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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鷸蚌之爭翁得利

就因為生孩子的事情,唐裡跟司鄞律僵持了幾天,卻還是不敵他的堅持,敗下陣來,只能在他的監督下和傅鑰的營養餐下乖乖的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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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裡最近變得越來越嗜睡,隨時隨地哪怕是跟司鄞律抗議著都能睡著。

這讓司鄞律覺得好笑又覺得她可愛得很。

“姐姐~”

唐裡皺了皺眉想讓自己清醒一些,耳邊的聲音還不死心的貼近在貼近,直到她覺得他都要銜上了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和聲音讓她渾身一顫,清醒了過來。

一抬眸便看見了啟跡窩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無力的抬起手將啟跡毛茸茸的腦袋打落。

還沒說話,就看見啟跡眼淚汪汪的抬起腦袋,彷彿抱怨的般的盯著唐裡,讓她不忍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姐姐,我好心叫你起床,你竟然還打我。”說完還撅起了嘴,惡意賣萌。

搞得唐裡是說他也不是,安慰他也不是。

自從司鄞律下了命令,讓啟跡來陪著她,他總是無時無刻不在企圖用自己的容貌來騷擾唐裡。

但是還是迫於司鄞律的威力,啟跡對唐裡所做的也只停在騷擾的地步,不敢逾越。

“別鬧了。”

唐裡真的抵抗不了啟跡總是一臉可憐的望著她的眼神,不多會就輸給了他,任由他胡作非為。

學著司鄞律的動作,啟跡也貼上了唐裡的肚子,不知道在聽些什麼。

片刻才抬起頭說:“怎麼什麼也聽不到呢?”

胎兒還未完全成型,怎麼可能聽得到胎動的聲音呢。

可是第一次當母親和第一次當父親以及啟跡都不知道這種事情。

而閻羅殿的人都對唐裡肚子裡的寶寶充滿了好奇心,先是凱瑞斯和小七的問候,後來許久不見的豺狼也來了,只是有一次施航剛推門而入,就被司鄞律給踢了出去。

多多少少還是對這個新生命的到來充滿期望的。

唐裡也覆上了自己的腹部,臉上露出疑似慈愛的母性光輝解釋道:“還不到一個月,怎麼可能聽得到呢。”

現在就連她自己也說不出再要將孩子打掉的話了,她雖然恨司鄞律,可是孩子畢竟是無辜的,她也不想就此牽連到一個新生命。

她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上。

說著說著,唐裡突然想到一件事,疑惑的開口問道。

“啟跡,你後來為什麼沒有回到鄴堂呢?”

這是她一直以來縈繞在心頭的困惑,按理說鄴堂和閻羅殿的對立,啟跡這個時候應該要做的是要回到鄴堂,而不是賴在司鄞律身邊。

啟跡聽到唐裡的問題,也是一愣,看著唐裡確實是不知情的表情才解釋道:“姐姐,你不知道嗎?鄴堂早就沒了,就在司鄞律知道你離開後的第三天,他不知道吃了什麼錯藥,耗費了巨大的財力物力推翻了鄴堂,讓他們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聽到這,唐裡也驚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本來就料到了,就憑著馮生的這件事,司鄞律就不會輕易放過鄴堂,卻沒想到他竟然會直接讓他們被抹掉了。

茫然了片刻,唐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這麼說,司鄞律直接將鄴堂推翻了。”

“豈止是推翻了,我聽凱瑞斯說啊,鄴欒鼎死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司鄞律直接將他*了,說是什麼讓他居然敢動姐姐,不得不說司鄞律那段時間真的是挺嚇人,就連小七都說第一次見到司鄞律發這麼大的怒火。”

唐裡不知道,司鄞律所做的事情有一多半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她,而鄴堂和程嗔的事情都是*,恰巧成了他手中的炮灰。

“所以那之後,我就在想一件事。”啟跡說著表情突然認真起來,盯著唐裡像是在託付什麼是的。“我要把姐姐交給司鄞律了,不是說我要放棄你了,唐裡,我喜歡你這件事永遠不會變,我只是從那之後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你在我身邊的時候出現了這種事情,我能不能像司鄞律那樣為你做到這種地步。”

說著啟跡的表情突然低沉下來:“好像是不能,不是說我不願意為你赴湯蹈火,我心甘情願為你付出生命,可是我卻不能保證能在這個時候能讓你平安無事,所以說啊,我果然還是太弱了啊,不然也不會輸給司鄞律了。”

啟跡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唐裡竟然從中聽出了心酸。

她不知道司鄞律做了什麼事情能讓啟跡轉變對她的態度,但是不得不說他很成功。

成功的將啟跡從她的身邊擊退,讓他覺得自己在司鄞律面前是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愛一個人是可以奮不顧身,可是兩個人要真的是想在一起。

啟跡明白他現在確實是給不了司鄞律能給唐裡的。

唐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伸出了手給了啟跡一個親人之間的擁抱。

這只她從小看到大的毛頭小子終於長大了。

——

會議廳。

司鄞律坐在上位看著眼前這個突然拜訪的男人,握著水杯的手不可察覺的輕微用了下力。

之間羅剎,小七,凱瑞斯乃至豺狼都露出一副尊敬而又懼怕的神情。

隱在暗處的那個男人,什麼話也沒說,只能聽到他稀稀疏疏翻報紙的聲音,在空氣中劃出刺耳的聲音。

半晌,才抬眸看了司鄞律一眼,眼神中盡是鋒利和肅穆,看到人脊背發涼。

西裝革履的模樣讓人怎麼樣也想不到這個傳聞中的人物,此刻竟然會來到這裡。

一絲不苟的髮絲貼在兩側,濃眉鷹目微微一皺,就讓在座的人都提起了一顆心。

直到司鄞律開口說話,才打破這磨人的寂靜。

“堯先生大駕光臨寒舍,肯定不是只為了來喝茶,看報紙的吧。”

他也是沒有預料到傳聞中堯伯煬竟然會突然登門拜訪,這讓他有些失策。

這個莎拉維爾的當家人——堯伯煬。

如今已經四十多歲,卻因為保養的不錯,再加上那震懾人心的氣場,看起來竟然比司鄞律更加能掌控全場。他僅僅是坐著,就能讓人感覺到威壓。

“如果我說是呢?”

性感聲如洪鐘,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隱約還帶著一絲慵懶,讓人根本分不清他的話是真是假。

這個讓司鄞律也覺得恐懼的男人突然大笑了兩聲,看著這一屋子人一觸即發繃緊的神經,覺得實在是有些好笑,爽朗的笑出了聲來,這讓他們更是丈二摸不著頭腦。

“那還真是我們的榮幸,在莎拉維爾與稷古堂的鬥爭中,堯先生還能得此雅興,實在讓我佩服。”

司鄞律話裡有話,想要套出堯伯煬來此的目的。

“雅興算不上,要說目的倒還是真有,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堯伯煬根本不屑於與司鄞律來回推攘,直接表明了來意。

“堯先生客氣了,大家都是生意人,只要確保了彼此的利益,哪有配不配合一說。”

“哈哈,跟生意人說話果然爽快,我就直接了當的說了吧,我來此有兩個目的。第一,聽說你們跟稷古堂的生意上出了點問題,別怪我挖牆腳,但是說真的,你們可以考慮跟我合作試試;第二,既然知道你跟時舜也是有私人恩怨的,今天我就直接在這說了,你要不要跟我練手將他拉下臺來。”

“堯先生說笑了,莎拉維爾與稷古堂對立了這麼長時間也沒分出跟勝負來,其實我們這些後起之秀可以參與的,更何況以堯先生的實力倒不至於真的要跟我聯手才能打敗稷古堂吧。”

堯伯煬說的話他一點也不信,就憑藉著莎拉維爾二十年屹立不倒的原因,司鄞律就可以斷定,堯伯煬下的這盤棋肯定沒那麼簡單,怕是最後將閻羅殿也算計進去就得不償失了。

“司少,先別著急回答我,我給你時間考慮。”

“不用考慮了,堯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這趟渾水閻羅殿趟不起。”

司鄞律直接回絕了堯伯煬,卻惹怒了站在堯伯煬身後的保鏢,他怒著眉頭拿出槍指著司鄞律。

“Jenkins,過分,怎麼可以這麼對司少呢,收回去。”

堯伯煬笑著說出這句話,可卻讓人愣生生的聽出了寒意,揮手喝退了Jenkins。

“司少,手下不懂事,你別掛在心上。”

“堯先生過慮了。”

如果不是知道堯伯煬是個什麼樣的人,司鄞律說不定已經被他這副溫文儒雅的模樣給騙了,可是司鄞律卻還是面無神色的回應了堯伯煬的話。

“不過,還是要警告司少一聲,要想鷸蚌之爭,漁翁得利,還得看看這個漁翁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那還是要多謝堯先生的警告了。”

堯伯煬聽到這呵呵一笑,並不準備在多說些什麼了。

可是就在這時,敲了敲門啟跡的聲音傳了進來。

“司少?您找我?”

司鄞律眉頭一緊,心口突突的跳了起來,覺得肯定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還是小七最先反應過來說道:“並沒有啊。”

“是嗎?那傅鑰怎麼告訴我說,司少有事讓我過來一下。”

啟跡疑惑地摸了摸毛茸茸的腦袋,正準備離開就聽見司鄞律說道。

“你出來了,唐裡呢?”

“傅鑰在照顧她呢。”

啟跡無謂的說了一句,結果突然想到什麼暗呼一聲。

“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