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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真正的較量

見南枝和金鈺還是爭得熱火朝天,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邊。或許她們實在是太上心了,總想著能夠完美一點。所以一步都不做退讓,造成了現在的爭執不休。

她們好像沒有要理會我的意思,於是我提著裙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到了玉鏘身邊,就忍不住抱怨道:"穿著這個,好難走路啊。"每個女孩夢中都有一件婚紗,想要穿上它嫁給最愛的人。哪怕繁瑣麻煩,都孜孜不疲。

玉鏘瞥了一眼屋中的南枝和金鈺,發現她們真的還沒發現。唇角微微上翹,輕聲說道:"我背你。"

看見玉鏘當真彎下身子,我急忙推辭道:"不用了,我還能走路的。"

"那我扶著你,我們慢慢走吧。"

相視一笑,在玉鏘的攙扶下,緩緩走動著。忽然想起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臉上洋溢著笑容,卻傻傻的避開玉鏘的視線。

可沒走多遠,漸漸地就不太對勁了。

玉鏘的腳步加快了很多,我連連絆了好幾跤,要不是被玉鏘攙扶著,不知道摔倒了多少回了。

又一次踩到了裙角,忍不住抱怨道:"你走這麼快乾嘛?!"

玉鏘沒有回我,還是強制性的拽著我不停的往前走。

"玉鏘,玉鏘,你這是在幹嘛啊。快放手,停下來。"一邊叫喊著,一邊想要甩開玉鏘的手。見此情況,我也知道不對經了。可身上什麼東西都沒帶出去,只能拼命的掙扎著。

確定了眼前的不是玉鏘,便拿著威脅的口味說道:"你不是玉鏘,快給我放開,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玉鏘嘲弄的笑了一聲,"你要怎麼不放過我呢?"

"你是秦二!只有秦二手中有變相石,可以變幻出任何的模樣,而且找不到一絲的破綻。"鬼物是可以迷惑別人,但是手段顯得十分拙劣。能夠看不出破綻的,只有秦二手裡的變相石可以做到。

秦二生前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奇珍異寶在倉庫中堆著都放不下了,這變相石就是其中之一。可為什麼年紀輕輕就死了,恐怕這個原因只有秦二還記得了。

這些事情,也是我死後一問,才知道的。

被揭穿的秦二還是玉鏘的模樣,笑了幾聲,透露出嘲諷的味道,"你不是很愛他嗎?怎麼連續兩次都沒認出來呢。周奇,你就看清自己吧。"

我費了好大的勁兒甩開了秦二的手,身體慣性的退了幾步,結果被裙子絆倒在地。"我的確認不出來,但是至少我相信他,不會是他殺了我。"

正是因為這種信賴,並沒有一腔怨恨,喪失了理智。可當時的那一刻,恍若昨天,在那個時候,我是真的誤以為兇手就是玉鏘。

隨後漸漸冷靜下來,便深信不疑,玉鏘絕對不是兇手。

"你,我。"秦二想要解釋,然後發現自己百口莫辯。這是事實,無法更改的事實。他的笑容十分苦澀,無助的望著我。

我輕笑了一聲,"你想要說什麼呢?受到白骨域主的指使,不得已才殺了我?我要聽的從來都不是解釋,你也休想帶我從這裡離開。"

秦二有些激動的說道:"你認為玉鏘真的是真心對你嗎?他只是利用你罷了。周奇,跟我走吧。雖然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不會讓你和玉鏘結婚的。"

"秦二,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憑什麼相信你呢?"起先的態度大轉變,多次對我施以援手,到了最後,沒想到殺我的人會是秦二。事到如今,他還想著我跟他離開,別說我該相信誰,而是我真的不願意跟他離開。

他們的世界,好像一直都是那麼複雜。複雜到了我怎麼看,都看不明白,宛如一個瞎子一般。

秦二懇求的看著我,眼神是那麼的真摯。"這不是你相不相信我的事情,玉鏘現在這麼做,就是為了逼迫域主挑起戰事,好理所應當的跟白骨領域發動戰爭。他的野心之大,眾所周知。我們都被玉鏘逼得無路可走了,只能順著他的套路一步一步陷下去。你覺得,他能給你安全感嗎?!"

"你不要在騙我了,玉鏘沒有什麼野心。這怎麼可能,白骨域主又不是傻子,他為什麼會這麼輕而易舉的上當呢。而且,就算是這樣,事已至此,你來帶走我完全沒有任何作用。你要做的,應該是去阻止白骨域主。"我不肯相信,秦二口中說的野心極大的人會是玉鏘!可同時也在害怕,玉鏘種種作為,好像都在和鬼界牽扯著關係。好像是我太傻,總是把他想的那麼兩袖清風。

他難不成真的以保護我為由,一步一步設計著,連我也在其中?

鬼界為鍋中的渾水,他就要加把柴火燒得沸騰起來嗎?

秦二繼續說道:"因為我放不下你,你別傻了,難不成你真的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嗎?只不過是五年之後,你有了能力保護自己,讓他對你刮目相看而已。只不過是你死後,他見你替代了白爺,覺得你有利可圖罷了。"

不管玉鏘在秦二眼中,是多麼卑鄙齷齪的人。可玉鏘在我眼中,就是願意牽著我的手,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明明我要求的不多,可是為什麼總是以為自己快要得到的時候,試圖去敲碎我的夢呢。

不假思索的呵斥道:"你胡說!"

"他的確是胡說。"空中忽然傳來了玉鏘的聲音,遁聲望去,看見玉鏘站在牆頂上,冷眼睇睨下方。

秦二抬頭一望,臉色大不好看,"呵,玉鏘,你想要利用周奇到什麼時候。"

玉鏘腳尖一點,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我身邊,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眼皮都沒抬一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說的利用?只是你們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而已。"

秦二大聲指責道:"你要是沒有利用周奇,為什麼非要在這種時候娶她不可呢。你要是沒有利用周奇,那為什麼她危險的時候,命懸一線的時候,你總是不在她身邊呢。"

這些事情,好像成了玉鏘的把柄,一遍一遍的被秦二提起。

我晃了晃身子,牢牢地抓住了玉鏘。"他不是我的保鏢,怎能無時不刻的守在我身邊。我的弱小,怪不了任何人。"很小的時候,我就明白。別人沒有義務要對我好,所有的一切,順其自然。

秦二有些著急了,似乎真的是來為我討個公道。"周奇,你難道忘記了嗎?你最無助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

"那又怎麼樣,不都是過去了嗎?"總抓著之前的事情不放,我覺得可能這輩子都跨不出這一步。而且,這樣有什麼意義嗎?

怨恨?我明明是想要做個沒心沒肺的人啊。

玉鏘聽著我的話,放在我腰間的手更加緊了一分。隨後,對秦二說道:"我會用以後的時光,都彌補她。但是說起這個問題,秦二,你這個殺人兇手,還敢到這裡來?"

秦二大義凜然的說道:"我為什麼不敢來,我是欠周奇的,又不是欠你的。我怎能看見你利用周奇呢?"

當事人都不在意了,結果他們還在扯著往事。我忍不住喊道:"你要是為了周奇,那你是白來一趟了。你們都忘記了嗎?周奇死了,現在站在你們眼前的,只有我白爺。"

這個身份的轉換,雖然是中了白爺的圈套,但是無疑是給我帶來了新生。

順理成章的不用再去理會之前的事情,讓我真的放得下。

"我要娶的,不是周奇,也不是白爺,只是懷中的這個女人。"玉鏘的眼神含著笑意,在我看來,如同春回大地,化凍融冰。

此時,秦二的臉色相當難看了,他的目光投向了我,分明在催促我快點從玉鏘的身邊離開。

可我望著玉鏘的側臉,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絲毫沒有注意到秦二的眼神。

或許是看見我這麼傻傻的笑容,秦二瞬間臉上的神色就沒了,漸漸的淡了下來。

確信我不會離開玉鏘,更不會跟他走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顯得木納極了。

許久,才緩過神。

"周奇,你會後悔的。"秦二只說出這一句話。

我平靜的說道:"後悔?落子無悔。"

"你這個殺害周奇的兇手既然來了,那就永遠的留在這裡吧。我曾經說過,我還滅了白骨領域,讓白骨域主親自在周奇墳前磕頭謝罪。"玉鏘的語氣平淡無常,好像只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秦二冷笑道:"你認為,你這樣就能徹底的贏了嗎?鬼界,是認鬼的,它終究會等來自己的主人。你認為自己坐得穩嗎?還是覺得自己一定能勝了天下呢。"

玉鏘聽著,只是優雅的淡笑著,"我既是勝不了天下,我至少還有了她。"

而我只聽見,玉鏘好像真的有意思,要一統鬼界。望著玉鏘的側臉,才發現我真的沒有瞭解過他。連他一星半點的野心,都沒有察覺到。

好像是憂心忡忡的事情,成為了現實,讓我有些措手不防。

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問題,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要怎樣,才能讓鬼王不要傷害玉鏘,同時又要打消玉鏘的野心呢!

他們兩都沒有發現我的異樣,秦二好像做好了準備,既然來了,就不準備走了。憑空拿出自己的長劍,大步衝了過來。

玉鏘攬著我的腰,側身躲開了這一劍,我才回過了神。

見著玉鏘和秦二已經打了起來,刀光劍影,晃得我眼睛快要睜不開了。秦二絕對不是玉鏘的對手,玉鏘也一直都在戲弄秦二的意思。

不明白玉鏘這麼做,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但是看著秦二嫵媚動人的臉上,已經惱羞成怒了。

戲弄了秦二一會兒,玉鏘眼眸中掠過一絲陰狠。我心中一驚,似乎知道玉鏘想要做什麼了。

他手中抱著我,還能輕鬆的越到秦二的身後。五指如鉤,正欲鎖入秦二細嫩的脖子。

見此,我急忙挺身擋在秦二身前,感覺到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制著我不能動彈。隱隱閃過一絲慌亂,我不會被玉鏘給誤傷了吧。不是,這種架勢,不會是誤傷,而是誤殺了。

玉鏘急忙收回力,"小白,你這是要幹什麼。"

秦二如破冰的笑著,誤會我回心轉意了。可是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我啟動了輪迴道,將秦二打入了輪迴。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情,刺痛了我的眼睛,讓我狠不下去多看他一眼。大家都明白,秦二這樣的鬼被打入了輪迴,下輩子一定沒有什麼好果。可我能做的,只有在玉鏘滅掉秦二之前,讓他繼續嘗受輪迴之苦。

好歹,這有了開始,再去迎接下一個結束不是嗎?

我應該,從來都沒有恨過秦二吧。哪怕在我以為他是朋友的時候,他給了我致命一擊。

在這裡,誰做的事情,是出自本意呢。

鬼界眾生都在苦苦煎熬,好像只有我是個例外。可我卻還是把自己整成了這幅模樣,真的是作死極了。

秦二被吞噬了半個身子,還在試圖伸手去觸碰到我的臉頰。事不如人願,他還是在此前,被輪迴道淹沒了。

整個道上,突然之間空蕩了起來。悠悠的唱著自己的歌兒,將哪些催人淚下的故事化成痕跡,刻在自己的身體上。

玉鏘緩步走來,靜靜的摟著我的腰,作為我最大的支撐。卻沒有問我,為什麼要救下秦二呢。

這個問題,我竟然是回答不出來的。

好像是沒有經過大腦做出的下意識的舉動,就是不想秦二在保守痛苦之後,以這種方式了結。

"玉鏘。"我低著頭,呼喚道。

他還是一如往常的回應著我,"嗯。"

"你真的,那麼想要做鬼王嗎?"

玉鏘沉默了,他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緊緊抓著玉鏘的衣領,抬頭望著玉鏘那雙如畫的眉目,"告訴我,你真的要做鬼王嗎?!"

玉鏘沉默了。

時間一長,我整個人都感覺冰冷了起來。

"如果,這一次,我非要你做個選擇呢。鬼王的位置,和我,你覺得哪個重要?"要是之前讓我相信,這種話是從我口中說出來的。我絕對會嗤之以鼻,覺得這樣矯情極了。

但是現在,這些話,就是從我口中說出來的。

玉鏘低頭看著我,無聲的笑了笑,弧度很淡,看起來添上了幾分無奈和苦澀。"你是相信秦二的話,才會這樣問我嗎?"

"可是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沉默了,沉默了,你是真的想要這個位置嗎?玉鏘,我們之間,只能有一個。"這樣的我,是不是在玉鏘眼中很是無理取鬧呢。

玉鏘輕輕的把我抱在懷裡,然後長嘆了一聲,語重心長的跟我解釋道:"你怎麼可以相信秦二的話,以為我真的是看中了鬼王的位置呢。那個位置空缺這麼多年了,就算我想要,不是非得等到現在啊。"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傷害過你,而且還不會讓我們踏踏實實的在一起。對於這些礙事的傢伙,我為什麼要留情呢。"

聽到玉鏘的回答,頓時有點錯愕。玉鏘所作所為的緣故,原來就是這麼簡單。只是因為,斬斷荊棘,保我們日後太平。

那他一定也在無時無刻的在關注著鬼王,可是從未在我面前透露半分的線索。只有,喬振柏!

這個時候,才猛然回想起來。會不會一直都是我誤會了,玉鏘想要害的人,可能從來都不是喬振柏。

見我許久沒有回答,玉鏘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說的話呢?"

聽見玉鏘的問話,從震驚中醒了過來。

悶悶地說道:"沒有,玉鏘,對不起。"

我之前也是一直擔心,一直都在擔心玉鏘是不是真的對鬼王的位子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非分之想。直到聽見了玉鏘的話,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玉鏘揉了揉我的腦袋,還是那麼溫和的笑容。"你怎麼這麼蠢,說什麼你都相信嗎?"

"只要你說,我以後都會相信你。"我若是真心,自然信之不疑。算起來,他似乎一直都沒有騙過我,不想說的話不會找個理由搪塞過去,而是真的絕口不提。

"這是你說的,那跟我走吧,夫人。"玉鏘笑著,鬆開我,對我伸出了手掌。

微微一笑,將手放在玉鏘的手心上,腳步輕盈的走著。

跟著玉鏘走著,帶著疑惑,走出了鬼界。我不知道地點到底在哪裡,見玉鏘還是拉著我繼續走,應該地點不在鬼界。

任由玉鏘帶著路,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我生前未曾到過這裡,沒有這裡的一星半點的記性。不明白玉鏘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不解的眼神詢問著玉鏘,玉鏘只是從容的笑著,帶著我繼續走。

好像這個婚禮很是淒冷,只有我們兩趕在去現場的路上。

斜目望著身邊的玉鏘,忽然感覺,其實這樣也挺好。只要能夠一直走下去,風景的好壞,又有什麼關係。

最終,停在一個小區門口。

玉鏘經車熟路的把我帶到了一家住戶,在那裡,我見到了牽腸掛肚的人。望著足有一兩年沒相見的家人,我抓緊了玉鏘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玉鏘只是笑著,拍了拍我的手。熟稔的叫道:"爸媽,爺爺,我把奇奇帶回來了。"

突然感覺自己成了啞巴,不能開口說話了。好像很多的話,都卡在嗓子裡,怎麼也說不出來。

此時,媽媽已經淚眼模糊,用了大力氣,才一步一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抬起的手,想要撫摸著我的臉,卻遲遲不敢去觸碰。擔心這一切是她的夢中相思,一碰就碎了。

我急忙握著媽媽的手,放在我冰涼的臉上。一感受到我的肌膚,她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一家人重逢的喜悅還未散去,看我們的裝扮,他們又是哭又是笑的。

爺爺望著我,臉上的溝壑也流淌著淚水,不停的說,都是自己不好。

當年葉辰的事情,帶給了爺爺不小的打擊。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成了令人髮指的殺人兇手。現在回眸看看,也只是覺得玩笑話罷了。

一遍一遍的安慰著爺爺,讓他放寬心。

冷靜了下來,媽媽就忍不住責怪道:"你這些年,為什麼不來看我們?"

"頭七我沒有回去,等我回去的時候,你們都搬走了。我想要去找過你們,但是還是放棄了。媽媽,很多事情,我不應該跟你解釋,你們也不應該知道這些事情。"牽扯甚遠,還是選擇了一句話帶過了。

媽媽又繼續說道:"好好,你好就行了。"

我:這樣也算好?

抿了抿唇,還是跳過了這個話題。

玉鏘道:"這次我帶奇奇回來,就是想要在這裡舉辦婚禮。我知道這樣簡陋了些,委屈了奇奇,但是我以後絕對唯她馬首是瞻。"

大概能夠明白玉鏘的心意,要是鑼鼓喧天的大辦一場,恐怕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只要越是簡單,越是出乎意料,連地點都不知道在哪裡,就可以相安無事的度過這一天。

對他的煞費苦心,他人不知情,唯有我明白罷了。

"她啊,有人要就好了。"媽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損一損自己的女人。然後,打量了一下四周,立馬跳了起來。"不行,我得去買些東西裝扮裝扮。"

我連忙制止,"媽媽,不用了。不想太多張揚,讓鄰居們還以為是怎麼了呢。"

媽媽嘆息道:"你們不說,我隱約知道你們的處境不容易。可我就是你這麼一個女兒,要是連個婚事都辦得這麼寒酸,叫我當媽的心裡怎麼好受。"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我不知羞恥的笑著。

媽媽戳了戳我的腦袋,"你個小傻子,這麼快就向著他了。"

爺爺說道:"既然不宜張揚,那就,萬怡啊,快去買些好菜。"

"噯,爸,我這就去。"說完,媽媽就出門了。

爸爸無奈的笑著,"奇奇這個性子啊,就是她媽媽遺傳的,只是奇奇的性子更加誇大了些。"

"哎哎,別說我壞話,我可在呢。對了,周浩呢?"這麼小半天了,都不見周浩的影子。

剛剛擦乾淨淚水的爺爺,此時已經笑了起來,"他啊,現在還在上學呢。"

"好吧,那真是可惜了。"我嘆了一聲,不能見到自己乖巧的弟弟,很是遺憾。

相互寒暄了一會兒,我們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就要準備回去了。

他們對我們這種急切匆匆,想要挽留,可還是無可奈何。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南枝他們已經在殊死搏鬥了。而我卻在他們的引誘之下,才能這樣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生前的家,跟玉鏘拜天地。

縱使心中多麼牽掛,還是放棄與家人的重聚,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

臨行前,還是換了一身幹淨利索的衣服出發了。

"你就留在這裡,多陪陪爸媽。"玉鏘見我跟著他一起出來了,就開口勸說著。這些年,他是一眼一眼看過來的,知道我的家人多麼思念失去的女兒。

"我知道,南枝他們現在和白骨域主正在戰鬥吧,你讓我怎麼無憂無慮的跟家人一起團聚呢?"況且,玉鏘還在我身邊,這樣我更加擔心起他們來了。

玉鏘沒有我這麼擔心。"你太小看他們了,他們都有獨當一面的本事,否則不會留在我身邊那麼久。"

"那我也做不到安心!"不是為我拼命,可我也是其中收益的一員啊。

玉鏘含笑點首,"好好好,一切都依你。"

"那就快點走,不要拖拖拉拉了,真是磨蹭。"

我們都有自己的路還要走,或許不能回頭,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走。

趕到鬼界的時候,戰爭已經打得如火如荼了。

正如玉鏘對我說的話,我真的是小看了南枝他們。等到我來的時候,她們毫髮無傷,面對白骨域主,聯手也不遜色。

應該是長時間的合作,產生一種無法披靡的默契感。這種默契,也是一種團結的力量。

可白骨域主到底是白骨域主,就算這種默契感很是強大,還是沒能撼動他半分。

南枝他們也實在年強支撐著,撐到玉鏘回來的這一刻。

玉鏘站在城牆上,笑道:"我今天大婚,白骨域主是想要來喝杯我的喜酒嗎?何必搞得這麼大的排場。"

白骨域主大掌一揮,黑氣甩開了南枝。"少說廢話,把白爺交出來。"

"這就不好辦了,你要我的妻子做什麼?"

白骨域主怒斥道:"你們怎麼可以成親呢,玉鏘,你的算計,正當天下是傻子嗎?!"

相對於白骨域主的憤怒,玉鏘顯然要平靜很多。"眾所周知,你才是意圖不軌,否則怎麼會派那個怪物去傷害小白呢。又不懷好意的試圖挑撥戰爭,毀掉了三生石。種種跡象,你才是真的野心勃勃啊。"

"若不是你卑鄙,我怎麼可能去找三生石呢。要不是你做了虛假的影像,我怎麼會毀掉三生石呢。"難怪白骨域主會這麼氣憤,原來是被玉鏘潑了這一生的汙水。

"你這句話,就是在推卸責任了。那三生石,可是鬼王的寶物,你竟然肆無忌憚的毀掉了它。你真的認為,鬼界無主,壓制不住你嗎?再說,你說我做了虛假的影像,這句話,無憑無據的,身為域主你也好意思說得出來。"

白骨域主一口咬定,就是玉鏘陷害的。"那個訊息,還不是你發出來引誘我去三生石的。"

"我又不瞭解夏桑,我怎麼會知道這個訊息。只是我不會這麼做,不代表,別人就不會這麼做。可惜了,你毀掉三生石的罪名確鑿,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之功了。"

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我才明白,白骨域主之所以上當,還是因為那個叫做夏桑的男人。

腦中回憶起那張畫像,的確是個謫仙般的人物。也難怪白骨域主如此痴情,但是,人家夏桑已經生兒育女了,還有了後代,名叫夏萱。

想起秦二曾經說過的話,他說我不明白骨域主。

現在看來,也是個癲狂之人。

白骨域主咬牙道:"玉鏘,你卑鄙無恥。"

"彼此彼此。"

看來很多事情,都在我身邊發生,只是我還沒有去注意,才會是一無所知。在今天之前,玉鏘他沒告訴我,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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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從城樓上跳了下去,身輕如燕,穩落在地上。南枝他們紛紛退到了玉鏘的身後,真正的較量,現在才是開始。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