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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兩臺戲2

陳望笑眯眯地,捉弄著她:“咦,敢問這是哪路的仙子啊?怎麼降落在朕的御花園裡?仙子莫飛走啊,做朕的右昭儀如何?”張月韻又嬌又羞地抱著陳望的一側手臂:“皇上好壞,就會捉弄臣妾,壞死了!”

她嬌羞惹人的女兒之態讓陳望一陣的失神。抱著陳望左手的林若蘭見狀,雙目一瞪,伸出玉臂,從陳望背後繞過去,長指甲狠狠地掐向了抱著陳望右臂的張月韻一把——

“哎呀——”張月韻尖叫痛呼,跳了起來。

陳望大是吃驚:“右昭儀怎麼了?”

張月韻怒瞪了得意地笑的林若蘭一眼,向陳望婉然一笑:“沒、沒事。”又抱著陳望的手臂,也伸出玉臂,從陳望背後繞去掐林若蘭。林若蘭早有準備,伸手與來手扭打起來。不料兩人火拼得太猛,兩個粉拳砰砰兩聲打在陳望的後背——

“哎呀——”陳望大叫起來,回頭怒看兩隻行兇的粉拳。張月韻與林若蘭嚇得花容失色,撲通一聲齊跪在地下求鐃:“皇上恕罪,都是她——”兩女互指著對方叫喊。

我在一邊冷眼觀看,他一左一右美人相伴,早就沒了我的位置。我不得不承認,我已是他的舊人。我這舊人還有資本與他的新人相比嗎?轉過蕭索的身影,望著那迎陽綻放的蝶蓮,蝶蓮的花期是半年,我在他心裡的花期能有多長?風撲在臉上,吹皺寧靜的心湖。

陳望朝地下的兩女一揮袖子,怒轉過頭,見我靠在亭柱落寞的身影,情不自禁走上來,輕擁著我的雙肩:“小蝶在看什麼?”

我如那蝶蓮綻著絢麗的笑容:“沒,看滿湖的蝶蓮開得多美多好。”在他面前,我只給他看到我最美的一面。

陳望捏著我的粉頰說:“小蝶笑得比蝶蓮好看多了。”他好像很喜歡捏我的臉頰,我是否該高興保養得很好?

“皇上——”林若蘭已從地下爬起來,拈了小塊點心湊上來,用甜得膩死人的調調說:“皇上嚐嚐嘛,這是瑾貴人弄的喔——”

“瑾貴人也在?”陳望略帶驚喜地咬過林若蘭手上的小點心,“她人呢?”

我暗自搖頭,若是劉韶華也在,這四女一男更是熱鬧了。張月韻斟了一杯茶水過來奉到陳望面前,嬌笑說:“瑾貴人剛走呢。皇上喝口茶潤潤。”

兩個女人輪流上陣,頓時把陳望的魂勾走了。看來我真的是多餘的,過去欲向他告退,不料輕撞了下撲向陳望的林若蘭,林若蘭失聲大叫:“哎喲——痛死了——”抱著腳叫個不停。

我心下納悶,她叫什麼?不就微微撞了一下她的身子麼,她抱腳叫什麼?陳望也迷惑地看著我與她問:“林婕妤怎麼了?”

林若蘭指著我哭訴:“左昭儀姐姐踩了我了,痛死了!左昭儀姐姐,妹妹什麼時候得罪你了,這麼重地踩我!”

我一時愣住了,我踩了她?我怎麼不知道?但見她又哭又叫的,好是逼真。怪不得張月韻不是她的對手,演得真好。陳望看了看我後,對林若蘭笑說:“沒事,小蝶不是故意的,過來讓朕瞧瞧。”

林若蘭馬上撲到陳望懷裡,把張月韻擠走,“好痛好痛,皇上要給臣妾揉揉。”微厥著嘴,翦翦美眸蒙著一層迷霧,嬌小的弱姿靠在陳望寬廣的胸膛。陳望憐意頓生,親手脫下林若蘭的小鞋,輕輕揉著那潔白細嫩的玉足,“還痛嗎?”

林若蘭嬌羞地搖著頭:“現在不痛了。”環上陳望的頸脖,送上一個香吻。

張月韻火冒三丈,又不敢發作,只是眥牙咧嘴地笑:“既然林妹妹不痛,就別坐在皇上身上,皇上勞累的半天,哪還再堪受你的折騰?”

美人在懷,陳望哪還會說不累?但見我臉如寒霜,睥睨著他們,只得放開林若蘭,指著旁邊的座位,“朕確是有些累了,婕妤坐在這吧。”我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地位的。

雖靠在陳望懷裡,林若蘭卻一直留意著陳望與我,見陳望因我而冷落她,心裡甚是惱火。對陳望盈盈一笑:“好,臣妾全聽皇上的。”小臀移到鄰座,突又想起什麼似的,斟了一杯茶,端著送到我面前,乖巧地說:“這茶是妹妹奉姐姐的,剛剛妹妹一時語氣重了點,姐姐不會責怪妹妹吧?”

她又想玩什麼把戲?我若無其事地伸手去接茶,“妹妹客氣了,剛剛是姐姐的不對……”未等我說完,林若蘭手一偏,茶水溢了出來,尖叫:“哎呀——痛死了——姐姐怎麼把茶水潑到我手上——”哭著又撲到陳望懷裡,“皇上看看,臣妾的手都紅了——”

又來這一招,我暗咬著牙,本來剛才之事沒想與你計較的,但這一回,又來中傷我,真以為我好欺負麼?張月韻率先叫了起來:“不會吧?林妹妹剛才說左昭儀姐姐踩你,這回又說左昭儀姐姐拿茶潑你,據我所知,左昭儀姐姐不像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林妹妹是不是搞錯了……”

陳望也皺起了眉,“是不是婕妤不小心自己傷了自己?”

這回林若蘭的苦肉計失了效,她仍不死心地把略見紅腫的嫩指伸出陳望眼前,哽咽著說:“真的,好痛的!”兩行清淚滑下臉頰,楚楚可憐。陳望馬上又心疼了,“好,不痛,回去叫太醫上藥。”

“皇上陪臣妾回去嘛——”

“不行!皇上要陪我與左昭儀姐姐的,你自己回去敷藥!”張月韻拉住陳望,與林若蘭對峙上。

林若蘭哪肯作罷,非拉著陳望去幽蘭居不可。陳望被一左一右煩得頭大,終發火了。林若蘭、張月韻頓嚇得噤若寒蟬。陳望冷淡地一揮手:“林婕妤先回幽蘭居處理好傷口,若是留下疤痕就不美了。”

林若蘭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委委屈屈地跪安後,欲回幽蘭居,路過我身邊時,憤然瞪了我一眼。我朝身後的蓮湖瞥了一眼,又見陳望的注意力全在張月韻身上——待林若蘭從在我身邊擦肩而過時,伸出手,猛地一把把她推下蓮湖——

撲通——

我慌地大叫起來:“不好了——林妹妹落到湖裡了——”陳望馬上舍下張月韻跑到湖邊,林若蘭正在湖裡的淤泥掙扎打滾,“快!快!快把林婕妤救上來——”

張月韻見林若蘭像個泥人地在湖裡掙扎,臉上身上都是厚厚的淤泥,不由心裡大快,“林妹妹怎麼會掉在湖裡呢?真是太不小心了。”

我已急出眼淚:“我也不知道,她剛從我身邊過,就腳下一滑,掉了下去!這回,她定又是說我推了她下去的——我、我若是知道她會腳底生滑……也、也拉住她啊——”張月韻叫道:“怎麼又關姐姐的事?她哪都不走偏偏從你身邊過,定又是故意滑下去嫁禍給姐姐的,她若敢再誣陷姐姐,妹妹替姐姐教訓她!”

陳望也安慰我說:“小蝶莫要擔心,林婕妤怎麼會誣陷你呢?朕知道小蝶不是惡毒的人。”

只可惜,我就是這麼惡毒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陳望面前,我永遠是最好的一面:“皇上,真的相信臣妾?”萬分柔情的目光膠在他身上,把他化為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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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燃著對我才有的熾熱,含笑堅定地點頭。他,還是那樣的相信我!

說話間,林若蘭已被打撈了上來,渾身淤泥,如只鮮活的泥鰍,在湖裡掙扎時還被迫咽了幾口淤泥,只剩下半條命。宮女馬上湧上去抹**眼裡嘴上鼻裡耳邊的泥,那身鵝黃色的衣裳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顏色。連吐了幾口淤泥後,林若蘭聲嘶地指著我喊:“皇上!是她!是左昭儀把臣妾推下湖裡的——皇上給臣妾作主啊——”

張月韻上前幾步,冷喝:“林婕妤,你鬧夠了沒有?”

林若蘭見陳望也不信她,更是大喊大叫:“皇上!臣妾這次沒有撒謊,是她推臣妾下湖的——真的是她!”抓過她隨身的宮女,“你說,你都看到了,告訴皇上,是左昭儀推本宮下湖的!”

宮女提心吊膽地看了眼繃著臉的陳望,又看看漠然的我,不知是否該開口。

我推林若蘭下湖,除了她,就只有王德才、紅玉看到。所以,即使她給林若蘭作證,我也絲毫不擔心。

“該死的奴才,怎麼不說話!”林若蘭氣急敗壞地指著宮女罵。張月韻幸災樂禍地掩口而笑:“林妹妹敢騙皇上,可一個小宮女哪敢幫妹妹欺君呢?妹妹還是別為難一個小奴才。”

陳望寒著臉,“來人,扶林婕妤回幽蘭居。”

林若蘭喊冤地向陳望衝來:“皇上——”宮女太監早攔著她,強行扶走她,林若蘭不死心地叫冤:“皇上,臣妾承認剛才左昭儀沒有踩臣妾,也沒有潑水給臣妾,可這一次,是真的,是真的被她推下湖的——”她的聲音如同她被拖走的身軀一樣,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看不到,聽不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