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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兩臺戲1

“姐姐在想什麼呢?”張月韻從不放過我的一舉一動,嚼著點心含糊地問我。

我好笑地看著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好是可愛。但這可愛只可欣賞,不能當真。陳望寵她想必是中意這雙漂亮獨特的眼睛,不可否認,她漂亮的眼睛跟我的清沌外表一樣,是很好的偽裝。“我剛剛在想,楊玉清這皇后做得還真是煞費苦心。”

張月韻十分認同地點頭:“沒錯!簡直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對付這樣的人,姐姐不必跟她心軟,跟她鬥爭到底,妹妹支援你!”

三句不離挑拔,要是她不說話,我真得會覺她很可愛。我端起茶杯,小抿了口茶。

“姐姐——”張月韻猛地拉了我一下,把我手中的茶水溢了些在身上。我不悅地問:“又怎麼了?”

張月韻指著那邊興致勃勃地說:“看那邊!林若蘭!要不要叫她過來?”

我頭痛地支著腦袋,她,又想興風作浪麼?說實話,在我未擁有自己的政治後臺前,我想低調些,不想與這些妃嬪過多地糾紛,這是不必要的多生枝節。或許我就因一言、一行,而讓自己置於不必要的麻煩之中。

被張月韻纏上,就是我最大的麻煩。

張月韻朝我身後的王德才吩咐:“去,請林婕妤過來。說是左昭儀姐姐請她過來品茶。”又故作好心地問我:“姐姐不會生氣吧?妹妹想著姐姐跟宮裡的姐妹多多相處認識,以後大家多多關照嘛。”

她都這樣說了,我還有什麼辦法?向王德才說:“去請林婕妤過來吧。”張月韻,素於林若蘭不和,她想聯同我擠壓林若蘭嗎?

王德才走了過去,請過林若蘭的安後,領著她過來。林若蘭給我的感覺,四個字——小巧玲瓏。嬌小的身段、小蠻腰、精緻的小臉、櫻桃小嘴、還有那小巧的下巴玉潔光滑微翹。這麼個小小的人兒,別是說陳望這本性好色之徒,就是我等女子,也是我見猶憐啊,恨不得捧在手心好好地呵護。

人小,脾氣定不小,看她眼裡閃過的那絲精明,與劉月韻不分上下。王德才說她在背後說了我不少不中聽的話,這下好了,三個女人一臺戲,要開唱了。

林若蘭走到東蓮亭,向我與劉月韻意思性地一福:“兩位昭儀姐姐好。”音質清甜,清脆動聽。我微微一笑:“林妹妹不必不多禮,請坐吧。”

林若蘭坐在我對面,眼珠不時在我身上打轉。我微笑說:“不知林妹妹看什麼呢?可是本宮身上哪髒了?”

林若蘭俏俏地笑說:“沒,妹妹正在欣賞姐姐的驚世美貌啊,怪不得自姐姐出了冷宮皇上就不來幽蘭居了,原來左昭儀是如此的國色天香,怪不得!若蘭是自愧不如。”笑裡藏針啊,她又朝張月韻俏俏地笑說:“只苦了右昭儀姐姐啊,之前皇上來我的幽蘭居熱鬧,如今又夜夜宿於瓊樓,姐姐的麗芳庭怕是清冷到底了。不過妹妹最近聽聞,右昭儀姐姐常往左昭儀姐姐的瓊樓跑,想必能常睹聖容吧?”

張月韻冷冷地盯著她:“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若蘭又是嬌俏地笑著:“沒,沒什麼意思。妹妹只是羨慕左昭儀姐姐,皇上與左昭儀姐姐的恩愛可是連暮雲宮絕代美貌的皇后娘娘也嫉妒七分啊。左昭儀姐姐真是好福氣,不但盡得皇寵,生的皇子也是絕頂聰明。皇上夜夜寵幸,想必不久,又能給皇上添一位皇子吧?可憐我與右昭儀姐姐啊,同病相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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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林若蘭背後說著不中聽的話,沒想到,當著面她的話也這般不中聽。一句同病相憐,馬上得了張月韻的同仇敵愾。張月韻雖是口口聲聲叫著我做姐姐,其實心裡早是看我不順眼,想盡方法挑拔我與楊玉清惡鬥,她好收漁人之利。這得了林若蘭的一句挑拔,馬上忘了昨日恩怨,與她一鼻孔出氣。

張月韻酸溜溜地說:“林妹妹說的是。不過咱們羨慕也沒用,左昭儀姐姐確是比咱們長得好看啊。”

好濃的兩股酸味!我苦聲嘆道:“張妹妹就不要取笑我了,皇上啊,就是喜新厭舊,前兩天他還一個勁地在我面前贊林妹妹的好,說林妹妹年輕、皮膚也水嫩嫩的,哪像我,怎麼說也老了你們四五歲,外表保養得好還可以騙騙人,這皮膚這手感啊可騙不了人的。是了張妹妹,你比林妹妹大吧?要不皇上怎麼也說你的皮膚不如林妹妹光滑呢?”

張月韻眉頭一擰:“我不就大她一歲嗎?”

我嘆道:“就是啊,外表可騙騙人,這皮膚這手感就騙不了人,咱們皇上的手一摸,就知還是林妹妹細嫩!唉,皇上還說了許多誇林妹妹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免得張妹妹不高興。”

林若蘭倒是很高興:“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陳望若是敢在我面前誇另一個女人,我有他的好看!我還是裝得煞有其事地說:“是真的,皇上以前有沒有在你面前說你的嗓子聽著陶醉,小腰攬著有勁呢?”依我對陳望的瞭解,十有八九他會這樣哄林若蘭。

林若蘭完全信了,又驚又喜:“皇上在你面前也是這樣說的?”

偷偷瞅了眼臉色愈發難看的張月韻,苦聲應說:“可不是,皇上就是在我面前這樣誇妹妹的。右昭儀妹妹怎麼不說話?難道以前皇上在妹妹面前也是這樣誇林妹妹的?”

“沒說過!”張月韻粗聲地說,“皇上只在我面前說林婕妤好是吵人,一天到晚吱吱喳喳個不停。”

林若蘭火了,指著張月韻叫:“吵的是你!宮裡誰不知道右昭儀舌頭最長,說了東家又說西家。忘了以前太后怎麼說你的嗎,太后說你是麻雀投胎的!”

張月韻惱羞成怒,當日太后壽宴時,她只是多說了幾句,就招了太后的煩,被太后損是麻雀投胎的。這事,她一直視為奇恥!今被林若蘭揭出來,新仇舊恨,齊上心頭:“大膽林婕妤,竟敢頂撞本宮,以下犯上,可知犯何罪麼?”

我本在一旁觀火,見張月韻動了真格,若這事鬧大,我也脫不了關係,忙拉著她笑說:“張妹妹氣什麼,不過說說玩笑,傳出去多不好看。別的不說,就是讓皇上知道,也必怪我們無事生非,不識大體。妹妹就歇歇氣,別讓奴才們背後嚼舌頭。”轉頭又說著林若蘭,“林妹妹也是的,得了皇上的寵更要不得持寵生驕,讓暮雲宮的主子知道,怕是少不了麻煩。當年我就是因此遭了她的妒,林妹妹別重蹈了我的教訓啊。”

林若蘭馬上滅了氣焰,之前她確是因爭寵受了楊玉清的責訓,她不是笨人,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得罪不得。

見兩女都各忍了氣,我這放火又滅火的和事佬做得還挺不錯。“好了,兩位妹妹品著茶賞著美景,何樂而不為呢?”

張月韻站了起來,“不了,我還是走吧。姐姐的瓊樓清靜些,又沒有閒雜人等,不如妹妹與姐姐到瓊樓聊聊私已話?”我未開口,林若蘭倒是刻薄地說了:“是啊,到了瓊樓,就能看到麗芳庭見不著的皇上。”

張月韻突一笑:“要見皇上也不一定到瓊樓,瞧那邊,皇上不是來了嗎?”

我與林若蘭不由向張月韻所示的方向看去,果是看到一身明黃色龍袍的陳望向東蓮亭步來。我倒是忘了,之前他說過忙完國事就來蓮湖尋我玩樂的。林若蘭起了身,向遠遠而來的他歡呼地飛撲而去,她鵝黃色的翩翩身影如只飛撲去的粉蝶。張月韻立在亭邊,憤憤地咬牙說:“那小蹄子,就知道搶風頭。”

我坐在亭中,看著撲去的鵝黃色“粉蝶”、俏立亭中的倩影,不禁心頭悵然:陳望,已不止是我一人的,他還有許多的女人,我,還能在他心裡佔有多大的席位?

我從來不敢問他:你愛我嗎?因為我知道他的答應是肯定的!只是這個肯定有多重的誠意就不得而知。也許他是愛我的吧,只是這個愛的濃度太稀,那麼多女人來分享,給我的還能剩下多少?

“娘娘。”王德才在旁低聲地喚著我,我這才意識到陳望已走近,馬上收起多愁善感,扯出我的招牌笑容,迎上去。

林若蘭像只無尾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他如沐春風,刮進我落寞的心裡。林若蘭嬌滴滴地向他撒著嬌:“皇上今晚定要來幽蘭居,若蘭好久沒見到皇上,都已相思成疾了。”

陳望一點她小巧的鼻子笑說:“不過是半個月的時間,哪有好久啊?”

林若蘭嘟起小嘴,皺起小臉,不依地搖著陳望說:“是好久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皇上想想,半個月就是十五天,那是多少個三秋啊?皇上好沒良心,臣妾都等得心碎發白了!皇上若是不信,今晚到幽蘭居數數臣妾為皇上熬出的白髮。”

陳望步上東蓮亭,我與張月韻向他行了禮。張月韻也上去掛在他的另一側,泫然如泣地訴說:“皇上,臣妾呢?還記得臣妾叫什麼名兒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