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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三章 順利脫困

這陣,本來是應該受到主人控制的,但老頭他早就去世了,所以應該是之前老頭留下的什麼後手,此時不知道什麼原因,使陣法被引發。

先前那一次引發,猜測是鬼魂太多,陣法感應到過重的陰氣,於是自行引發了。

這類東西,一般道行越高的人,做出來的就越有靈性。

本來以為,是老頭的道行,已經足以讓陣法產生近乎人類的靈性。現在看來,很有可能只是某個特定觸發條件罷了。

不愧是老頭。心中感慨,師徒二人的差別,可真不是一點點啊。

虧之前古叔還曾經誇讚過他,說日後的成就極有可能會超越老頭。眼下這麼一想,要麼是古叔看走眼,要麼就是他出於某些目的安慰他。個人的理解來看,後者可能性很高。

一個商人,最重視的就是利益。

如果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古叔會對他這麼好嗎?答案是不會。

關於這點,他一直有著認知。

雖然也不太清楚,像他這樣一個剛入行的菜鳥,能夠有什麼地方,值得別人惦念。但古叔做事兒,想絕不會是念交情的那種。

目前唯一讓他覺得有可能的,就是看重他是老頭教出來的這一點。也許在這一行,身懷秘術比較吃香?

沐浴在金光下,原先整個人就疲憊不堪,在這樣絕對安全的環境下,更是很快就連自己叫什麼都要記不起來了。

沒一會兒,保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睡著了。夢中仍在不斷的奔跑,絲毫不敢停歇。四周全是漆黑一片,只能憑藉直覺尋找出路。

但是很快,他就跑不動了,力竭了。

黑暗正逐漸淹沒,就像一隻巨獸,張著它的嘴巴,將天一點點兒的,吞噬殆盡。

忽的一個激靈,剛準備劇烈掙扎,就醒了過來。入眼雪白一片,伴隨著一聲“醒了”的大叫聲。

人在極度緊繃的狀態下,全憑那股勁兒吊著,等到勁兒洩了,當時應該有的感覺,就全部回來了。

現在就是這樣。整個人極度疲憊,但睡眠是充足的。身體的痠麻,甚至讓他快要忽略左腳的疼痛,不過也僅限於快要。

“好點了嗎?”略微熟悉的聲音,從左側傳來。柳蔭艱難的轉頭,看到了昨天白天見到的那個女負責人。

也許是看她的角度不同,這次居然覺得,這個人看起來還是蠻溫和的那類。

斟酌良久,決定先不提自己去總站的理由,而且現在會在這裡躺著的原因,其實也挺明顯。

記憶停留在九塔鎖魂陣再度被引發之後,但這並不影響分析局面。

在極度疲憊以及一定程度失血的前提下,扛不住睡了過去。隨後就是被不知道怎麼送到了醫院。精神萎靡,腦子也有些迷糊。

也許是看他狀態不好,那女人伸手,輕摸了摸額頭。

“有點兒發燒,給你叫醫生。”語畢,不等他做出反應,她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而就在這時,才發現病房裡還有其他人。不是單獨的病房,是四人一間的那種。

不過都沒怎麼在意就是了,只有靠窗的那位老人,眯眼盯著他很久,直到讓他渾身都不舒服起來,才緩緩移開視線。

正想開口,柳蔭忽然發覺嗓子有些痛。下意識咽了口唾沫,隨之而來的疼痛感,使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這還真是出力不討好啊,白忙活一場不說,還弄得一身病。

無聲嘆息,掙扎著坐起身,瞥見病床旁的櫃子上,放著一瓶沒有開過的礦泉水,連忙伸手去拿。

可也許是睡得太久,手一軟,差點把瓶子掉在地上。

連拿水都那麼費勁兒,更別說擰開了。直到那女人帶著兩位護士回來,都沒有擰開瓶蓋,反而急出一腦門汗。

“又是你啊。”其中一位護士,見到他後笑笑,語氣感慨道。

柳蔭聞言,懵住,保持著擰瓶蓋的姿勢,回想著他扮演的這個人在哪裡見過這位護士。

“來量一下體溫。”

隨之體溫計被塞到手裡,而在此時,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位護士。

和老頭一塊兒住院的時候,就是這個護士,在他們畫符佈陣時,推開的病房門。

默默把體溫計放到腋下,隨後開口道:“蠻巧。”

出口才發覺,聲音沙啞乾澀,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硬是被念出了滄桑的味道。那位護士朝他一笑,沒有再搭話。

等到體溫量好,另一位護士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給吊上了水。

而在這之前,終於喝上了心心念念的礦泉水——雖然蓋子是那女負責人替他擰開的。

直到護士離去,女人才終於開口詢問。“事情經過,現在可以告訴我了。”聲音不復先前的溫和,帶了些警告意味。

柳蔭面上一聲嘆息,心中則是不斷打著小算盤。

從昨晚那位‘老劉’和他同事的對話,可以得知,這件事情其實早就已經發生過了。

不信這女人身為負責人,居然會對這件事情一點兒也不知曉。不過這樣一來,也好辦多了。

“那件事情,再不解決要出問題。”柳蔭面帶嚴肅,故作深沉道。同時,也在暗暗注意著女人的反應。結果卻見她皺眉,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反而問。“你在說什麼?”

難道她真的不知道?

柳蔭見狀,心中一慌,差點自亂陣腳。絕對不可能,如果是她手下的工作人員,發現鬧鬼了,只會第一時間告訴她。

她在使詐。得出結論,柳蔭穩了下來,心中的把握大了些,說話底氣也更足。

“你知道的,不用裝傻。”

刻意不去看她,拿起櫃子上的礦泉水,慢悠悠喝了口,又接著道:“如果不是因為必須解決,你覺得我會出現在那裡嗎?”

她面色一沉,總算意識到了他的胸有成竹。片刻後,女人壓低聲音,問。“你看到了?”

這不是廢話嗎?沒看到被那玩意兒弄得多狼狽嗎?心中暗暗吐槽,沒回話,反而看了她好一會兒。

當自覺火候差不多,關子賣夠了,才清清嗓子,把昨晚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語畢,悄悄打量著女人的反應。只見她沉默著,眉頭緊皺,神情緊張。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

心中好一番感慨。直至聽到她接下來的話。“昨晚,值夜班的保安死了。”她微微嘆息,接著道:“死於驚嚇過度。”

柳蔭心中一沉,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

“如果要這麼說的話,我將會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女人一怔,片刻後明白了他意思,緩緩搖頭。“你沒有嫌疑。監控攝像頭把你昨晚的所作所為,全部拍了下來。”

聞言,柳蔭一怔後,十分震驚的望著她。

任何攝影的裝置,都沒有辦法留下鬼怪的模樣,只會看到一個人,神經兮兮的做著各種奇葩行徑。

想到這裡,感覺到太陽穴開始隱隱作痛。

這樣一來,恐怕現在他們都以為,他是精神上有一定程度問題。比殺人犯好很多了。默不出聲,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徐娥。”女人忽然出聲。“名字。”尋聲看過去,她正一臉凝重的望著他。

“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幫助,途中有任何能幫上忙的地方,請隨便開口。”她將話補全後,不再出聲。

原本就是想要處理這件事情,但要是有負責人幫忙,過程肯定要簡單的多。

稍微想了想,柳蔭裝似勉為其難的點點頭,“你知道的,柳蔭。現在可以說說,關於那個嬰兒的事情了。”

不想,徐娥聞言後直接怔住,片刻後反問道:“嬰兒?”

他按了按太陽穴,看了眼吊到一半的針水,稍微估算剩餘時間後,才接著對她說,“嗯,比較想知道關於它的事情。”

“沒有嬰兒。”徐娥面帶遲疑,微微躊躇後,如此答道。

“沒有嬰兒?”他沒能忍住,失聲反問。隨後不等她回話,穩住情緒後,又說道:“清楚了,說說你們遇到的事情。”

事到如今,徐娥騙他沒有任何意義,除非那嬰兒和她有關。

但可能性不大,如果和她有關,那為什麼她還能好好地當負責人?還每天去總站上班?

換位思考,是那個嬰孩,首先選擇報復的,就會是徐娥。趁她組織語言的時間,不斷思索,分析這件事情存在的可能性。

或者徐娥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能夠讓那個嬰孩沒法兒傷害她?

可這照樣說不通。她看不見,但手下的員工為什麼也看不見?

所以說,這件事情唯一的解釋,就是徐娥並沒有說謊,那個嬰孩,確確實實只有一個人看到了。

但是為什麼?有什麼比較特別的地方嗎?

“一群人。”徐娥忽然出聲,且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極度恐怖的事兒,“只要一到十二點,他們就出來了。”

被她打斷思緒,只好停住思索,但沒想到徐娥說的話沒頭沒尾,反倒是聽的他一頭霧水。

“你能說的再清楚一點兒嗎?”柳蔭沉思良久,因為身體不適,思考事情總是會找不到點兒,想了半天,也沒能明白徐娥要表達的意思。

只是能夠知道,這件事情和那個假李王全以及幻象有關。不過那時候是十二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