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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這個時候,公孫策也連忙跟著附和道:“克兄弟說的沒錯,鼠莽草用來毒殺老鼠,毒xìng並不是很強,可若是處理的不及時,一天一夜之後必會死亡的。”

包拯見他們兩人都這麼說,於是便派人調查前天晚上何人跟死者在一起。

而就在衙役剛把屍體抬進縣衙,克格他們剛要進縣衙的時候,一名婦人突然闖出來攔住了他們,那婦人三十多歲的年紀,哭泣的厲害,她給包拯他們跪下,道:“大人,我……我夫君死了!”

眾人聽得,猛然一驚,怎麼又有人死?

來不及踏進縣衙,包拯立刻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如今你夫君的屍體何在?”

婦人擦拭了一下眼淚,道:“今天一早,我夫君突然發病,然後還沒來得急請大夫來,他……他就一命嗚呼了。”

聽完婦人的話,包拯問道:“你夫君平時身體如何?”

婦人有些哽咽,道:“我夫君的身體平時好的很,而且……而且他死的症狀,和那些得了瘟疫而死的人是一模一樣的。”

聽了婦人的話,包拯不再多問,立馬大人去那婦人的家檢視。

如果死者的症狀真是和陳彪那些人死的一樣,那麼他必然是中了金蠶蠱毒了,可他去過香樓嗎?

“你夫君可去過香樓?”半途,克格突然問道。

而那婦人聽到這句話之後,臉sè猛變,道:“我夫君是個好人,從來不去那種地方,而且昨天晚上,他一直陪著我。”

死者並未去過香樓,而且昨天一整晚都陪著他的老婆,那他怎麼會中金蠶蠱毒呢,難道鬧得天長縣滿城風雨的下毒者真的不在香樓?

不多時,包拯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那婦人的家,而此時婦人的丈夫就躺在床上,一眼望去,身材瘦弱,遍身黃白sè,眼睛塌陷,牙齒露出,皮膚上的皰已經化膿,和陳彪等人的症狀是一樣的。

那婦人見包拯等人望著屍體有一段時間了,於是連忙問道:“大人,我夫君是不是得了瘟疫而死的啊,如果是得了瘟疫,我會不會被感染,我夫君的屍體你們準備怎麼處理啊?”

婦人的擔心可以理解,包拯搖搖頭:“我們天長縣並沒有什麼瘟疫,以前死的那些人和你的夫君都是中了金蠶蠱毒才死的,是有人故意要讓我們天長縣不得安寧。”

聽了包拯的話,婦人有些慶幸不是瘟疫,可想到自己的夫君就這麼死了,最後還是忍不住哭泣起來。

這個時候,包拯黝黑的臉龐望著大街,道:“必須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百姓,不能讓百姓被瘟疫恐嚇了。”說完這句話,包拯望向克格,道:“克兄弟贊成嗎?”

克格微微點頭:“自然贊同,如今我們在香樓鬧了一夜,兇手恐怕已經知道我們已經知道天長縣不斷有人是並非瘟疫了。”

包拯一驚,道:“聽克兄弟話中意思,兇手是香樓的人?可這名死者並未去過香樓啊?”

克格淡淡一笑:“這不過是兇手yù蓋彌彰罷了,兇手得知我們注意到了香樓,於是才在外邊殺人,想引開我們的視線,不過兇手做的有些拙劣,反而更讓我們懷疑了。”

仔細一想,事情的確如此,只是有一點溫夢不解。

“死者既然沒有去過香樓,那他是如何中毒的呢?”

大家四顧,卻都說不出所以然來,這個時候,克格檢視了一下死者的房間,發現房間整潔,可卻顯得單調,許多應該有的傢俱都沒有,女子的銅鏡更是沒有,克格心中覺得可疑,望著那婦人問道:“你家可少了什麼東西?”

婦人一驚,思索許久才答道:“是少了一樣東西,放在窗戶旁桌子上的茶杯不見了。”

“昨天晚上你夫君可有起床喝茶?”

婦人連連點頭:“有的,我夫君有這個習慣,每次……每晚都會起床喝茶的。”

聽了婦人的話,包拯連忙說道:“如此,一切便都解釋得通了,兇手知道死者的習慣,於是透過窗戶在死者的茶杯裡下了毒,而毒死死者之後,兇手又將茶杯偷走以消滅證據。”

大家點頭表示同意包拯的推測,只是這個時候,克格淡淡一笑:“事情的確如此,兇手也是這樣毒死死者的,只是死者沒有去過香樓,也沒有得罪兇手,兇手為何要殺死者呢?”

大家不明白克格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因為以前的那些死者,他們雖然去過香樓,可他們也沒有得罪兇手啊。

只是在大家不解的時候,婦人的神sè開始慌張起來,就好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克格望著那婦人,問道:“去縣衙報案之前,你一定把家裡仔細的打掃和收拾了一遍吧?”

大家望著婦人和克格,不明白克格為何這樣問,難道是責怪婦人破壞了現場?

婦人後退了一步,有些緊張,道:“我……我是怕……怕髒亂,所以才打掃的。”

“可你為何把東西都收起來呢,你梳妝用的東西,一些小家具,該有的擺設?”

聽克格這麼一說,大家才突然發現,克格說的這些東西,這戶人家裡都沒有。

婦人更加害怕了,她連連後退,最後退到了一張桌子上,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剛剛梨克帶雨的眼睛旁還留有淚痕,可她的眼神此時不再是悲傷,而是驚恐和害怕。

這個時候,克格突然停了下來,他來到一櫃子前,將櫃子開啟,而櫃子開啟之後,眾人都驚呆了,只見裡面全是婦人梳妝用的銅鏡胭脂,以及一些傢俱首飾,很是雜亂的堆了一整櫃子。

大家望著櫃子,最後又望向婦人,再最後才望著克格,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的眾人似乎被這件事情給驚住了,他們好像忘記了這個房間裡有一具屍體,這裡不久前發生了一件謀殺案。

克格見眾人如此,淡淡一笑:“很簡單,這些東西都見不得光。”

“你的意思是說這些東西都是偷的?”公孫策有些驚訝,因為他實在無法相信,一個死者的家竟然是賊窩。

克格點點頭:“你說的一點沒錯,這些東西都是死者偷來的,他也並沒有每天晚上起床喝水的習慣,他只是每次晚上偷完東西回到家之後,有喝水的習慣罷了。”

這個時候,大家才意識到剛才那個婦人為何先說的每次,最後才改為每晚。

婦人癱瘓在桌前,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就這麼毀了,她望著克格,簡直不敢相信,這麼一個像極了書生的人,怎麼只在她的房間看了幾眼,便知道她丈夫是個小偷呢?

克格看出死者是小偷,不過是因為發現這戶人家的房間有些不正常罷了,乾淨,東西卻很少,如果不是怕被別人發現那些東西,她又怎會藏起來?

婦人並沒有狡辯,因為放在她家櫃子裡的東西,只要拿出去,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找到那些東西真正的主人。

婦人交代了一切,和克格推測的差不多,她的丈夫的確是個小偷,晚上偷東西回來之後,會喝一杯自己早已經給他準備好的茶,而昨天晚上,他們夫妻兩人檢視完偷的東西之後,便準備上床睡覺,可他們剛上床沒多久,她丈夫便突然發病了,她丈夫死後,她很傷心,她要去衙門報案,讓衙門給拿個主意,可他又擔心府衙的人發現他屋裡的東西是偷的,最後只得將東xī zàng起來。

聽完婦人的話之後,大家雖然震驚,可也多少明白了一點,兇手殺去香樓尋歡的男人,以及手腳不乾淨的人,那這麼說來,他是不是一個除惡的兇手呢?

可去香樓尋歡作樂,偷東西,這並不是死罪啊,兇手怎麼能夠這麼殘忍就結束他們的xìng命呢?

克格他們也討厭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也討厭小偷,可他們卻尊重生命,他們認為一個人的生命,不應該這樣被人奪去。

所以,不管兇手殺的人多麼不乾淨多麼可惡,他們都覺得必須將兇手找出,繩之以法。因為,懲罰惡人,並不是像他那樣懲罰的。

而且,克格覺得兇手殺這些人,恐怕並沒有單單懲罰這些人這麼簡單,兇手比如有著另外一層目的,比如讓天長縣陷入恐慌,讓天長縣的百姓向包拯鬧事,甚至將此事捅到朝堂那裡,讓朝廷派人來撤了包拯的職。

此時朝廷上下並未有任何的動靜,可若兇手真的想讓包拯下臺,那麼驚動朝廷是早晚的事,而如今,天長縣的百姓人心惶恐,都認為是瘟疫,他們的承受能力快不行了。

必須採取一定的措施才行。

離開那個賊窩之後,包拯立刻讓公孫策頒佈一條訊息,將天長縣最近幾天死人的事情寫了個清楚,並且全城通告,可為了防止兇手外逃,城門只准進不準出。

這點事情對於公孫策這樣的才子來說,再簡單不過了,所以到了正午時分,整個天長縣的人都知道他們這裡並沒有發生瘟疫,只不過是出現了一個瘋狂的兇手罷了,瘋狂的兇手可怕,不過相對於瘟疫對大家造成的恐慌,那是不算什麼的。

在自然的疾病面前,人類的殘酷和威脅一點都不可怕。

秋rì正午,陽光靜好。

克格他們一直都在縣衙等待訊息,如今他們可以斷定,天長縣有兩個兇手,這兩個兇手一個用金蠶蠱毒毒死了許多人,而另外一個則用鼠莽草毒死了一個人。

可不管是毒死多少人,兇手都必須受到懲罰。

而他們也多少可以猜測到,兇手用鼠莽草殺人,恐怕是像將這件命案嫁禍給那個用金蠶蠱毒的人,只是他沒有料到,縣衙裡有人能夠分清兩種毒藥毒死人的症狀。

大約未時的時候,衙役們終於有了訊息。

“死者身份已經打聽清楚,叫曾一鳴,他家在天長縣有幾家店鋪,也算是殷實之家了。”

聽了衙役的話,克格問道:“他家中還有什麼人,有沒有可能是家裡的人為了謀奪財產而殺了他?”

衙役搖搖頭:“現在整個曾府除了他之外,再無其他親人,連個遠親都沒有了,而且他府裡下人並不是很多,要想謀奪財產,他府裡的人沒有這個可能,因為就算曾一鳴死了,他的財產也不會給他府裡的下人。”

“那他生意上的人呢?”

衙役想了想,道:“在曾一鳴生意上,的確是有一個同伴的,那個人叫孫笛,是和曾一鳴一起玩到大的小夥伴,孫笛的家境也很殷實,和曾一鳴合資開一家絲綢鋪子,聽說生意火爆的很。”

衙役說完,溫夢便連忙說道:“這麼說來,那個孫笛很可疑了,很有可能他為了獨吞絲綢鋪子,於是便殺了曾一鳴。”

這的確是一種可能,而克格則繼續問道:“可打聽清楚,前天晚上什麼人跟曾一鳴在一起?”

衙役搖搖頭:“沒有打聽到。”

克格哦了一聲,然後讓衙役下去了。

這個時候,包拯說道:“那個孫笛很是可疑,我看我們有必要找他來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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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克格並不反對,所以不多時,兩名捕快便將孫笛叫了來,孫笛是一個魁梧的男人,只是臉上有一道疤痕,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英俊,他被捕快帶到縣衙之後,很是不解的問道:“我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來這裡?”

包拯黝黑的臉龐微微抽動了一下,道:“叫你來只是想瞭解一些事情,你若不肯回答,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殺了曾一鳴。”

孫笛一聽到曾一鳴的名字,頓時打了個哆嗦,然後便不再反抗,跪在地上任由包拯問話了。

包拯看著孫笛,問道:“前天晚上你可與曾一鳴見過面?”

孫笛搖搖頭:“回大人話,沒有,前天晚上我夫人一遠房表弟來了,我和夫人都在家陪他喝酒,一直喝到深夜,然後才各自回房休息。”

“是嗎?”

“當然是啦,大人若是不信,可去問我夫人,問我夫人的表弟。”

包拯冷冷一笑,道:“好,本大人自會去問。”包拯說著,給一名衙役做了個眼sè,衙役明白,急匆匆的離開了大堂。

而後,包拯繼續問道:“你與曾一鳴的關係如何?”

“我們兩人合開一家絲綢鋪子,關係很好。”

“那你有沒有想過獨吞曾一鳴跟你的絲綢鋪子呢?”

聽到包拯這麼問話,孫笛臉sè大變,道:“大人,你這可是冤枉,就算曾一鳴死了,我也是得不到那絲綢鋪子的。”

眾人一聽,有些驚訝,既然鋪子是兩人合開,另外一個合夥人死了,這鋪子為何不是孫笛的?

“解釋清楚!”包拯冷冷呵斥道。

孫笛臉sè變了變,好像是對包拯這樣呵斥他有意見,可他是民,也不敢發什麼牢sāo,只得答道:“回大人,事情是這樣的,那絲綢鋪子是小人和曾一鳴一同開的沒錯,可買鋪子的錢和絲綢的本金,都是曾一鳴所出,我只是幫忙出力,從盈利中抽取一層利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