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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親近了一點

蘇慕君看趙耀奇和趙妙兒兩個人像小孩子般的鬧起來,不禁覺得好笑,徑自將食盒裡的菜餚一一拿出來。

“咦!慕君,你的手怎麼了?”趙妙兒本來還想和趙耀奇爭辯一會,但是看到蘇慕君綁著布條的左手就沒有心思和趙耀奇再鬧下去了。

“只是不小心給東西刺傷了,謝小姐關心!”蘇慕君看了一下四周,這個趙妙兒就算對她好也得看場合啊,要是太不分身份,只怕老太太不高興了。

“啊?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是不是給我們做飯的時候弄傷了?”趙妙兒顯得更加焦急了幾分,毫不猶疑地上前捉住蘇慕君的左手想看過究竟。

“哎呀!”趙妙兒捉著蘇慕君的手,蘇慕君忍不住吃疼的叫了一下。

“妙兒,別鬧了,老太太還沒有用午膳,別讓老太太餓著!”趙雲瑞淡淡的叫住了趙妙兒。

蘇慕君看了趙雲瑞一眼,發現他竟是看著自己的手。

蘇慕君不明白,從他的語氣裡不是挺冷淡的嗎?那他感覺看著她的手呢,難道是怪責她做事太不小心了,怕她對老太太也如此的不小心嗎?

“謝小姐的關心,請老太太、四爺、大少爺、大小姐用膳!”蘇慕君忍住手上的痛,將桌上的東西都張羅好,才是站到了一旁。

趙妙兒本還想對蘇慕君說上些話,只是對上蘇慕君微微搖了搖的頭,趙妙兒才是將話吞了回去,

趙妙兒走到桌子跟前看了看,“如果我猜得沒錯,這碗湯圓應該就是給老太太的,對不對,慕君?”

“是的,大小姐。這是奴婢給老太太做的藕粉湯圓,老太太現在還只能遲些清淡易下口的東西,所以奴婢斗膽給老太太拿了主意做了這個,不知道合不合老太太的味兒!”蘇慕君只能在腦海裡努力的蒐羅那些上吐下瀉能吃的東西,怕老太太吃同樣的東西會吃膩,還得每天都要想著不同的菜式,還真是不容易。

“藕粉也能組成湯圓的嗎,這有意思,嗯,這碗子這麼大,祖母定是吃不完的,就賞些給孫女吃吧,好不好,祖母!”趙妙兒跑到老太太的跟前撒嬌著道。

“娘,我也要!”趙耀奇也跑到老太太的跟前。

“你這孩子,妙兒還小不奇怪,你都這麼大了,還愛跟自己的侄女兒搶,不怕別人笑啊!”老太太笑著說道,卻聽不出責怪的意思。

“就是,就是,看以後什麼姑娘願意嫁給四叔!”趙妙兒乘勝追擊的符合著,卻是想到了什麼似地,眼睛猛然一亮,“咦,說回來,四叔是我們的長輩,不是比我們更應該早些娶親的嗎?”

趙耀奇的身子顯然晃了一下,“你這丫頭說什麼呢!娘餓了,還不快些讓娘用膳!”

趙耀奇可是給趙妙兒的話嚇得一身汗啊!他是老太太老年得子的,所以幾兄弟中,老太太最是寵他,也因為最小,所以他不需要負擔起家族裡裡擔子,所以他一直能顧得逍遙自在,雖然早是成年,但是老太太倒是像忘了般,沒有推著他娶親,其實他是明白,趙家看起來是富貴大族,但是煩人事兒不少,老太太自是能顧及到他的時間不多,才是忘了催他娶親這事,他倒是樂得自在,奈何趙妙兒現在突然提起,這不是故意害他嗎?

其實趙妙兒心裡也聽覺得不公平的,明明趙耀奇是她和趙雲瑞的叔叔,他們給老太太催婚,趙耀奇卻能身在其外。

趙妙兒當然看得出趙耀奇是故意轉移老太太的視線了,看趙耀奇臉上那驚嚇不小的表情,已經夠她樂了,不過趙耀奇平日裡對她還算不錯,她也知道適可而止,倒順著他的意,“祖母,妙兒喂你用膳!”

“不用了,我今兒想和你們坐在一起吃!”老太太揮了下手,準備下床。

“娘,你身子才開始好,怎麼能下床!”趙耀奇很高興算是轉移了老太太的視線了。

“是啊!祖母,你該多休息!”趙妙兒也攔住老太太不讓老太太下床,“讓孫女喂你就好!”

“看你們兩個,好像我身子骨多差似的,沒礙事的,我今早就能自己吃東西了,你們都別太緊張,大夫給我的藥我都有按時吃,身子也好多了,躺了這麼久,我也想動一下,不然只怕以後還真的躺著動不了了!”

老太太推來趙耀奇和趙妙兒,準備下床,趙耀奇和趙妙兒看老太太堅持,只有兩人扶著老太太下床,清梅忙是走了上前給老太太穿好鞋。

蘇慕君看著趙耀奇和趙妙兒跟老太太和樂融融的樣子,瞄了沒有加入其中的趙雲瑞一眼,卻是發現趙雲瑞正是附在福兒耳邊像是吩咐著些什麼,福兒點了點頭,卻是怪異地看了蘇慕君了一眼,才是轉身離開。

蘇慕君皺了皺眉,福兒離開前看她的那一眼讓她感覺很怪異,難道趙雲瑞剛才對福兒吩咐的事情跟她有關係?

這個時候,趙雲瑞也一同上前扶老太太在桌子跟前做好。

蘇慕君走上前去,先是用小碗給老太太盛了一碗藕粉湯圓,然後又給趙妙兒盛了一碗,再給趙耀奇盛了一碗,然後猶豫了一下,準備往那個裝著米飯的大碗裡給趙雲瑞盛飯。

“也給我來一碗藕粉湯圓!”趙雲瑞看著蘇慕君道。

蘇慕君一怔,看向趙雲瑞,正是對上趙雲瑞那雙幽深的眼睛,恍惚了一下,連忙別開了臉,心不在焉地盛了一碗藕粉湯圓放到趙雲瑞的跟前,低著眼簾道:“大少爺請用。”

“瑞哥哥也要跟我們分一杯羹!哎,等會可少吃點了!”趙妙兒看著剩下不多的藕粉湯圓,可惜的道。

“難道你打算只吃這個飽,其他菜餚不吃了?你要願意這樣,這個就給你吧!”

“瑞哥哥,你什麼時候也跟四叔一樣狡猾了!你可想得美,還真想連我的那份兒也吃了!”趙妙兒聽了趙雲瑞的提議差點就跳了起來。

“好了,你們三個怎麼都越活越回去了!不夠吃再做就是了,何必爭來爭去!”老太太搖著頭道。

蘇慕君聽著話就不舒服了,果然是同人不同命,人家在這裡吃著,她著做菜的還得餓肚子在等著呢,自己悉心做的美食還一點沾不上,所以她更加決心,一年後就快些離開這裡,以後再怎麼窮也不做別人的丫鬟。

接下來,幾個人道是吃得相安無事,就是連本來沒什麼胃口的老太太也多吃了一碗藕粉湯圓,對蘇慕君也讚賞了兩句,還賞了蘇慕君一支小金釵,趙妙兒他們三個倒是不需要掙了,今天的每樣菜,蘇慕君是特意做了大份兒的,自然不會再出現不夠吃的狀況。

“還是慕君細心,今天還真是讓我吃了個盡興!”看著桌子上那幾個已見盤底的碟子,趙耀奇露出滿足的表情。

“你們這幾個啊!來這裡還真是不知道是為了看望我這個老婆子的,還是為了來這裡吃飯的!”老太太看著自己的兒子和孫輩都吃得這麼盡興,自也是高興的,剛這話也只是帶了玩笑的意味。

“當然是來看望祖母了,祖母是在妙兒的心裡是排第一位的!”趙妙兒眨了眨杏眼,嬌寵道。

“呵呵!現在這麼說,祖母信著,以後有了夫婿,就不知道了!”老太太嘴角滿是笑意。

“祖母,你又取笑妙兒了,妙兒不理你了!”趙妙兒臉上的表情抽了抽,她最是怕的就是老太太提到給她找夫家的事兒。

蘇慕君將趙妙兒的神情看在眼裡,不禁為老太太心煩,老太太最是重視的三個兒孫輩,到了適齡的時候都不願意成婚,可真是有老太太急了。

倒不是蘇慕君認同早婚,而是這個時代的人不都是比較早婚的嗎,為何他們都這麼格外不同呢!

用過了午膳,陪老太太聊了一會,期間福兒回來找了趙雲瑞一下,遞給了趙雲瑞一個東西,蘇慕君本是以為那是給老太太的,只是趙雲瑞卻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將那東西放進了衣兜裡,就是連趙妙兒也問不出那是什麼。

直到老太太午睡,如往常一樣,蘇慕君將他們三個一同送出老太太的房間,本是打算轉身回去老太太那裡,奈何趙雲瑞突然叫住了她,“蘇慕君,等一下,我有事要吩咐你!”

“是的,少爺!”蘇慕君應道,趙雲瑞不是不讓她再調查紫芯的事情嗎,難道他接下裡所吩咐的是跟老太太有關的?

“四叔、妙兒,你們先是回去吧,我要多呆一會!”趙雲瑞對趙耀奇、趙妙兒道。

“又是趕我們走,哼”!趙妙兒本來還想找機會問一下昨天趙雲瑞中午留下的時候跟她說了些什麼,看來現在是沒有機會了,就算她再鬧,趙雲瑞一樣是不會讓她留下的,所以她這會不打算自討沒趣,冷哼了一聲,就先走出老太太所住的小院。

“雲瑞,那我也走了!”趙耀奇看著趙妙兒走遠的背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趙雲瑞說了一聲就自覺的轉身離開。

“四叔慢走!”趙雲瑞說罷又是吩咐福兒先行回去‘水雲苑’,然後轉身對蘇慕君示意了一下,接著走到小院的石桌跟前坐下。

“大少爺,你有何吩咐?”蘇慕君站在趙雲瑞的旁側,低頭問道。

“你坐下來!”趙雲瑞沒有抬頭,只是輕輕的道,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啊?”蘇慕君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沒聽錯,坐下來!”趙雲瑞抬頭看向蘇慕君,聲音裡有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

蘇慕君心中一顫,給趙雲瑞看得一陣莫名其妙的發慌,身子不由自主的坐在趙雲瑞的旁側。

“將你的左手伸出來!”趙雲瑞再次吩咐道。

蘇慕君又是一愣,不禁懷疑她不會是又聽錯了吧,如果沒聽錯,他到底要幹什麼,只是蘇慕君再對上趙雲瑞那雙銳利的眼睛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應該是沒有聽錯了,不明所以的將左手伸了出來。

趙雲瑞嘆息了一聲,他能感覺到蘇慕君眼中的懷疑,其實這些天,他們相處得還算不錯,為何蘇慕君還要用這用懷疑的眼色看待他呢,他以為他們算是朋友了。

趙雲瑞心裡無奈,卻還是雙手伸到了蘇慕君的手心上捉住了那條布條的結口。

“大少爺,你要幹什麼!”蘇慕君看著趙雲瑞正是在解開她手上的布條,不解的問。

“給你上藥!”趙雲瑞看了蘇慕君一眼,然後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不用了,我之前已經上過藥了!”蘇慕君本來是想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奈何給趙雲瑞捉住了。

“這瓶是上好的治療傷口的藥粉!”趙雲瑞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已經夠明白的表達了。

言下之下就是她上的藥沒可能比他的好,蘇慕君當然是相信趙雲瑞的藥會比權叔給她上的藥要很的,甚至會好很多,上會她屁股受傷用了他那些藥的效果就是最好的證明,蘇慕君不禁鬱悶了一下,富貴人家的大少爺就是不一樣,就是藥也是最好的,不過能讓自己的手快點好,蘇慕君當然是願意的,只是不明白,趙雲瑞為何要特意為她換藥,也很是奇怪,為何趙雲瑞這麼正好的帶著一瓶治療傷口的藥。

只是半響,蘇慕君捉住了某些資訊,剛才趙雲瑞吩咐福兒的事情難道就是讓福兒回去取藥?福兒給趙雲瑞的那個東西就是這瓶藥粉?

在蘇慕君的猜想間,趙雲瑞已經將蘇慕君手上的布條解開,然後拿出一條手絹將傷口上之前的藥粉擦開。

因為這一擦倒是將蘇慕君的心緒拉了回來,蘇慕君痛得皺起了眉頭。

“很痛嗎?”趙雲瑞看著那上面幾個給刺傷的傷口,甚至能看到裡面的肉。

“呃!還好吧!”蘇慕君本來想說很痛,但是還是沒有直言。

“你就這麼愛逞強嗎?就算痛也不願意承認嗎?”趙雲瑞說著,將那瓶子裡的藥粉小心翼翼的倒在蘇慕君的傷口上,然後用他的那條手絹開始給蘇慕君包紮。

“我什麼時候逞強了?”蘇慕君聽了趙雲瑞的話不舒服,連帶的連剛才的那堵在心口上的那口面對趙雲瑞的悶氣也沒有了,甚至也沒有了之前的那不自然感。

“很好,這要剛上在傷口上是有些痛的,看來你是真的不怎麼痛!”趙雲瑞給蘇慕君綁紮的手絹打上了一個結,唇邊掠過一絲笑意。

蘇慕君剛才還真是感覺一陣刺骨的痛,只是那個時候只顧著反駁趙雲瑞,倒是有些忽略了那痛,想不到,趙雲瑞竟然是故意的,就只是為了讓她忘了痛嗎?

“其實,我真的很逞強嗎?”蘇慕君看著趙雲瑞收回自己的手,想起趙雲瑞剛才的話,幽幽的問。

“用你的話說,還好吧!”趙雲瑞又恢復了那面無表情的臉,只是話裡沒有了那慣有的冷淡。

蘇慕君沒想到趙雲瑞這麼說,怔了怔,唇邊帶笑道,“少爺,其實你也很好強!”

“哦!我真的很好強嗎?”趙雲瑞沒有動氣。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能這麼和平的相處,可是現在的這樣的氣氛讓蘇慕君感覺自己跟趙雲瑞更加接近了一步,“用你的回答,還好吧!”蘇慕君故意道。

趙雲瑞卻說出更讓蘇慕君驚奇不已的話,“我可以不那麼好強,你也可以不那麼逞強”!

蘇慕君頓了半響才是將趙雲瑞的話消化完畢,“嗯!就依少爺所言!”蘇慕君能感覺到有些東西在改變,卻是又想不出哪裡不一樣。

“老太太那裡,你好生照顧,我先回去了,這兩天,我就將那真兇捉出來,屆時你就回‘水雲苑’吧!福兒估計是很想念你做的東西了!”趙雲瑞說著站了起來,也沒有等蘇慕君的回應,徑自往月亮門兒的方向走去。

難道趙雲瑞查出那名出現在‘壽方苑’樹叢裡的男子是誰了嗎?所以趙雲瑞找到毒害老太太的真兇了?

兩天後,她就能回去‘水雲苑’了嗎?蘇慕君本是以為老太太身上的毒還要一些時日才能完全解除,她得是要在‘壽方苑’多待一些時日的,沒想到趙雲瑞會這麼快讓她回去‘水雲苑’,難道這是因為福兒想念她做的吃食?

蘇慕君直覺得哪裡有些怪異之處,卻又想不出怪異在哪裡!

如果說之前跟趙雲瑞相處和諧讓她還沒有習慣過來,那麼現在趙雲瑞親自為她上藥就更讓她出奇了,她只能給了自己一個答案,那就是趙雲瑞也將她當成了朋友,要不,她還真找不出一個趙雲瑞對她好起來的答案。

看著手上的左手,才是意外的發現,上面綁著一條淺藍色的輕絲手絹,這是趙雲瑞的?蘇慕君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那條本來綁著她的傷口的布條,腦中浮現出一些一閃而過的思緒,卻怎麼也捉不住。

等到老太太睡醒,蘇慕君將熬好的藥湯呈給老太太,老太太接過裝湯藥的碗,卻是在目光觸及到蘇慕君左手上的藍手絹的時候,神情頓然一怔。

蘇慕君下意識隨著老太太的視線看去,嚇得差點沒拿穩手上的碗,還好老太太已經將碗接了過去,蘇慕君心中七上八下,滿是不知所措。

老太太倒只是初時的所有所思地看了一下蘇慕君,然後像是沒事人似的喝起了藥。

蘇慕君看著沒有任何表示的老太太,卻是心情依然不能平靜,看老太太那一開始注視那條藍手絹的目光,應該認得那條藍手絹的,況且蘇慕君也只是一個丫鬟,怎麼可能用得上這麼貴重的東西,所以蘇慕君能夠肯定老太太應該知道這條藍手絹是趙雲瑞的,只是老太太為何還這麼平靜呢?

蘇慕君能夠感覺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所以站在老太太的旁側,若是沒有辦法,蘇慕君還真像快些逃。

就像一個等待判刑的犯人,好不容等到老太太吃完藥,蘇慕君拿碗回去小廚房,老太太依然沒有什麼表示,難道老太太不知道那手絹是趙雲瑞的?

蘇慕君不相信這樣的可能性,心裡不禁在怪責起自己剛才為何在見老太太之前為何那麼傻沒有將手絹換下,反正今天趙雲瑞已經來探望過老太太,如無必要,應該不會再出現在‘壽方苑’的,現在給老太太看到這手絹,也不知道老太太有何想法,蘇慕君明白一些大戶主子最是不喜下人有非分之想,蘇慕君對趙雲瑞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是老太太不一定會這麼認為的,要是老太太為了寧可殺錯不可放過,還真不知道老太太會如何處置她,雖然這些天感覺老太太還算好相處,但是蘇慕君也能感覺出老太太不是表面那麼簡單親和的老太太,要不怎麼有手段能讓府裡的人都以她的話為主。

直到蘇慕君再次回到老太太跟前,清梅出去了處理其他的事情,蘇慕君忐忑不安的站在老太太的床邊,蘇慕君雖然低著頭,卻能感受到老太太的探究和審視的目光。

“慕君,你覺得大少爺怎樣!”老太太語氣平和的道。

蘇慕君心中一驚,該來的還是來了。

“大少爺是個好主子!”蘇慕君想著老太太現在應該是在試探她有沒有那非分之想,所以小心翼翼的回答。

“還有呢?”老太太依然輕問道。

蘇慕君咬了咬唇,“大少爺很孝順老太太,是個好人!”這個問題還真是難為她了!就怕回答得不好,不知道老太太會怎麼個想法。

“嗯,你這話倒是說得合我的意!”老太太輕輕一笑。

額!老太太是不是打算放過她了?

“奴婢只是實話實說,只有老太太這樣的有福氣的人,才是又大少爺這麼孝順的子孫!”蘇慕君很沒骨氣地說起好聽話。

既然老太太喜歡好聽話,蘇慕君就只有沿著這方面去,希望老太太別再想他手上那條手絹的事情了。

“你抬起頭來給我看看!”老太太這回收起了笑,認真的注視著蘇慕君。

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老太太這回又賣什麼葫蘆了?

蘇慕君抬起頭,眼睛還是低垂著。

“嗯,倒是長得清秀,舉止也得體!瑞兒倒是會挑貼身丫鬟!也不失了身份!”老太太喃喃的念了兩句。

蘇慕君聽得真切,原來只是奇怪趙雲瑞為何讓她做貼身丫鬟嗎?

不過蘇慕君是在紫儀那裡聽說過趙雲瑞從來不用貼身丫鬟的,這會突然帶了她和柳雪兒回來做他的貼身丫鬟,不引起其他人的詫異才怪,就是連老太太也會覺得奇怪吧!

蘇慕君從老太太那帶著讚許味道的話裡,聽出老太太對她沒有什麼不妥之意,難道老太太是沒有再往那藍手絹上想了?

接下來,老太太卻沒有再說什麼,蘇慕君也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直到蘇慕君卻準備晚膳,蘇慕君才是感覺算是接觸危險了。

第二天,卻只有趙妙兒和趙耀奇兩個來給老太太請安,直到用了午膳還沒有見到趙雲瑞,本來以為趙雲瑞今天不會過來,可是在老太太剛午睡醒來不久,一個小丫鬟匆匆的走進來向老太太稟報說三太太哭鬧著要來見老太太。

這些天,除了老太太特定的人,老太太都吩咐其他人一律不見,只是三太太的哭鬧讓看門的人覺得還是向老太太稟報一聲才是問題。

“這些人就沒有一天能給我消停嗎?”老太太不知道這回又鬧出什麼事了,雖然有氣,但還是讓小丫鬟讓三太太進來。

蘇慕君感覺老太太雖然在這個家裡舉足輕重,但是做她還真是累啊,休養的這幾天,幾乎天天都有人來鬧一下,即使沒病都容易給氣出病來。

不久,三太太走了進來,只是眼中滿是淚水,臉上的胭脂也給留下的淚水弄花了,三太太進來就跪到了老太太的跟前,“老太太,媳婦求你了,求你救救相公!”

老太太眉頭一皺,“耀華又鬧出什麼事來了?”

原來這次是三老爺!

“媳婦不知道啊!是雲瑞讓趙管家來我們‘珠顏苑’將相公捉走了,我問趙管家為何,趙管家只說大少爺要將相公交給官服裡!老太太,雖然相公不是你親生的,可是也在你跟前盡孝了那麼些年,你要救救相公啊!媳婦求你了!”三太太邊說變泱泱地哭著。

“清梅,你立馬去捉大少爺,然後讓大少爺和三老爺來這裡!”老太太對清梅吩咐完,才是對三太太冷道:“你先給我收起你的眼淚,我還沒死,別給我在我的地方哭!”

“老太太!”三太太咬著唇,在老太太的注視下不敢再哭出半點聲音。

蘇慕君看著三太太那淚水綿綿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瞭然,難道……

今天很多事情做,而且這章比較難寫,所以更得比較的晚,四個小時連續的碼字,腰都酸了,終於能休息了,各位晚安!(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