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當一個練氣期,被一群築基大老圍觀凝視是一種什麼體驗?
王餘閒:卸腰,人在霧都,剛下平流層,正在接受一群築基期修仙者的仰視。
王餘閒表示還真有點慌。
“這大半夜的一群至少築基修為的人,聚在江邊幹什麼?鞋教聚會?官方抓捕活動?最重要的是他們都齊齊盯著我幹嘛?!”
“孫哥,那人也是來參加聚會的?隔得太遠連修為都看不清。”
眾人看著天空處,出現的人形黑點,有成員就向組織人孫莽提問道。
孫莽環視一圈,揣著下巴回道,“不能啊,今晚就13個人,都齊了啊。”
“那他怎麼定在那兒啦?不會是巡查修士來抓我們的吧?”蔣新月沒來多久,對這裡面的規則還真不清楚。
只是隱隱約約知道,好像沒有巡查修士管他們這種飆劍族。
孫莽聽此為了穩定人心,忙解釋道,“瞎說什麼呢,只要我們別擾亂社會秩序,大半夜的,巡查修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築基期修士的管理成本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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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人停在那兒幹嘛?”又有人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孫莽也沒摸著頭腦。
“我們上去問問?”又有人提議道。
“好啊,大家並肩子上,別是來找碴子的。”眾人紛紛附和。
蔣新月作為新人人微言輕,只能心中吐槽,“你們這樣不會把人給嚇到嗎?”
“臥槽!”看著一群築基向他飛來,王餘閒一個沒控制住,粗口瞬間爆出。
這種情況,王餘閒根本來不及多想,先跑吧。
十來個築基圍上來,一個弱小無助的小練氣。
這種場面。
還好他年輕力壯,膀胱的括約肌活力十足。
要不然王餘閒以後御劍,還得備上一條成人紙尿褲。
王餘閒感受著背後危險的氣息,速度拉滿。
成功抵達音速。
王餘閒瞬間向城市的鋼鐵叢林裡激射而去。
嗖!
一棟大樓擦肩而過。
狂風吹得王餘閒的靈力護盾一陣波動。
像是被巨力擠壓得變形的塑料片。
然而前面並不是豁然開朗,而是一堵“巨牆”攔路。
王餘閒看著面前三十幾米處的大廈。
靈力急速消耗。
這要是轉彎不及,僅剩的部分靈力不知道能不能抵擋住這次衝擊。
一個操作不好,他就成一攤碎泥了。
就算是活下來了,治安處罰。
破壞他人財產賠錢也是免不了的了。
王餘閒咬牙。
這點距離,根本沒有時間給他考慮,只能盡力而為。
還好,秋刀魚經過血煉術的祭煉,能夠模擬完美合一境的五成效果。
抵得上一把頂級的賽劍了。
因此王餘閒最終還是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棟大廈。
但是鋼鐵叢林,又何止這一棟高樓。
無數錯綜複雜的高樓成為了一道又一道的障礙。
在前方等待著王餘閒。
幾次險之又險的閃避。
他逐漸適應了在眾多建築中,騰挪轉移。
終於放慢了一點速度,分出部分心思感受是否還有“追兵”。
“沒有人。”
沒有感受到那群築基追了上來,但王餘閒不敢放鬆。
音速是不敢飆了,在這個鋼鐵叢林裡,亞音速他還是勉強玩得轉的。
終於趕到了自家附近,靈力也是消耗殆盡。
王餘閒順勢降落在附近。
“呼~”摘下口罩和護目鏡,王餘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旋即又空中狠狠地揮拳道,“赤雞!”
王餘閒只覺得這種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比起電子遊戲,簡直是爽到爆。
宣洩完情緒後,王餘閒才想起來觀察四周。
那群築基期沒有追上來。
由此王餘閒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在身邊四處遊曳的六隻秋刀魚,也紛紛自動游回它們的家。
四個分別綁在王餘閒大腿和手臂上的牛皮劍袋。
說是劍袋,更像是護臂或者護腿,並沒有臃腫的體積感,很是貼身。
劍身上的紅光熄滅,六隻秋刀魚陷入了沉睡。
感受著貼著自己的六隻秋刀魚。
王餘閒愈發寶貝這六把劍了。
在血煉術的作用下,他們好像擁有了生命,與王餘閒相締連。
即使在這無人的深夜街道,也能感到它們是在陪伴著他。
“這種一人靜處時的充實感,好久沒有體會到了。”王餘閒摸了摸左手手臂處的秋刀魚,微笑道。
“我們,回家。”
而孫莽這群飆劍族這邊。
在看到王餘閒一股腦地衝進了城市建築群後,就紛紛停了下來。
“他,好像破音速了吧?”
“合一境?”
“廢話,沒合一境敢這個速度衝進去?找死呢。”
“所以他是來挑釁我們的嗎?”姍姍來遲的蔣新月耿直地出聲了。
聽到蔣新月的發言,包括在孫莽在內的幾人臉都黑了。
這個女的看破不說破,人艱不拆都不懂?
他們一群人被羞辱了,你丫不算在內?
這就像是被玩過山車、跳樓機的同齡人,發現自己正在玩兒童氣墊樂園蹦得正嗨的那種羞恥感。
眾人的氣氛冷了一會兒。
“咳咳,時間不早了,我先回了。”
“啊,明天還要加班,我也先走了。”
“走了。”
......
“哼。”孫莽臨走前瞥了一眼孤身在原地的蔣新月,就踩著飛劍飛走了。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蔣新月歪著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四周,撓了撓頭滴咕道。
走回自家門口的王餘閒發現,他居然沒帶鑰匙。
現在靈力倒是恢復了,但是要是從窗戶飛進去的話。
要是被每棟樓樓頂的監控發現了。
八成得被誤會成高階修士潛入民宅。
嚴進寬出,是現在最有效率的民事安全管理方桉。
當然也可以去治安管理所登記。
登記了之後,網路監控就不會管你家的不正常進出了。
到時候門一湖,天天從窗戶進出都行。
而現在,王餘閒可不想剛躺下就被巡查修士查水錶。
備用鑰匙賀秋那兒倒有一把。
週五晚上賀秋就回來了,可現在是週六凌晨兩點。
不想打擾賀秋睡覺的王餘閒只得蹲在她家門口,等著她醒來。
一個小時後。
“我為什麼不去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