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開車。”和韓大牙肩並肩挨著靠在一起，顧莫嬉皮笑臉的看著愣神的韓曉曉。
他本就一副桃花相，喝了酒更是妖媚無邊，眼睛裡閃耀著細細碎碎的光芒，深邃誘惑。
韓曉曉沒有骨氣的咽了口口水，是實話她也喜歡漂亮閃亮的東西，況且眼前的大活人數一數二的容貌，在海市可有些響噹噹的名聲。
於秀芬瞧出些端倪，心下高興，推了把不知所措的韓曉曉，“孩子，你會開車嗎？”
韓曉曉回過神，用力合上車門，把殺馬特傻乎乎的笑隔絕掉，點頭說道，“會開，我走了，你快回家吧，天很冷，多穿些別感冒。”
韓曉曉的一番客套話讓於秀芬心裡暖暖的，當年扔下她跟應子山離開，那時候曉曉只會抱著她哭，只不過過去七年時間，孩子心智成熟不次於成年人。
她若是知道眼前的女兒早就被異世魂穿而來的另一個靈魂代替，不知道還會不會笑得出來。
“小姐？小姐？小姐姐！”顧莫猛地撲過來，要從後面摟住韓曉曉的脖子，被她機智的用力一拍，打回身後的椅子上。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你給我坐好了，臭混蛋，酒品這麼差！”
發動車子往老霍頭的水產商店開去，路上顧莫和韓大牙兩人臉對臉，就差嘴巴親上了，又稱兄又道弟的嘮的歡實。
“大哥，我對不起你閨女，我知道是她救了我，可是我認錯人了，現在想找機會報恩，你閨女可討厭我了，我沒辦法，這份恩情都記在心裡，大哥，你養了個好閨女。”
“老弟，你這話說的，還啥恩情啊，你直接以身相許得了，我就稀罕你這張臉，真俊啊，給我當女婿，你不吃虧，你知道不？”
“你們兩個都閉嘴！”
開車的韓曉曉氣得火冒三丈，兩個酒鬼說的話還有板有眼的，你一句我一句搭的天衣無縫，全當她是死人嗎？
車子開到老霍頭家門口，韓曉曉上去敲門。寒冬臘月的，不丁點的響聲都會被無限放大，老霍頭剛想躺下就被嚇的一激靈，披著破棉襖氣急敗壞地嚷嚷道，“誰啊？”
從車裡搖晃出來的顧莫忽然一把摟住韓曉曉，嘴巴裡吹出來的熱氣帶著濃濃的酒味，趴在她脖子邊上說道，“韓曉曉，你……你要好好的，我對不起你，我走了，你眼不見心不煩，沒人給你氣受了。”
掙扎的韓曉曉愣怔住，顧莫說完話就放開她，一頭撞向堅硬的鐵門框。
“哎呦我滴小祖宗，在哪兒喝成這樣？”老霍頭一開門，發現顧莫躺在地上，腦門上似乎還有星點血跡。
忙著把顧莫往屋子裡拽，等他安頓好回來關門，韓曉曉已經離開多時。
車廂裡充斥著難聞的酒味，韓曉曉沒把車子熄火，一個人走到河邊站定。
剛剛顧莫和她說話時，分明就是清醒，那麼之前他的表現全是裝出來的。
他為啥要跟自己這樣說話？救和被救，在兩年前早已扯平，這種荒唐又沒有誠意的道歉，鬼才會接受。
不過他說以後眼不見心不煩倒是真的，這座瘟神，最好永遠別出現。
想通之後，韓曉曉緊了緊大衣，雙手剛插進衣兜，在兜底摸出一條冰涼的項鍊，今晚月光很淺，有雪地映襯著，能看清是一條金光閃閃的金項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