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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魔力的發現

麗塔·斯基特那篇關於三強爭霸賽的文章第二天就發表了。這篇文章與其說是對爭霸賽情況的報道,倒不如說是對菲尼克斯榮譽的回顧。報紙第一版的大量版面都被菲尼克斯的一張照片佔據了,整篇文章講的都是菲尼克斯,至第二、第六和第七版。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勇士的名字被擠在文章的最後一行,而且還拼錯了。關於哈利的版面被拍到了第三、第五版。通篇都是對哈利個人生活描寫。

我認為是我的父母給了我力量。我知道,如果他們現在能夠看見我,一定會為我感到非常驕傲。——是的,夜裡有的時候,我仍然會為他們哭泣,我覺得承認這一點並不丟臉。——我知道比賽中沒有什麼能傷害到我,因為他們在冥冥中守護著我——

自從這篇文章一出現,哈利就不得不忍受人們——主要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們——在他經過時引用文章中的話,對他進行冷嘲熱諷。

“要一條手絹嗎,波特,免得你在變形課上痛哭流涕?”

在第一個專案開始前的那個星期六,學校批准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到霍格莫德村遊玩。菲尼克斯臨時召集了PA成員,分享自己最近的一些發現。

“你們都知道,我要準備比賽項目,考慮到——各種各樣的問題,我決定這學期多給你們講講理論。”菲尼克斯坐在火爐邊。

“你知道,第一個專案是什麼了嗎?”弗裡德黑爾姆問。

“當然,早知道了。我已經——”

“什麼?我本來還打算偷偷告訴你的,我媽媽早上才寄來信。”菲利普一陣懊惱。

“是什麼?”赫敏關切的問。

“等到比賽那天你們就知道了,或者你們可以問問菲利普。”菲尼克斯揉了揉耳朵說。

“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我們為什麼要用魔杖才能施法?為什麼我們小時候可以不藉助魔杖,長大了卻離不開它。”菲尼克斯少有的站立來。

“放假的時候,我在想——小時候我經常不用魔杖就可以使物體飛起來,現在沒道理做不到。終於我找到了原因,”他把魔杖放到椅子上,手掌攤開,“火焰熊熊!”

一個火球憑空出現在手掌上方,幾釐米的位置。“我能做到,你們也能。”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他手一揮,火焰消失了。“在我們小時候,我們其實不能隨心所欲的駕馭自己的魔法,它們總是在我們情緒激動的時候出現,當我們心裡渴望擺脫什麼的時候、改變什麼的時候,魔法就會出現。”

“因為我們的魔力是發散式的,就像空氣一樣圍繞著我們。但是它們只有聚在一起或者經過一定變化才能成為我們所熟知的一道道魔咒,而魔杖正是起到讓它們聚攏的作用。如果我們的精神足夠集中、足夠強大、足夠讓它們聚攏——”菲尼克斯手一揮出現一杯冰鎮檸檬汁,“我們就可以無需魔杖,憑空施法。”

他們聚精會神的聽著,全然忘了做記錄。“這是我的猜測,就我個人實驗來說。我的理論是成立的。不過,它還需要更多的巫師,來驗證這一點。畢竟這不能用肉眼進行觀察,不過這沒有想象中那麼好,不用魔杖施法是不穩定的,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能發揮意料不到的效果。”

“你們都掌握了,無聲咒。”看著他們一個個躍躍欲試,他暫時止住了話頭,“你們可以把魔杖放到一邊,試著用讓羊皮紙漂浮起來,這是我第一個不用魔杖,而使出的法術。”

大家立刻照做了,每個人臉憋得通紅。死死盯著羊皮紙彷彿做不出期末考試題的學生。菲尼克斯心裡確實希望,找人試試他的理論。他不能保證,在自己成功的魔法,別人也可使用。

“動了——剛才動了一下,看到了嗎?”菲利普得意洋洋地說。

“我覺得是風吹動的——”

最後也沒有一個人成功,大家稍微有點失落。菲尼克斯鼓勵他們,在做一些小事的時候常常練習。

“新的嘗試,別指望一次就能有成果。不過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問題?”眾人面面相覷,只有赫敏若有所思。

“很久以前,就有人注意到人們接觸魔杖之後,幾乎不可能在像童年時代一樣無杖施法。當時有人想到,童年時期的施法和擁有魔杖後施法,擁有很大不同。小時候我們可以再不念咒語的情況下施法,可以看做是無杖施法,而且還有點無聲咒的意思。在接觸魔杖後,我們反而退步需要精準的念出咒語,同時手持魔杖。”

菲尼克斯懶洋洋地在躺椅上說:“為此,設計過不少實驗,希望找出為什麼會這樣的原因,最後除了用魔杖施法安全和效率更高以外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覺得,完全可以換一種思路。魔力像空氣一樣包圍著我們,那它一定是某種不能用肉眼察覺、觀測的能量形式。現階段人們只能猜想,並無法觀察到。那麼魔力、魔杖和巫師三者之間的關係,還有我們所不瞭解的地方——”

菲尼克斯滔滔不絕地說著各種設想,引用前人的一些理論。聽得所有人都迷迷糊糊的,很多話完全聽不懂。他也注意到這一點,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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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說太多你們也聽不懂,你們現在不應該只侷限於圖書館中的書籍,類似《黑魔法防禦週刊》、《前沿觀察家》等學術性很強的雜誌,你們也應該有所涉獵。對於今天的話題,我希望你們能認真思考,得出自己的結論——發揮你們的想象力。不一定要寫下來——”

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梅林達和諾特希望菲尼克斯給他們開開小灶,單獨告訴他們一些‘秘密手段’。

“我也才成功不久,哪來的什麼手段?”菲尼克斯翻了個白眼給他們。

“第一個專案你準備怎麼辦,”諾特不在糾結無杖施法的問題,“他們應該不會讓你們鬥龍吧?”

“誰知道呢?看他們的安排,我的魔法應該足夠應付。”

日子一天天過去,人們對哈利的言論逐漸降溫。大家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到比賽項目和追星上,魯姆有時往圖書館跑,他倒從來不找麻煩,安安靜靜得看書,但是經常有女生成群結隊地躲在書架後面窺探他。

這方面菲尼克斯還好,大部分霍格沃茨學生都認識他,而且他還有好幾年才畢業呢,人們熱情消退後,除了幾個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總是跟他的,找機會上來認識,他身邊又恢復了平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