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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密室畫像

把脈探析了片刻後,龍尋突然松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無頭無尾的說了一句。

“不愧是我阿姐,這麼快就變成和我一樣的了。”

這話落在了一行人的耳朵裡,著實是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白式景也是帶著幾分緊張,可看龍尋的模樣卻又不像是出了什麼大事,隨即問了一句怎麼了。

龍尋笑了笑,說

“我體內有著海蘭皇族的血統,是不怕寒冷的,我阿姐現在也又了,再過一會就會恢復原樣,你們不用擔心,她很快就會好,而起比我還要好。”

最後一句話說的極為自信,更是帶著幾分自豪感,彷彿他那神奇的血統就是什麼天賜良藥一般。

白式景聽聞,也不再擔心,專心的等在她的身邊,等著緋青染恢復原樣。

果然如同龍尋說的,緋青染馬上就好了,身上的淡藍色也退了下去,看著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又活動了一下手腕,方才的那股寒冷刺骨的感覺已然消失,現在全身都是暖洋洋的,彷彿身處溫暖的火爐旁,更是沒有了一點的僵硬感。

緋青染神清氣爽,看著極為的舒適,還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就連鼻尖兒都是熱乎的。

她驚喜不已,將白式景的手牽著,替他溫暖著那雙凍僵了的手,笑著說

“白式景,你看,我不怕冷了,好神奇。”

龍尋看著她的反應,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自己說

“你是跟我一個血脈,我們的孃親雖然不是正統的海蘭王族,但是她是老爹的妻子,而且她的血統追溯到以前,也是上一代海蘭王室的旁系,算是有些一點海蘭王室血統了。”

他說完,又頗為古怪的看了緋青染一眼,嘖嘖兩聲。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跟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就是力氣大了些罷了,我原本以為你應該是沒有跟我一樣的海蘭王室血統所附帶的能力,但是現在看來,你怕是需要冷上一冷啊”

龍尋說著,還繞著緋青染走了一圈,然後得出了自己的結論。

“你這是走的什麼狗屎運,這點萬分之一的機率都被你給撿著了,厲害啊,我這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他說的話頗為氣人,更是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聽的緋青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懶得搭理他。

既然現在她不害怕寒冷了,那這穿越雪地的任務就又輕鬆了幾分。

只要她跟龍尋配和的好,蒼羲指路,絕對不容易被凍傷。

像是想到什麼,緋青染拉著白式景往蒼羲那邊跑去,看著他懷中被凍的嘴唇發紫的銀燭,伸出自己的手說

“蒼羲,你把銀燭給我,我渾身發熱,我揹著她,你在前面帶路,接下來我們需要加快速度了。”

蒼羲並沒有反駁,而是將銀燭交給她,又替她將兩件披風穿好。

緋青染現在不怕冷了,把自己身上的披風給了白式景,又順手牽著他,替他揉搓著那冰冷的雙手。

他生的清瘦,那雙手就如同蔥白一般,纖長如玉,比她這個女子的還要好看上十倍。

小時候她就覺得的這人全身上下都是好看的,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緋青染感慨萬千,並沒有注意到蒼羲臉色的異常,只是牽著白式景往前走著,龍尋也被龔一博和老頭抓在了懷裡,充當一下取暖的小火爐。

蒼羲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侍衛,替他們探路。

這周圍懸崖多,大雪又覆蓋了不少,有一些看不見的,若是一腳踏空,那便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一行人的速度又加快了起來。

而天邊已經開始你泛白了,那一抹淡淡的金色,逐漸灑在大地上,照射在這一片古怪的海灘上,也照在了緋青染他們身上。

與此同時,在恢弘的大殿上,頂端的雕塑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光,顯得神聖無比,看著讓人忍不住想要跪拜一下。

大殿上的人生的俊美,已經年過中旬,卻是個美髯公,穿著一身暗色黑金蟒袍,大拇指上帶著個玉扳指,貴氣十足。

一穿著白色朝服的大臣走上前來,對著上首的男人微微頷首,點了點頭。

“陛下,攝政王已經靠近邊境了,不日便會回到皇宮當中,他這次回來,還隨身帶了幾個人、”

那大臣說著,還故意看了一眼身側的男子。

男子年輕俊俏,穿著一身銀色黑底軍裝,腰間還佩戴著一把劍。

朝堂之上能佩戴劍入宮的,地位可見一斑,更是盛寵的體現。

果然,年輕的男人淡淡開口。

“陛下,攝政王還將龍尋太子帶回來了。”

“哦?龍尋?”

上首位的美髯公摸了摸自己漂亮的鬍鬚,發出了疑問,眼底的疑惑更是極為明顯。

整個幻海都傳言龍尋太子已經死了,死在了幻海的邊界,有人親眼看見他跳海自殺。

現在怎麼又冒出來了個龍尋太子?

男人看他極為困惑,本想出口解釋,卻被那大臣搶了先。

“陛下,龍尋太子是海蘭血脈的獨一人,那跳海自殺的傳聞愚不可及,是以汙衊之名。龍尋太子繼承了海蘭王的血統,水性自然極好,別說大海了,哪怕是湍急的瀑布,也是拿他沒辦法的。”

大臣一番話,既是吹捧了龍尋,又提醒了他,海蘭的皇室還有繼承人活著。

美髯公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只是交代了一句蒼羲回來便立刻將他請到宮裡來。

在幻海,三國鼎立,互相視為眼中釘,而因著蒼羲的緣故,他這大理是三國實力最強。

但蒼羲的存在有利有弊。

他能坐在至高無上的寶座上,卻無法撼動區區一個攝政王的地位,說出來的話還沒有蒼羲的一個眼神好使。

說實話,曾經他肯定是嫉妒的,是記恨蒼羲的,也想過殺了他。

但自從他的計劃被那人識破了之後,他當著自己的面,當著那一群派去殺他的暗衛的面說

“陛下,我若是想要你那位置,我便是唾手可得,我不想要,你便是送給我,我也不稀罕。你認為,我是會想要嗎?”

就這一番話,讓他徹底的打消了對蒼羲不利的心思,專心的當起了他的背後皇帝,一心一意的坐著這把椅子,專心的為民謀劃,不再去想那些又的沒的。

蒼羲說的是實話,他不在乎這把椅子,也不在乎幻海的死活,他在乎的,只有身邊那個穿著紅色紗衣的藍眼睛女人罷了。

一想起銀燭,段曲容就有些頭疼。

他也算是一把年紀了,活了這麼久,什麼樣的人都見過,更是閱女無數,可卻覺得,銀燭當真是稱得上天下第一這稱號。

要不是......

“唉.....”

他嘆了口氣,旁邊的公公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趕緊遞上去一盞熱茶。

隨手一揮,底下的大臣們都點點頭,紛紛告退了。

段曲容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代英雄,算是他那個時代的高人了,但是在蒼羲和銀燭的面前,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張公公看著嘆氣的段曲容,也跟著嘆息一聲,輕聲安慰。

“陛下,忘了吧,身子重要。”

段曲容看了一眼張公公,眼神又看向遠處,帶著幾分惆悵。

"張元,你說,我這輩子就看上看這樣的一個人,卻......."

剩下的話他說不出口,也不能說。

這宮裡四處都是蒼羲的眼線,若是說了不該說的,恐怕就萬劫不復了。

全天下,乃至整個世界,只有眼前的張元,張公公,知道他是個什麼心思。

從段曲容第一眼看見銀燭開始,就被那個女人深深地吸引了。

後面因著蒼羲的緣故,也接觸了一段時間,銀燭當真是......

是入了他的心了。

都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卻跟個不懂事的少年郎一樣動了心,還是為蒼羲的女人動了心。

他不是沒想過將銀燭要了來,只是.......

當他看見那個沒有任何感情的男人,為銀燭做了那些從前根本就不會做的事情後,他就懂了。

懂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那個女人,甚至連接近一下她,都是痴夢。

蒼羲把她保護的太好了,也太重視了。

但是銀燭那樣的女人,確實........

段曲容又想起了印象中的那張臉,隨即轉身離開了大殿,去了自己的書房。

這書房建造的極大,旁邊設有屏風,而那後面,就是他一個人待的地方,椅子的後面是個密室,裡面放著他最大的秘密。

張公公一路跟著,還不忘替他看了看四周的情況。

段曲容來到那密室當中,從一個紋路複雜的暗格裡掏出了一個畫像,小心翼翼的開啟來。

畫像上是銀燭站在柳樹下的模樣,畫的極為細緻,就連頭發絲兒都是根根分明,那雙藍色的眼睛是用特殊的顏料畫成的,看著流光輾轉,極為生動。

這幅畫是他花了大力氣請了一個幻海的高手畫的,當化作成功後,他便派人殺了那人。

不是他心狠,而是這件事若是落到了蒼羲的耳朵裡,他定然要跟自己鬧翻,屆時就不是殺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許久不見,你已久是這麼美。,”

他端詳著畫像上的美人,看的如痴如醉,彷彿真人就在眼前一般,喃喃的說著什麼。

身後的張公公看著他這副痴迷的模樣,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只是眼中的擔憂一閃而過。

外面的太陽光逐漸的亮堂了起來,連帶著這密室裡也照進來了幾分,帶著幾分暖意,。

這陽光照在身上其實並沒有感到溫暖,只是看著金色的光芒嗎,心中便是不由得充滿了希望,帶著幾分溫暖罷了。

緋青染一行人已經順利穿過了雪地,現在正坐在馬車上。

蒼羲回來之前便是讓人傳了信的,這馬車和侍衛都在此等候兩日多了。

經過這次的磨難,銀燭的身子虛弱了不少,鏡玉星正在馬車上替她扎針。

老頭一邊施針一邊搖頭。

“這位姑娘的身子極為羸弱,若是不趕緊找個清淨溫暖的地方治療,恐怕到時候回天乏術。”

站在旁邊緊張的不得了的蒼羲一聽,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前輩請說,需要個什麼樣的地方,我馬上就派人去尋。”

鏡玉星想了想,摸著銀燭的脈象,說

“你派人去找一個帶著天然溫泉的山莊,即刻就將人送過去,我再寫一個單子,你抓緊時間去尋,其中不乏一些珍貴的藥材,你都得全部找來,”

蒼羲一聽,也不多問,立刻叫來了暗衛,交代了幾句之後,又找來了兩個侍衛,把鏡玉星給的單子和吩咐說了一遍,讓人趕緊去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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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單子上面寫著的,大多都是些極為珍貴稀少的藥材。

若是尋常人家,或許沒那麼容易找齊全,但蒼羲應該不難。

老頭交代完了事情,又連著給銀燭施了幾針,她已經熟睡過去,躺在碩大的馬車裡,身邊坐著擔憂無比的蒼羲。

輕聲說了幾句之後,鏡玉星就回了自己的馬車裡。

剛一進去,龔一博就問他怎麼樣了。

他搖搖頭。

“這姑娘恐怕是從孃胎裡就帶出來的損耗,身子虧損極大,,我只能說盡力,這再這麼厲害,也得花個兩三年的功夫才治得好她了。”

鏡玉星說的唉聲嘆氣的,龔一博卻是翻了個白眼,切了一聲,抓起一個點心丟進自己的嘴裡。

“看你愁眉苦臉的,我還以為是治不好了呢,誰知道你這老頭竟是想著兩三年太長,切。”

別人不瞭解鏡玉星,但突然龔一博還能不瞭解?

這老匹夫不過是覺得治療時間太長了,影響他出去玩罷了。

既然是重病,需要兩三年的時間來治療,那恐怕是需要泡藥浴,每日施針了。

還得日日研究藥方,每隔一段時間就得更換一次藥方,極其消耗時間不說,還非常累。

鏡玉星是個閒不住的性子,若是叫他待在一個地方兩三年,還日日研究藥物跟方子,恐怕沒幾天就受不了了,嚷嚷著想要出去玩。

當然,龔一博自己也是這樣的人,所以他這重新活一輩子,是說什麼都不肯繼續鑽研醫術了,有什麼大事全都靠著鏡玉星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