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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加入

將近夜晚,月光籠罩在血色飛舞的擁雪山莊

殺氣如虹,沖天而起,令月夜更加的寒冷與淒涼。

刀光劍影,泛著冷冷的寒光,在夜光之下交錯,彷彿暗夜幽靈一樣若隱若現。寒光四濺,兵器身上的寒氣令郝任寒毛乍起。

努爾哈赤的刀很快,以一個彎曲的弧度在逼近他的胯下,他能夠感到雙腿之間已經發涼,那是對方刀上散發的殺氣。

撩陰和點腕都是殺招,兩者卻有著不同。

點腕注重的是對方的手腕,傷其手腕令其失去戰鬥力,淪為自己板上待宰的魚肉。但撩陰卻是攻擊對方會***攻擊薄弱地位,令其劇痛,而失去戰鬥力。

蛋疼是一種很劇烈的疼痛,一旦被攻擊,其痛楚只比孕婦分娩稍微輕一點,而且還要面臨可能終生不能人道的危險,所以無論男女都對於這裡的防禦都十分注意,也同樣的這一招也是殺招之一。

正常的人面對這一招,或許都會採取躲避的動作,但郝任確實反其道而行,非但不躲避,還衝著對方迎了上去,劍鋒衝著對方殺去,彷彿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會**會被對方攻擊一樣。

他敢這樣,並不是他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而是因為他有主神。

只要他完成主線任務之後,只需要花費少量的潛能點就可以在主神那裡將自己全身修復,只要不是靈魂傷勢,肉體上的傷勢都可以在一瞬間被修復完全,所以他還有必要害怕自己會陰被攻擊嗎?

只需要忍忍痛,忍上一時片刻,等待主線任務完成,他就可以進入主神空間,對自己進行修復。

他有這個資格,所以他無懼。

淵紅在他手中左右擺動,來回對著努爾哈赤進行衝刺,靈活的就像是海里的魚兒一樣。

劍氣四射,冰涼的氣息竄了出去,向著努爾哈赤的各處要害殺去。

努爾哈赤見此心中一驚,臉色沉默,他看著郝任,心道你真的能夠捨得自己那個玩意兒。

臉上沉默片刻,他手中的長刀繼續攻擊,如同郝任一樣並沒有躲避。只不過他不可能如同郝任一樣,捨得自己*****讓一個男人捨棄自己的蛋蛋,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雖然握著長刀直搗黃龍,但那只是佯攻,試探郝任的攻擊。

他猜測郝任在最後的時刻一定會退讓,否則對方的蛋蛋就真被割掉了。

刀氣劍氣縱橫,彷彿尖針一樣刺了過去,雙方的兵器以極快的速度在接近彼此的胯下,欲要將那裡一擊必殺。

劍氣越來越靠近自己雙腿,努爾哈赤心中微驚,當即轉身、扭腰,將那一招躲避過來,而同時,他的長刀也偏了方向,僅僅只是從郝任的雙腿擦了過去,劃破後者腿上的衣衫。

瘋子,瘋子!努爾哈赤看著郝任,在心中驚呼。

他征戰沙場多年,什麼時候見到過這樣的瘋子,分明可以採用另外一種方式,但是非要用這種最自殘的方式來攻擊。

刀氣劃過自己的褲腿,有些微涼,郝任感受到那一絲絲的鮮血流了出來,心道對方還是不敢和自己對換。

他看著對方,嘴角忽然微微翹起。對方先鬆手,也就給了他可乘之機,他跨步上前,握著劍追殺而去。

劍從對方雙腿劃過,他揮劍上撩,鋒利的劍氣劃開對方的鎧甲,劃破對方的肚皮。

噗噗兩聲響起,淵紅沒入對方的身體,帶出一簇簇的鮮血,鮮血四濺,染紅了劍身,打溼了衣衫。

鎧甲損壞,肚皮破開,對方的內臟裸露在空氣當中,如同已經被解刨的野豬。

身體是習武之人最重要的東西,所謂真氣流轉,就彷彿水蒸氣在一個密閉的容器當中運動,才能帶出來最大的能量,一旦容器破碎,這些水蒸氣便會四散而開,失去原先的力量。

練武也是如此,一旦身體被拋開,真氣便無法繼續運轉,失去威風凜凜的效果。這和女子是五漏之身,練武之前必須先將五漏補齊才可修煉是同一個道理。

努爾哈赤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面色慘白。

...

血與肉,屍骨與體液,恐怖的樣子使得擁雪山莊成了一片森羅地域,不復之前平靜祥和的樣子。

一個身穿青衣長袍的男子在戰場之上行走著,月光灑在起青衫之上,使其如同世外高人,不食人間煙火。他行走在地獄一般的山莊裡面,卻彷彿閒庭散步,絲毫沒有任何的驚恐。

沒有人知道他從何而來,什麼時候到了這裡,他就像是鬼魂一樣忽然出現,令所有人都撲捉不到其蹤跡。

青衫男子沿著臺階一步一步走上了露臺,走到了閆博的身邊,伸出手指,在後者的身上輕點。

金色的光芒從他指尖流出,竄入後者的身體,而後後者身上的傷口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痊癒。

恢復的不只是閆博的傷勢,他身上的真氣也以極快的速度再恢復,僅僅只是片刻之後,他已經恢復到了原先的巔峰狀態。

這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一幕,閆博可是小逍遙鏡的武者,這個青衫男子竟然令其在轉瞬之間恢復如初,難道他是大宗師不成?

是的,他就是大宗師。

閆博看到了那個青衫男子的面容,先是驚訝再是欣喜,叫了出來:"師父?"

沒錯,這個人就是閆博的師父,五大宗師之一的殺人名醫,只是他無論如何沒有想到自己的師父此時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醫聖微微一笑,對他說道:"你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了大礙,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著,他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出去一支玉笛,交到閆博手中。

這玉笛全身有七孔,在月光之下閃耀著翡翠色的光芒,十分好看。

殺人名醫看著閆博,道:"如果韃子的鮮血染滿這只笛子,從此以後你就可以出師,在江湖當中遊玩。如若不然,此時完畢之後你就隨我回去,在山上修煉三年再出來。"

他沒有理會閆博的表情,慢步而行,走到了同樣在地上重傷不起的白綾王,手指在其身上輕點,以同樣的手法將其救醒,而後說道:"雖然資質差了點,但勉強還是耐用。"

白綾王嘴角抽搐,他年僅二十六歲就已經進入煙塵榜第十一名的位置,在江湖當中也算名聲鼎盛的一人,但是在對方的口中卻只是勉強夠用的評價。但對方此時說出來,他又無法反駁,因為對方是大宗師,代表著武林當中最高的力量。

他站起身來,對著殺人名醫拱了拱手,然後帶著自己兵器殺入韃子大軍當中,和那些韃子混戰在一起。

真氣在轟鳴,他們兩人都是強大無比的武者,每一招之下都可以發出難以想象的威力,拳頭轟擊在那些騎士的身上,幾乎是在一瞬間之後,便有十餘個韃子死在了他們的拳頭之下。

殺人名醫看著他們二人,讚許地點了點頭。

他轉過頭來,眼眸看了一眼呆在一旁瑟瑟發抖的秦心,道:"你就跟在我的身邊,我自然能夠保你安全無恙。"

秦心點了點頭,知道面前這個人比自家先生還要強大許多倍。想到郝任,她目光在郝任的身上掃視了片刻,小臉上全部都是擔憂的神情。

殺人名醫見她臉上如此,沒有說話,只是抬起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很纖長、很白,比女子的手指還要好看,但就是這雙手,救了無數人,也讓無數人因此而喪命。

他食指和拇指併攏,一滴水滴忽然從地面上飛起,落到他的手指之上。

金色的真氣從他手指飛出,沒入水滴當中,水滴初始時還是透明之色,但是逐漸的,顏色越來越深,僅僅片刻之後,就已經黑如墨汁。

這滴水滴蘊含著極為龐大的能量,裡面匯聚著他畢生所使用的毒液,故而顯黑色。

他是醫生,但也是屠夫,藥能救人,也能殺人。

水滴如同黃豆一樣躺在他的手心,他凝視片刻之後,手指轉動,以彈指神通將其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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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在空中飛舞,在片刻之間化作了世間最為強大的武器之一,它所經過之處,所有的韃子紛紛七竅流血,離奇斃命。

它快速飛行著,以極快的速度在靠近其餘三位大宗師的身邊。

即便雷霆手在琉璃仙的加持之下,可以與大宗師一戰,但是時間一拖久,他的弱點就顯露了出來。

他的身體無法和大宗師的身體比擬,所以世間一場,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力量上都無法跟上大宗師,故而大部分的時候,全部都是靠著琉璃仙一人阻擋著其餘兩位大宗師的攻擊。

以一敵二,琉璃仙自然陷入了困境,只能勉強的支撐,根本無法翻局,恐怕時間一長,她只能落敗。

但忽然闖入的水滴,改變了這個局面。

它進入戰局,攪亂了戰場的局勢,雷霆、冰霜、黑霧以及風雨都紛紛退避。雨滴找上了冰霜,和它合為一體,化作了冰雹,以極大的威力攻擊著黑霧以及風雨。

黑霧以及風雨和冰霜交戰很長時間了,根本無法阻擋來勢洶洶的冰雹,只能節節退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