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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紳士風度

星期天傍晚,菲尼克斯赤腳站在岸邊,彎腰尋找合適的石頭。赫敏坐在一旁的岩石上,偏頭看向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哈利的教父小天狼星布萊克,昨晚用飛路網跟哈利說的。

“卡卡洛夫是個食死徒,這不是什麼秘密。”菲尼克斯說,“他被捕過,後來被釋放。他配合魔法部工作,供出來許多人的名字。他還敢回去?不,肯定不會。相反,他怕得要死,他知道伏地魔不會放過他的。”

“那你認為,是誰?”赫敏慢慢地問,“鄧布利多安排穆迪教授來霍格沃茨,還會提防誰?”

“我不知道,誰都有可能。世界盃上的遊行,我跟說你過。哈利參賽我不太意外,我想鄧布利多也不會意外,更多的是擔憂。魔法部那個失蹤的女巫,你瞭解嗎?我是指報紙上。”

菲尼克斯用力扔出石片,水片掀起陣陣波紋,石片不斷彈跳最終落入水中。

“伯莎·喬金斯?”赫敏說,“沒留意,重要嗎?”

“我覺得很重要。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失蹤的地方——在阿爾巴尼亞,那是伏地魔苟延殘喘的地方,她身為魔法部成員應該知道不少訊息。可話又說回來,伏地魔應該不會殺了她的,拷問完最好把她放回來,反正沒人在乎一個小小的魔法部職員。可她如果失蹤,總會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尤其他害怕的人”

“這麼說——神秘人可能知道了爭霸賽的事?”赫敏問,她順著菲尼克斯的思路往下想,“他身邊應該只有彼得——你說過神秘人對那些人不滿,他們拋棄了他。”

“又或者他直接找上門去也有可能——”

“你說他已經復活了?”赫敏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這肯定沒有,我一直防著他呢,克勞斯肯定會在他復活後聯絡他的。”菲尼克斯很模糊地說,“不過,不管是誰把哈利的名字投進了火焰杯,他這麼做都是有意圖的。如果有誰想對他下毒手,又想使一切看上去像是一場意外事故,那麼這次爭霸賽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對你來說,不也是一樣嗎?”菲尼克斯咧開嘴笑了一下,“你的——那個克勞斯會袖手旁觀嗎?”

“同一件事,站在不同角度看,你會得出不同的結論。對我而言,這次爭霸賽是難得的,可以迅速提高我的人望,告訴那些人我不是不會束手就擒的。一切順利的話,我很快就會擺脫現在的局面。”

“好吧,你要注意安全。”赫敏知道他是不會改注意的。

“當然,我們回去吧。”

赫敏回去後,一頭扎進圖書館。布萊克沒來得及說出對付火龍的辦法,她和哈利正絞盡腦汁的想那種魔法能對付火龍,而又不是特別複雜,這可不容易。赫敏沒問菲尼克斯,他也沒幫助哈利的意願。

“象吃車,你可快輸了。”安德烈微笑著說。他和菲尼克斯坐在庭院裡下棋,菲尼克斯連輸三把。

“別急——恩。”他認真思考著下一步怎麼走。

哈利來到菲尼克斯身邊時,安德烈輕聲提醒他。

“什麼——哦,哈利。你好,有什麼事嗎?”菲尼克斯驚奇地說,不知道他來此的目的。

“你好,是這樣——我有點事想找你談談。”哈利不想在有別人在場時說,安德烈識趣地,給菲尼克斯打了一個眼神走遠了。

“菲尼克斯,”哈利等安德烈走到聽不見他們說話的位置,立刻開口說,“第一個專案是火龍。”

“哦?”菲尼克斯自然不是驚訝哈利所說的,而是他怎麼知道的。他裝作神情不定,被這個訊息打的措手不及。

“是火龍,”哈利飛快地說著,“一共有四條,我們每人一條,我們必須從它們身邊透過。”

“你能肯定?”菲尼克斯壓低聲音說。

“絕對肯定,”哈利說,“我親眼看見了。”

“你是怎麼發現的?我們不應該知道——”

“你就別管了,”哈利趕緊說道,“知道的不只我一個人。芙蓉和克魯姆現在也知道了——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都看見火龍了。”

他盯著哈利。這麼說火龍已經到霍格沃茨附近了,這樣的話,海格到是可能帶他去。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他問。

哈利不敢相信地望著他。隨即意識到,他們的關係算不上親密,二年級去密室,可能是他們唯一一次像親近的朋友。去年,菲尼克斯代表斯萊特林戰勝格蘭芬多,他們之間聯絡就更少了。

哈利不能讓他最強勁的競爭對手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面對那些龐然大物——他不能眼看著他喪命。也許,換了馬爾福或斯內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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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公平,是不是?”他對菲尼克斯說,“我們現在都知道了——都站在同樣的起點上,是不是?”

還挺有風度的,菲尼克斯剛想到這。噔,噔,噔,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轉身一看,瘋眼漢穆迪從旁邊的一個拐角走了出來。

“波特,你跟我來。”他粗聲粗氣地說,“佩佛利爾,你走吧。”

哈利驚恐地望著穆迪。他聽見他們剛才的對話了?

“嗯——教授,我要去上草藥課了——”

“別管那個,波特。請到我的辦公室來——”看樣子,穆迪一直盯著哈利呢。也正常,鄧布利多肯定不會讓他瞎轉悠的。

門庭人去樓空後,安德烈帶著一個布斯巴頓男生又回來了。

“嚯,他下棋可真不怎麼樣。”

“說正事,亨利。我沒從他嘴裡套出什麼,他很精明。”

“正常,”亨利把棋盤復原,兩人重新開了一局。“他既沒有大聲聲張,也沒有派人聯絡我們。看得出他有自己的打算。”

“那我們?”

“我們不動。反正他參賽就行,怎麼參加的沒什麼差別。他要是撐不過這一次是命。”亨利對自己的棋力很自信,眼睛盯著安德烈不看棋盤,下起盲棋。

“萬一,他撐過去了呢?”

“那就幫他。這是我父親的意思,克勞斯總是喊打喊殺的,魔法不能解決所有事情。再說他也沒贏格林德沃狂什麼。”

“我父親也是這麼說的,他說要是克勞斯繼位,八成要打第三次伊斯坦布爾之戰。不過我聽說,亞洲想保他。過幾天會有一個亞洲觀察團順便來霍格沃茨觀賽。”

“是嗎?估計都是為了98年的會議。到底是本世紀有什麼大事,怎麼大家都這麼詭異。”亨利說完沉默了半晌,突然說:“像吃後,將軍,你輸了。”

“不,是你輸了。”安德烈眼中閃著狡黠的光芒,亨利低頭一看。棋子根本沒有聽他的指揮,棋局跟他推算的完全不同。

“該死的,你作弊。”

“那沒辦法,我家的巫師棋不認識你,誰讓你用複方湯劑變成別人的。”安德烈哈哈大笑。

“廢話,我能用自己的相貌嗎?感情不是你,去給火焰杯使混淆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