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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理不清的感覺

這麼個夜晚,趙雲瑞竟是那樣出現,應該就是為了調查紫芯吧!可是蘇慕君的出現卻壞了趙雲瑞的事情了,蘇慕君心有歉意。

“原來你也會給我道歉的?”趙雲瑞看了蘇慕君一眼,語氣中帶了些不可思議。

如果說往日即使蘇慕君對他溫順,也只是礙於他們的身份,但是剛才那句對不起,他能感受得到蘇慕君的真切,這樣的真切的道歉,他還是第一回從蘇慕君口中聽到。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蘇慕君討厭他,甚至在蘇慕君眼中看到對他的不屑之色,想到曾經互相討厭看不起的他們,現在竟然這麼安靜的坐在小廚房裡,甚至兩人談話融洽,氣氛也很是和諧,什麼時候開始,他們變得這樣了。

但是這樣的變化,不但不讓他方案,心裡還有股很久沒有的平靜。

“當然,要不你一直覺得我很無理取鬧?是我做錯的,我會認也會改!”蘇慕君理直氣壯的道,看趙雲瑞臉上那平和的神色,這樣的趙雲瑞是少見的,也讓她難得的在他跟前能心平氣和的和他相處。

趙雲瑞沒有回應,只是安靜的看著蘇慕君。

只是這突然的異常安靜,讓蘇慕君一時間找不到了聲音,蘇慕君發現這樣的狀況不是第一回了,對上趙雲瑞的眼,在燈火之下,那雙黑亮的眼睛像一湖清切的水,而不是深不見底的深淵,卻是讓她有種無法移開視線的魔力。

平和的表情,沒有犀利的眼神,語言也柔和了,這是個讓她感覺陌生的他。

蘇慕君希望和他和平相處,但是她不喜歡經常這樣盯著她看的他,這樣給看著讓她感覺很不在,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不均衡的心跳。

“哎呀,我要去看看藥煲得怎樣,水幹掉就遭殃了!”每當遇到這種情況,蘇慕君就忍不住岔開話題,蘇慕君也不明白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膽小,變得怕起趙雲瑞來了?

接下來蘇慕君看顧煲藥為由站在爐灶的旁邊,而趙雲瑞卻依然坐在椅子上,直到蘇慕君將藥煲好,且還是讓蘇慕君揮不掉那股空氣中怪異的氣息。

之後,趙雲瑞又將蘇慕君送回到老太太的所住的小院裡,然後似有默契般的漠然離開,回到太太那裡,老太太還沒有睡下,只是問了蘇慕君晚回的原因,蘇慕君按照趙雲瑞的說法回答,老太太只是點了點頭,便喝藥,似乎一點懷疑的意味也沒有。

蘇慕君舒了口氣,總算是過關了,只是想到之前和趙雲瑞那一起度過的一個時辰,心又不禁鬱悶了起來。

這是到底怎麼了?

蘇慕君理不出原因。

這一晚,蘇慕君失眠了,直到過了凌晨才是睡下,夢中,趙雲瑞是那樣溫柔地對著她笑。

第二天的早上,蘇慕君早早的起來,只是顯得有些憔悴,如往常一樣,為老太太準備早飯,又是服侍老太太吃過東西,蘇慕君拜託清梅照顧老太太,拿著碗筷回廚房去,順便將中午所做的午餐的食材準備好,因為之前老太太吩咐了往後連同趙雲瑞、趙妙兒和趙耀奇的午餐一起準備了,看來在趙家這三個人最是得老太太的喜歡,也怪不得會引起別人的妒忌和對老太太這種不公平而心有怨氣,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家人有了毒害自己的心。

走著去小廚房的必經之路,又是經過那條小道,蘇慕君不禁又想起昨晚的一切,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趙雲瑞的臉孔,讓蘇慕君徒然的生起悶氣。

她到底怎麼了?

自昨晚後,她的腦海裡總時不時的出現趙雲瑞那張臉,就是臉夢中也不放過她。

這種莫名其妙的狀況,讓蘇慕君又是無奈又是氣悶。

“哎呀!”一聲驚叫之後,蘇慕君已經跌坐在地上,手上的碗已經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你是怎麼看路的?”另一道聲音不滿的道。

蘇慕君皺了眉頭看了一眼自己摔下去給婉的碎片刺傷得直流鮮血的手,才是看向前方,意外的是,這個跟自己相撞的人竟是紫芯。

紫芯站了起來,邊是拍著自己身上的灰塵邊惡狠狠的冷看著還坐在地上的蘇慕君。

這個世界不是很大,更別說‘壽方苑’了,她竟然短短的時間裡,在同一個地方遇見她,蘇慕君想起昨夜所看到的那幕,想起那個跟紫芯在這小道旁側的樹叢裡相會又很是親密的男子,紫芯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卻已經有了相戀的人,只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真的愛紫芯,還是只是利用她。

“對不起,我剛才沒有看清楚!”蘇慕君雖然已經確定老太太中毒跟紫芯脫離不了關心,但是剛才確實是她沒有看清楚路撞到了紫芯,所以很誠懇的道歉。

“哼,別以為給大少爺派到老太太跟前當差就多了不起,也只是奴婢的命罷了!別以為真能讓大少爺收你入房,你還不配!”紫芯是認得蘇慕君的,她不明白自己比蘇慕君還更早的來到趙家,而蘇慕君卻先是做了大少爺的貼身丫鬟,現在又是近身服侍老太太,現在府裡很多下人都在議論著大少爺是不是有意要收了蘇慕君進房,這讓紫芯又是妒忌又很怨恨。

紫芯自認自己容貌也不俗,憑什麼自己還只是一個三等的粗使丫鬟,所以她才是攀上了那個男人,只要好好做好那個男人背後主子吩咐的任務,往後她就能脫離現在這種居於人下的境況,她就能不用再做一個卑微的粗使丫鬟而高人一等,甚至得到很多以往所沒有的富貴。

蘇慕君給紫芯罵得愣了一下,再對上紫芯那雙又怨又恨的眼睛,蘇慕君不明白自己何時得罪了紫芯,記憶中她跟紫芯的交集少得可憐。

只是看著遮掩的紫芯,讓蘇慕君想著了另個人,那就是從第一眼看到她就異常討厭她的張杏,張杏也總是這麼莫名其妙的敵視她,還有那個第一次碰面就沒有給她好臉色看的趙雲瑞,想到這裡,蘇慕君不禁懷疑,難道這個世界總有那麼多人不需要理由的去討厭一個人?

那麼她當初討厭趙雲瑞,到了今天和趙雲瑞逐漸地互相和善,也是不需要理由嗎?

想到這些,蘇慕君忍不住又心煩氣躁起來,忍住手上給碎片刺傷的痛,蘇慕君將地上打碎的婉的碎片拾好,才是站了起來。

看著態度十分不友善的紫芯,蘇慕君抿了抿唇道:“撞到你,的確是我不對,但是我也道歉了,你還想怎樣,需要說這麼難聽的話嗎?難道是老太太允許你這樣隨便侮辱人的?”說完,蘇慕君也不理紫芯的反應,轉身向小廚房走去。

蘇慕君本來是個比較隱忍的人,只是一想到和趙雲瑞只見那莫名奇妙的怪異,就變得不能平和起來。

走進小廚房所在的小院,蘇慕君將那些碎片處理掉,才是走進小廚房,環視了一週,走到裝水的桶子跟前,用那只那沒有給刺傷的手用一個婉裝了一些水上來,咬了咬牙,將水衝在那只刺傷的手上面,傷口上的血液融進水裡直往下留。

“你受傷了?”

蘇慕君剛才手上的傷口已經痛得發麻了,反而沒有了剛才那麼痛楚,聽到有人說話,抬頭一眼,竟然是權叔。

“剛才我不小心將婉摔破,不小心給婉的碎片刺到,權叔,很對不起啊!將小廚房裡的婉摔爛了!”蘇慕君感覺自己這兩天總是在跟別人道歉。

不過她不打算將剛才和紫芯的不愉快說出來,感覺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你傷口上好像還有碎片,不及時取出來,會很難好起來的,你出去小院裡等我一會”!權叔注視著蘇慕君那只刺傷的手,不冷不熱的說道,隨即往門外走去。

剛一開始,蘇慕君以為權叔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權叔竟然會說出關心他的話,雖然從他看她的表情還是沒有了當初的熱情,但是蘇慕君能感覺到權叔對她還算是善意的,想著自己還是找個機會好好跟權叔解釋一下,就憑著他剛才對她的這點關心。

蘇慕君也不知道權叔要她出去有什麼事情,看了看給冷水衝得發白的傷口,蘇慕君揮了揮手上的水,只能晚點再處理傷口了。

當蘇慕君走出小廚房,看了看四周,卻不見權叔的影子,只有依權叔的話等在小院裡。

當權叔出現之時,蘇慕君正坐在小院休息的石凳上,權叔讓蘇慕君不要站起來,而他坐到了蘇慕君的旁側。

“將你的手拿出來吧!”權叔道。

蘇慕君一愣,看了一眼權叔放在跟前石桌上的一個似乎裝藥所用的小瓶子,還有一條乾淨的布挑,和正拿在權叔手上的一根針,蘇慕君猜測出權叔的意圖了。

原來,他剛才就是為了去取來這些東西;原來,他是想給她將傷口上的碎片調乾淨;原來,他是想給她上藥。

“你還在發什麼愣,難不成你還要懷疑我這老頭子有什麼歹心?我的女兒都比你要大些了,可別將我好心當狗肺!”權叔的一張臉沉了下來。

“不是,不是,慕君沒有這麼想,只是權叔之前對慕君不是很理睬的樣子,慕君以為權叔討厭慕君,沒想到權叔竟然會願意給我治理傷口”!蘇慕君猛要著頭,就怕權叔對她有更多的誤會,畢竟人家是好意。

“哼,我本來是挺欣賞你的,可是想到我那堂哥,只怕就要差事不保了,哎……算了,憑他那手藝,就是在別處也能找到事做,倒是你一個女孩兒比較的不容易!”權叔像是在向蘇慕君解釋,又像是給自己安慰。

“權叔,你真的想多了,慕君從沒有想過搶了力叔的差事,也不會搶,大少爺和大小姐也只是因為嘗到了新的味兒,才是這段日子要慕君做菜罷了,力叔才是‘水雲苑’的大廚,慕君只是大少爺的貼身丫鬟,這點是不會變的,而且慕君在一年後就會離開趙府了,自是不會影響到力叔的差事的!”蘇慕君本來是沒想過跟權叔解釋這麼多的,只是權叔的這番好意,讓她不想跟權叔有所誤會。

“啊!你一年後要離開趙府?你不是很受大少爺的看重嗎?而且大家都在討論大少爺很有可能將你收房,就是老太太也挺看重你的,應該不會反對,到時你就能過上主子的生活了,像我們做下人的,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生活!”權叔聽了蘇慕君的解釋也釋然了,只是他對於蘇慕君一年後離開趙府很是不理解。

蘇慕君心中一動,想起剛才紫芯所說的那些話,看來她現在成了下人私下解悶的話題人物了,這是這樣的話題實在太荒謬了,就算她現在跟趙雲瑞的關係改善了,但是也不可能嫁給趙雲瑞啊!而且聽他們討厭的意思,是她要做趙雲瑞的妾,這更是不可能了,就算她愛上了一個,也不可能會做那個人的妾,在她的靈魂深處,她對一夫一妻制有著根深蒂固的觀念,不可能會跟人共侍一夫,如果要她選擇,她寧可一輩子不嫁,也不會做人的妾。

蘇慕君嫣然一笑:“權叔,只怕大家都猜錯了,我當初跟大少爺錢了契約,只是在趙府當一年的丫鬟罷了,一年後我就會離開這裡,而且大少爺和我也只是主僕關系,大少爺從沒有想過要收我進房,我也從沒那非分之想。”

“啊!原來這樣啊!哎!這也是得靠緣份啊!大少爺是個好人,雖然你的身份盡其量也只是能抬做姨娘,但是就算做姨娘,也能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只是現在聽你這麼說,看來是大家多想了!既然沒這事,別說這些了,快些讓我幫你將碎片清理好,要不傷口壞了!”權叔顯然很是失望,權叔是個直率的人,如果是之前,權叔倒是有可能會有幸災落禍的意圖,但是聽了蘇慕君的解釋後,權叔就希望蘇慕君得到幸福了,只是看來這樣的希望現在是泡影了。

蘇慕君笑了笑,沒想到大家竟然這麼誤會她和趙雲瑞,竟然以為她會嫁給趙雲瑞?想到這裡,蘇慕君又想起趙雲瑞昨夜那張平和的臉,心中一顫,連忙地搖了搖頭。

等到權叔幫蘇慕君處理好了傷口,蘇慕君的左手已經給綁上了布條,才是想起她來這裡的目的,不禁為難了起來。

“權叔,你能不能幫我將這布條解開,等我將老太太和大少爺他們的午飯都準備好再綁上?”蘇慕君想到自己這樣綁著傷口,等下可不好做菜啊!

“你這樣子了,還想做菜?你那傷口可是給刺得不淺啊,不注意處理,手都有可能毀掉。”權叔搖了搖頭,“要不讓我們幫你弄好就可以了!”權叔一番好意的道。

蘇慕君下意識裡就想答應,但開口之前還是搖了搖頭,“不可以的!”

“為什麼不可以,老太太雖然重規矩,可也是明事理的,向老太太稟報了你手受傷了,老太太定不會怪罪的!”權叔以為蘇慕君怕老太太怪責,所以忙安慰道。

蘇慕君無聲的嘆息了一聲,她不是怕老太太怪責,而是她答應了趙雲瑞對於老太太的吃用要親歷親為的,但是她不能告訴權叔這些,蘇慕君想了想道:“我答應了大小姐要親自做她喜歡吃的東西,可不能讓大小姐失望了”!

權叔聽了蘇慕君話,想到那個俏皮搗蛋的大小姐,不禁笑了,“我倒是想出了個辦法,要不我讓人給你弄好那些要做的材料,你在一旁指點,然後到了最後需要炒菜那個工序,你再動手,這樣你的左手就不用沾水,就不怕了!”

蘇慕君思索了一下,倒覺得是個好辦法,她在一旁注意一點,也不怕有人搞什麼小動作,而且現在她也能肯定那個下藥毒害老太太的人就是紫芯,‘壽方苑’其他人的嫌疑倒是可以消除了。

再說今天她來這裡的時間尚早,可以不急於將午膳太早做好,便能有時間做些耗時間的菜餚。

於是權叔派了兩個幫手給蘇慕君,幫蘇慕君洗東西,切東西,而蘇慕君只需要站在一旁指揮就可以。

由於要給趙雲瑞和趙妙兒、趙耀奇做的菜餚比較復雜,所以蘇慕君打算先將他們的午膳準備好再準備老太太的。

因為今天多了趙耀奇的份兒,所以再三菜一湯上多了一道菜式,變成了四菜一湯。分別是‘香橙雞塊’、‘梅菜扣肉’、‘紅燒鵪鶉’、‘肉心茄卷’、鮮蝦獅子頭清湯。

香橙雞塊的做法是,先是將一隻雞剁成半個巴掌大小的雞塊,然後用兩勺的白糖、一勺的胡椒、一個橙子的果汁、一個蒜頭切成粒裝,還有適量的鹽和雞塊淹上一個小時,待一個小時後,往鍋下油,再放淹好的雞塊爆炒,雞塊呈金黃色將那些淹雞塊的汁液倒進鍋裡,再慢火燜十分鐘,飄著橙香的雞塊就可以上碟了。

梅菜扣肉的主料則是五花肉,先將梅菜泡開,然後往鍋加入水,放進薑片、料酒、蒜燒開,下入五花肉煮制十分鐘分鐘,撈出五花肉放置控幹水分,然後準備生抽、老抽混合,均勻塗抹在五花肉上,上色之後晾乾,在皮部均勻的塗抹上蜂蜜,再次晾乾,接著將老抽、生抽、蔥末、薑末、鹽、白糖、油、清水均勻攪拌做成醬汁備用,再油鍋燒熱、將五花肉煎至表皮焦黃盛出,五花肉切片,皮部朝下的擺在一個深婉裡,將梅菜鋪在五花肉上,淋上醬汁,最後放進蒸籠裡蒸上一個半小時取出來,待扣肉放涼之後,用一個碟子扣在玻璃盤的上面,迅速反過來,就完成了色香味俱全的梅菜扣肉了。

紅燒鵪鶉的主料是鵪鶉、豆乾、香菇、胡蘿蔔、香葉、八角、大蒜子;先將鵪鶉切成大小合適的塊,再將香菇泡發洗淨、豆乾胡蘿蔔切塊,然後往鍋倒入適量油,約八成熱時,倒入鵪鶉塊翻炒幾下後,倒入豆乾跟香菇同炒,再倒入少許料酒和老抽、生抽,翻炒上色均勻,最後往裡放香葉、八角、大蒜子等,倒入適量水,約沒過鵪鶉,蓋上鍋蓋中火燉十分鐘後往裡放胡蘿蔔丁,繼續中火燉至收汁,這道菜就完成了。

第四道菜的主料自然是肉和茄子了,首先胡蘿蔔切丁,五花肉切片和五花肉餡加入少許米酒、少許醬油、一起拌勻醃一會備用,然後將長茄子分別切成長片,然後將茄子片放進五成熱油的鍋裡,兩面煎熟後撈出備用,重新置鍋油七成熱把醃好的肉餡炒熟,再重新置鍋油七成熱爆香蔥末薑絲放入胡蘿蔔丁炒

香,再把熟肉餡一併倒入鍋內一起炒香,加上適量的鹽翻炒至熟盛出,煎好的茄片冷卻後把熟的肉餡平鋪在茄片上,從寬的一頭向窄的一頭捲起,然後按自已喜好擺好盤,放入蒸籠裡蒸上四分鐘,這道‘肉心茄卷’就完成了。

最後就是湯了,首先將活蝦去殼,用少許米酒將蝦仁醃製片刻,再將蝦仁和瘦肉剁成漿,加入蔥段、薑末、雞蛋清、胡椒粉鹽,攪和均勻,往鍋裡倒進清水,加蔥結和薑片,將攪和均勻的肉泥擠成肉丸放進鍋裡,全部放好後,將水煮開,然後慢火煮二十分鍾,再下青菜,待青菜熟後,就可以上碗了。

而今天是老太太中毒的第三天,老太太依然只能遲些清淡的食物,蘇慕君記得腹瀉可以吃藕粉的,只是她不知道這個時代是否有這樣東西,慶幸的是問了人,這藕粉是有的,於是蘇慕君準備今天給老太太做得午膳是藕粉素湯圓。

有很多人都以為湯圓只能吃甜的,其實不然,做成鹹的味道也是一樣的唯美。

蘇慕君讓人準備了藕粉和米粉,然後將這兩樣材料加水和好粉,再做成一個個小湯圓,湯底是用瘦肉做的清湯,當水開之後,將一個個湯圓倒進去,然後將放進去幾塊洗乾淨的生菜,等到湯圓一個個浮上來,這道藕粉素湯圓就大功告成了。

等到這頓午飯完成,已經是一個多時辰後了,蘇慕君看了一下外面的太陽,快是午時了,卻是還不見福兒過來取趙雲瑞他們的午餐,正是想著是不是該送過去給他們之時,就見福兒走著快步來了。

“福兒,怎麼今兒這麼遲?”蘇慕君隨口一問,正是準備將給趙雲瑞他們送去的菜用食盒裝好。

“不用裝了!”福兒邊喘著氣邊道。

蘇慕君不禁覺得奇怪,難道趙雲瑞他們今天不吃她做的菜了?看來是她自以為是的先將菜餚做了,人家不一定就非吃她的不可啊!

不知道為何,蘇慕君有些悶悶的失落。

“不,不是的,是大小姐心血來潮,拉上了大少爺和四爺來了老太太這裡,說是陪老太太一起用膳。”福兒感覺呼吸順暢多了,才是一口氣說完。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趙雲瑞、趙妙兒、趙耀奇三個現在都在老太太的房間裡了?

想到又見到趙雲瑞,蘇慕君又想起了昨天的事兒,心裡又有些慌亂起來。

“咦,慕君,你受傷了嗎?”福兒看著蘇慕君的左手,關心的問道。

“是呢!不小心給刺傷的,不過現在沒什麼大礙了!”蘇慕君笑著說道,她能感覺到福兒的關心,福兒是這麼的善良,不想那個總是為難她的旺兒。

“那我來拿東西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快些回去吧,大小姐剛才就鬧著肚子餓了!不過我想大小姐也就是太饞你做的菜罷了!”福兒體貼的將所有的菜放進食盒裡,一個人拿著。

“你這不是變相的贊我吧!”蘇慕君也不推讓,她的左手現在的確上不上力,只右手也拿不了那麼重的東西。

“我這是實在的讚美,就是我也很喜歡吃你做的東西,那蝦球的味道我現在還記得呢!”福兒一副羨慕的樣兒,可是他不是主子,沒有那個總吃到蘇慕君所做的菜的福分。

蘇慕君哪裡聽不出福兒的羨慕,“等有機會,我再做好吃的小吃給你嚐嚐!”

“真的?可別忘了紫儀的份兒,她可是我們‘水雲苑’最饞的!”福兒高興得眼兒都笑彎了。

蘇慕君一怔,沒想到福兒竟然會想到紫儀的份兒,“你對紫儀這麼好?該不是你喜歡紫儀吧?”

“我哪有,你別亂說!”福兒不自在的反駁,連臉也微微的紅了。

蘇慕君看著福兒,剛才她也只是開玩笑罷了,可是現在從福兒的反應看來,她的玩笑顯然不是玩笑了。

福兒這人老實,紫儀也是個單純的,這兩個人倒是相配,蘇慕君想到這裡,不由的笑了,福兒看著蘇慕君臉上那笑,感覺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甚至有種隱隱的不妥感。

蘇慕君和福兒回到老太太那裡之時,趙妙兒他們三個正是陪著老太太聊天,趙妙兒看到蘇慕君走進來,一蹦一跳的跑過去,卻是在半途給趙耀奇截住了,“你想一個人將我們的午膳都搶了?沒門!”

趙耀奇給趙妙兒敲詐過一百兩,早是對趙妙兒有所防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