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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天山

那個晚上穆英到底還是沒說當時深淵為了布那個局究竟搭進去了多少人命。深淵的事情似乎隨著時間的風化就這麼漸行漸遠了,似乎後來也沒多少人記得這件事了。

秦川在大興也呆了有一個來月的時間了,每天除了穆英到處吃大興的特色小吃,就是和戚嶼連帶著同樣沒事閒的穆思成一塊吃吃火鍋或是喝個羊肉湯什麼的。。

私下裡,秦川也和穆英討論過有關穆思成的事,她問過她,你大師兄平常就沒有個女朋友,然而對於這個問題,穆英還是很神秘的拒絕了。

不是因為這件事不能提起,而是因為據說穆思成的上一任女朋友如今還在全世界的追殺他呢。

平靜的生活開始的快結束的也不慢,秦川早就答應了戚嶼過一段時間要陪他一起去天山,如今也到了說起的日子。

與普通的驢友不同,戚嶼說去天山,就真的只是去而已。

除了秦川之外,戚嶼另外又找了三個人一同前往。

確切的說,那三個人也不是人,都是魔,還是秦川先前從未見過的魔。

據穆英說,在這之前她也從來都沒看見過這幾位,更不知道這幾位都是從哪突然冒出來的,甚至她都開始懷疑他們督察處的辦事能力了,她也更加不確定如今外面究竟還有多少流落在外沒有登記的魔。

自然,穆英將這事也全都一一上報給了周靖明,對於這種情況想來周靖明應該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只是他更好奇的是戚嶼要去天山的目的。

出於某種原因,秦川這頭,除了她自己之外,她又帶上了穆英,而穆英呢,幾乎算得上是公費旅行了,反正她自己是什麼都不用帶,那些可能會需要的東西,要麼上面給發,要麼就直接讓她買,然後公費報銷。

說真的,如果不是秦川身份特殊,且現在督察處或是特派總局也壓根就不缺那個人手,她是真的挺想應聘的。

看看穆英現在多自在啊,每天想睡到幾點醒就睡到幾點醒,如今這是因為在大興,所以穆英直接就回自己家睡覺去了,若是在別的地方總會給她單獨開一間房的,全都是公費報銷,更別提這一路上的車費飯費等等等等了。

就比如這一個月,穆英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然後找她一起來逛街,下午在喝個下午茶,晚上吃頓飯,基本上這一天就這麼結束了,哦還有,每天都要抽出十分鐘的時間來匯報工作,基本上打一個小的文字表格就能將這一天目標物件都做了什麼都見了什麼人都說了什麼話,以及她自己需要報銷的種種費用完全說清楚。

也或許是她的小日子過得太悠閒了些,就連周靖明每天接到她的彙報之後都忍不住想說她。

“就算公款報銷,這錢也不是這麼花法吧,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處裡基本上有三分之一的費用全都填補在你這了。”周靖明直白的和穆英談著。

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穆英嘿嘿的笑的賊猥瑣:“那您看,處長,那我這一次出行的裝備什麼的,您看,是不是……”

“……要什麼裝備?”那邊沉默了很長時間,穆英才聽周靖明一邊咬牙一邊問道。

“就是帳篷啊睡袋啊,這些個必須的,除了這些之外還有登山裝備,您也知道,去了天山,恐怕到時候再去爬個山什麼的,是吧。”

穆英帶著絲懇求的對周靖明說道。

電話那頭,周靖明深吸一口氣,才重重的答道:“好,這些你都不用管了,我馬上給你辦了然後儘快給你送過去,一會兒把你自己的身材尺碼都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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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周靖明還是忍不住又道:“我希望你這一次最好是帶一些有用的東西回來,如果他們只是普通的登山旅遊,那現在花去的這些錢到時候全都要你自己報銷,明白嗎。”

穆英笑嘻嘻的:“放心吧處長,我肯定完成任務!”

事實上如果這一次不是因為有戚嶼在,甚至包括那三個神秘人,恐怕戚嶼不會這麼大方的任由穆英在這邊如流水一樣的花錢,畢竟再怎麼說他們督察處也只是一個公務部門,他們現在花的這些錢都是納稅人繳納的國家稅款,錢不是大風吹來的。

“注意留心那三個人,如果有可能,上面的意思應該還是引渡過來。”周靖明有些模糊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穆英應了一聲,她明白周靖明的意思,如今總局對於戚嶼他們的態度一直都沒確定下來,但是怎麼說呢,有些偏向於好的方面,所以這種時候就更是不能惹出太多的亂子,比如那三個突然出現的魔,怎麼著這一次要是看著沒什麼問題,也應該引渡回他們總局,到時候留個身份證明什麼的。

所以周靖明才讓穆英多張幾個心眼,還有就是,戚嶼為什麼偏偏要趕在這個時候去一趟天山。

不說別的,就目前這陣容,傻子都不信他平白無故去天山只為了旅遊觀光的,就算是去採朵天山雪蓮,他也一定有他的用途和想法。

就這麼著,一行加上秦川穆英一共六個人,就定好了去天山的整體路線與計劃。

沒錯,在穆英看到那張古老的似乎只能從博物館裡才能看到的羊皮地圖後,還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這是一張約摸只有A4紙大小的羊皮地圖,不過穆英看得出來,這似乎並不是一張完整的地圖,意思就是,在地圖上有一些連貫的線條,而這些線條又在靠近邊緣的地方消失了。

估計如果是一整張的地圖然後裁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就是不知道這樣的地圖一樣都有幾塊,等完全組合在一起又是什麼樣的,上面那些或黑或紅的線條又是什麼,是否能組成一個比較完整的圖案。

總之,穆英就是覺得,戚嶼這個人,不,這個魔,有些太神秘了,而且他好像總有一些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正在慢慢的進行著,會是什麼呢?

當一行人準備出發的那個早上,秦川再一次遇上了一個人,徐老卦。

似乎看見秦川讓他也有些驚訝,不過徐老卦還是笑眯眯的走向戚嶼:“早上出門之前卜了一卦,說是出了門一路向西,能找到貴人,這不就看見了您,想來這位先生應該也有一些需要卜算之事,不知先生看我如何?”

秦川看向戚嶼,戚嶼倒是挺有禮貌的,還主動問了一句:“不知先生可懂五行八卦之術?”

徐老卦神秘的笑了笑:“在下不才,沒學到什麼本事,不過祖上傳自陣門,若說別的法術不甚精通,那這盤算推陣一事可是精中之精的,在下,也只略學了幾分皮毛而已。”

他這話若是放在不知道的人聽來,可能就有幾分奇怪了,不過秦川知道,這一次戚嶼去天山主要就是為了那個什麼陣法而去,她可不認為除了戚嶼還有別人也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或是猜到了些什麼。

如果不是這個徐老卦當真算到了戚嶼他們這一次去天山的真正目的,那麼只有可能是,徐老卦知道有關封印這回事!

秦川看過那張羊皮地圖,雖然不知距今為止已經多少年了,不過只看到現在這麼長時間那地圖一點損壞都沒有,甚至上面的線條都好似剛畫上去的那般清晰,她就知道這地圖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或許這地圖裡面還隱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也說不定,而且她還知道一個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地圖一共有六塊,如今戚嶼手裡一共有兩塊,其中有一塊還是那三個人來的時候帶來的,至於剩下的四塊都在哪裡,或許等時間長了它們就會自覺地出現吧。

至於這個徐老卦,秦川嚴重懷疑他跟這件事有關係。

聽見徐老卦如此說道,戚嶼忍不住輕笑,只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如往斯,似乎並沒有讓他動容的地方,不過他也照常接受了徐老卦:“既然老先生如此說,那麼這一路去往天山不知先生可否與我們同行?”

徐老卦自然滿口答應。

至此,去天山組團七人行才算是定了下來。

一行七人,是人不是人和曾經是人現在不是人的可都有,基本上橫跨了好幾個大種族,更包括了修士的三大範圍,徐老卦,勉強也能算是半個修派的吧。

戚嶼找來的那三個從外表看都是挺正經的樣子,也挺普通的,並沒有說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或者是不像是正常人的那種。

看起來年齡最大的那個好像有四十多歲了,秦川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不過她聽戚嶼叫他“鍾叔”,便和穆英一起都叫他鍾叔。

那第二張地圖就是鍾叔拿來的,不過讓秦川感覺有些奇怪的是,好像戚嶼對於鍾叔並沒有那麼陌生,她隱隱有一種感覺,好像戚嶼之前就認識他一樣。

可是魔氣重聚那些個小魔物甚至大魔物不都是彼此陌生互不認識的嗎,難道他們還帶著記憶復活?

雖然心裡疑惑,不過秦川並沒有問出來,這種敏感的問題想也知道不能在有穆英還有外人的時候問他。

想一想秦川突然間恍惚,自己什麼成了不是外人的,人了?她和他很熟嗎?也沒到那地步吧……,可是他又為什麼告訴她有關地圖的事?

另外兩個人就比較年輕了,其中一個像是三十多,話不多,表情一直都挺嚴肅的,像是個常年為事業奔波的中年人,不過顯得很穩重。

最後一個應該和秦川差不多大,二十六七的年紀,性格也比較跳脫,算是他們這個隊伍裡最能說話的人之一了。

之所以是之一而不是最能說話的那個,是因為穆英和徐老卦兩人的嘴幾乎從上路開始一直就沒有閉上過。

“哎,小川姐你吃這個不,挺好吃的。”穆英嘴裡不知道嚼著什麼什麼東西,明明距離秦川還有一段距離,偏還回頭伸手想要遞給秦川。

搖搖頭,秦川拒絕了穆英的好意,轉頭看向外面廣闊的天空。

便是在飛機上他們的嘴也是不停歇的。

“我要我要,什麼呀?”那個和秦川差不多大的年輕人馬上回頭去看穆英,還一連串的不斷說著話,他叫馬東。

秦川想,如果他們不是定了公務艙而是普通的經濟艙,這會兒一定有不少的乘客都要回頭看一看究竟是什麼人能自從上了飛機開始就一路說話跨過祖國的大江南北。

坐在秦川旁邊的戚嶼看她這樣,忍不住笑了,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輕輕地打響了一個響指,似乎有一層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擋在了外面,將兩個人罩住,同時也擋住了外面那堪稱聒噪的說話聊天聲。

秦川回頭看了戚嶼一眼,輕笑:“怎麼了?”

“你不是嫌煩?”戚嶼一臉無辜的問道。

秦川歪了歪頭,解釋:“也不是嫌煩,只是我習慣了坐車或者坐飛機的時候靜靜地看著窗外,或者睡覺。”

頓了頓,秦川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其實如果他們能不要每說兩分鍾的話都要叫我一次,其實聽他們說話也挺有意思的。”

戚嶼哈哈大笑,從表情上能看得出來,很放鬆。

“那麼,趁著這個機會,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眨了眨眼睛戚嶼故意用一種很誘惑的聲音問秦川。

抓著扶手的手指忍不住突然收緊,然而秦川的面部表情卻沒什麼變化:“我是想問,你和鍾叔好像以前認識?”

戚嶼點了點頭,儘管上半身仍然保持前傾的姿勢近距離的觀察秦川,卻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秦川的問題:“以前是很熟悉,我們認識好多年了。”

秦川點了點頭,不著痕跡的往椅背裡縮了縮,然而戚嶼也跟著往前又靠近了她一分。

“不想知道為什麼過去了這麼久我還能找到他嗎?”他低著聲音像是在吟唱又像是在朗誦,那聲音似乎帶著魔力,直達秦川的耳朵,然後一直深入,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