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他的唇就在我的頸後遊移。
我轉過頭去:"喂,唐秋言,你是屬狗的吧?"
看到唐秋言的眸子的時候我嚇著了。
房間本來就沒有開燈。
可是,他的眸子現在閃著奇異的色彩,流淌著一種光澤,卻是很黑很黑,彷彿一潭深淵,深的驚心動魄。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有些害怕。
"喂,我又不是紅燒肉,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我說話都有些結巴,心跳的厲害。
唐秋言罵了一句"傻瓜。"稍稍一個翻身就將我壓在身下。
他的聲音啞的厲害。
唐秋言親了一下我的眼睛,然後一隻手撐著,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
"小諾,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看過你了。"
暗夜中縈繞著他的聲音,像是一杯醉人的美酒。
沒有燈光,我卻能將唐秋言的臉龐看的分明。
此時,他的臉上有一種很滿足的笑意,很淺,卻異常的溫柔。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自己最珍貴的寶貝。
在這樣的目光下,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就這樣與他對視,他時不時的低頭吻我,我覺得自己像是浸在蜜汁裡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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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著他笑,他也衝著我笑。
"唐秋言,你用什麼東西抵著我,我好難受,拿開好不好。"
我伸手想要將我小腹上一塊不舒服的硬物拿開,手剛碰到的時候。
唐秋言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悶吼了一聲。
"傻瓜,別動。"
我被他的眼神嚇住了。
剛剛還溫柔無比的眼眸現在變得像是野獸一樣,裡面竟然有充斥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怒氣。
唐秋言在生氣嗎?
我不知道我怎麼惹到他了,但我覺得他的眼神很痛苦。
我以為他忽然出了什麼事情,比如胃痛什麼的。
我趕忙一個翻身,伸手去拉床頭的小吊燈。
唐秋言竟然被我微微的一個翻身從床上跌下去。
我忙跳下床,去扶他。
我順著唐秋言糾結的臉龐往下面看過去。
我簡直...傻眼了...
我目瞪口呆的指著唐秋言的...咳咳...
語無倫次:"你,你,你..."
唐秋言的臉色很難看,尤其看到我的反應之後。
聲音嘶啞卻明顯不悅:"你什麼?你自己闖的禍,你自己收拾好了。"
幾乎是下一秒唐秋言一個翻身又將我壓在身下,與前一次不同的是剛剛是在床上,現在是在厚實的地毯上。
房間的空調開得很足,剛剛在床上我還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子。
而現在,我覺得自己都快要自燃了。
唐秋言毫不客氣的就吻上目瞪口呆的我。
我被唐秋言的反應真是嚇壞了。
我甚至能看到他的眼中壓制著一層火焰,似有燎原之勢。
他已經不像平時的唐秋言,讓我感到陌生又危險。
我幾乎條件反射的想要大叫,卻被唐秋言狠狠地堵住嘴唇。
我從未經歷過這些,我真是害怕極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眼淚就巴拉巴拉的掉下來。
唐秋言吻到我眼淚的溼意,終於停下了動作。
"真是敗給你了。"這是唐秋言看到我的樣子說的第一句話。
似乎很挫敗一般。
我哭得更厲害了。
其實,我只是為了掩飾心裡的害怕與羞窘。
"小諾,不哭了,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不好?"
唐秋言開始把我當小孩子一樣哄。
我越哄,我越覺得委屈。
倒不是,因為他突如其來的樣子,而是覺得很快這樣的唐秋言就再也不會屬於我了。
我的眼淚巴拉巴拉的就往下掉。
唐秋言真的急了。
可能他根本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手忙腳亂的幫我擦眼淚:"小諾,你別哭啊,是我該死,你別哭啊。"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蕭奶奶和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子情,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陡然一個激靈跳起來。
慌忙將唐秋言像滾地毯一樣推到我的床底下,然後飛快的跳上床,,胡亂擦乾眼淚,
大聲說了一句:"我睡著了。"
門還是被推開,我忙裝作還在玩拼圖的模樣。
"小丫頭,還騙我睡著了。"
蕭奶奶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走進來,給我遞上一杯牛奶:"喝了它,早些睡吧,你看,都很晚了。"
我忙點頭答應,一口將牛奶喝光,然後鑽進被窩:"我要睡覺了。"
我只希望她快走,唐秋言現在就在我的床底下。
我非常緊張,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蕭奶奶過來摸我的額頭:"是不是發燒了,臉怎麼紅的這樣厲害。"
"沒事,我熱。"我胡言亂語,忙翻了個身:"我好睏,要睡覺了。"
蕭奶奶也沒有多說,便轉身打算離開我的房間。
走了幾步時候,他又回來看我:"秋言少爺有沒有來過這裡,我剛去了客房,他沒在,我以為他在這裡。"
我的心猛抖了一下。
"沒,他沒來過。"我條件發射的說謊。
"嗯,那你早點睡吧,我再去別處看看。"蕭奶奶走了,並且關上門。
我松了一口氣,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唐秋言從床底鑽出來,揉著自己的腦袋:"小諾,你還真是狠啊。"
我知道剛剛把他推進去的時候磕著他的腦袋,但是我仍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了一句:"活該。"
唐秋言似乎恢復了正常,他的臉也很紅,氣息還有些不穩。
想說什麼,也沒有說,然後走到我房間裡的浴室。
他竟然去洗澡了。
這個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小時候,我也經常在他房間裡的浴室洗澡。
因為我的衣服太多了,多的我的衣帽間放不下,然後全部掛到他那邊去了。
方便起見,我也是經常在他房間洗澡的。
可是,聽見裡面嘩嘩的水聲的時候,我還是紅了一下臉。
剛剛的唐秋言真的是以前無法我無法想象的。
他剛剛肯定是想...
哼!
男人都是大色狼!
大色狼!
唐秋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身清爽。
我狠狠的瞪著那個從裡面走出來俊美溫雅的男人。
是啊,我一直以為唐秋言還是個被我欺負的木頭。
現在竟然變成一個...男人了。
哼!
還是個大色狼!
"你別這樣看我啊,怪嚇人的。"唐秋言作勢抱著手臂說。
"你剛剛是不是想...是不是想...是不是..."
我紅著臉憋了半天,也沒有將那句話憋出來。
"嗯,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
唐秋言這廝竟然承認了。
雖然,我發現他的臉也是微微有點紅的,但是表情卻是鎮定的不得了。
"唐秋言,我警告你以後不準想這些,咳咳,那個,不健康的東西,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不看他。
其實我是害怕,剛才的那個唐秋言真的把我給嚇壞了。
唐秋言忽然笑出聲:"這個好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我又瞪他。
他忙認錯:"我知道了,我以後就想點健康的東西。"
雖然他態度端正,但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還是有點不正常。
子霜對唐秋言簡直寸步不離。
不管任何時候,她就是喜歡跟在唐秋言的身邊。
而且子霜不理我了。
不跟我說話,甚至故意躲著我。
我想我還是會學校去吧。
在這裡比我一個人的時候還難受。
可是,我沒有想到第二天來學校看到了唐秋言
子霜任舊跟在唐秋言的左右。
子霜剪了短髮,剪了和我一樣的短髮。
我看到她的時候簡直嚇了一跳。
我以為憑空又多出一個我。
我不知道原來子霜將頭髮剪掉,換一身裝束會和我簡直一模一樣。
子霜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剪過短髮,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利落的樣子。
我想很多人該會把她當做我吧。
"子情,你是不是會分身之術,剛剛還看到你和言在一起,我叫你,你還不理我,現在怎麼會在這裡?"
果然。
竟然連君思都沒有看的出來。
"那個人是子霜。"我淡淡的說。
君思愣了兩秒,若有所思的說:"不愧是雙胞胎。"
"你不問問我實在那裡遇到他們嗎?"
"我不想知道。"我說。
"實在教務處哦,唐秋言辦了離校手續。"
我的心咚的像是被人猛敲了一下。
離校手續啊。
也就是說,他再也不會回學校了。
莫名的有一種失落感,我覺得唐秋言將會離我越來越遠了。
"君思,你什麼時候出國。"我忽然抬頭看著君思。
君思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他的身上,怔了一怔。
"兩個月之後吧。"
君思要去英國皇家音樂學院深造,不久便要走了。
我笑:"那時候,我就不送你了。"
"為什麼?"
"怕捨不得。"
君思又愣了愣。
"為了你這句話,那我不去好了。"君思忽然湊過來嬉皮笑臉的說。
我白了她一眼:"不敢,自古江山美人難兩全,我可不想落得個紅顏禍水的壞名聲,你還是走吧。"
君思喃喃一句:"你哪算的上什麼美人啊,倒是挺會給自己帶高帽子。"
我順手就拿起手邊的書朝他砸過去。
君思笑嘻嘻的求饒:"不敢了,大小姐,你是美人,你是大美人還不成嗎?"
然後...
我們兩個被圖書管理員同時趕了出來。
我們忘記了,這裡是安靜的只聽見繡花針掉地上的圖書館。
我被趕出來還不忘拿書敲他。
反倒被他抓住手臂:"喂,你再打我,我就親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