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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四靈位置

“就是指望,陽臺,大窗戶朝著的地方!”我簡單的說到。

“老爺子,你想人丁興旺,是要看屋宅背後的地形,既玄武位,山環水抱乃風水的絕佳地形,這個地方水抱差了些,但是山環絕對是好的,這其中涉及到觀山的一些地形,說起來也就太複雜,但對人丁興旺絕對是好的。”我繼續對老爺子解釋到。

鬼市的交易容不得不盡心而為,所以我也儘量詳細的給老爺子解釋到。

一聽這個,向老爺子明顯很是動容了,只是有些猶豫的說到:“你說這水抱差些,是不是住這個財運就差?”

我帶著老爺子向前走了幾步,指著那邊應該是屬於這個縣城的一條不知名的小河說到:“水房屋的左向而來,也暗符青龍於左,不存在財被水沖走一說,而是帶財富而來,這條河水流平緩,悠揚,雖無主大富大貴的幾種水形,可也主吉,且水質淺淡,是為下貴水,這還是不錯的。而水有一個作用,就是水要環繞,是為界水,也就是說環繞著留住這一片地方的生氣,這條河雖然平緩,但也不是直來直去,而是在那裡形成了一個彎道,也算不錯了。”

“嗯,不錯,不錯。”向老爺子很滿意,連帶他的子孫們臉上也流露出滿意的神色。

“白虎位呢,講究少一些,最注意的一點就是在外局上,白虎位不能高於青龍位,這樣的話”我其實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人,所以白虎位在外局上高於青龍位,家裡會女人說了算這種話我是說不出來的,所以我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了另外一個方面:“從一定角度來說,是不利於居住的男主人的健康的,內局也是,定白虎位要略低於青龍位。從外局上來說,就是這個位置的山頭不能高於那邊那個位置,或者是房屋的右邊不要有高於房屋本身,形成壓迫的高樓。你看這裡,是完全沒有問題”

“其實呢,你們剛才說不想挖池塘也不是不行,畢竟朱雀位首要的就是開闊,平坦為吉,但是有水在,效果是更好的,老爺子,你自己掂量吧。”畢竟,我也不能強迫人家在屋前挖個池塘不是?

“這個地方是不錯的,小師傅,你還有什麼要特別講解的?”老爺子問到。

“如果要挖池塘,最好挖成半月形和圓形的。就是如此。”我對老爺子說到,關於這裡外局的簡單形式我已經給老爺子講清楚了。

“嗯,很好,那就這裡了,我就算豁出一把老臉,去借錢,也要在這裡修建一棟房子!”老爺子很是開心的說到。

他既然已經決定,他的子孫們當然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這裡雖然偏僻了一點兒,大不了也就是多走一些路的問題,倒也無傷大雅。

回去的路上,向老爺子問我:“小師傅,你說外局重要,這內局?”

“內局呢,你們既然是要修房子,我會給你們畫一張圖,詳細的佈置一下,這比臨時改內局佈置要簡單一些,至少侷限要少一些。”雖說外局的影響要一些,可是內局多多少少也是有影響的,外局主大運勢,內局就主的是比如身體之類的東西,另外如果外局帶來了一些不好東西,就如各種煞之類的,也是要在內局佈置來化解。

“這就好,這就好”老爺子點頭說到,倒也挺開心。

也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老爺子的孫女忽然叫住了我,她說到:“小師傅,我和我丈夫如果以後順利了,也可能有出去住的,我們想去城市裡住,畢竟以後還是有這個希望的”

我看著她,說到:“你是想說,在城市裡的房子都是一些高樓,或者一棟棟的樓,怎麼看外局風水,對嗎?”

“對的,我就是那意思,我表達不好。”老爺子的孫女急忙說到。

“這個,比較復雜,首先要確定一下房屋的朝向,如果是獨棟的樓呢,就以最高大的主屋為決定坐向的參照物,如果是一棟大樓呢,就是以那棟大樓的總門,嗯,也就是單元門為坐向參照物,其後為坐山”其實,城市裡的地形相對複雜,因為建築物多,我只能儘量簡單的對她說。

老婆婆說過,為後人做風水局,我是在做,這孫女也算老太太的後人,給她講解一下也是在我的範圍之內。

但是我的話沒說完,那孫女的丈夫又問到:“可是城市裡哪來那麼多的山啊?後面沒有依靠豈不是很糟糕?”

“嗯,只要後面有高於建築物本身的大樓啊,坡度啊,都可以的。而且後面有依靠是非常好的風水了,只要沒形成一定的煞,都對人影響不大的,可以放心去住。總之呢,在城市裡,房屋的坐向判斷情況多種多樣,以為地勢高的一面為山,而以屋前有空曠的地面,或者人流量大的街道啊,甚至是湖泊,河水為向。如果連這些也沒有,也可以以自己家的大門的朝向來定!總之,朝向不同,基本看四靈的位置也不同,這個是比較復雜的。”我講解到。

“那,在城市裡就講究不了外局?”那孫女的丈夫有些失望。

“其實呢,在城市這種地方,外局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有你買房子的時候,稍微注意一下了,只要沒有特別忌諱的地方,就對人沒有特別大的影響。因為,城市裡人氣旺,從某種程度在來說,其實不容易形成外局風水聚氣,可人氣也會衝散不好的影響,也算有利有弊。如果不是特別的求好風水,或者是買別墅,你們可以更重內局,避開幾種煞局就好了。”我簡單的說到,其實這才是最實在的話,在城市裡,如果你不是特別有錢,就不要想著自己家單獨的外局風水,或者得好風水,那是不現實的。

在城市裡,風水對人的影響是要小一些的,只能透過一些內局或者擺設,來稍微調整一下運勢。

除非是特別的凶地,你又住在了特別的位置,煞氣的正衝口,加上你所住的地方人煙少(比如現在有些樓盤,確實住戶沒多少),你又犯了忌諱,那麼或者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我的一番解釋,讓這兩口子放心了一些,但是女人的心終歸要細一些,她問我:“要注意什麼煞啊?如果我們確定了朝向,又該看些什麼呢?”

“這個我很難說清楚,到時候你必須找一個懂基本知識的人來給你定定內局位,另外,有些煞是普通人不懂觀測,也看不見的,就比如飛星煞之類的,它如果和你屋子外的不利因素結合起來,影響還是挺大的,不利的因素,就比如說對著門窗的屋角,迎面之路,電線杆,鐵搭什麼的,那樣不是光靠人氣就能衝散的。簡單的說,就是處理兇星是很重要的,有些兇星的位置,宜靜不宜動,就是不能設門,不要放什麼有聲響的電器,而有的兇星之位,則要用五行相剋的辦法。但無論如何,兇星是要和不利因素結合,才能形成大的影響,如果你們儘量避開這些不利的因素就對了。”這個的確很複雜,還牽涉到飛星定位法,確實是無法太具體的講的。

“另外呢,簡單的煞要懂得避,比如街道反弓著,正好那個反弓角正對你家的大門,這個房子就一定不能選,避開就是。還有呢,天斬煞也要避開,天斬煞怎麼看呢?就是兩棟很高的樓之間,有一條狹窄的通道,從天上看,好像被斬成了兩半一樣,這條通道越是窄就是越是兇險,確定房屋朝向後,如果是向著天斬煞的屋子,最好別住,這個天斬煞結合起一定的東西,很容易招來血光之災。最後一個,就是箭煞,這個關係到破財,就是有尖銳的牆角之類的東西,對著房子大門,像一支箭,這個倒是能破解,在門框地下藏一個五帝錢,或者門框正懸一面八卦鏡都行,最簡單的就是把門把手換成獸含環的樣式。”我一口氣說了一些比較明顯,影響較大的煞,這些對普通人來說是比較容易理解的,其餘都是一些細枝末節,如果不是刻意追求風水外局的極致,倒也無傷大雅。

就這樣一路和老爺子的孫女聊著,一路走回了他們家,這段時日,我要幫房屋設計一下內局,所以我必須還要在這裡呆一段時日。

在向老爺子家裡,他們首先商議的就是賣房子,買地,建房子的花費,怎麼算都怎麼差一些,大概差了兩萬塊的樣子,在那個時候,兩萬塊不是小數目,這一大屋子人都在為這兩萬錢憂愁。

我之所以能從劉師傅那裡得到那麼多線索,也是多虧了老太太給我提供的資訊,所謂盡心理解起來可大可小,況且這也是我的因果,所以在第二天,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暫時離開了一下,在靠近這個縣城的一個小城市銀行去取了2萬塊錢,在當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交給了向老爺子。

“小師傅,你這……你為我們家設計風水就已經是很好很大的恩德了,我們怎麼還能收你的錢?”向老爺子情緒有些激動了,連帶他的子孫情緒也有些不敢相信。

他們也不是沒見識過幫人算命,看風水的人,從來都是賺錢的,哪有倒貼錢給別人的規矩?還一貼就是兩萬?

我把錢強塞在向老爺子手裡,說到:“這不是恩德,這是因果,我們道家人講因果,這兩萬塊錢,做風水局是我該還的因果,所以你不要拒絕。”

或許是我的神情嚴肅,或許是因果二字鎮住了老爺子,再或許是那個對於他來說奇怪的夢,總之到最後這兩萬塊錢,老爺子是收下了,但也忍不住紅了眼眶,念了一句:“祖上庇佑啊。”

這倒讓我很奇怪,這是普通人忽如起來的靈覺嗎?這句祖上庇佑說的倒是十分正確。

我在縣城呆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內,我大概幫向老爺子一家人畫好了內局圖,說是內局圖,大概也就是房間的排列,大小,每間房屋的作用,傢俱的一些擺設。

內局所用的定位方法更多一些,每個流派不同,講解起來也很是複雜,我把圖紙交給向老爺子一家人的時候,還是特別說明了一些小細節:“大門不直對著窗戶和陽臺是很基本的規矩,如果是這樣,氣流會直進直出,不容易聚氣,但一間房屋也講究藏風聚氣,所以氣息必須是要流通的,在這裡,是沒辦法設計不相對的,因為建築的格局已經決定了,所以在這裡用門簾擋一下,二樓大廳的門與窗之間設一個隔斷。”

“這個隔斷要怎麼弄?”老爺子不太懂。

“其實很簡單,弄一個多寶閣的架子也行,弄一塊裝飾性的玻璃也行,都是可以,擋一下氣流就行了。看,這裡臥室的佈置,床的擺放就一定要按照我設計的來擺放,首先臥室大門外面不要安鏡子什麼的,這樣影響的住在同一間臥室裡人的關係,就比如夫妻關係,另外床頭不能對著門,更不能對著鏡子,那樣會帶來一些病痛,這裡是衛生間,也有洗澡的功能,這個門在我的設計下不能對著臥室,同樣也會帶來病痛。對了,你們修房子的時候,一定得注意,臥室的頂上不能有橫樑,這樣會壓迫臥室裡的人,如果迫不得已要有橫樑,記得用一定的辦法遮蓋了,知道嗎?”我講解了一些關於臥室的細節。

老爺子頻頻點頭。

“而在這書房呢,主要是給你重外孫女用的,以後你的重孫孫也會用到,書房在生意人的講究裡呢,書桌是要擺在旺位,因為生意人求財嘛。而你的書桌我設計在這裡,這裡是伏位,我相信你是想要你的子孫能夠學習順利,這個位置有伏案讀書的說法,另外有一種穩的寓意,這個位置是利於學習的。”

“廁所我給你設計的位置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很多城市裡的廁所設計都有問題,處在內明堂的位置,也是房屋明亮大廳靠前的位置,也是非常不好的,一般情況下,用土屬性的東西鎮,就如石敢當什麼的,因為廁所屬水。如果產生了汙穢的氣場,那就要特別的處理了。總之,你們廁所的位置沒有問題,這個就放心好了。”

“至於大廳,在這個位置擺放一盆綠色植物吧,因為這個位置是吉位,有生機的綠色植物擺放在這裡是非常好的。這個吉位的判斷具體我也沒辦法給你說,牽涉到一些知識。只不過,有一個簡單的辦法,從大門望向客廳45角位置的盡頭角落,但這也不是一定的,只不過可以簡單的這樣判斷一下。老爺子,你要記住啊,吉位擺放的植物呢,最好是闊葉植物,這樣才比較容易聚財。在陽臺上呢,可以擺一些尖葉植物,這個能從一定的程度擋住一些煞氣,仙人掌是可以,但一定不要擺在室內。至於你們的忌諱呢,就是不要在陽臺上栽種一些蕨類和葛藤類的植物,畢竟你們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它們長勢太好,比較容易招邪,知道嗎?”

“最後,廚房,這個屬火,我給你們設計的位置也是合適的,最重要的也是為了家裡女人的健康,廚房上最好不好有橫樑,總之有就要想辦法讓眼睛看不見。”

“總結起來,任何的門都不適應和大門相對,屋裡最好所有的橫樑都藏起來了。為了和氣,大廳頂上如果你們以後要裝飾,最好能帶一些圓形,這樣比較和氣嘛,就如圓形的吊燈什麼的。這個關於裝飾品的講究很多,基本上陰氣重的屋子,放桃木或者向日葵的裝飾,而高山流水圖之類的畫,水流向不要朝外,另外不要亂掛一些動物的圖,特別忌諱貓啊,禿鷹之類的東西,最後船什麼的擺設也是好,但記得船頭朝屋內。”

講解在這裡,我算是把一些基本的小常識都給老爺子梳理了一遍,在我個人看來是希望盡善盡美的,不想因為一些小擺設壞了風水的完美性,雖然這風水不可能有絕對完美的一說。

老爺子拿著設計圖很是激動,對我說到:“小師傅,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我對老爺子說到:“這個不存在感謝我,風水有作用,但作用不會大到人格之上,你要知道改命改運,別人做起來很難,自己做起來就會相對簡單一些,那就是多善必有好報。而一命二運三風水,老爺子啊,你要永遠記得一句‘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在風水和人心的善之間,我更相信的是人心的善良。”

說完,我也該對老爺子告辭了,而老爺子若有所思,到我告辭之時,才猛然驚醒了過來,忽然站起來對我說到:“小師傅,你說的對,我已經是90歲的老頭兒了,但我決定在有生之年定個家規。若我向家在以後有發達之日,必不忘處處行善,多積德行,更不會肆意張狂,耗盡祖上之福。”

我握住向老爺子的手,說到:“老爺子,你的想法很好,這樣做,不算世世代代富貴,至少世代喜樂安康是可以的,謝謝你對善有著執著的追求。”

向老爺子一家人一直把我送到了縣城裡的車站,看見我上了車才告辭,鬼市的一樁因果到此也算瞭解了,最後能得個善果,我的心情是愉悅的,在多年以後,我無意中還曾路過這裡。

我悄悄的打聽了一下向老爺子家的情況,他的後人做了生意,算是小富一方了,還得了雙胞胎的重孫,而他的重外孫成績優秀,是縣城裡中學的三好生,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各種行善,在縣城裡頗有善名。

只是遺憾,向老爺子已經去世。

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而我在那天坐上縣城的汽車離開以後,在三天後才到了家,而到家之後,我開啟大門,竟然發現家裡有人,而且還擺出了一副等我的樣子,這倒把我嚇了一跳。

但是很快我就鎮定了下來,隨手放下了揹包,去倒了一杯水喝。

來我家的一共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三胖,而三胖有我家的鑰匙,會出現在這裡也並不奇怪,在三胖面前我是隨意的,一邊喝水一邊問三胖:“咋不去守著我的乾女兒,帶倆朋友跑我這兒來坐著啊?”

三胖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到:“三娃兒,你什麼腦子啊?我會不想守著我老婆孩子啊,這兩位大哥是來找你的,你說我交了你這個朋友啥事兒攤不上,來找你還是別人的保密行動。”

“咳”我正在喝水,一下子就被嗆到了,咳了好一陣兒,能夠透過三胖找到我的人,意味著絕對是不簡單的人,至少有強大的調查能力,而這調查能力跟勢力是掛鉤的。

我想起了馮衛,心生警惕,放下了水杯,沉默不語望著來人。

這時,其中一個樣子比較威嚴周正的中年人站了起來,走過來掏出了一本證件遞給我,說到:“你好,我們是神秘部門的人,這麼冒昧的找到你,先說聲抱歉。”

神秘部門?這個部門說起來和我師父所在的部門也是一樣,屬於比較秘密的部門,但保密程度沒有那麼高,簡單點兒說他們是類似於高階警察的存在,所面對的各種案子都是不能在社會上宣揚的,有些扯到國際勢力,有些扯到地下秘密勢力,有些甚至牽扯到科技,未解之謎,還有更神奇的案件,那是扯到普通百姓想象不到手段的刑事案件,再直白點兒,就是扯上了靈異了,而且犯罪後果特別嚴重那種。

綜合起來,那個時候倒是有一部片子可以描述這種部門的存在,那就是《x檔案》,他們就是華夏版的。

這個部門說起來裡面也是有很多能人的,各方面的都有,一般的情況下,他們都能自己搞定,但也有和我們部門合作的時候,這種時候一般是比較大型的靈異案件。

我看著手中證件,像這種秘密部門都有特殊的編號,不在部門中,是看不懂這種編號的,也不明白這編號所代表的意義,而這種部門的證件,在蓋的鋼印裡還有隱藏的東西,必須用手觸控才能摸出一些門道。

我先是仔細看了看編號,這個中年人在這個部門中也算是有實權的人,而觸控那個鋼印,我就是知道這個證件是真的。

是不是明白人兒,出手就知道,他看我檢測證件的全套動作,倒也不以為意,他知道我是懂的。

這證件沒有任何的問題,我伸手還給了他,他接過證件以後,和我握了一個手,才對我說到:“李道良,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這時,另外一個顯得年輕一些的男人也站了起來,和我握了一個手,對我說到:“趙洪,李道良,我希望這次你能和我一起行動。”

這事兒算怎麼回事兒?這個部門不差人,而且我也是屬於名聲不顯那種人,為什麼找上我?看口氣還是國家的行動,不容我拒絕?

我剛想問什麼,那個叫趙洪的年輕人對著三胖咳嗽了幾聲,三胖是個機靈的人兒,趕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說到:“好了,你們人也找著了,沒我啥事兒了吧?我走了啊!”

說完,三胖站起身來,就朝著門口走去,在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小聲對我說到:“三娃兒,你知道,你兄弟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要不是這女兒才出生,說啥我也賴得看看啥事兒,這日子太無聊啊。”

我笑著輕輕打了一下三胖的肚子,而三胖則哈哈的笑著打開門離開了。

三胖一走,我倒也不急了,對來人說到:“你們先坐吧,我去簡單的洗漱一下,泡壺好茶,你們來了,總不能茶也不喝一口吧?咱們喝著茶,慢慢說啊。”

“李道良,這事兒很急”那趙洪到底要年輕一些,有些按捺不住的對我說到。

但是那中年人拉了趙洪一把,說到:“砍柴不誤磨刀功,也不急這點兒時間,你去吧,李道良。”

我點頭,旅途的疲憊讓我迫不及待想洗一個熱水臉。

——……——

半個多小時以後,我們三人總算面對面的坐在了沙發上,茶几上的紫砂壺散發著嫋嫋的輕煙,茶香滿室。

那個中年人端起面前的小杯子,抿了一口茶,對我說到:“好茶啊,現在市面怕是不容易淘到了,有錢也難買到,是李師留下的東西嗎?”

提起了我師父?不過我也不奇怪,畢竟兩個部門在一定程度上屬於‘兄弟’部門,在師父所在的部門有時也要藉助他們的偵查啊,科技力量什麼的,認識很正常。

“是啊,是我師父留下來的。”我也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在平常的日子裡我是捨不得喝這茶的,而今天拿出這茶來,原因很簡單,我打算拒絕他們,這樣拿出好茶來,好說好招待的,拒絕起來也不是那麼傷人家面子。

我的目標是崑崙,這三年時間我還要籌錢,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說我自私也好,冷漠也罷,我確實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幫這個部門做事兒,我相信這兩個部門能人多的是,並不是非我不可。

“可惜了啊,李師始終了,神秘部門就像失去了一根頂樑柱,而我有幸和李師合作過一次,他的風采我至今難過。”那中年人放下茶杯感慨的說到。

不急著說事兒,反倒是扯這些,莫非是要和我打感情牌?我眉頭微皺,覺得面前的中年人是一個有智慧,有手腕的人,面對這樣的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鑽他的任何‘套子’,直來直去!

打好主意,我放下了茶杯,帶著抱歉的表情直來直去的說到:“對於我師父始終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也很心灰意冷,我不想再插手這些部門的事兒,因為我要生活,也有很多私人的事情要處理。”

說到這裡,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在組織接下的拒絕的理由,卻不想就這麼小一個間隙,那個趙洪就有些著急加憤怒了,他低聲說到:“李道良,你不為國家辦事兒,是什麼意思?你知道這關係到多少人命嗎?多少?!”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拉住了趙洪,意思是讓我說下去,而我也很直接的說到:“抱歉,你不要告訴我具體的事情,我相信部門的任何案件都是絕密的,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個普通公民,知道這些是不合規矩的。而我拒絕是我相信,部門能人輩出,老一輩的出面,隨便哪個都比我強,如果說這事兒,只能選擇是我去,面對國家的要求,我自然是義不容辭。”

其實我沒說出來的話是,如果是師父所在的部門,我肯定是一口答應了,因為師父曾經這樣吩咐過我。

可是這個部門,我不想趟這趟渾水,與其它的事兒無關,我的時間緊迫,我也是有心無力。

“李道良,你很直接,我也直接吧,不要說場面話,給我說一個拒絕的真正理由。”中年人目光真誠,但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他們有心一直查我,總是會查出我接下來幾年會奔走賺錢,而且還要去辦理某些關於出海的手續什麼的,於是我說到:“我時間緊迫,我要賺錢。”

我的話剛落音,趙洪就氣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甚至忍不住罵了一句娘。

歲月總是會讓人多多少少成熟一些,就比如我,要以前別人在我面前連解釋也不聽,就拍桌子罵娘的,我一定也會馬上火大,可是這次我很淡定,給自己再倒了一杯茶,再慢慢的喝著,我很明白趙洪說什麼,根本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個中年人。:……

他看著我,看了半天才說到:“李道良,按理說我們真沒強迫的理由,因為你不屬於我們部門,在那個部門也只是備案的人員,你是有權力可以拒絕。當然,我們也可以動用一定的權力,只是這樣的話,你不盡心辦事兒,誰也拿你沒辦法,對嗎?”

我默然不語,搞不清楚別人葫蘆裡賣什麼藥的時候,還是少說為妙。

果然,那中年人這樣說並不是要放棄,而是繼續說到:“李道良,我們不會調查你什麼,更不會威脅你什麼,威脅一個修者是愚蠢的,何況你師父,你們這一脈於國家都有功,我們更不能這樣做,我只是表達一個意思,你為什麼賺錢,我不會管。如果我說,這個案子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給我給你賺錢的機會,你做不做?”

“什麼意思?”我眉毛微揚,說實話在我心底對於拒絕這件事還是內疚的,不管是誰,如果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能為社會做一些正面的事情,肯定都是情願的,所以那個中年人這樣說,我動心了。

趙洪哼了一聲,顯然他對我印象已經是很不好,可我懶得解釋,只是聽那個中年人繼續說下去。

“這樣說吧,其實要論人脈,你們活躍在民間的修者,肯定比不過正式的部門。有我們站在背後給你牽線做幾單,無論是價錢,還是信任度,都是不同的,對吧?其實,在海外的華人啊,或者在香港啊什麼地方的,財富到了一定程度的鉅富,和部門來往還是多的,你覺得呢?”有些話不能明說,那中年人說的非常隱晦。

可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著說:“如果這次我和你們合作,你會給我介紹生意?”

“是的,介紹生意!你可以以部門之名,名正言順的收錢,只要你解決了事情,你看如何?”那中年人也笑了,那笑容跟一隻狐狸似的。

“為什麼找上我?”我捏著下巴問到,還是沒急著答應,因為偏偏找上我,是挺蹊蹺的。

“哈哈……你在鬼市兩戰,難道你以為沒訊息傳出來嗎?我認為在年輕一輩中,你可以說是絕對手段靠前之人了,而老李一脈,誰不知道秘法出色?更何況你和你師父參與了幾次也不算小的行動,也可以說是經驗豐富。要找年輕一輩,不找你找誰?”那中年人說到,理由非常充分。

但我心裡還是微微震驚了一下,鬼市兩戰影響這麼大?連秘密部門的人都知道了?我當時只是想著不能丟了我們這一脈的臉,但我這個人骨子裡還是比較‘孤僻’,討厭熱鬧,喜歡平淡安靜生活的,看來以後還要低調一點兒。

我如此想著,但這中年人給我的理由還是不夠,我笑問到:“就算如此,老一輩的人中誰不比我厲害?再說,他們在部門中,你們合作更是理所當然。你的理由不夠啊!”

“還真是一隻小狐狸。”中年人搖頭笑到。

“哎,年輕的時候被師父坑多了,後來呢,又發現自己是一個萬事兒纏身的命,不敢不小心啊?”我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到。

“算了,我也不饒彎子了,這個呢,還是與我們要合作的案件有關,因為這個案子在背後隱約牽涉到一些國際的勢力,還有國內的一些地下的,陰暗的修者勢力。你知道,其實一個國家不可能哪兒都乾淨的,在某些方面,要維持一個微妙的平衡,以求得力量,然後再重拳出擊,一舉撲滅一些東西,你懂嗎?”這中年人不愧是當官兒的,說不繞彎子,說話還是繞彎子,包含了太多的政治智慧啊。

不過,我當然理解這個意思,我說到:“所以,部門不好出面了,是吧?特別是我師父所在那個部門!畢竟沒到撕破臉皮兒的時候,還是要維持‘和平’,至少不要干涉到老百姓生活,對吧?所以,我猜得沒錯,這趙洪也是一個新面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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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就是這個意思。”那中年人給出了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對我說到:“趙洪,是新進部門的人,近身搏鬥,槍械,駕駛,甚至電腦網絡無一不通,還有一定的偵查能力,是個人才,也是這次任務最合適的人選。”

“至於我,至少圈子裡的人知道我不是在為國家辦事兒,不屬於那個部門,對吧?因為部門的人可不會參加鬼市的,就算參加了,也不敢高調,更別說像我這樣打兩場了。有這些面子功夫,這件案子就是我和趙洪的私人行為,是嗎?”我笑著說到。

中年人笑了,沒說話,手在大腿上敲了敲,拿過公文包,拿出一疊資料,說到:“看資料吧。”

他還挺強勢的,遞過資料的意思就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可是我最終還是接過了趙洪遞過來的資料,一邊感嘆著自己又往身上攬事兒了,一邊想到如果不是大義之事兒,我再反悔吧。

不過,這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哪裡還有我反悔的餘地?

資料很多,我一時難以細看,只是隨便翻了翻,但從看見第一張照片開始,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第一張照片死掉的是一個女人,面孔扭曲到恐怖的程度,下面說的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

第二張照片,是一個被男人,身體可能不叫身體了吧,因為是被重物忽然從高空碾壓,可以想象那屍體是有多麼可怕?死亡原因當然是意外。

第三張,第四張……

各種各樣的巧合與自殺,到了後面一張的時候,終於出現了一個所謂的兇殺,一個女人在血泊中,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那張臉,那個身體已經慘不忍睹,那血幾乎是流了滿地,而在她旁邊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也倒在血泊中,身上的刀口並不比女人少,甚至有幾條口子誇張到一看根本就是少了肉。

我忍著心中的不適,指著照片旁邊的塊狀物,問到:“這是什麼?”

“這是肉塊,這些肉塊的成分包括一般的肌肉組織,也包括半截舌頭,還有一顆踩爛的眼球。”這次是趙洪回答的我。

“這麼殘忍?”我還沒來得及看這案子的調查結果。

當然,這是所謂的調查結果!

“這不是殘忍,你知道這個案子嗎?這個女人是被這個男人砍死的,整整砍了七十幾刀,快砍成一個破布娃娃了!但你以為這樣就是冷血殘酷了嗎?不是的!事實上,這個男人砍完這個女的以後就自殺了,可是你見過這樣自殺的嗎?不是很快了結了自己,而是瘋狂的折磨自己到死,你不用懷疑,那些肉塊兒,包括什麼眼球,舌頭,都是那個男的的。”趙洪對我這樣解釋到。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怕是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類的行為範疇了,放下資料,我沉思了起來。

“關鍵的地方是什麼?是這對夫妻非常恩愛,在事後我們走訪調查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出軌啊,夫妻感情不和的事情發生,是真正的恩愛那種,不是面子功夫那種!連殺人動機都沒有,是忽然發瘋嗎?我想你是一個道士,你比我清楚。”趙洪望著我,認真的說到。

“忽然發瘋,有很小的這樣的可能!只不過,瘋子也不是沒有痛覺的傢伙,而痛覺是一種本能的自我保護!”我簡單的說到。

“是的,就是如此。”趙洪說到:“知道嗎?這個案子的現場照片絕對是絕密,這麼殘忍的死法和真相會嚇趴周圍的群眾的,幸運的是,報案人只是看見滿地的鮮血從門縫裡流了出來就報案了,可是呢……”

說到這裡,趙洪頓了一下,接著說到:“可是,這個犯罪現場嚇哭了一個年輕警察,嚇得一個有十幾年工作經驗的老警察做了很久的心理輔導。當時,這件案件是當做普通刑事案件來處理的。”

“特別之處在於哪裡?”我相信趙洪的話,但是我知道這件案子有後續,而這些資料都收集整理在一起,一定是有關聯的,可是我竟然也理不出頭緒,這會是什麼幹的!

特別之處在哪兒?趙洪在聽完這個問題以後,沉吟了一會兒,說到:“其實這些資料上有詳細的記錄,不過我還是可以先說說,最特別的地方就在於,當時接到報警以後,幾個警察進去之前,分明都聽見了屋子裡有男人女人說話的聲音,還有……”

說到這裡,趙洪微微皺了皺眉頭。……

而我點了一支煙,問到:“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一個很小小孩兒的笑聲,很讓人難忘的笑聲,很張狂的樣子!這就是為什麼那些警察會嚇成這樣的原因,當然這種事情在現實裡沒有證據,就只能稱之為扯淡。這些案子看似沒有共通之處,但是作為特別的被收集到一個資料集裡,是因為我們在調查時,無意中根據一個特點把它們歸結為一類。”趙洪緩緩的對我說到。

“什麼特點?”我吐了一口煙,淡淡的問到。

因為到現在我還沒有理出頭緒,到底會是什麼做的,說不定這個所謂的特點,就能給我一點點線索。

“那就是,這些無論是自殺的人,還是受害的人,在之前都對小孩子感到特別的恐怖!我們當時收集了大概90幾個案子,都是這種型別,在這其中有大概一半多,我們做了處理,也解決了!剩下的這40幾個,從表面上看,是絕對不在一個人際網路裡的,按說也可以照之前那樣處理,解決,但事實上不可以,我們做了無用功,找不到任何一絲線索,除了……”趙洪說到這裡喝了一口水。

他對我印象不怎麼樣,但說起這些案子還是盡心盡力的,我等待著他接著說。

“除了一個共通點。”趙洪放下水杯,然後把我放桌子上的資料翻到最後一頁說到:“他們或多或少都和這個公司有些聯絡,有的聯絡只是很微弱的,就是使用了這個公司的產品,有的是一些人際聯絡。”

“使用了這個公司的產品也能算聯絡?”我問到。

因為三胖是做生意的,這個公司我就聽他提起過,是一個實力異常強大的公司,公司總部透過一定的辦法,已經是屬於國外了,他們涉及的業務範圍很廣,旗下的子公司也多,實體產品覆蓋面也大,使用產品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真的不能算是聯絡吧?

“是的,我也知道這個很扯淡!但是本著負責的心情,一點點聯絡都不能錯過!”趙洪望著我說到,那眼神彷彿是在指責我不是一個太有責任感的人。

我像是抓住了什麼,然後問到:“另外你說你們處理了另外的一些案子,處理的結果是什麼?”

“有的是很一般的案子,有的是被所謂的嬰靈纏身了,至於有幾個特別一點兒的,是對孩子做了不好的事兒,從此以後厭惡小孩兒,甚至怕小孩兒,你知道的,我們收集範圍很廣,而華夏之大,無奇不有。”趙洪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為什麼收集那麼多同型別的案子?”我覺得這個部門用那麼大的力量去統籌分析,總不可能是心血來潮吧?

“因為他們,他們背後牽涉的利益很大!你參與到案子裡,你就明白了。”趙洪翻開資料,放到了我面前,而那一頁赫然就是那對死的很殘忍的夫妻。

“好吧,我知道了。”我收起了資料,我覺得我有必要今天晚上再仔細讀一下資料。

因為光憑怕小孩兒這一個說法,不能具體的去判斷什麼的,就算是靈異事件,怕孩子的原因也太多了。

“你有線索嗎?”趙洪的語氣帶著一些期待。

“暫時還沒有,我看了資料再說。”我簡單的說到。

“那什麼時候開始正式行動?”這趙洪果然是個急性子的人。

“正式行動?請你告訴我,往哪兒行動?”我笑著問到,確實,往哪兒行動?

“就是因為現在像無頭蒼蠅似的,我們才會找到你幫忙,你說往哪兒行動?我等著你的訊息,最好別拖太久。”趙洪說到。

這小子怎麼說話的,那感覺就像我上杆子要幫他似的,可是這樣的人往往沒什麼壞心眼,我也就懶得和他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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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去縣城做風水局,辦事兒的時候,慧能就在三胖那裡賴著,聽說我回來了,這小子提著幾包‘戰利品’迫不及待的就回到了我這裡。

我當時正坐在客廳詳細的看著資料,說實話大晚上的看這些並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讓原本肚子有些餓的我生生的就沒吃幾口飯,連肉都沒碰。

我開門,慧能這小子一進屋,就大大咧咧的把他手中的‘戰利品’一仍,人就大大咧咧的躺在沙發上了。

這沙發原本就不大,這小子加他的袋子,一下子就給我佔完了,我懶得理會這小子,乾脆就坐在他的袋子上,繼續翻看資料。

慧能看我這一套動作,急了,一下子拉住我,討好的說到:“哥,別坐啊,這些衣服不便宜啊,真的很帥的衣服,不然額拿出來給你看看?”

我才懶得看,不看還好,要真看了,還不被他那些充滿‘金屬感’的衣服給氣瘋?

“那你就給我收拾好。”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看了這麼多陰暗的案子,心情自然也不會高漲到哪裡去。

慧能幾下就把他的衣服搬了進去,然後出來一下子跳到我的旁邊,跟個小猴子似的,他興奮的對我說到:“哥,額知道你又攤上事兒咧,三胖叔叔都告訴額咧!”

我不置可否,原本就沒指望三胖這小子能對慧能保密,本來慧能的身份也特殊,他知道這些也算不得什麼太忌諱的事兒。

見我意興闌珊,不愛說話,只是翻著資料的樣子,慧能覺得無趣,乾脆一把拿過了我手中的資料,再次討好的望著我笑著說到:“哥,額看看唄?”

我有些疲憊的往沙發上一躺,直接就把慧能‘踢’到了一邊,說到:“你要看就看吧,只要你不後悔看見這些。”說完,我捏著額頭,這些資料我反覆的看了兩次,包括那個部門的各種推測。

畢竟在那個部門中也有一些懂道家術法之人,只不過和專業的道家人,佛家人比起來,還差了少許,但他們調查了那麼久,他們的推測也值得一看。

這些推測無非就是什麼房屋周圍有秘密的聚煞氣的陣法啊,或者中了降頭啊,或者……其實在我心裡,這些一個都不靠譜,我有一個挺大膽的推測,這個推測有些恐怖,而且也極其的不現實,但事實上我就是覺得從這一切來看,很有可能是它!

那如果真的是它呢?那就麻煩了,我自問沒有本事去對付,我的大懶虎也不行……它,根本就是厲鬼中的‘原子彈’,是‘大殺器’!

我在心中祈禱但願不是!

慧能看著看著臉色就變了,然後嘴裡唸叨著:“好大的煞氣啊!”

我睜開眼睛,對慧能說到:“怎麼?你也是隔著照片就能感覺到什麼嗎?”

“是的,煞氣是照不進照片的,可是有煞氣的地方照出來的景物,人物就是會讓人感覺到不舒服!況且,額是誰?天才小和尚,我自然能看出來。”慧能的臉色不好看,嘴上還兀自在逞強。

“說說吧,你的看法。”剛才我在沙發上躺著休息,這小子看資料也看了快一個小時,我不相信他沒有看法。

“哥,額不敢說。”慧能儘管年齡小,可是他絕對是專業人士。

慧能那麼一說,我的心打了個‘突’,難道這小子和我一樣的看法?

我‘轟’的一聲從沙發上起來,說到:“那就先別說,我去找兩張紙來,我們寫到紙上吧,然後同時交換來看,看你和我是不是一個想法?”

慧能臉色有些蒼白的點點頭,那些照片加猜測可能把這小子嚇到了。

很快,我們就在紙上寫好了答案,然後互相交換了,幾乎是一起開啟,也幾乎是同時,我們念出了紙上的字兒小鬼!

這個相同的結果,讓我和慧能的臉色同時都變了,然後又同時心情沉重的放下了紙條。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是一句古話,貌似是用來形容人際關係,但也從隱晦的說出了一點兒事實,小鬼確實特別難纏,原因很簡單,打個比喻來說,就比如黑社會吧,一個混得風生水起的人,他怕得永遠不是和他同等地位的人,因為彼此之間有顧忌,不願撕破臉皮,也想留個退路,所以他不必害怕。

可是他一定很忌諱去惹到一些年輕衝動的‘小古惑仔’,因為那些熊孩子,一旦熱血上頭了,是不管什麼後果的,或者根本就不認識你,甚至因為年紀的關係受到的懲罰也沒成年人重,所以這些人才是最危險的,他們特別狠,特別下得起手,甚至被弄衝動了,死也不怕。

總結起來,就是心智不成熟,做事沒顧忌。

如果,再加上一條‘怨氣深重’呢?

‘小古惑仔’的特質加上一條怨氣深重,那就是小鬼了!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麼可怕,完全沒有顧忌,連天道懲罰也不怕,只知道害人發洩,而且手段特別狠的傢伙,誰不怕?

很多人對小鬼都有誤會,有一部分人認為嬰靈就是小鬼,可是嬰靈怨氣是重,但絕對還沒到小鬼那種恨到瘋狂,殘酷的地步,它們還有被超度的機會,化解怨氣的機會,但小鬼是絕對沒有,除非去解結,安撫,才能換得它們一個魂飛魄散。

而更多的人受電影電視的影響,或是大多數人對一種事物習慣了一種叫法,就以為那一種事物就是小鬼了,但那一種事物絕對不是小鬼!

就說‘古曼童’,從本質意義上來說,它們是一些可憐的早夭之靈,或許有的有些怨氣,也被度化,然後拿出來,接受一些人們的供奉,讓供奉的人們因為善行,得一些或小或大的善果,它們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小鬼!

小鬼是什麼?我想著我所知的煉製小鬼之法,就覺得頭疼,要說小鬼是什麼,那疊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就說明了一切,小鬼簡單到用兩個字來形容就可以了,那就是——恐怖!

是的,它們就是恐怖的化身。

我和慧能沉默了半晌,我對慧能說到:“這段時間,你要和三胖混,還是雨混,自己選吧。你知道,我要去面對什麼了。”

“哥,額就是跟你混,有額在,多少能化解一些小鬼的怨氣,至少額身上的氣息是剋制它的,也能幫到你。”慧能說的很直接。

是的,這小子是天才中的天才,修成金剛法相,對任何陰邪之物都有剋制的作用,他說的沒錯,比起我這個倒黴的體質,他幸運的多。

我沉思了一會兒,把手放在慧能的光頭上,對慧能說到:“是吧,那你可以跟我去見識見識,或許以後也會用到你,不過最危險的時刻,我是不會帶著你的。”

慧能咧嘴笑了,倒也沒有反駁,彷彿我要面對的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而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一般。

看著他的笑容,我無奈的想著,我身邊的人還都有這個特徵,遇見危險的事兒,就跟遇見好玩的事情一般,這他娘的的是在看我笑話嗎?看我有多招事兒?

想到這裡,我也苦笑了一聲。

————……———————

在第二天,我按照趙洪留給我的聯繫方式,給趙洪打了一個電話,我提出來我要去那起兇殺案的現場去看看。

一大早,趙洪估計是在晨練,在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發顫,一聽就是在跑步,他沒急著答應我,而是說到:“你那麼快就有線索了?還是想到什麼了?”

“沒確定什麼,但那個地方我必須去看看。”關於是小鬼的想法,只是我和慧能的初步判斷,我不能就這樣就旺下評論,如果真的是小鬼,我去現場,應該還能找到一些證據和線索。

“那好吧,等一下我過來接你,我還以為要在這個城市等你十天半個月呢。”趙洪乾脆的答應到,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擦了一把汗,我也才晨練歸來,去洗澡,然後等趙洪的到來。

早晨9點多,趙洪就到了我家,今天的天氣還要熱一點兒,他直接就穿了一件背心,昨天沒注意,今天倒是看見了,一身鼓鼓的肌肉,很有力量的樣子,和這樣的夥伴合作倒也行,真有小鬼,他也不會拖後腿。

趙洪這樣子剛好被洗澡出來的慧能看見了,一樣,慧能也得晨練!

他一看見趙洪,一下子就蹦了過來,二話不說,把身上的短袖t恤一脫,嚷嚷到:“來,比比肌肉,比比肌肉。”

趙洪莫名其妙的望著忽然竄出來的慧能,而我則無言的看著慧能,這小子什麼時候也是一身疙瘩肉了?不愧是慧大爺的徒弟!

一巴掌拍在慧能腦袋上,把t恤扔給他,讓他穿上,不好意思的給趙洪解釋了幾句,然後趙洪望著我,有些難以相信的說到:“你意思是說,這小子要跟著我們一起去?”

我平靜的解釋到:“他是師父是慧天。”

“慧天?哪個慧天?”那個中年人介紹過趙洪是新進部門的人,所以看起來趙洪好像不認識慧大爺。

“給你領導打個電話吧,你說我要帶去一個小子,是神秘部門慧天的徒弟。”說完,我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著趙洪打電話。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如此堅持的帶上慧能,或許是覺得自己平日裡陪他的時間太少了,我總是會想起那一年,我牽著他手,一路帶他去黑巖苗寨,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保護的事兒。

這人生,還真的如白駒過隙啊。

很快,趙洪就打完了電話,我對趙洪說到:“沒問題?”

趙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到:“上面說了,如果是慧天大師的徒弟,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剛才對不起啊,我只是公事公辦。”

他言下之意是說,他真的去打電話驗證了,是件挺不好意思的事兒。

趙洪這一系列的舉動,倒是讓我對他有了幾分好感,對他下了一個最基本的定義,這小子是個負責人,且說話直來直去的直腸子!

這樣的人相處起來不累。

飛機場,我第一次坐上了所謂的頭等艙,看來進部門公幹的待遇倒是不錯,我原先以為有個商務艙就不錯了。

在頭等艙,待遇是不錯的,坐著也舒服,趙洪在旁邊給我簡單的介紹著這個案子的背景,因為這些是不能寫在資料裡的。

“那個公司涉及的背景複雜,而且跟諸多的勢力有牽扯,所以這才是我們不敢明著下手調查的理由!而且就算調查出來了什麼,也要我們兩個秘密搞定,不能牽涉到部門。你知道,要去搞這麼一個公司,而且它的總部弄到了國外,是要連根拔起,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兒,在這之前,是不能打草驚蛇的,至少事情不能做在明面上。”趙洪在我耳邊低聲的說到。

我很是不滿,轉頭望著趙洪,問到:“你覺得是我有三頭六臂,還是你有三頭六臂?”

“什麼意思?”趙洪沒反應過來!

“咱們倆,誰能頂上一小隊部隊?你還是我?就我們倆去搞定?”我再一次懊惱的覺得,我就真他娘的的是個事兒精!

趙洪低聲說到:“如果是論打架,我一個人能頂7,8個!還能做很多事兒,我原以為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無語的靠在飛機的椅背上,不想和這個被007系列電影荼毒了的趙洪說話,我決定一下飛機就得談判一下,否則這事兒老子不幹了。

因為,要面對的很有可能是小鬼!你趙洪一身力氣,難道還能打沒有實質存在的東西?這事兒不能這麼辦!

談判的結果讓我‘極端’的憤怒,虧我下飛機,就直奔賓館談事兒的那份心了。

我得到的答覆大概意思是這樣的,行動嘛,就扔給我負責了,我可以任意的叫我的朋友來,部門給報酬,我也可以申請‘武器’,辦事兒也會儘量給我提供方便。

如果說事情很嚴重的話呢,部門會視情況而升級行動。

我很想追問一句,情況嚴重到什麼程度,你們才會升級行動吶?

結果,那邊打個‘哈哈’,直接就把電話給我掛了。

我咬牙切齒的坐在床上,心想這是賴上我了,對吧?他們說什麼任意叫我朋友來加入行動,誰不明白就是暗示我可以找我自己圈子裡的朋友幫忙啊?什麼報酬啊,武器啊,都是扯淡的事兒,誰稀罕那點兒錢,而且對付的事情,如果是靈異的事情,我要你們武器有啥用?

特殊的武器倒是有,但問題是屬於我師父他們那個部門,不是你們這個部門。

至於最後一句升級行動,純粹是屁話,說了跟沒說似的。

面對我的氣氛趙洪不以為然,也不知道他發哪門子神經,竟然在賓館做起了俯臥撐,這是生命不息,運動不止嗎?

或許是趙洪在那裡做俯臥撐的‘雄姿’刺激了慧能,慧能這小神經病脫了上衣,在屋子裡晃盪來,晃盪去的,不時的停在趙洪身邊,比一比他的二頭肌。

我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也懶得理會在屋子裡跟神經病似的兩人,心裡正盤算著,具體該怎麼做,手機就響了。

接起電話,電話那邊傳來純正的普通話:“哥。”

在這個世界上,能管我叫哥的就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慧能,一個就是孫林強。

這麼多年了,孫林強那口帶著濃重的當地鄉音的普通話早已消失,他忙,忙很多事兒,我們常聯絡,但他沒時間參與到我的生活中來,但這並不影響我和他的感情,和我們之間互相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親密。

“強子,咋有空給我打電話?”聽見孫林強的聲音我還是心情愉悅的,老孫頭死了以後,趕屍的手藝就是這小子繼承了,或許是當年的那一幕太慘烈,激發了他的某種情緒,從某一方面來說,這小子應該算是年輕這一代的中的趕屍第一人。

而且,老孫頭的英雄感動了太多人,所以這小子被部門的一個大巫看中了,這些年那麼忙碌就是在學習巫術。

“哥啊,我師父說我悶頭學習的日子也該停一段落了,說我該出來看看了。這麼些年,我就是過的‘與世隔絕’的日子,我想來想去,不知道該走到哪兒去,我出來跟著你吧?”孫林強對我倒是挺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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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對孫林強說過,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弟弟,而這麼多年,我一直也是這樣待他,他自然不用跟我拐彎抹角。

我沉默了,是在仔細考慮這件事兒的可行性,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對孫林強說到:“強子,我現在在做一件比較危險的事兒,你先去XTJ市,去找三胖,不然就去BJ,找雨,他們的聯繫方式你知道吧?等我辦完這件事兒,我再來找你。”

孫林強倒也乾脆,直接就答應了,和三胖,和雨,強子也並不陌生,特別是雨,當初還一起在荒村呆過,我這邊還沒說完呢,慧能已經顧不得要在肌肉上把趙洪壓下去的大事兒了,衝過來就搶了我的電話,大聲說到:“強哥,我是慧能,我跟你說,我現在是一個帥哥”

我估計孫林強一聽這話已經滿頭大汗,想著就不厚道的笑了。

————……——

趙洪對我的安排很不滿意,為什麼要選在大晚上的出門,去那個兇案的現場。

我也懶得和趙洪解釋,白天陽氣足的時候,是看不出來什麼的,晚上估計會發生一點兒‘稀奇古怪’的事兒吧,但這個也不能說,我怕嚇到趙洪那小子。

死去的夫妻應該是有錢人,好好的市區不住,竟然跑去郊外的山上住什麼別墅。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深夜,上山的路上一片安靜,在這炎熱的夏季,吹來的風竟然也有那麼一絲涼意。

我們三人安靜的沒有說話,總是覺得靠近了那資料上的兇殺現場,走在這路上聯想起來就有些壓抑,所以沒有說話的心情。

是不能從正門進去的,一是因為這種高檔住宅的小區,保安總是認真的,走正規途徑進去比較麻煩。第二,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為避免打草驚蛇,讓背後的勢力知道,從來就沒有放棄過這件案子。

以上的原意,讓我們選擇一切都低調行事。

這別墅區的牆也真高,而且周圍的路難走,不過對於我們三人來說,倒也沒有什麼難度,畢竟這年頭,哪個圈中人還不是練家子啊?至於趙洪那個007更不用擔心他。

順利的翻過了圍牆,我們進入了這個別墅區,趙洪挺直了腰桿,就跟這個小區的人似的,一邊走一邊對我們說到:“自然點兒啊,別翻牆進來,就得貓著腰跟小偷似的,那樣的行為就跟臉上寫著我是小偷沒區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