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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所希望的嗎?

任馳鴻“我知道,這一年多來我讓你受了很多委屈,特別是你已經來美國學習了,我讓你不得安寧,讓你不得清淨,我自己也覺得有些事情不應該那麼處理。

可是我要把話說清楚,上次我來美國,除了請假時和學校領導說了一下,家裡人就和我媽一個人打過招呼,因為我到這邊來過年,我媽那兒肯定要和她交代一下的。

其他人我都沒說,包括你家裡人我也沒說,只有曹逸凡我曾經去找過他,向他瞭解一些你來美國的情況,他有可能會猜到我會來美國,但具體時間他是不知道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孫曉櫻是怎麼找來的。

而且,她還瞭解到我在美國這邊聯絡到了一個合作項目,在我和這邊的老師要簽訂合作協議時,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參與進來了。

我當時也被她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當時那種情況下,我沒有其他辦法只有繼續合作。

還有我離開的時間是她透過合作的老師得到的,然後又是在機場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上了飛機後,是她和其他人換了位子和我坐到了一起的。

回到國內,在機場我是讓三哥來接我的,誰知道她不讓自己家裡人接,非要黏過來和我一起離開。

當時我和三哥都不好把她一個人扔在機場,只好一起離開了。

我知道,這些事情看起來是她在用小心機,實際上我也有錯,我不應該在她的脅迫耍賴下屈從的。

因為這些事情對一個已婚男人來說,湊巧的事情多了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了。”

文秀秀“你說了這麼多,究竟要表達什麼?是讓我繼續忍耐你們的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相處模式?還是乾脆離婚成全你們?

可是這兩種情況我都給出了明確的答覆,第一我不能容忍;第二我想離婚。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任馳鴻“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和你解釋清楚,讓你對事情真相有一個清晰的瞭解,讓你知道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孫曉櫻儘管製造了一些所謂的曖昧假象,但是,在私下裡她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所以有時候我也搞不清楚,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文秀秀正想說話,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文母在門外喊道“飯做好了,都下來吃飯吧。”

任馳鴻聽見是岳母親自上來叫他們的,馬上搭話道,

“媽,我在幫秀秀看一個專業課材料,馬上就好,您先下去吧。”

文母聽見任馳鴻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交代了一句“那你們趕緊下來啊,不然飯菜都冷了。”就離開了。

聽見外面的腳步聲走遠了,文秀秀諷刺了一句,

“任馳鴻,你現在撒謊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騙我就罷了,連我媽你都騙,像你這麼虛偽的人,有沒有對誰流露真心的時候?”

任馳鴻把襪子又穿在腳上,他一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邊苦笑著說道,

“我現在在你的心裡就那麼差勁嗎?痴情等待了十年,結果,結婚不到四年就對我失望了,文秀秀,你以前是真的愛我嗎?還是愛你心裡那個理想的任馳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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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你就這麼貶損我?”

文秀秀看了一眼任馳鴻受傷的腳,轉身就要離開,“懶得理你,我要下去吃飯了。你吃過飯後趕緊走吧,別再待在這兒想什麼花招了?本小姐現在不吃這一套。”

任馳鴻看文秀秀又要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一隻胳膊,“你別一個人先走啊,我腳受傷了,你總得扶我一下吧?”

文秀秀一把甩開任馳鴻的手,“別裝了,不就腳趾頭受點傷嗎?又不是一條腿受傷,你愛走不走。”

說完就拉開書房的門,然後一個人蹬蹬蹬的疾步離開了。

任馳鴻望著前面那個輕盈跳躍的身影,知道文秀秀此時的心情不錯,自己吃點苦頭,換來她的開心,看來還是值得的。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餐廳,文父和文母已經在餐桌邊坐下了,兩人看到任馳鴻走路明顯有些異樣,有些奇怪。

文母看了任馳鴻的腳一眼,問道“馳鴻,你的腳怎麼了?”

任馳鴻順著文母的目光也看了自己受傷的腳一眼,輕描淡寫地說道,“哦,沒事,剛才在書房不小心腳碰到桌子腿了,腳趾頭被撞得有些淤青。”

文母“怎麼不小心一點呢?一會兒我拿點紅花油給你擦一擦。”

文秀秀“他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算什麼,不用擦。”

任馳鴻“媽,秀秀說得對,不用擦,過幾天就好了。”

文父坐在一邊冷眼旁觀了半天,然後對文母冷冷的說了一句,

“年輕人一會兒風一會兒雨的,你別理他們,吃自己的飯。”

一頓飯在文父冷氣嗖嗖的氣場下很快就結束了,任馳鴻在飯後還打算和兒子再玩一會兒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三哥打來的,知道三哥要和自己說的事情不方便其他人在場,於是和嶽父母還有老婆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任馳鴻在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一路邊接聽電話邊回到了酒店。

在酒店房間裡,隔絕了外界的干擾,任馳鴻才開口問道,

“三哥,你什麼意思?我讓你幫著打聽一下秀秀車禍的事情,你現在怎麼反過來勸我離婚了?”

電話那邊的任馳亦苦口婆心的說道,“我勸你離婚,也是為了你和秀秀好,你自己不也懷疑秀秀的車禍有可能是人為的嗎?

實際情況就是你猜想的那樣。

你既然有懷疑,就說明你對事情的發生早就有預感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勉強的拉著秀秀不放又是何苦呢?

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守候,為了她們母子的安全,我建議你儘快的和她們斷的乾乾淨淨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過幾年你把自己身邊的事情處理乾淨了,確保能給秀秀母子一個平靜安寧的日子,你再把她們接回來也不遲。

反正她這幾年要在那邊學習,你就讓她安安靜靜的把學業完成了,不好麼?

何必在她學習期間讓她不得安寧呢?

還是說你發自內心的就不希望她將來在外面拋頭露面的打拼自己的事業?”

任馳鴻內心深處的想法是不希望文秀秀在外面工作的,一是經濟上,生活沒有壓力不需要文秀秀去分擔家庭開支;二是他認為文秀秀就該在家裡料理家務、照顧他和孩子的生活,自己也可以避免職場的各種競爭和勾心鬥角,讓她生活的輕鬆簡單些不好嗎?

而且這種生活也是文秀秀以前就喜歡的。

所以,任馳鴻一點也不贊成文秀秀要改變自己生活的想法。

如今,文秀秀已經走出了第一步,任馳鴻再不贊成也沒有辦法,現在,三哥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了,任馳鴻還是有些不高興的,他沒好氣的說道,

“三哥,你到底算哪頭的?你是秀秀的三哥還是我三哥?你現在讓我感覺你這個三哥是假的。

我不能聽你的一面之詞把婚說離就離了。

你有沒有想過,媽要是知道了我和秀秀離婚了,她會怎麼樣?她能接受這樣的打擊嗎?

別忘了,上次秀秀帶著子墨不告而別的跑來美國,媽知道後可是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

任馳亦“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你也要想清楚了,與秀秀離婚和秀秀他們母子出事,你更想哪一種情況出現?”

任馳鴻“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任馳亦“有啊,你把那些危險因素給徹底清除了。”

任馳鴻“你這不廢話嗎?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教書先生,我能對誰怎麼樣啊?”

任馳亦“所以,在你不夠強大的時候,只能先委曲求全了,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任馳鴻“你說得輕巧,誰能保證離婚了,秀秀她們母子就可以平靜安寧了?還有,萬一離婚後秀秀和別人好上了,你讓我怎麼辦?”

任馳亦“你不是一直不喜歡秀秀嗎?她能喜歡上別人,對你來說不是好事嗎?你就可以徹底擺脫她,然後另覓良配啊?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所希望的嗎?”

任馳鴻“別廢話了,我問你,車禍的事情真是那誰做的?”

任馳亦“你心裡不是已經有數了嗎?不過,她好像只是要警告你一下,並沒有想真的對秀秀怎麼樣。

也就是說,秀秀當時不躲,那輛大貨車也不會真的對撞上她的。”

任馳鴻“事情沒有發生,所以怎麼說都可以。”

任馳亦“我該提醒的都提醒了,要怎麼做你再好好的考慮一下。我要睡覺了。”

說完真的就把電話給掛了,任馳鴻看著黑下來的手機螢幕一陣無語。

他在酒店房間裡又把任馳亦說的事情仔細想了一遍,感覺事情應該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她大小姐一不高興就製造個車禍來嚇唬人,她以為她是誰啊,這也太囂張了,太無法無天了。

再說任馳鴻怎麼也不可能把他認識的孫曉櫻和這樣的事情聯絡在一起。

他甚至懷疑是有人嫁禍給孫曉櫻,或者是假借孫曉櫻之手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任馳鴻決定再和文秀秀母子見一面自己就回國,關於孫曉櫻這個人他想好好的再瞭解一下。

當然,絕不是在和孫曉櫻接觸中瞭解,而是透過其他人,特別是她周圍的熟人,來瞭解孫曉櫻是不是能做出一不高興就要危及別人性命的事情的人。

如果是的話,他還真不敢拿秀秀母子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任馳鴻決定後迅速在網上訂了第二天凌晨的機票,看一下時間還早,就把自己的行李箱整理了一下,然後又迅速離開了酒店房間。

出了酒店的大門,任馳鴻打車又去了文秀秀那裡。

再說文秀秀在任馳鴻走了以後,把兒子哄睡了,自己也睡了一個午覺。

醒來後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著怎麼再勸勸父母讓她第二天去學校上課。

她是真心想要好好地把學位拿到,可是她明顯的感覺到父母對她拿不拿學位無所謂,他們要的是她的健康和平安。

就像她爸爸說的,家裡又不缺錢,幹嘛去辛苦地工作,女孩子就要生活得輕鬆一些。

文秀秀問爸爸“那曉華姐工作,你怎麼不說呢?”

文父振振有詞的回答“她是和你哥哥在一起工作,你要是去我們家的公司上班,我也會同意的,你去嗎?”

文秀秀“我才不去呢,我對那裡不感興趣。”

文父得意地笑著“這不就得了,你不想去正好在家裡帶帶孩子,陪陪你媽陪陪我不好麼?人家都說女兒是爸媽的小棉襖,我們一天天的老了,你們兄妹二人一個在公司裡守護著爸爸的事業,一個在家裡守護著爸媽,不好麼?”

文秀秀“好當然是好了,我也願意天天在爸媽身邊,可是工作也不影響陪伴你們吶?

我以後工作肯定是早出晚歸的,又不是到外地工作多少年不回家。”

文父“你是沒有出去工作,不知道工作的辛苦,哪有工作不出差的,不加班的?你現在嘴硬,將來工作了就知道苦頭了。”

文秀秀說不過爸爸,但是上學和工作這兩件事她是一個也不想放棄。

在床上想了半天,後來想到了一個人——慕辰禹。

這傢伙自從爸媽來了以後,就很少見到他了,應該是事務所很忙吧?

要不然找找他,讓他給爸媽做做思想工作,像他那樣的口才和思維,應該能把爸媽勸好的吧?

不然在家裡再這麼閒下去,她真的又要荒廢了。

打定主意後,文秀秀拿過手機翻出慕辰禹的電話就打了出去。

慕辰禹正在出庭,手機放在助理的那裡,所以文秀秀打通電話後,聽見接聽的聲音有些陌生,她以為打錯了,低頭檢視了一下撥出的號碼,沒錯。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這是慕辰禹律師的電話嗎?”

慕辰禹的助理見過文秀秀幾次,他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文秀秀,於是笑著說道,

“是的,文小姐,請問你有事嗎?慕律師正在出庭不方便接聽電話,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要找他,我可以代為轉告。”

文秀秀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吧。他不忙的時候,你讓他給我打個電話。我就是想找他聊聊天,沒什麼要緊事。”

文秀秀掛了電話又有些後悔,慕辰禹一個人支撐那麼大一個事務所,每天事情那麼多,自己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他呢?

想想自己來美國後大大小小的事情沒少讓他跑腿幫忙,還真是有些習慣了,一有事情就想到了慕辰禹,這恐怕會給人家造成一定的負擔吧?

以後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不能有事沒事的就煩他,人家心地好也不能隨便欺負啊。

文秀秀起身到衛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下樓來到客廳,見到爸爸正和子墨在沙發上玩小貓釣魚玩具。

保姆徐銘珍和媽媽正在一邊看呢,她們當裁判,看爺孫倆誰釣的魚多,誰就贏了。

文秀秀下樓後先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後也站到沙發邊觀戰,看到兒子成功的釣到一條魚後,在一邊及時的給兒子加油點贊“子墨真棒!媽媽看好你呦!加油!”

小子墨得到媽媽的表揚和稱讚,樂得手舞足蹈的。

四個大人圍著一個孩子玩的開心的時候,門鈴又響了。

文秀秀回頭看了一眼大門“這幾天門鈴響的頻率很高啊?這又是誰呢?都這個時候了還來拜訪?”

文母在一邊說道“你去開門看看不就知道了。”

文秀秀看了爸爸一眼說道“我才不去呢,我怕外面的冷風把我吹著涼了,我還是上樓,讓爸爸去開門吧?”

文父抬頭瞪了女兒一眼“你這丫頭,一點虧也不吃,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倒埋怨起我來了?”

文秀秀“哪有,我是實話實說。”

一邊的徐銘珍趕緊說道“我去開吧。”接著就往大門口走去。

文秀秀一把拉住徐銘珍的胳膊,“徐姐,我和我爸開玩笑的呢,你還當真了?”

說完就徑直走向大門口,沒有停頓,她伸手就把門給推開了,一看到來人臉上一冷,脫口就說了一句,

“你怎麼又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