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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徐世明的大動作

梅友仁不知道該怎樣評價這些遠古的神族先知們,他們很強大,他們的意識甚至可以突破千百萬年的時光,探尋虛無縹緲的未來,但是……這些傢伙卻忘記了這東西自己能夠看到,但是別人看不到啊!這些前仆後繼的犧牲換來的居然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前後矛盾的東西,真不知道在得到了這樣的預言後,那些遠古的神族臉上會是怎樣的表情。

至少梅友仁現在的表情就很精彩。

“不要告訴我說,你們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忽悠了這麼多年?”梅友仁無奈地說道,雖說知道這個世界有神族,但梅友仁依舊對這些神棍一般的神神叨叨很是不感冒。“話說,這東西只要智商比桌子高都不會相信吧!”

“但是,這東西已然口口相傳了這麼多年,不由得我們不信。”路西法說道:“而且,這種說法也並不是捕風捉影,在那之後,歷代的神皇在他生命中的最後階段都會獻祭出自己的生命,進行這著名的末日預言。由於神力有限,他們大多只能看到片面的東西,不過這些片段和之前做出的預言大同小異,也就是說,這東西是正確的。”

“然後你們就順藤摸瓜找到了我?”梅友仁說道,語氣之中多出了一絲莫名的氣息。見梅友仁這個樣子,路西法也不避諱:“沒錯,你是諸方勢力爭奪的物件,不過好在我們更快一步。”

“我應該說一聲恭喜嗎?”梅友仁道:“不過我不覺得我會有興致拯救你們的神界,住房問題你們還是自己解決的好!”

“我並不是聖人,我也沒興趣關心這麼多人的……租房問題。”路西法這樣說道:“事實上我根本就對於這個所謂的預言沒有任何的興致,若不是預言之中也有我的一個位置,我才沒有那個興致管這麼多!”

“又是這個該死的預言!”梅友仁暗罵了一句:“若不是這個倒黴的東西,我想我也不會像是現在這樣,我可能只是一個有些超能力的普通少年,和這個年紀的同齡人一樣混在大學裡面,和一群狐朋狗友們整日無所事事,偶爾為了一個也許不算漂亮的女人腦子進水地發瘋。也許這才是我的生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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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孩子。但,也許,這就是命運吧。”路西法說道:“只是你已經走上了這樣的道路,就不要再怨天尤人了。”

“你真會安慰人。”梅友仁翻了個白眼,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他發現自己剛剛吞噬的力量就像是不翼而飛了一樣,淹沒在深入之中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印記。

“對了,這個傢伙怎麼樣了?”梅友仁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墨十七,對路西法道:“還有,剛剛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這股力量……我記得這個傢伙身上沒有這種力量啊。”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路西法抬了抬肩膀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一切都是按照預言中來的,可以說我也只是執行而已並不知道原因。不過這個傢伙嗎……看他的狀態不怎麼好,但是相信我,這個傢伙會感謝你的。”

“是嗎?”梅友仁有些懷疑地看了路西法一眼,而後用自己的精神力在墨十七的身上檢查了一番:“或許你說的對,這個傢伙的確應該感謝我。只是你用的是什麼辦法,將這個傢伙忽悠的自己把自己往死裡玩?”

“我僅僅是提供了他一個辦法而已,可以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路西法一臉莊重地說道,那樣子讓梅友仁一瞬間聯想到了那些站在大街小巷帶著完美的微笑詢問你是否知道安利的傳銷員……

“說實話,如果你是低階生物的話,我見到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捂緊自己的口袋……”梅友仁沒頭沒腦地說道,結果搞得路西法一頭霧水。而在這時,墨十七悠悠轉醒,他捂住自己的腦袋樣子似乎有些迷茫,而後墨十七皺了皺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眼中有些疑惑地抬起頭對梅友仁道:“我……怎麼了?”

“你問他,我也不知道,一切都是自啟動的,而且我還沒有控制閥!”梅友仁擺了擺手,很沒有義氣地將一切推到了路西法身上,而路西法對此也只能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而後道:“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準備聽哪一個?”

“好消息是我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壞消息是……恐怕我也會因此喪失自己的力量了,對嗎?”墨十七對梅友仁伸出一隻手:“你們就看我在地上直挺挺的像是挺屍一樣躺這麼長時間?”

“你怎麼知道的?”梅友仁一把將墨十七拉了起來,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墨十七道:“不過你丫的是不是表現的太淡定了點?”

“要不然我應該怎麼樣?就算我心有不甘也沒有用啊,你也沒辦法將能力交還到我的身上,再加上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啊,至少,我還有很久的時間可以活,無論是神族還是人類,能夠活下來都不是一件壞事,不是嗎?”

“你能這麼想,我真的很開心。”路西法走上前來:“我要對你說一聲抱歉,因為……預言之中是這麼做的,所以,很抱歉了,我不得不瞞了你這些。”

“也是為了你那些可憐的傢伙們不被我那種喪心病狂的處置手法所波及吧,我當時就應該想到的,你怎麼可能放任我就這樣折騰下去?看來你也是早有預謀啊!”墨十七似笑非笑地說道:“好了,沒必要解釋什麼,我很清楚,這事情解釋的太多就顯得做作了。”

“好吧,雖說我知道這不頂用,但是還是要說一句抱歉了!”路西法微微鞠了一躬,而後說道:“接下來,我們應該討論一下戰鬥的事情了,是嗎?”

“我覺得這事情應該是我來說吧。”墨十七嘟囔了一句,而後道:“好吧,就這樣吧,關於接下來的事情,額,路西法,咱們還是事先說好,你那邊還有沒有什麼預言什麼的了,這東西咱們最好還是直接說出來吧,我是實在不願意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了。”

“有道理。”梅友仁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路西法道:“這事情的確應該事先說一下,我是實在不願意當那個提線木偶了。”

“哈哈,那個,其實預言也不是全知全能的,而且,我也只知道這一點了。哈哈……”路西法有些尷尬地說道:“好了,不要再開玩笑了,我們接下來的將要面對的是宋允文的宋家軍,這支部隊和那些戍邊軍以及那些富二代的玩具可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所以說,我們還是認真一點比較好。”

“有道理,雖說宋家軍最近有些走背運,但是也不排除這些傢伙知恥而後勇的可能。對於這些傢伙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不是嗎?”墨十七說道,而後他轉過頭對梅友仁道:“我們這些人裡面也就只有你和宋家軍有一點交手經驗,你跟我們說說,宋家軍到底是怎樣的一支部隊?”

“宋家軍嗎,這支部隊說實話是我見到的最強大的部隊,也許是我的見識短淺,總之,這支部隊的強悍並不是我們能夠想象得了,很難用具體的言語描述,總之,他們很強,很堅毅,但是也不是無法戰勝的,即便是我的那些臨時組織的部隊也可以戰勝他們,當然,是在守城的情況下,至於野戰……若是我們有這個能力在野外抵抗他們,我也沒必要費盡周折地阻攔他們了。”

“看來,我們終於碰上了差不對的對手了。”墨十七與路西法對視一眼,而後說道:“那麼,這支部隊有沒有什麼缺點?比如說防禦力不足亦或是在某些軍陣的磨合上有問題?”

“這個,說實話我並不清楚,畢竟我一直是處於防守狀態,而且說實話,我用的手法也不算高明,所以對於這些,我也並不算清楚。只不過,我倒是清楚一個其他的小問題——事實上宋家軍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團結,最起碼,我就知道有一個傢伙和宋允文不是一條心。”

“是嗎,這可是一個大新聞啊!”墨十七的眼鏡一瞬間瞪得老大,他敏銳的嗅覺一瞬間便發現了這件事似乎有利可圖,而一旁的路西法的雙眼也明顯顯露出了兩道銳利的光芒。見狀,梅友仁只得在心中暗道了一句保重,而後對兩個人道:“雖說很對不起這位,但是軍事為重,這個人的名字叫徐世明……”

而在此時,宋家軍的軍營之中,一眾將軍全都聚集在宋允文的營帳之中,進行著例行會議。但是和平日不同的是,這一次會議的氣氛明顯更加的壓抑,原本叫嚷最兇的幾個傢伙都一同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而那些穩重的將軍們更是臉上陰晴不定。原因無他,前日的那場慘敗實在是太過刻骨銘心了。

“怎麼了,垂頭喪氣的,你們怎麼了,抬起頭,都給我抬起頭來!”

看著座下一眾如同喪家之犬的將軍們,宋允文就算再有涵養也不免心中有氣。他大喝著命令這些人抬起頭來,盯著他,而後道:“怎麼了,你們怎麼了?不就是一次失敗嗎,這又能怎樣?勝敗乃兵家常事,的確,這一次我們輸了,輸的很慘淡,更要命的是,我們輸在了一群最不應該輸的對手身上,怎麼,是不是覺得特別的憋屈,特別的憤怒,特別的難以接受?不過我告訴你們,我很慶幸,我很慶幸這一次我們敗在這些傢伙的手裡。因為敗在他們手上,我們損失的僅僅是士氣。而如果我們今天即便是僥倖地勝了,我們有可能在面對那些西南聯軍的時候慘敗!一旦我們失敗,那就是慘敗!”

“我們勝利的時間太長了,長的讓我們已經忘卻了失敗的滋味。我們傲慢地面對任何一個敵人,因為我們戰無不勝,所以我們無所畏懼,也就無所重視。而這樣做,也就使得我們忘卻了最基本的警惕性,而一支部隊失去了警惕,除了滅亡,我們還有別的路可走嗎?”

眾將對視一眼,眼中多出了一絲沉重。宋允文說的這些他都清楚地很,但是他們卻沒有辦法剋制住心中那如同野草一般瘋長的傲慢。而這一次的失敗,像是一盆涼水一樣,澆滅了他們幾千年持之以恆的信念,也同樣將他們從這不切實際的無敵夢幻之中趕了出來。的確,宋允文說的對,這並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也許正是因為這場仗,自己的部隊將得以心生!

不少將領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只是更多的人卻依舊保持著冷靜。就如同在坐席之上,臉色陰晴不定的徐世明,以及躲在角落,兩眼散發著幸災樂禍光芒的李將軍。前者是因為收到了家族的迷信而得知了此時自己的狀況,而後者,只是單純的為宋允文的失敗而高興罷了。

由於已經被排擠出了核心陣營,徐世明自然總動地將位置挪到了營帳的角落之中,作為一個貴族,這樣的矜持還是有的。而在他身邊,則是一直被宋家軍排擠的沒有存在感的李將軍。說來諷刺,由於李將軍的存在感實在是太低了,以至於宋允文甚至都沒有想起自家陣營之中還有這麼一號元老院的間諜。而正是因為這一點,李將軍才得以暫時留下一條小命。只是這個傢伙明顯並不很是珍惜他的小命,無視了四周鄙夷的目光,李將軍將身子湊到徐世明的身邊,腆著臉皮說道:“徐將軍,你看,這老家夥裝模作樣的也算可以啊!”

“何以見得?”徐世明心中一動,結合身邊這人的身份,以及自己前不久受到的訊息,在徐世明眼中,這個李將軍的價值一瞬間便不同了。因此,他答話也變得客氣了起來。

李將軍似乎有些不太習慣這個傢伙突然的畢恭畢敬,他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不過這在徐世明眼中則變成了這個人的高深莫測。咬了咬牙,徐世明湊了過來,小聲道:“李將軍,不知,上面有什麼指示啊?”

“上面?”李將軍被問的一頭霧水,不過隨即他不知為何惡趣味忽然湧上心頭,他對著宋允文努了努嘴,而後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只是這原本玩笑的動作在徐世明眼中卻變了味道。他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而後輕嘆了一聲,自言自語道:

“這一切,終究還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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