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好大的勁,張越才掙脫開白璽的鉗制,咬牙切齒的瞪著面無表情的白璽。
從以前他就看白璽不順眼,只是一個沒爸的孩子,憑什麼這麼傲嬌!就連侯天和易軒都跟在他身邊,他憑什麼!
說罷,一瓶酒就直挺挺的放在了桌面上。
“要麼你喝,要麼她喝!”張越的手指,毫不猶豫指向了丁玲,不可一世的看著他們,“反正,今天,這杯酒是要喝了。”
這下,侯天也怒了,臉色漸漸趨於陰沉。
“張越,今天是我主場,你不能不給我面子吧?”
張越囂張的指向白璽,“對不起了侯天,今天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白璽不給我面子!”
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侯天向前走了一步,“張越,你……”
忽然竄出來的一隻手,擋住了要發怒的侯天。
眾人均看向忽然站起來的丁玲,侯天神色一怔。
“你這是要做什麼?”
旁邊的楚彤也嚇了一跳,隱約覺得有事要發生,趕緊起來,“丁玲,你別衝動。”
丁玲拉過楚彤的手,伸手拿過那瓶酒,往自己面前一戳。
抬頭的時候,一道厲光從眼底射出,冷哼一聲,唇畔揚起詭異的弧度,丁玲朝著張越挑了挑眉梢,倒是有幾分霸道的氣場。
“喝酒也得分怎麼喝,不就是一杯酒嗎?我喝了。”
拿起杯子,倒了一杯酒,豪氣的一口悶。
霸氣的動作,倒是嚇壞了在場的眾人,怔楞的眸光望向抹嘴的丁玲。
白璽趕緊攔住丁玲抓酒瓶的手,“好了,你拼酒拼不過他們的,算了。”
“那也得看是怎麼拼酒。”
“放心,我沒事的。”
給白璽一個安定的眼神,丁玲直接站了出來,將酒瓶子往張越面前一戳,臉色陰沉的望向他。
“剛才那杯酒,我替白璽喝了,只不過這光喝酒,沒意思,不如換個花樣來。”
有不少女人是能喝的,只是這給男人擋酒的,還真是少見。
望著丁玲熠熠生輝的眼眸,再看看白璽陰沉的臉色,張越來了興趣。
只要是能讓白璽不痛快的事情,他就痛快了。
“你想怎麼玩?”
上鉤了?
揚起詭異的笑容,“檯球,誰輸了一個球,就喝一杯,怎麼樣?”
“成交!”
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隔壁的臺球室。
侯天和易軒還想再阻止她,可卻被丁玲那雙陰沉的眼眸給嚇著了。
握著球杆,一雙陰鷙的眼眸死死鎖定對面的張越,丁玲忽然揚起的冷笑,反倒是讓侯天的脊背發涼。
陰森森的笑容帶著令人膽寒的冰冷,“他敢作弄白璽,那就別怪我作弄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想看白璽的笑話,那也得看我丁玲同不同意。”
看了看還想要勸說她的楚彤,丁玲瞄了一眼白璽。
“看好了她,可不能讓別人給佔了便宜去。”
“嗯。”白璽走過去,笑著整理一下她的頭髮,“有你在,我這個男朋友就可以退居幕後了,今天能不能掙回這份面子,可全靠你了。”
張越聽到這話,笑的前仰後合,鄙夷的眸光看向白璽。
“白璽,你可真是個孬種,都躲在女人背後了!”
激將法對白璽沒用,反而高調的將丁玲擁入懷中,寵溺的眸光望著她。
“躲在女人的背後怎麼了?我是她的人,也對,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你也不太懂。”
白璽富有柔情的眸光,讓丁玲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你夠了哦,說這些話,你也不起雞皮疙瘩。”小聲在他耳邊嘀咕著。
她撇嘴的動作,讓白璽一笑,將人抱在懷裡,趁機說道:“這些都是小人,你不需要手下留情,人要是在這裡倒下了,還有10急救。”
說這話的時候,白璽望向張越的眼神裡,浮現一道森冷的光芒。
丁琳挑了挑眉梢,“放心,對付無賴,我最拿手了。”
坐在一旁的侯天,瞥見兩人臉上浮現的笑容,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冷顫。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沒錯,兩個人一冷笑,那份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是一模一樣。
拿了球杆,丁玲走到球桌前,瞥了一眼球桌。
“我是女孩子,你總不能讓我一個女孩子開球吧?”
眼見丁玲擺出柔弱的姿態,不僅張越看傻了眼,就連一旁喝水的易軒,都看的噴了水。
見過丁玲示弱,可沒見過她撒嬌的示弱,這個視覺衝擊,實在太大了。
侯天也是不停的連連咳嗽,轉身對白璽低聲說道:“她這整的什麼么蛾子。”
“看戲吧。”
白璽挑了挑眉頭,故作神秘的說了一句。
這麼多人跟前,張越可不能落一個欺負女人的名聲,再加上,他本身也是心高氣傲,當下就應下來了。
一杆開局,就輪到丁玲了。
接到發球的丁玲並不著急發球,反而是繞著球桌走了起來,琢磨一下發球的線路。
確定之後,這才準備下杆。
彎腰擺球杆,正要發球,丁玲眼角餘光就瞥見在身後晃悠的一個人影,挑了挑眉梢,唇畔揚起詭異的弧度。
速度極快的收杆退後,好巧不巧,球杆恰好砸在了那人的腳背上,丁玲鞋子的後跟也踩了上去。
頓時,一聲殺豬叫響徹臺球室。
看那人坐在椅子上,不停摸著腳背,丁玲冷笑一聲,溫潤眼眸蒙上了一層冰霜。
“想搞小動作,那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
說罷,丁玲環視一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陰森森的表情看著,讓人打心底裡不寒而慄,那雙冰眸,好似隨時都能殺人一樣。
“想搞手段,別怪我把你手給搞斷了。”
陰森森的一番話,擲地有聲,空氣一片凝滯時,一杆進洞。
丁玲對吧檯的人揮了揮手,挑釁的瞥向張越。
“一杯。”
瞪著進洞的那顆球,張越一杯酒一口悶。
“兩杯。”
“三杯”
“……”
接連幾桿球進了,周圍的氛圍有些不對勁了,所有人的臉色都有著微妙的變化,望向丁玲的眼神再也沒了之前的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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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有不少人想要搗亂,可都被丁玲無聲無息給解決了,不是踩得那人腳疼,就是球杆戳到了哪裡。
“別靠那麼近,要是戳著下面不該戳的地方,我可不包醫藥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