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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實的謊言

“從哪裡開始說起呢,唉……”

阿薩馨的臉雖然和衛宮季子一模一樣,但是凜知道,自己的小助手是不會做出那麼欠揍的表情的。她在大多數時候會讓凜想起自己的親妹妹櫻,給人軟但不弱的感覺。

“就先說說你的名字吧。”凜的淡淡地接道,“都十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覺得有點不妥嗎?”

“啊啦……”阿薩馨的表情變得尷尬起來,她的手也不自然地放到頭髮上,撓著並不存在的瘙癢。

“怎麼?雖然說英靈的真名最好不要輕易示人,但我應該是不同的吧,”凜一改往常的傲嬌,說出了非常羞恥的臺詞,“還是說你信不過我呢?”

“啊哈哈哈——”撓頭的手速度變得更快了。

“莫非你的名字其實非常難聽?放心吧我不會嘲笑你的。”

“只是個平凡的名字罷了。”

“那麼就告訴我啊。”

“……”

“……”

兩個人無言的對視了一會,期間阿薩馨撓頭的頻率不斷加快,讓凜懷疑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會不會生出火來。

“唉……”阿薩馨終於還是將手垂了下去,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的表情,毅然絕人地說出了兩個字——“季子。”

“啊?”凜下意識地將頭回了過去,她以為對方的意思是自己的助手出了什麼意外。實際上那個少女仍舊全身包裹在黑霧構成的一層膜下面,胸口處能看出還是有一點緩慢的起伏,昭示著生命還沒有從她身上流逝。

“她沒事啊。”凜一臉天然地轉過頭來道。

“我沒說她。”阿薩馨一臉無奈地指了指自己,“季子,你懂嗎?”

“哈?什麼我懂沒懂——等一下!你的意思是……”凜吃驚的用手捂住了嘴,眼睛繃得大大的盯著對方,“你也叫季子?”

“嗯。”自稱為“季子”的阿薩馨面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可是……”雖然符合暗殺者這個職介的英靈在人類歷史上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如果是發生在冬木的聖盃戰爭,那麼assassin職介的servant就會被規則強制定性為歷代“山中老人”——哈桑-薩巴赫的其中一位。這個稱號和名字都是代代相傳的,所以就算被叫做“老人”,真實身份會是少女並且有著其他的姓名也沒什麼奇怪的,然而她的真名的內容卻不得不令人多想一點。

“說起來,你知道那家夥原本的名字嗎?”沒有給凜多想的時間,【季子】(後文暫時用【】標記特指這個“季子”)突然拋過來一個問題。

“衛宮——”凜說了一半猛地住了口,她想起來季子的身份是衛宮切嗣收養的女兒,也就是說“衛宮”並不是她原本的姓。

“那你知道給予她生命的人的名字是什麼嗎?”

給予季子生命的人,是說季子的母親嗎?凜微微搖了搖頭,既然連她本名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說她真正的父母的名字了。

“也叫季子哦。”

“!”凜的瞳孔突然擴大,“你的意思是……”

“就如你想的那樣,”【季子】說話時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可惜凜因為突然接受到了過多的信息量,所以並沒有注意到。

“等她將來有了女兒,”【季子】指了指季子,“名字也會是‘季子’的哦。”

凜像是明白過來一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來“季子”這個名字也是代代相傳的,而現在名為“衛宮季子”的少女就恰好是【季子】的後裔,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麼她的血能和那張面具起反應。

不過這麼一來,就不得不感嘆一下命運的奇妙呢,古代的傳說中的英雄重新在現世現身,和現代的魔術師結下了羈絆,然後在許多年後,魔術師又和英雄的後人相知相識,這是多麼難得和寶貴的緣分啊。怪不得當年第一眼見面就覺得季子那麼投緣,原來是那家夥的後人……等一下,既然那家夥有後人的話,就說明她身前是和什麼人結婚戀愛了吧?

陷入到自己妄想出來的醋意中的凜,沒有發現在【季子】臉上浮現出的不正常的表情,否則之後的展開肯定會有所不同吧。

同樣,她也沒有聽到【季子】最後一句低聲的自言自語。

“十年了從月匈到智商都沒有什麼成長嘛,還是一樣好騙,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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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和berserker的戰鬥陷入了白熱化,不可視之劍和粗糙的巨大石板發出無數次激烈的碰撞,每次摩擦時激發出的火星都像閃電一樣將整片街道照亮。

不過雖然兩位servant打得火熱,但是他們都本能地避開了橫隔在路中央的那一片濃霧,多年在生死線上摸爬滾打鍛鍊出來的直覺在不斷提醒著他們那東西絕對不能觸碰。

berserker固然強大,但是之前在和凜的戰鬥中伊莉雅在各個方面都被完敗,魔力和體力都被消耗了不少,再加上被archer殺死了一次,復活也耗費了不少魔力,所以縱然在屬性上和戰鬥技巧上都超過了saber,現在卻戰得旗鼓相當。

與saber這樣的強者戰鬥,哪怕是一絲的分神可能就會徹底落敗,所以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從者,伊莉雅很明智地早早就退到遠處,並且用魔術加固了好幾層防禦。只是不管是saber的對魔力還是archer的遠端射擊都可以輕易的突破那些防禦術式,然而無論是saber、archer甚至是士郎,都因為各自的理由沒有選擇攻擊伊莉雅這個明顯簡單許多的目標的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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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的互相對撞了一下武器,saber知道自己的這一次斬擊又無功而返了。她從交手之初就判斷出了berserker的實力深不可測,甚至就連十年前的那一位狂戰士——蘭斯洛特恐怕在武藝上也不是他的對手。既然如此就不要指望對手主動露出破綻了,在接近戰中一點一點消耗和累積優勢才是穩妥的取勝之道。

並且saber還有著【阿瓦隆】在手,就算自己失誤了也有補救的機會,只是master——士郎——的魔力並不足以支援她多次解放寶具,所以還是小心為妙。所幸berserker的理智被他的職介剝奪,總體來說saber還是處在相對上風的。

然而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戰鬥中的saber忽視了一點,就是不同於伊莉雅,士郎既沒有能夠自保的魔術實力也沒有一般魔術師的思維迴路,很容易就會被針對。

一劍砍向berserker的胸口,在saber的計算中,對手應該會用武器擋下或者側面閃身躲開,不管採取那種應對saber都準備好了相應的後手,不過在劍擊出後不過零點一秒saber就感到了觸感不對,明明有砍中什麼的感覺但卻沒有相應的力道反饋。

“!”

沒想到berserker竟然鬆開了自己的武器,然後趁著saber被阻撓的一剎那,猛地一躍跳到了士郎的身前,那比士郎頭還要大上三分的右拳就向他砸了下去。

“士郎!”

saber的反應也算是迅速,不過她還是慢了一點,再說現在berserker位於她和士郎之間,小山一般大的身體擋住了saber回救的路線。就算她從後心一劍刺死berserker,士郎的腦袋肯定也會先一步被砸碎。

“duang!”

一聲巨響,berserker本來下砸的拳頭中途被一支箭射中,偏移了軌道,打到了士郎旁邊的地板上,將堅硬的水泥地砸出了一個深深的坑。

一擊未果的berserker又伸出了他的左手,不過這個時候saber也已經趕到,她用全力撞向berserker想將他推開,然而卻被一個巨大的拳頭擊中,身體向後倒飛出去。

berserker的後一擊本來就是要打向saber而不是士郎的!這個巨人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陰謀,也就是說是伊莉雅在對他下指令。

因為事出突然,所以saber並沒有來得及開啟【阿瓦隆】。好在沒有拿著武器就算吃了那一下,saber靠著護甲和【魔力放出】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只要重新找回平衡就——什麼!

saber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感,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倒飛出去的方向正好是那團黑霧所在!

停不下來了!身處半空的saber無法做出任何規避動作,就算用【風王結界】的力量強行操縱空氣來降低速度也不夠,她的身體還是會接觸到那些不祥的黑霧。

“糟了!”

後背已經碰到了黑霧,一瞬間saber感覺腦海中炸起了無數悽慘的叫喊,無數生命臨死前最淒厲痛苦的哀鳴在她的精神世界中爆發出來,縱使以亞瑟王的心性,也感到劇烈的衝擊,讓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嗯?”

然而在下一刻,那瘋狂且可怖的感覺又從她心裡消失了,然後她還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什麼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接住了。

“喲吼!一隻天降系的呆毛王,真是了不得的收穫!”

這個腔調……有點熟悉,在什麼地方——

assassin!

saber將視線上移,看到了是那張詭異的面具,不過和記憶中的又有點不一樣,左眼下方破損了一大塊而且還顏色也變得更深了,但還是能認出,這就是十年前的那個傢伙。

操縱了迪盧木多的master的心智,將他身為騎士的榮耀和唯一的願望踐踏,然後又擄走了愛麗斯菲爾,將她殺死(saber視角)製成聖盃,第四次聖盃戰爭中最大的黑手,卑鄙無恥的刺客!

saber下意識地舉劍要刺,甚至都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姿勢。於是這個動作導致的結果就是兩個人一同摔倒在地,四肢糾纏在一起,如果不是隔了一張面具的話,說不定另外的部位也會來個親密接觸。

“【季子】~”

“喂!凜,這是不可抗力啊!”

------------------------------幾分鐘前----------------------------------------------

“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最初的驚訝過後,凜很快接受了自己被刻意誤導所推理出的“事實”,也就沒有糾結於“季子”這個名字,而是詢問起了她真正在意的事情。

留學國外的期間時臣不是沒有告訴凜當年聖盃戰爭的具體經過,可是他自始至終扮演的都是一個被矇在鼓裡的角色,再加上最後的決戰也沒有參與,所以最關鍵的部分他也只能靠推測。而因為時臣那裡接收到的資訊多是不準確的,所以他能推理出的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眼下好不容易見到一個經歷了整個過程的人,凜自然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這個問題有點大啊,”【季子】露出為難的神色,“‘發生了什麼’,發生了太多太多啊,我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講起。”

“那先說你吧,為什麼你還留在現世?難道聖盃落到了——”

“想太多了,最後的勝利者應該是衛宮切嗣,但是他並沒有行使許願的權力,而是放棄了。”

“什麼!”又是一個驚人的內幕,這和凜一直以來推定的“言峰綺禮勝利”的結論完全不同。

“而且,我也並沒有‘留’在現世,十年前我可是確確實實地被saber殺掉了,被她的聖劍擊中,用最後的魔力強行堅持到你的身邊,給你留了個小禮物後就碎成了渣渣,”【季子】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左眼,“不記得了嗎?你可是親眼所見。”

“啊?那你……”

“現在和你說話的這個‘我’,只是當初那個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的一部分意識凝聚成的思念體,剛才你也看到了,連實體都沒有,還得靠別人的血肉來構築驅殼。”

“為什麼——”

“等一下!來不及了!”【季子】大聲打斷了凜接下來的疑問,她手在空中劃了一下,黑霧中的一部分變得透明起來,讓凜看到了外面正在發生的戰鬥,“本來還以為saber能更堅挺一點,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是圖樣圖森破啊,唉。”

“saber?也就是說衛宮君——”

“詳細的情況以後再說,這個臨時構築的軀體應該能撐一陣子,先解決外面的,然後我再細細告訴你。”

“也對,不過怎麼辦?”

“把我的面具給我,然後你只要保護‘衛宮季子’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

“沒問題嗎?”

“多信任我一點啦。”

拿到面具後【季子】隨手一揮,那些詭異的黑霧就四散開去,而從霧的那一邊卻迎面飛來了一個saber。【季子】下意識地接住了她然後又習慣性地調(和了個諧)戲兩句,沒料到懷裡的呆毛王反應相當劇烈,因為對方的動作兩人失去了平衡摔在一起,姿勢相當【不能詳細描寫】,【季子】只覺得脊背那裡傳來了一股寒意。

凜,說好了信任我的!這真的是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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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因為saber和berserker都是接近戰型,兩人打鬥的時候靠得非常近,而地形又狹窄,所以紅a不便遠端支援,又對伊莉雅下不去手,也不想搭理土狼,所以只能打醬油。

ps.感謝【sdfa發達】君的打賞,承蒙錯愛,不過還是那句話……給點推薦和書評就行了,不用破費啦,不然我於心不安。(真心話:看得到錢卻拿不到的痛苦你們懂嗎?不要再這樣折磨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ps.關於【不能詳細描寫】的梗,大家應該都是知道的吧,我也不想這樣,很影響閱讀的流暢性,但是……畢竟人在屋簷下,大家多多理解啦。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