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的翩翩公子懶得和她一般見識,丟下那小箋給她。
“這啥?”她接住,拿著問。
“大漠來的,你看看。”
緋青染哦了一聲,開啟那小箋,展開來。
“青染,大漠已經部署完畢,我們什麼時候打仗啊?多日不見,我好想你,不知你近來如何?吃的可好?睡得可香?”
看著這上面的內容,嫌棄的噫了一聲,又繼續看下去。
“近日秀九總是突然清醒,看著好了許多,但他每每問到鶴城的訊息,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鶴城可有給你們去信?也不知他找到了九陽國沒有。青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啊?我真的好想你。”
落款處是一個寫的極為大氣的青嵐二字。
看完了這肉麻兮兮的小箋,坐在軟塌上的少女噫的一聲,丟給旁邊在泡茶的白式景。
“這九陽這麼神秘嗎?鶴城哥哥去了這麼幾日,怎麼一直沒傳信來?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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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問正在慢悠悠泡茶的人。
那白色的身影明顯僵了一下,又淡淡的說
“不清楚,你別問我。”
看他這麼記仇,昨晚的事情還生氣到現在,緋青染好生無語。
“切,小氣鬼,喝尿吧你!”
故意起身把他剛泡好的茶一口幹了,少女飛快的跑出了屋子。
看似瀟灑的身影,躥的快的不得了,還時不時古里古怪的晃了晃頭。
拿著滾燙熱水壺的白式景愣住了。
“剛燒開的.....”
他剛才看著緋青染拿起茶盞就一口悶的動作,驚呆了。
那茶水才是剛燒好的,還燙著。
也不知道她燙不燙.....
而一路跑著翻牆出府的人,這會正蹲在牆角,不停地扇著自己的舌頭,眼淚都出來了。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好燙啊,我操!”
她已經燙的舌頭都麻木了,但是礙於面子,硬是撐著一路翻牆出來了,不然給白式景看見多丟人?
想哭都沒地兒哭的緋大姑娘蹲在牆角,舌頭被燙的發白,彷彿整個舌頭都失去了知覺,變得沙澀不已。
“他娘的!狗白式景!狗心狗肺!他娘的剛泡好的不說!嗚嗚嗚...”
還坐在院子裡繼續泡茶的狗心狗肺,這會正優雅無比的端著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
“好茶。”
遠在大漠王宮的上官青嵐,一直在大殿裡晃悠,不停地踱來踱去,把上官楚修的眼睛都要晃瞎了。
“青嵐,青嵐!你坐下,別晃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這安靜的不得了的大殿,這鳥語花香的窗戶口,唯獨這弟弟煞風景。
上官青嵐也受不了了,一腳踩在案几上,問
“大哥,為什麼青染還不給我回信啊?是不是出啥事了?”
他可太著急了!這信都收了有兩個時辰了,居然還沒回信?
信鴿從王宮飛到都城裡,不過兩日就到,他可是掐著時間算了的,這會應該早就收到信才對,咋還沒回信?
默默的將自家弟弟的大腳抬下去的楚修哥哥乾巴巴的說
“這回信也得兩日啊!你是不是糊塗了?沒事幹的話去找韓九雲玩兒,別讓他把我那花園給霍霍了。”
這幾日韓九雲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一直蹲在他王宮裡那花園,不停地鼓搗著那些稀奇古怪的花朵植物,說是什麼能清熱解毒,能幹啥幹啥的好藥草。
可憐了他漂亮的花園啊,現在到處都是坑!
都是那木頭腦袋挖的!
惆悵的小王子點點頭,魂不守舍的去了花園。
果然,韓九雲正揹著一個藥簍子,在那挖呢,把花園當成了山中的藥地一般。
“你!你怎麼把我要送給青染的玫瑰挖了啊!啊啊!”
他剛看見那藥簍子裡的東西,這會大叫著跑過去,一把揪起埋頭挖地的韓九雲。
後者卻是茫然的看著他:“什麼瑰?”
“鬼你妹啊!給老子種回去!”
那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從一個花匠手裡買來的火焰玫瑰啊!他居然就這麼給挖了!
“哦....”
委屈的韓大夫又拿出那沒開花的玫瑰,隨便挖了個坑給種回去了。
上官青嵐轉身一看,臉都綠了。
“我操啊!你他娘種花把頭種進去,留個根在外面開花?”
還在使勁填土的韓大夫仔細一看,自己種反了。
“哦,反了。”他又把那花給拔了出來。
上官青嵐:“..........”
韓九雲:“...........”
沒想到那花,居然直接爛了,整個**掉了下來,就留下一個光杆子在韓九雲手裡。
“啊啊啊啊!你賠!你給老子賠!”
整個王宮,都聽見了尊貴的小王子,那殺豬般的叫聲,還有.....
韓大夫那被人揍的嗷嗚聲......
與此同時,
天武,蘇畫的院子裡。
“蘇小姐只需要將那緋青染引到城西頭的湖邊,白式景自然會跟上去,到時候我家主子自然會把緋青染帶走,你只需和你的白式景一同離開便好。”
坐在蘇畫院子裡的那紗衣女子,笑的一臉從容。
一身白衣打扮的蘇畫,有些不信的問她。
“你如何能保證白式景會跟我走?”
那紗衣女子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遞過去。
“你只需將他綁了,每日喂上一粒,不出三日,白式景便記憶全失,到時候想說什麼,想讓他如何認識你,還不是蘇小姐說了算?”
她笑的極為燦爛,甚至有些猙獰。
蘇畫接過那瓷瓶,想起他們說過給緋青染下藥的事情。
“那你不是說也給緋青染下了那藥嗎?為何她還能想起來?”
紗衣女子收起了笑容,說:“那藥沒下成,緋青染的失憶是自己造成的。蘇小姐放心,這藥世間僅此三瓶,這是第二瓶,保你萬無一失!”
蘇畫點點頭,答應了她的要求。
是夜,
一身黑衣的少女帶著木風,潛入了皇宮天牢,按著原來的法子,救走了還在牢中的李秀珠,並把她帶回了柳府。
一身狼狽的李秀珠站在柳家的院子裡,四處打量了一番。
“切,這院子怎麼連個下人也沒有?冷冷清清的,真是沒意思。”
摘下了面巾的緋青染看她一眼,翻了個白眼,直接走進了前廳。
她也跟了上去。
“我說,李大小姐,你當這是你家呢?想沐浴自己去燒水,想換衣服就給錢,我送你幾套,其他的,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