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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斷開聯絡

喬相思順勢撲在我懷裡,她的淚水浸透了衣服,觸動著我的靈魂。把我當成大姐姐一樣,任意的淌著淚水,也不顧忌什麼。

對小鵬鵬的感情一下子被帶到了喬相思的身上,我是小鵬鵬的姐姐,自然也可以成為喬相思的姐姐。

"他死了,我和孩子怎麼辦啊。"

我一臉震驚的望著懷裡的人,簡直不敢相信她說出來的話。這兩個人還都是未成年呢,這麼樣做實在是太亂來了。質疑的問道:"你說什麼?"

"孩子,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了。"喬相思又重複了一句。

我把她從懷中推了出來,直視著她:"你真的有了嗎?"心頭出現一絲喜悅,但是很快就被我扼殺了。"不行,你還是個未成年,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你們學校不會允許,你的哥哥也不會答應的。他把所有的希望,都灌注在你身上。你這麼做,是要了你哥哥的命啊。"

年少的糊塗事,等到了長大了,還不是悔青了腸子。

我不想原本的愛意,成了恨意。

聽見我這麼說,喬相思靠在牆上,眼睛迸發出戒備和責怪,"你也想要傷害我們,你也不允許我們的存在對吧,你們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告訴你,孩子是我的,我一定要生下來。"

"你現在還小,要是把他生下來,你的未來可就毀了。你現在是覺得自己很好,為了愛情,什麼都可以做。但是你想過嗎?你的學業呢,你的哥哥呢,在你眼中這些都不重要,那等到孩子長大了,因為沒有爸爸沒人欺負了,你怎麼告訴他,為什麼他沒有爸爸呢。"見喬相思聽見張家鵬和孩子臉上出現了一絲動容,繼續乘勝追擊說道:"假設,你為了孩子找了個爸爸了。可那個男人要是對孩子和你不好,你怎麼辦?你完全沒有辦法。你生下他,只是連累了自己,還讓他受罪。"

在他還未成形的時候,我就想著怎麼把它扼殺在搖籃之中。喬相思或者不會知道,我是多麼希望她能夠生下來,這是小鵬鵬的生命的延續。

她只不過是一時興起,可到底張家鵬死了,等她冷靜下來,會不會和其他的女孩一樣的做法。生完了,勁頭過去了,就把小生命給丟了呢。

歸根結底,我們的年紀相差太大,所考慮的問題,不在一個點上。

喬相思捂著耳朵,大叫道:"不聽,不聽,我不願聽。你給我出去,快跟我滾出去。"

"別任性了,你雖然未成年,但是你已經不小了。在快到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哥哥已經在想著怎麼養活你了!"我有些激動的抓著喬相思的手腕,強迫她聽完我的話。

喬相思掙扎著,而我還是沒有放手。無奈之下,只好歇斯底里的哭吼著:"滾啊,滾開啊,你聾了嗎?!沒聽見我說話嗎?這裡是我的家,從我家滾出去。"

她想要把所有的情緒透過怒吼都發洩出來,然後繼續痛哭流涕。

外面的喬振柏聽見裡面這麼大的動靜,急忙趕了過來。"怎麼了,你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相思,不要對她無禮,她是你的姐姐。"

喬相思淚水縱橫,抬起小臉怒道:"她才不是我的姐姐,你快點讓她滾出去。"

"這到底是怎麼了?"喬振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我。

我瞥了一眼床頭上的喬相思,心裡很是矛盾。"沒有什麼事情。"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喬振柏見我出來了,便跟了上去,"相思的脾氣有點大,她還是個孩子,你不要介意。"

我斜目,道:"就算是個孩子,也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承擔後果。"

房門虛掩著,這句話清晰無比的落在喬相思的耳朵裡。喬相思探出半個腦袋望著我,可被房門遮住了大半,只能看見一抹衣角。

喬振柏聽得雲裡霧裡的,轉身去問喬相思,喬相思卻鎖上了房門。

我知道她還在慪氣,覺得我是在害了她,或者說要害了她的孩子。其實,我很期待這個孩子出事,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讓喬相思留下他。

這麼小的單親媽媽,將來要吃的苦,只增不減。

"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喬相思。"撂下一句話,動身去了鬼界。

沒走多遠,又不巧的遇見了秦二。他好像是出來幫白骨域主辦點事情,並不是來抓我的。畢竟,白骨域主沒有這麼傻,會派實力在我之下的秦二出來抓我。

他見到我轉頭看去了別處,我們就這樣才茫茫人海中擦身而過。

可是我能感受到,在我身後,他的目光直到我遠去。

我死在秦二之手,但是面對這個殺害我的男人,卻還能這麼淡然自若的離開。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讓我覺得,秦二並不是真的想要殺我。而且,我覺得死了,對我而言真的是一種解脫。

回到鬼界的時候,玉鏘的臉色極其難看,見我回來忽然緩和了起來。

"你回來了。"

我一邊走著,一邊笑了,"你認為我不會回來了嗎?"

"擔心,他們都說現在有個婚前恐懼症,萬一你真的是婚前恐懼了,那我找誰要新娘子去。"玉鏘不正經的笑了幾聲。

"我看你倒是比較像。"出去沒過多久,玉鏘就擔心我是逃婚了,到底是誰得了婚前恐懼症,顯而易見啊。

玉鏘起身,緩步走了過來,"不管誰比較像,反正都老老實實的等著那天的到來吧。"

"玉鏘,你怎麼不問問我,去哪裡了?"卻是一句,你回來了。令我有些不解,既然這麼擔心,為何不質問我去哪裡了呢。

玉鏘輕聲道:"你回來,就夠了。"

一句簡單的話,總是那麼容易化成一股暖流。

我不假思索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只是有些刪刪減減。"我今天滅了一隻貪吃鬼,我現在想想,都覺得好噁心啊。他什麼都吃,人還是動物,或者是鬼魂,只要是能夠入口的,他都吃!難怪黑珠子那麼怕他。"

"以後想要碰見這種噁心的,不要自己親自動手。"

我白了一眼玉鏘,"不親自動手,你代替我去?"

玉鏘很是理直氣壯的說著:"養著曄君那群鬼是幹嘛的!"

為曄君他們默哀幾秒。

"你說的很有道理,以後這種髒活累活都交給他們了。"他們很明顯比起黑珠子還要有用很多啊,要是有了他們的幫忙,以後豈不是省了很多事情了。

"有資源,就要利用嘛。"

我不滿的說道:"被你給打斷了,我還沒說完呢。"

"好好好,你繼續說。"

一想到小鵬鵬,我忽然不知道怎麼開口說下去了。

見我臉色忽然變了,玉鏘問道:"怎麼了?"

"我看見小鵬鵬了,應該說,那不是小鵬鵬。小鵬鵬死了,被一個厲鬼佔用了身體。他就是那個貪吃鬼的主人,是他把很多人帶到廢棄的倉庫,給貪吃鬼提供食物。我,我殺了他了。"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想要隱藏自己的難受。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總能顯得很是笨拙。

玉鏘沉默了一會,似乎回想起了記憶中的那個孩子,他還跟他說過話,告訴他他是特別的。"別難過,你做的是對的。"

"對的又怎麼樣,他還是回不來了。你知道嗎?他美好的生活,都在那一天戛然而止了。而我現在,還說服那個女孩打掉孩子。"小鵬鵬做錯了什麼事情,才會得到這樣的結果。好像所有的幸福,都在那個女人登堂入室的時候,瞬間化成了泡沫。

天知道,我在說服喬相思的時候,多麼痛恨自己。

想要趴在玉鏘懷中痛苦,可總是流不出眼淚。"玉鏘,我今天就不應該出去,不對,至少我還救了喬相思。"

"好了,你又不是神,沒有必要全部責怪自己。這都是命中所要經受的,你貿然去打斷它,又不知道會行駛到何方。"玉鏘的聲音溫柔的就像一支安神曲,安撫我脆弱的神經。

我最大的介懷,不是沒能及時救出小鵬鵬,而是殘忍的開口勸說喬相思打胎。

"我讓喬相思打掉小鵬鵬的孩子,你覺得我這樣做,到底好不好?"

玉鏘溫和一笑,問道:"小白,如果是你的孩子,喬相思說服你要打掉呢。"

"我們不一樣,我都是大人了。可她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孩子,以後的生活一定會很艱難的。"

玉鏘醞釀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見過很多人,看過很多的事。在我眼中,母親是無關年齡的。就算是年紀很小的母親,都會拼命的保護自己的孩子。不稱職的母親,是沒有年齡的界限。"

這讓我想起了很多年前,曾經看見的好幾條新聞。"可我看新聞,都是一些年輕沒有承擔能力的母親丟掉自己的孩子啊。"

玉鏘搖頭,道:"那是被生活所迫,還有的是沒有這個作為母親的責任。我說的這些,不是想要讓你理解什麼。只是想要告訴你,不要去管這件事。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到婚禮的那一天,這些事情跟你無關,你也管不上手啊。"

"我還以為你要開導開導我,沒想到你腦子裡只有婚禮的事情。"誇我這麼認認真真的聽著玉鏘說話,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

玉鏘振振有詞的說著:"我說的也是大實話,這是人家的事情,你怎麼好插手呢。你過問一下小鵬鵬的事情,這於情於理,因為你們的感情更親姐弟似的。可你說的那個喬相思,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

憶起喬相思看我的眼神,我有點抓狂了,"好煩好煩,為了他們的事情,搞得我裡外不是人了。"末了,又添了一句,"我知道自己不是人了。"

"這要人家自己來選擇,你最重要的,可不是關心別人家的事情。"玉鏘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我,應該把關注點放在自己的人生大事上。

聽著玉鏘的話,好像這一天都在煎熬中度過的。因為他很清楚,我還是有很多的顧忌。真的可能頭腦一熱,真的逃走了也是說不定的。

撫了撫玉鏘的背後,"淡定,婚前恐懼症,這只是一件小事,沒關係的。我不會因此而嫌棄你的,放心好了,我這個人啊,很大度的。"

"我還是對你不能放心,得遲早娶回家。"

"我現在不是在你家嗎!"說的玉鏘好像放我會白閣了似的。

玉鏘大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你安心吧,我不會讓你沒名沒分的跟著我的。"

"請不要把我說的那麼臭不要臉好嗎!誰跟著誰啊。"

跟著玉鏘打鬧了一會兒,果然心情從剛才的介懷中釋懷了不少。可能我最近真的有些多管閒事了,惹了一身的腥。

至少,我能大膽的說,這些都是我想做的事情,這樣無愧於心。

她的選擇到底是什麼,跟我都沒有關係,因為不論如何,我在此前都提醒喬相思了。單親小媽媽的路,不是那麼好走。

他還是沒有問我,今天為什麼離開。

"打算欠我的螢火蟲,什麼時候還啊。"我還是牢牢的記住了這筆,一有空閒,就跟玉鏘翻起舊賬了。

"既然你這麼想,我們現在就去啊。"玉鏘拉著我正要出門,正要迎來了曄君。見曄君給玉鏘使著眼色,我大概也明白,今天恐怕是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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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鬆開了玉鏘的手,露出一個笑容,"我今天有點累了,你們先去忙吧。"

玉鏘不滿的瞥了一眼曄君,轉臉抱著歉意的對我說道:"那我先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嗯,你們快去吧。"

將玉鏘和曄君送走了,神情失落的回到了屋裡。一個人的時候,想法漸漸多了起來。心中還是對喬相思放不下,本想著動用小紙人的時候,發現跟喬振柏那一邊聯絡不上了。

不用去調查,我也感受到了,是喬振柏家中的小紙人被撕掉了。

能撕掉小紙人的還有誰,可不就是喬相思嗎。

跟喬家兄妹斷了聯絡,心裡反而還要輕鬆很多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再去看看他們。到那個時候,事情都過去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我不能過問,也無法插手了。

正因如此,才能真的全心全意的去面對自己的婚禮。

畢竟,與之比較起來,那一天才是蘊藏了更大的危險。

斷了和外界的聯絡,就一直在等待。等到了那婚紗真的穿到了身上,還在質疑這是不是夢幻。

這是一件簡單大方的婚紗,沒有什麼繁多的裝飾。

南枝和金鈺忍不住打趣了我很久,很難得,我沒有回嗆她們兩。

坐在梳妝檯前化著妝,從鏡子裡就看見曹沃丹走了過來。看見她,我都不敢隨便開口了。

因為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讓我湧起了一種想要保護她的慾望。當我明白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只想看見這個女人就想要逃,這樣就不會被她柔軟的外表所蠱惑了。

可她還是找上門來了。

其實,曹沃丹只是長相楚楚可憐的,實則還真是個內外強大的姑娘。這是我在南枝口中聽說曹沃丹的事蹟,產生的想法。

曹沃丹生前是個殺手,最擅長用外表去迷惑敵人。時間一長,就變成了自然了。

曹沃丹手中端著一個盒子,慢慢地走了過來。南枝見到曹沃丹來了,面上有些不快。

"你來做什麼?"

曹沃丹冷笑,"你既然能來,我為何不能來。"

"你我當然不一樣,這個不一樣,你心裡清楚不過了。"南枝擔心曹沃丹對我下手,跨步將我擋在身後。

這要是換作從前,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個居然真的是南枝。

可真的放下了隔閡,才知道,這個女人,真的和葉辰口中說的那麼不一樣。

"我的確清楚不過,所以更加不會對白爺下手。而且,你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曹沃丹嬌笑了一聲,很是平淡的說著這些話。

我戳了戳南枝的後背,說道:"來者皆是客,你這樣幹嘛呢?"

南枝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見我點了頭,才不滿的轉過了身。心高氣傲的她,對更加優秀的曹沃丹,兩者當然是針鋒相對了。

曹沃丹越過南枝,走了過來,停在我身邊。"我今天來,只是送一件東西。"一邊說著,一邊已經開啟了盒子。盒子裡,只是一顆灰頭土面的珠子。

一旁的南枝見了,不由嘲笑道:"看吧,我就說是嫉妒來了。人家大婚,你送這麼個玩意兒。"

而我一眼認出了這顆珠子,伸手把這顆珠子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這可不就是山谷中鎮壓骷髏軍的那顆牡丹珠子,雖然它沒有任何的作用,現在已經毫無用途了。

頓時展開了笑靨兒,抬頭望著曹沃丹,"謝謝你。"

"我不需要謝謝,你們好,就可以了。"曹沃丹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希望今天能夠太平點度過,或者說,希望今天能夠勝利。"

對曹沃丹的話,似懂非懂,可也明白她說的到底指的是什麼。臉上掛著憂色,望著門口,竟然覺得無比的沉重。

我好像被玉鏘安排著,走著每一步,連緣故我都沒有去問過。

南枝一聽,抓住了話柄。"曹沃丹,這些話大人可是吩咐了,不要亂說出去的。"尤其是,我。

"那又怎麼樣?你們想要瞞過白爺,那你們可知道,其實她心知肚明的。"曹沃丹冷著臉回覆了南枝一句,就瀟灑地離開了。

南枝望著曹沃丹的身影,氣不打一處來。"看她這嘚瑟的樣子,最後自己做的美夢,還不是讓別人實現了。"

一說完,南枝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色變了變,咳嗽了兩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看著她們之間不太融洽的關係,我急忙打著圓場,"沒事沒事,不過你們要是在這麼說下去啊,這妝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工呢。"

一直沒有說話的金鈺也開口了,"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快點吧,否則大人可要怪罪了。"

然後,這兩個女人陷入了長期的"鬥爭",他們拿著不同的首飾,非說自己手裡的最好看。

你來我往的介紹自己手裡的首飾,是怎麼怎麼的好,然後扯得錢花亂墜。

"我這個項鍊好看。"

"什麼啊,好土啊,你這樣戴著,白爺更加難看了。"

我去,你們商量著,不要把我扯進來啊。

"我喜歡這個耳環,特別精緻。"

"什麼眼光,簡直醜死了。"

"這個分明很有氣質好嗎?!"

"你在白爺身上能找到氣質這種東西嗎!"

兩人轉頭瞟了我一眼,異口同聲說道:"好像也是。"

接下來,就被她們這麼挑挑揀揀著,三句不離我。

我拖著腮幫子,很是無奈的看著她們越挑越有勁兒。忍不住插嘴道:"你們知道男人為什麼不願意陪女人逛街嗎?就是不願碰到你們這種女人。"

南枝呵斥道:"閉嘴。"

金鈺道:"白爺你還是少說一句話吧,這麼說,顯得你很沒有女人味。"

"金鈺,你跟南枝在一起,嘴巴可毒舌了不少了。"隨後,責怪南枝,"你看你做的好事,把金鈺帶歪了。"

南枝冷笑了一聲,推了推手,"別別別,這個黑鍋我可不背。金鈺跟你在一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下一刻,接詞唱道:"黑富美~"

"別唱了,你還是閉上自己的嘴吧。"南枝嫌棄的說著,金鈺的表情也是滿臉的嫌棄。

"本爺唱歌,是要收費的。你們兩人,沒有大大的紅包,今天別想出去了。"

金鈺掏了掏耳朵,"求退貨。"

"貨物已售,概不退貨,紅包拿來。"說完,還用手比了一下,直挺挺的比劃出一個比金鈺、南枝還要高大的紅包。

南枝雙手抱胸,笑道:"我倒是要看看,誰會迫不及待的要出去。"

"得得,你們慢慢挑。"屈服於兩個女人的淫威之下。

沒過一會兒,她們又開始了激烈的挑選。

我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等著良辰吉時的到來。這樣,她們就不會再繼續掙下去了吧。

門外傳來一聲細微的動靜,爬起來一看,玉鏘在門外衝著我招了招手。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