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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結晶第一節與你邂逅PART93

“謝先生,這才是重點,倒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卓瑪笑道。

“所以,卓瑪小姐,你可不能因為我說出了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而誤會我是在編造故事,洋哥,這次你也在場,有些不該讓你瞭解的內幕,始終還是讓你知道了,呵,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夠保守秘密。”謝立苦笑著對胡洋搖頭。

“那就得看你這位洋哥的為人了,但可以肯定,他雖然好奇心重得會為自己招來麻煩,卻不會讓這些麻煩沾惹到無關的人。”卓瑪望向胡洋,點頭用肯定讚賞的語氣說道。

對胡洋的為人,卓瑪定性得恰如其分,令謝立暗裡為之汗顏,這也從側面說明這位強悍女子的老成精練以及眼光犀利。方立暗暗慶幸兄長設下的騙局幾乎滴水不漏,否則,以他先前拙劣的講述與應對手法絕對無法讓這位冰雪聰明,又瞭解大部分內幕的女子相信他所陳述的故事,此時此刻,方立心緒又再為之翻騰,因為他再一次強烈且深切體會到人際關係當中的爾虞我詐、抵防猜忌,不禁聯想起父親方尊對他的一番訓示。

“為人處世,不能只專注於“雕蟲小技”的鑽研,在這個世界生活,說到底是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參透處世為人之道才是最重要的。”其父方尊搖著柺杖方立已記不清在哪個場合所訓下這句話,自不而然地在他腦海中浮想起。

在此之前,方立也許不覺得方尊的這類訓話具備何等重要的意義,因為身為方家二少爺,他盡可以無憂無慮的從事他愛好的一切,而不必理會繁絮的凡囂俗沫,但是,既便是如此顯赫的少爺,方立同樣無法迴避人世間的條條框框,這也說明,做事難,做人更難的道理並不會在一位貴族少爺身上失效。

方立繼續說開,從他簡短的講述中,胡洋也得以知悉一個未為人知的重大秘密。

方立的說解大意是,早在這個世界還是一片洪荒之際,謝氏族人的先祖便由一個名叫“涏方”的異世界遷徙而至,至於遷徙原因正如那位蓬萊仙閣頭目所說,根據神旨發動的洪水毀滅了原本汙穢不堪的“涏方”,謝氏族人的先祖則是被神拯救可以前往新世界開拓新文明的良善之輩,同時,這批人還帶來了原來世界高度發達的科學技術,所以涏方族人對於本來生活在這個世界的先民來說,無疑是一群世外高人。但他們並沒有利用手中的先進技術去干涉這個世界的文明程序,涏方族人的絕大部分也在之後的漫長年代裡逐漸與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融合。另一方面,涏方族人的其中一支始終繼承著由祖先傳承下來的高階文明,謝氏族人便是這脈人的直系後代,藉助先進的技術他們在現今這個世界不斷地發展、逐漸壯大,成為一股未為世人所知卻擁有龐大力量的隱形勢力。

這樣的內情也能夠解釋,謝氏家族為何能夠擁有如此鉅額的財富,謝立那輛奢華得與眾不同的坐駕又是基於何種技術製造的,以此看來,可以將黑暗轉換成光明的夜視眼鏡對謝立而言,真的不能稱作為“神奇”。

大禹治水之時,謝家的太zu先與大禹同父異母的兄長黍出任為禹的助手,治水得以成功的原因正在於黍採用了當時社會根本不具備的超前技術,否則,要治伏肆虐神州大地的濤濤洪水談何容易,那根本就不是憑藉原始社會的人力與物力可以完成的壯舉,倘若依靠當時的生產力與科技水平大禹治水還能在一代人的時間內得以功成,絕對能夠稱作為不可能的奇蹟。

這個世上也絕對不存在如此神奇的奇蹟。

至於獲得“息壤”則是黍協助大禹治水之時發生的一段插曲,礙於家族戒令具體的歷史細節現世的謝氏族人已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的太先祖黍是在無意之間得到這塊神物,而其父鯀便想藉助這樣神聖之物謀得族落首領的寶座,卻不料息壤不但是平常人不能持有的聖物,還有一幫神秘的守護者守護,於是乎,懷有這塊聖物非但沒能助他成就野心,反而為其招來殺身之禍,而且,還因此禍及其子黍,所幸的是大禹對政治以及權力鬥爭完全不感興趣,始終專心於治水大業,甚至達到廢寢忘食、路過家門而三不入的地步,於是才得以避過這場生死劫。

所以流傳於現世,關於天帝怒鯀盜取息壤治理洪水,從而遣派火神祝融擊殺之的傳說其實恰恰反映了一個不可篡改的史實,只不過為了掩蓋真相,這段歷史被人特意做了修改,消匿了其中的關鍵人物,並讓這段歷史成為無從考證的神話傳說。

在之後的歲月裡,黍的後代便改名換姓,並謹遵其遺訓不再接觸有關於息壤的事物,然而,在謝氏族人的聖地裡始終記載著遠古之時有關於“息壤”的資訊,黍之所以知道息壤具備神蹟,而其父鯀又想借其取得族落首領之位,種種緣故正源於此。此外,謝氏族人還將記載著族人歷史的地方視為禁地,稱之為聖地便是立意不許任何外人踏足,然而,所有有關於息壤的事物都避免不了引起他人的窺視,既便謝氏家族不想再與“息壤”扯上關係,也避免不了“外人”對其家族聖地的覬覦。所以無論直接也好,間接也好,謝家終究不可能與“息壤”撇清干係,這同時也意味著,只要有人試圖從家族聖地以及相關場所獲取息壤的情報,謝家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對胡成尋得的那段象形字拓文,方立也藉此機會為胡洋作了一次深入解釋,那段拓文有可能是“涏方”世界使用的象形文字,記載著息壤的相關資訊,然而,與此同時謝立也解釋說他根本沒有學習過祖先的文字,所以並不確定這段文字就是“涏方”文,但卻能肯定這段象形字並不在謝家所掌握的記載當中,這一點與謝立與其叔父的講述有很大出入,令胡洋感到有些意外,不過,現在看來對方隱瞞一些內情也不奇怪,而此行也定能解開這個謎團,所以他也沒立即對此加以質問。

方立還再次提及胡成的考古研究,並對胡成為何、又是從何找到的這段象形字表示了疑惑,因為這段象形字胡成之前從未展示予人,在謝立的陳述裡,胡洋也得以更詳細地瞭解胡成當年的考古發現究竟有著怎樣的背景。十多年前,胡成開始接觸一種未為人知的象形字,並四處收集資料開始系統地研究,他的初步研究成果曾在某本專業刊物上做過釋出,但是,相關情況馬上引起了謝氏族人的注意,謝家的謝老於是出面約見了胡成,向他講明這些象形文字蘊含的背景,並勸其放棄這方面的研究。初時,胡成的態度還是將信將疑,但隨著研究的逐漸深入他也意識到這些象形字涉及一個不可公開的驚天秘密,自此之後,胡成的研究轉入低調,儘管他知道這裡面潛藏著巨大的風險,但仍然沒有放棄這方面的研究,這份堅持正是他前往非洲的動因。然而,他本人卻沒料到,他與他的同行不幸遇上了沙塵暴,被永遠留在了那片沙海里,儘管,胡洋對其父因遇到沙塵暴而失蹤的報導存疑,但他也找不出另外的解釋。

可是,有一點已經可以斷然肯定,胡成特意藏起那幾樣物品,絕對是為了將這幾樣東西交予特定之人。同時,從胡成敢於將這幾樣物品藏於家中的情況看來,還能得出另外一個結論,就是這些物品與他的一些研究成果還未被外界所知。正是確定不會給家人帶來危險,又未曾盼到那位特殊之人出現的情況下,胡成才迫不得已地將這些東西藏於家中。雖然,胡成在筆記本留下了那段意味深長的秘語,但仍說明他藏匿這幾樣物品的行為做得相當的匆忙,因為,那位特殊人物未必就能看到這本不起眼的筆記,並在裡面找到胡成為他留下的提示,然而,粗中有細,胡成敢於將提示秘語寫在那本工作筆記本中,說明他也能預測到這本筆記本不會輕易落於他人之手,只是,胡成恐怕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舉動給兒子留下了清晰的印象與啟示,那本筆記本更是在十多年後被胡洋於無意之間翻找出,並且得以猜透他特意留下的暗語,進而找到藏納在天花頂上的月餅盒。

冥冥之中仿似有了一系列的安排,為了摸清父親留下的謎團,胡洋於是被捲進了一場驚天危機之中,但,這既是一種偶然,也是宿命內賦予胡洋的必然使命,其實胡洋得以翻找出這些物品更應該說成是於無意間繼承了胡成的遺志,雖然會因此而歷經磨難與險阻,但對胡成的在天之靈來說或許就是最大的安慰。

因胡成的研究引發的風波也隨著胡成的失蹤不了了之,然而沒想到,十多年後胡洋在網上放出了一段“未曾現世”的象形字,這讓一向都留意此類動靜的謝氏族人大吃一驚,出於必要謝立才緊急約見了胡洋,然而,卻如好事不出門醜聞揚千里的道理,這段象形字的現世自不而然就將胡洋捲進一個混亂的漩渦,想脫身都已經不可能。

“洋哥,現在你又知道了一些你不該知道的秘密,對此,我真是感到萬分的遺憾。”謝立懊惱地搖著情非得已的頭,再委屈般地轉向卓瑪:“卓瑪小姐,我所能講的就這麼多,其它的,據我本人所知道的就再也沒有了,我想,這應該足以表明了我的身份了吧。”方立說到此處咽咽了口水,一番長長的解說不禁令他有些口乾舌燥。

經過一番斷斷續續的解說,方立向卓瑪與胡洋說明了謝氏族人的由來,以及他們族人與息壤的關係。

而且,謝立的解說聽起來合乎情理也無邏輯上的衝突,從他的解說中,胡洋還能更加確定先前的一個推論並且有所擴充套件。正如謝立所說,雖然父親是個熱心於鑽研的考古學者,在性格上更是個喜歡尋根究底的人,但碰上這些本不該由普通人接觸的事物,向來為人做事有分有寸的胡成斷無理由冒上為家人還有自己惹來性命之虞的風險執意堅持下去,那樣根本就不是一個負責任的人該有的行為。這一點,從胡成為何藏起那幾件物品便能看出,那麼,究竟又是什麼原因驅使他,冒著風險也要在涉及“息壤”的象形字上花如此大的功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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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看似不起眼已被收繳的石板竟然是塊聖石,那麼這塊聖石與息壤又有著怎樣的關聯,胡洋覺得他現在所聽到的還不是真相的全部,因為胡成留下的那條秘語已經道出了息壤的本質,神聖的符號代表著神的祭臺。那麼就是說息壤符號其實還代表著一種祭臺,所以從謝立的講解當中,胡洋還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不對頭的地方,那就是由始至終,卓瑪與謝立都沒有詳細說明息壤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物體。它的材質,形狀,顏色等等資訊都不得而知,知情的卓瑪固然不會道出,但是,謝立曾說過息壤類似於晶體,所以胡洋猜測,對息壤以及其它相關之事這位謝家大少斷不止瞭解於此,只是實在不想全盤托出。或許,這也是謝立暗中與卓瑪產生的默契,就是對涉及息壤的具體情況避而談之,雖然這樣的態度表明兩方都在刻意隱瞞,然而卻又合乎人情世理,既然相關歷史是不能為世人所知的秘密,他們當然沒有理由對一個不相干的“外人”傾襄相告,否則,這豈不是開了天機盡可洩,凡事皆可談的先河?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正因為有些事物不是任何人都能洞悉的。

此外,胡洋根據至今為止的瞭解已經可以下定結論,胡成要交託那幾樣物件的“人”絕不可能是謝家,然而,仔細再想,又能得出另外一個結論,謝氏族人如果可信,為何胡成不把這幾樣物品交由謝家代為保管?既然那段象形字就是謝氏族人祖先所使用的文字,但是,胡成不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起碼,不想再因此連累謝家就是個說得過去的解釋。另外,這個“人”斷然也不像以卓瑪為首的這夥武裝分子,道理也很簡單,敢於與對手針鋒相對、刀刃相見的這股勢力,絕對不會礙於任何困難在十多年的時間裡都不出現與胡成或者與他的家人接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