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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撲朔迷離疑成局

司鄞律大概猜到是什麼事情了,來不及跟堯伯煬客套直奔臥室。

可是當一眾人趕回唐裡所在的房間裡,早就已經空無一人,只剩下半掩著被風吹的吱啞作響,司鄞律心底上沉著顆大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攥緊的拳頭直接捶到了啟跡的臉上,沒給他絲毫反應的時間。

“你就是這樣照顧唐裡的?”

啟跡捂著紅腫的側臉愧疚的被倒在地上,眼神中也是對自己的怨恨。

都怪他居然輕易聽了傅鑰的話,沒有提防她,才讓她鑽了空子,擄走了唐裡。

可是現在人已經消失了,再說什麼都是無用的了。

“司少。”

施航鑽進擁擠人群的中央,看到了處於發怒邊緣的司鄞律,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隨後被他一個凌厲掃視過來的眼刀嚇到心底一顫,到嘴的話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

可是司鄞律沒有給他考慮的機會,厲聲問道:“你最好給我一個打斷我的理由。”

充斥著壓迫感的語氣,讓施航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話脫口而出。

“我或許能幫助您找到唐小姐。”

此話一出,屋內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

連司鄞律也不自覺的轉過身來微顰起眉頭帶著探視的眼光,彷彿要把他看穿。

“哦?怎麼幫?”

施航無奈的聳了一下肩,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隱瞞下去了,照著司鄞律的脾氣怕是也不會放過他了,索性就全盤託了出來。

“我在她身上安了追蹤器。”

“什麼!”

啟跡站起身來,顧不得臉上的腫痛,指著施航的鼻子指責道:“你居然敢這樣做,誰給你的膽子。”

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貌似不是這個,還是司鄞律最先認清了情況,緩解了局勢。

“定位。”

“司少果然是聰明人。”

司鄞律是個精明的人,知道這個時候硬逼著施航反而會將他唯一的線索給斷了,如此一來找回唐裡的機率又小了些,只能順著施航給他個臺階下。

“施航,我不管你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如果你敢傷害唐裡,別怪我不念及情分。”

施航著實理虧,只能先從懷裡掏出了定位器,遞到了司鄞律眼前,第一次眼神真摯的解釋道:“司少,請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唐小姐的,這件事等時機到了我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

誰的背後沒有秘密呢,就連司鄞律也不例外,他又怎麼能去要求別人完全清白的展露在他的面前呢。

“最好是。”

司鄞律的話說的言簡意賅,但是那命令一般的語氣卻從未減弱半分,就算是安慰的語氣也沒讓施航放下心來。

“司少,唐小姐現在所在的位置是……”

……

京畿道高速公路上。

唐裡在幽暗的車內緩緩醒來,揉了揉刺痛的腦袋,想要回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有讓她突然置身於此。

結果卻被身後突然摸上太陽穴為她輕柔腦袋的手嚇了一跳。

“誰?”

唐裡立刻做出了防護的姿態,轉身縮到了角落裡,看著眼前逐漸清晰的身影。

“唐裡,是我。”

“時舜?”

唐裡看見來人時,也就卸下了防備,小鹿般的眼睛不停的轉動,掃視著四周,還是覺得心中疑惑的很。

她剛才不是還在閻羅殿嗎?怎麼突然間又回到了時舜身邊,還有傅鑰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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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需要一個解釋。

“那有什麼情況啊,唐裡,我來接你回家啊。”

不知道為什麼,唐裡總覺得時隔幾天再見時舜時,他變得有些怪異了,雖然具體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變了,但是唐裡總覺得時舜身上陰森的可怕,就像隱在暗處的水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鑽進了你的身體裡,狠狠吸食你的鮮血。

時舜變了。

唐裡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她總覺得這件事跟自己有關。

“時舜,你到底怎麼了?”

他的眼神徹底染上了奇異的顏色,充斥著怪異感。

唐裡的話剛說完,就被時舜欺身壓了上來,將她鎖在車內的小角落裡連動一下都很難,左嗅右嗅的在唐裡身上問來問去。

“我怎麼了?我沒怎麼啊,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啊,像個傻瓜一樣啊!哈哈!”

他突然的狂笑讓唐裡皮膚上的毛孔都在不在收縮,驚恐的冒出了冷氣。

“你……你知道了?”唐裡語塞的問道.

覺得他一定是已經知道自己懷孕的這件事了,也是,傅鑰怎麼可能會不將這件事報告給他。

“知道了,全都知道了,知道你肚子裡的種是司鄞律的,知道你們兩個才是天生一對,知道原來我才是那個最可笑的人。”說著說著時舜又發出了詭異的笑聲,手還一寸一寸的挪到了唐裡小腹的位置。

“你說,我要是輕輕一按,你肚子裡的這個種還留不留得住,嗯?”

時舜支起身子,將唐裡抱進了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則是用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方便了他雙手的動作,貼在唐裡耳邊問著殘忍的話。

唐裡心中一陣驚慌,雖然她多次想將這個孩子打掉,可是無論怎麼說這也是一條生命啊,時舜怎麼能夠說出那麼殘忍的話。

見她不回答,時舜還不停的追問道:“怪不得我說讓你給我生個孩子的時候,你總是拒絕,原來你的心裡一直住著的都是那個叫司鄞律的傢伙嗎?”

不是。

可是唐裡只能木木的搖著頭,企圖告訴時舜她不是這樣想的,一顆心卻都在時舜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生怕他說到做到就這樣瞭解了這個未出生的生命。

“你們這對姦夫*!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苟且!”

聽不到唐裡的回答也就當成了預設,時舜突然狂躁起來,按住了唐裡的腦袋往車窗上撞,哪怕是聽到唐裡口中細碎的嗚咽,他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

紅著眼那副狠戾的樣子彷彿真要將唐裡置之於死地。

“呃……啊!”

唐裡口中細碎的嗚咽已經變成了痛呼,可是時舜卻變得好像再也不會心疼她了,不停的折磨著她,也折磨著自己。

“你說啊,唐裡,只要你說你不愛司鄞律,只要你說你願意打掉這個孩子,我就停手,說啊!”

看著魔怔的時舜,唐裡就像在看一個發瘋的小丑,任由著時舜揪著她的頭髮強硬的扯過她的腦袋讓她直視自己的目光,然後嘴角若有若無的扯出一個憐憫的笑容,輕輕地說了句。

“我愛司鄞律,我愛他愛到一定要為他生下這個孩子。”

“啊……!”

聽到唐裡的回答,時舜幾乎是絕望了,不顧一切的嘶吼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將唐裡的腦袋撞向車窗,就算猩紅的血液順著唐裡的額頭流滿了臉頰也不見他鬆手。

可是唐裡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憐憫眾人的姿態,口中重複著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我愛司鄞律,我愛司鄞律,我愛司鄞律……”

每每當她說出一句,時舜的憤怒就多了一分,直至時舜真正掏出冰涼的器具抵上唐裡的腹部的時候,她才感覺到懼怕的感覺襲滿身軀,顫抖著嘴唇不敢再說話。

時舜停了手,放過了唐裡可憐的額頭,讓她癱軟在自己的腿上,露出還算平坦的小腹。

拿著手中不知何時掏出的鋒利的刀,眼神中是一種接進去偏執的神色,挑開了唐裡腹部的衣衫,冰冷的刀刃貼在唐裡溫熱的腹部,讓她渾身一顫,伸手想要揮開那讓她懼怕的東西。

卻被時舜阻擋了,將唐裡的雙手固定後,時舜又投入了他的“事業”中,想要繼續這幅偉大的“工程”。

“呵,司鄞律,你拿什麼跟我鬥,你的孩子現在不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不……不……”

唐裡搖著頭拒絕,眼中幾乎是含著眼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孩子也開始在她的生命中佔有了一席地位,她不想不在意他的父親是誰,她只知道這是一個無辜的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生命,應該是需要被愛的。

可是時舜完全不聽她的拒絕,看著唐裡媚眼如絲宛然落淚的眼角,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貼上了她的唇角。

輕聲安撫般的說道:“乖,唐裡,不疼的,忍一下很快就會過去了。”

話音剛落,時舜手中的刀刃已經輕輕劃破了唐裡腹部皮膚的表層,隱隱可以看出滲出的血絲,而唐裡就像一隻案板上的魚肉,任由時舜宰割,掙扎都成了無力的歇斯底里。

“不!”

就在時舜落刀的一瞬間,車身突然受到巨大的衝擊力,惹得一陣晃動,讓時舜手中的刀刃滑向了其他的地方,而他和唐裡也被搖晃的東倒西歪,根本不可能再繼續那項將胎兒滅生於孃胎的“神聖事業”了。

“十六!”

時舜喝了一聲十六的名字,車內的擋板緩緩升起,唐裡終於看到了闊別已久的十六,還有在副駕駛座的傅鑰,看她一副內疚的表情,唐裡就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嘭——”

還沒等幾人穩住身形,車子再一次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左右晃動的劇烈。

“到底怎麼回事?”

時舜壓抑著怒火問道。

“抱歉,時先生,看來是我們遭受的惡意人為的撞擊了,看樣子應該是司鄞律已經跟上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