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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起作用的幫忙

從莫夫人進來胡鬧了一陣子,蘇慕君將莫夫人的蠻橫都看在眼裡,一開始就已經想象得到夢雲一定會收到欺負的,當真見到夢雲被打,莫夫人還不肯放過,莫老闆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蘇慕君在心裡掙扎了一番,才是決定求趙雲瑞幫夢雲一把的。

“少爺,奴婢有一事相求”!蘇慕君也不知道趙雲瑞會不會答應,但還是想試一下,“請你幫幫莫家三姨娘吧”!

趙雲瑞從第一眼看到夢雲就認出了夢雲就是在贖蘇慕君那天在秦媽媽房間裡所見過的女子,現在蘇慕君求他幫夢雲,他也只是猜測夢雲可能跟蘇慕君有什麼交情,才是讓蘇慕君向她求救。

其實蘇慕君跟夢雲算不上有交情,甚至蘇慕君在‘如春樓’的那段日子,因為如媚的緣故,跟夢雲的關係算不上好,只是看到夢雲那樣一個曾經高傲的女子給羞辱又是給打,蘇慕君才是起了惻隱之心,畢竟她也曾經流落在**之地,也是知道做一個妓女的辛酸,自己好運從那出來了,當看到夢雲能離開**並且找到個好歸宿,雖然只是做妾,可總比老死在**的好,蘇慕君也是為夢雲高興的,但是沒想到莫老闆家有惡妾,也不知道夢雲這一嫁算是福還是算是禍了。

蘇慕君本來也可以找葉宣幫忙的,不過在趙雲瑞的跟前,她沒有找葉宣,畢竟她是以丫鬟身份跟的趙雲瑞出來,在她看來,做丫鬟也是一份工作,所以如果不是非不得已,她不想太動用私情,若她是沒有原則的人,當初讓葉宣將錢還給趙雲瑞換回自己的自由便可以了。

趙雲瑞放下手上的酒杯,看了一眼那不遠處的熱鬧,看著蘇慕君道:“你真的想幫她?”

趙雲瑞是不喜歡太管別人的閒適的,據他所知這個莫老闆本是白丁,就因為娶了莫夫人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在莫家,莫夫人才是真正的主人,莫老闆是出了名的畏妻的,也不知道莫老闆這次是哪來的膽子,竟然私下裡迎娶第三個妾室,惹氣了莫夫人名聲在外的母老虎。

蘇慕君又看了看夢雲那邊的情形,莫老闆哪裡低檔得了身形本來就比較大的莫夫人,眼看夢雲就要給莫夫人打了,蘇慕君肯定地道:“是的!”

蘇慕君想著趙雲瑞又都次一問,想起上次在‘如春樓’,趙雲瑞就是用自己的把柄要挾自己做他的丫鬟的,不知道這次有求於他會有要什麼條件,在蘇慕君看來,趙雲瑞就是一個不會吃虧的人,不然他那個時候幹嘛要一個討厭的自己留在他的身邊,不就是不想做白工,非得想要讓那一千兩有點回報嗎?

趙雲瑞聽了蘇慕君的話,卻是沒有如蘇慕君所想象的那樣向蘇慕君提出任何的條件,也沒有再多想,只是徑自站起,然後走上莫夫人他們那邊。

蘇慕君有些意外,恍惚了一下,也不看丁見寒和葉宣他們奇怪的眼色,上前跟上的趙雲瑞。

莫夫人怒不可赦的看著眼前這對男女,特別是看著夢雲的時候,恨不得將夢雲千宰萬刮,她雖然是讓莫老闆娶了一個姨娘,那是她看在那二姨娘溫順,相貌穩妥,又是身家清白,且孃家背景一般,對她沒有多大的威脅,她才是願意讓二姨娘入門。

夢雲這個女子,莫夫人早就是知道,之前莫老闆是常是光顧**之地,就為了夢雲,她是防不勝防,沒辦法,可是真讓夢雲進莫家門,莫夫人是怎麼也不肯的,夢雲的美讓相貌一般的她看得刺眼,莫老闆對夢雲的疼愛讓她感到對自己的地位有著很大的威脅,她是怎麼也不會讓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女子進莫家門的。

特別這次向來對著她膽小如鼠的莫老闆竟然揹著她在外宅私下迎娶夢雲,現在竟然還想保護夢雲而敢講她擋住跟前,想到這個,莫夫人就更加恨夢雲,想到這個,莫夫人一時間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莫老闆狠狠地推落在地,猛然地上前一步,揚手狠狠地在夢雲臉上又是刮下了一巴掌,隨即手掌再次揚起,準備繼續往下甩去,好洩她心頭只恨。

只是當掌風帶著勁兒往下甩之時,一隻手冷不然地捉住了莫夫人的手腕,莫夫人那還沒有颳得下去的手掌當即停在了半空中。

“誰這麼大膽……”莫夫人怒氣沖天地大叫一聲。

夢雲看起來高矮,可也只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更別說她從沒有見識過這樣的場面,以往再‘如春樓’遇到再糟糕的情況,自也是有秦媽媽處理,從第一次給莫夫人甩的那一巴掌起,她就給嚇著了,心裡一派空白,只是想起了在臨走時秦媽媽要她不後悔,現在想想,只怕秦媽媽此話就是一個忠告,她也不知道後不後悔,只是在面對面前的情況,她卻只能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是如何處理。

慶幸的是,莫老闆也沒有丟她於不顧,只是顯然沒想道的是她從沒想象過莫夫人是個如此厲害的主,比起她在‘如春樓’所見識到的,不是她能處理過來,如果一個人鬥的是智慧,她還能撐得住,可是莫夫人用的是蠻勁,她只有節節退後的份兒,不過在第二巴掌將要來臨之時,她也就反應過來了,她本也不是什麼溫順的主,既然沒有人能幫到她,她也不會一味做那個被欺負的,特別是臉上已經受過兩次火辣辣巴掌,更加讓夢雲清醒過來,正是她準備將莫夫人的手擋住,避免第三次給甩巴掌之時,卻是沒想到竟有人出手捉住莫夫人的手。

夢雲抬頭一看,竟是趙雲瑞,讓她不禁意外,卻是在看到趙雲瑞的身側站著蘇慕君的時候,短短的一瞬,夢雲便有了計較,夢雲並不會相信是因為自己出眾的美貌讓趙雲瑞折服才是來救自己的,當見到蘇慕君那一刻她心裡冒出了那個答案,趙雲瑞來幫她,應該是跟蘇慕君脫不了關係,只是奇怪的是,之前見蘇慕君的一身丫鬟服,應該是趙雲瑞的丫鬟之類,趙雲瑞又是怎麼可能願意聽從蘇慕君呢?不過回想起當初能讓趙雲瑞將蘇慕君和柳雪兒從‘如春樓’裡贖身出來,現在蘇慕君能讓趙雲瑞幫她也不奇怪了。

“你是誰,竟然敢攔住我?”當莫夫人看到趙雲瑞那張好看的臉時,臉上閃過意之色,只是打不到夢雲,還給人捉住手動憚不得,心頭怒氣難消。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再打她!”趙雲瑞冷冷地道,語氣有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莫夫人給趙雲瑞的氣勢鎮住了一下,也只是一下,在莫家裡習慣了氣焰過人的她,怎麼可能會受趙雲瑞的驚嚇住,“快放開老孃,放開我,我大哥是京中大官,得罪我,你要後悔的!”莫夫人用來地抽回手,奈何怎麼也臭不回來,只弄得自己的手更痛,氣急敗壞地又是叫著旁側看著的家丁,“你們給我將他捉起來!”卻是發現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莫夫人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景,從孃家到了莫家,從來都是她說了算,“你們都聾了嗎,給我捉起他!”

那些下人又是看了一下莫夫人,卻是看著趙雲瑞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不敢向前。

趙雲瑞唇邊露出一絲冷笑,“大官嗎?好,以後你盡可以讓你那個大哥將我捉回去”!

其他的人不知為何頓然都安靜了下來,只是大多數人在看著莫夫人的時候都皺著眉頭,這個時候,之前給莫夫人推倒在地的莫老闆站了起來,也沒有理莫夫人,也沒有去安慰夢雲,而是對著趙雲瑞一臉抱歉的樣子道:“我夫人是個鮮少出門的無知夫人,請趙公子莫要跟她計較!”

莫老闆現在嚇得快要心都跳出來了,莫夫人不認識趙雲瑞,所以不知內裡的厲害,可是他卻是十分害怕得罪趙雲瑞,趙家是雁化鎮大戶,在雁化鎮舉足輕重,又是數得上名的富豪之家,在商界裡,涉及很多行業,就是莫家業得依仗趙家一二,更別說趙家出了一個侯爺了,之前他好不容易才是趙雲瑞攀上了一點交情,現在讓莫夫人這樣攪和,只怕趙雲瑞動氣,不知道不會不影響到莫家的聲音,最怕的就是得罪了趙家背後那個支撐人忠勇侯。

“你這個死老頭,我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捉住,你不幫我,竟還想他道歉,你是不是昏頭了,是不是要我將你一切罪行都告知我大哥不可!”莫夫人就持著自己身後有個做官的大哥,還有個算是比莫家要高一等的年家,又是多年來讓孃家幫補莫家不少,才是會對莫老闆如此氣焰。

當然莫老闆也是因為那些原因,才是一次次對莫夫人讓步,到了最後成了真正的畏妻如虎。

“夫人,你住嘴,這個是趙家的大少爺,你快些向趙公子道歉,別再胡言亂語了”!莫老闆著重將趙字的音咬重了些,希望莫夫人聽得懂。

就是在場的客人也是給莫夫人的話嚇出一身冷汗,在場多數是知道趙雲瑞的身份的,都為莫夫人汗顏,得罪了趙雲瑞,只怕莫家要不好過了,無怪呼莫老闆竟是那樣害怕了!

趙雲瑞將莫夫人放開,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莫夫人,臉上有著鄙夷之色。

只是顯然莫夫人沒有意會莫老闆的暗示,臉上怒色不改,怒目而視地看著莫老闆道:“哼,你竟然敢幫著外人一起來對付我?我今兒就是連你和他都不放過!”

莫夫人基本是氣瘋了,什麼也顧不上,就舉手往莫老闆身上打去,莫老闆本來就比較瘦小,哪裡是比較壯實的莫夫人的對上,莫夫人上前就飛快地甩了莫老闆一個巴掌,莫老闆的臉便給甩得刮到了一邊,還沒反應過來,莫夫人就繼續舉起手又想甩過去,只是這一次的物件是趙雲瑞。

所有看到莫夫人舉動的人都抽了一口氣,眼看莫夫人的手掌就要往前甩去,趙雲瑞下意識就舉起手準備將莫夫人的手捉住,突然一雙手從身旁伸過來,飛快地往前一推,就將莫夫人的身子推開了幾步。

蘇慕君是一直站在趙雲瑞的身旁的,因為是他求趙雲瑞幫忙,總得跟前來看個究竟,她本以為莫夫人知道趙雲瑞的身份會有所顧忌,可顯然莫夫人不認識趙雲瑞,而且趙雲瑞的加入引起莫夫人更加的怒氣,甚至對趙雲瑞也動起手來,眼見莫夫人甩了莫老闆一個巴掌,準備甩上趙雲瑞的臉之前,蘇慕君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幾乎用上所有的力氣將莫夫人往前推去。

莫夫人因為衝力,腳下步伐往後疾馳了幾步,手還舉在半空之中,眼帶怒目地看著蘇慕君,“你是哪裡來的賤丫頭,竟敢推我?”

蘇慕君算是真正見識到什麼是目中無人,什麼是蠻橫無理,什麼是口不擇言,比較起來,趙家的三姑奶奶都要望塵莫及了,這個莫夫人雖然是大戶夫人,卻是句句沒有好話。

“我不是什麼賤丫頭,你要打我家少爺就不可以!”蘇慕君剛才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動力,眼看趙雲瑞要被莫夫人甩巴掌,想都沒想就上前將莫夫人推開,蘇慕君想自己大概是因為畢竟趙雲瑞是因為自己的懇求才是幫忙,她當然不能讓趙雲瑞受到傷害了。

“哼,有什麼主人就有什麼狗奴才,這裡是我們莫家的地方,什麼輪到你們來管我的閒事,都給我滾出去!”莫夫人輕蔑地看了蘇慕君一眼,然後又是冷眼看著趙雲瑞。

莫夫人很不高興眼前這個男子看她的眼神,像是在他跟前,她是那麼低賤的人,她可是莫家的夫人,孃家家世也不差,怎麼能讓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不過她給蘇慕君這麼一推,倒是讓她清楚了一些事情,要是論起力氣來,只怕她不是趙雲瑞的對手,這點從剛才給趙雲瑞捉著她的手就深有體會,所以她倒是知道不該再跟趙雲瑞動手,這處府邸本就是莫家的產業,她自是有權讓人去留,所以不想見到的人,她要趕出去也是理所當然的,等到將這些眼中釘趕出去,再是對付夢雲那個賤人也是不遲,這就是莫夫人打的主意。

“莫老闆,你夫人說要趕我出去,你真的這麼認為嗎?”趙雲瑞面無表情地看著莫老闆,語調說得格外的輕盈,卻是讓人聽得心頭一震。

莫老闆臉色蒼白,心裡正是叫苦,他知道趙雲瑞要生氣了,忙是道:“不是的,趙公子!”莫老闆苦著臉,然後看向莫夫人道:“夫人,你別再在這裡胡鬧了”!像是下了決心般,莫老闆看向旁側的下人道:“夫人一時氣失了心,你們還不快些來扶夫人進去休息?”

莫老闆不想得罪趙雲瑞,雖然他向來畏妻,但是現在只能先行將妻子帶走為上策。

“你們誰敢!你個老**就是想將我送走,然後好繼續和那個賤人一起是不是?”莫夫人突然哭了起來,哀怨地看著莫老闆繼續道:“哎呀!你們這麼多人來都來欺負我,要我家老爺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妻,老爺啊!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啊!怎麼能這麼對我啊!怎麼能這麼對我啊!”

蘇慕君看著轉變得如此之快的莫夫人,簡直不得不佩服一番,想哭就哭還真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不過她的這麼話倒是起了點作用,讓在場的人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就是趙雲瑞繼續幫雲夢只怕也要給人編排出是幫莫老闆棄妻之舉吧!蘇慕君原是想幫夢雲一把,卻是沒想到還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這個時候,一個原本站在旁側的女子也走上前去捉著莫老闆的一隻手臂傷心欲絕地哭泣著,“老爺啊!你別不要我們啊!我不能沒有你啊!”此人正式莫家二姨娘,在莫夫人傷心哭哀的時候,也適時地出來配合。

莫老闆沒想到剛才還囂張得不得了的莫夫人竟然突然搞這麼一出,接著二姨娘也捉著他哀哭,莫老闆一時間竟煩惱起來。

如果莫夫人還是繼續那副母老虎的架勢,蘇慕君他們還好做事,只是現在人家是裝可憐,蘇慕君卻是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就是連趙雲瑞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對付惡人還好,但是對付一個哭泣的女人,趙雲瑞怎麼也做不出欺凌弱質的事來,即使這種弱質顯然是裝出來的。

莫老闆看了看站在跟前用手掩臉又哭又說的莫夫人,又看了看捉著自己的手臂哭得傷心的二姨娘,最後才是看了看身側站著的滿臉苦惱之色的夢雲,嘆息了一聲,最後像是下定決心地大叫道:“好了!好了!都別哭了!我不娶了,我不娶了,行了吧!”

莫老闆叫出這一生,讓在場徒然間安靜了下來,夢雲露出哀傷的神色,只是臉色剎那間變得如紙般白,只有莫夫人緩緩地放下剛才掩面的手,臉上有絲喜色,就是連那二姨娘也收住了哭聲。

“老爺!你可是說真的?”莫夫人總算是讓自己的奸計得逞了,對莫老闆也沒有剛才那般的兇狠了。

莫老闆眼中有些痛楚,卻還是點了點頭,“我不娶了!”

“那她怎麼處理,為妻建議,老爺是從哪裡接她回來的,就送回哪裡去的比較好!畢竟還得要個安置她的地方,不是?”莫夫人的話雖說得好聽,卻是話中帶著不懷好意。

在場的人,哪個不知道夢雲是從**所出,按莫夫人的意思不就是要將夢雲送回到**裡去嗎?

夢雲咬了咬唇,控制住自己的流水不要流出來,然後上前兩步,眼中沒有了剛才的隱忍之色,之前她還在為著以後在莫家打算,不好太囂張得罪這個莫家正夫人,可是現在莫老爺不娶她了,她還有那個必要嗎?

夢雲看了一眼莫老爺,再是看著莫夫人道:“既然你們莫家不讓我進門,我自也不會那麼沒廉恥之心死賴在莫家,至於我的去處不需莫夫人擔憂!”

“哼,**裡出的賤女人還有廉恥之心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家老爺是用了錢將你贖出來的,你要去那裡,自是我們說了算!”莫夫人咄咄逼人道,在她看來,一個妓女怎麼也不配跟她爭長短。

夢雲冷笑一聲道:“我的去處,當然能讓我自己做主,莫老爺早是將我的賣身契撕壞,我不嫁進你們莫家,你們莫家自不能再左右我的去處!”看到莫夫人臉上再次露出的怒氣,夢雲又是繼續道:“莫老爺對我恩情,我自是記在心裡,但是你們莫家的錢,我也不會白要,請莫夫人再次等候一會”!說罷夢雲轉身離開。

“喂!你去哪裡!你個賤人快些滾出我們莫家的地方!”莫夫人看見夢雲是往內間走去,本想去拉住夢雲。

莫老闆不知道夢雲要做什麼,但還是拉住了莫夫人的手,眼中帶著幾分哀求之色地道:“夫人,我一諾千金,說了不娶就不娶,你就在此等一會夢雲吧!”

莫夫人本是不想依莫老闆的,不過不知道莫老闆哪裡來的力氣,竟是捉得她動憚不得,想了想,莫夫人也是知道莫老闆的脾性,最後站在那裡不動。

莫老闆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心裡不禁苦悶,只怕明天雁化鎮的商界都要知道他家的這件醜事了,更是知道他這個莫家老爺是如何的畏妻的,只怕往後他就是雁化鎮上的笑柄了,可是又有何辦法,他是靠妻子的孃家起的家,妻子的大哥又是當朝大官,要是得罪了妻子,就等於得罪了他最大的依附,只怕以後莫家會不好過啊!

而且他從今晚可以看出,就算讓夢雲進了莫家門,只怕妻子也不知會如何對付夢雲,之前他是看妻子讓他娶了二姨娘,以為妻子也會慢慢接受夢雲,可沒想到妻子的反應竟是如此的激烈,夢雲若然進莫家,定也不會好過。

再者,在這麼兩邊不想讓地鬧下去,只怕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來,莫老闆深知妻子的性子是誓不相讓的,而插一腳進來的趙雲瑞也不是他能得罪的,何不讓夢雲另選幸福呢!這也許是對誰都是最好的辦法!

也沒有很久,夢雲就拿著一個包袱過來,手上還拿著幾張紙,她直接走到莫老闆的跟前,將紙條遞給莫老闆道:“莫老爺,這是五千兩銀票,是你當初贖我錢,我一文不差還給你,往後,我夢雲跟你們莫家再無瓜葛!”

在莫老闆說出不娶的那一刻,夢雲就知道自己的這短暫的幸福已經消逝,她也說不上是對莫老闆有愛意,在**裡度過了賣笑的幾年,她只不過是找個好歸屬過平靜的日子罷了,只是沒想到,連是這麼低的要求也是奢侈,早莫夫人進來的那刻,她就已經失去平靜了,又怎麼可能得到平靜的生活。

那五千兩銀票本也是莫老闆給秦媽媽的贖身錢,當秦媽媽將這些錢給她說給她做嫁妝之時,她也吃了一驚,那個時候她才是知道秦媽媽原來一直都對得她不錯的,至少除了當初不願意做一個下賤的妓女受過秦媽媽的教訓外,在後來的日子,秦媽媽都對得她很不錯!也明白了秦媽媽當初對得他們用的手段,也只不過是為了維繫‘如春樓’下去罷了,一個女人真的原意生活在**之地嗎,都不過是生活所逼的可憐人罷了。

莫老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本是想不受夢雲給的五千兩,卻又怕莫夫人會搞事,最後還是接過了夢雲的錢,只是已經無言以對夢雲。

夢雲看著莫老闆收回錢,嫣然一下,算是給莫老闆的最後回憶,正是轉身要離開,卻是從身後給人扯著了手上的包袱。

“你這個賤人就想這麼離開?要離開可以,但不可以帶走我們莫家的東西!”莫夫人拉住夢雲的包袱。

“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我,我沒有拿你們莫家的一件東西!”夢雲也拉住包袱,毫不相讓!

莫夫人冷笑一聲道:“哼!你這種下賤女人還有什麼做不出的,將東西留下,滾出我們莫家”!

“夫人,不要這樣!讓夢雲走吧!”莫老闆上前想從莫夫人手上抽出包袱,奈何莫夫人一點沒有鬆開的意思。

“哼,你還幫著這個賤人?我們家的東西,我是一定不會給這個賤人帶走的!”說著,莫夫人更是用力地拉扯著包袱。

“我沒有拿你們莫家的東西,這裡面的東西都是我的!”夢雲也不鬆手,用力地想將包袱扯回來。

就在這一來一回的拉扯間,半響,只是粉色布塊做成的包袱‘嘶’的一聲給扯成了兩半,裡面的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

今天已經是十月三號了,才是記得大家都在放假中,忘了跟大家說一聲國慶節快樂!有心不怕遲,是不?希望大家假期玩得愉快!(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