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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資料

其實我很想他說下去,無奈他已經徹底的平靜了下來,剛才那追憶沉思的神情也收了起來,他只是淡淡的評價了一句:“如果你師父是願意潛心修行,或者願意在部門裡發光發熱,我這個位置他估計也是能坐上的吧?可是他總是讓我覺得他是在趕場一樣的過自己的人生,急著完成這世間事一樣,不過到現在總是能理解一些了。”

話說到這份上,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江老大,你說的給我的資料,給我!”

“你是現在要,還是行動過後要?”江正濤平靜的問我。

“現在不要,行動過後,你能親自交給我,就交給我,如果不能,幫我交給我的師兄妹們。”我說這話的時候也很平靜。

“別跟說遺言似的,你不會死的,是真的不會。”江正濤兀自篤定的說到。

可是這事兒有準嗎?就在幾天前,我不是差點戰死在地下室嗎?只是有一個英雄般的老回擋在我的前面

“先去看一個人吧,也不差這點兒時間。”在沉默的氣氛中,江正濤如此說到。

我被江正濤帶到了醫院,這也是一處秘密醫院,只不過這裡的醫護人員要普通一些,真的就是治病的,而不像我所在的那家醫院,治療的是所謂修者的‘疑難雜症’。

透過厚厚的玻璃,我看見那個小孩兒,就是老回用性命換來的,而我拼命救出來的,魯智強用來練小鬼的小孩子。

此時,他在無菌室,全身插滿了管子,呼吸顯得有些急促的沉睡著。

我的手無意識的摁在玻璃上輕輕的划動,就像是在撫摸那孩子的臉,在某種程度上,我覺得他是帶著老回的心意在活著,他活著就是老回的一部分在活著。

“他有生命危險嗎?能活下來嗎?”我沒有看江正濤,只是透過玻璃看著孩子。

“孩子被折磨了太久,你救回來的時候,傷口發生了感染,而且有多處的內傷外傷,但是你放心吧,孩子很堅強,有很大的把握他能活著。幸運的是他還小,但願他能從腦海裡完全的清除這段記憶,長大後是一個陽光正直的人。”江正濤在旁邊對我說到。

“孩子的父母呢?”我輕聲問到。

畢竟,以部門的能力,要查出孩子的父母是誰,並不是一件多難的事兒,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天,怎麼我這次來醫院,就沒看見孩子的父母?

“沒有父母,或者說父母已經被魯智強用手段悄悄的殺掉了。我研究過煉製小鬼的秘法,如果能尋來親生父母的心頭血,在最後一刻用秘法,可以讓小鬼的恨達到一個極致,而且消除了小鬼的父母,會讓小鬼全無弱點。”江正濤沉聲的說到。

我默默的捏緊了拳頭——魯智強!

“有很多事情,你到了地方再說吧,既然你執意要參與這次行動到最後,很多事情和情報自然會有人給你交代一聲的。”江正濤也看著孩子,在我耳邊平靜的說到。

“沒有父母,孩子沒有親人了嗎?這孩子以後怎麼辦?”我問到。

“很不幸,他的媽媽沒有親人,父母在成年以前就雙亡了,剩下的是一些遠親,至於父親是單親家庭,是媽媽帶著長大的,但是在他父親死以後,他的奶奶也因為家破人亡,傷心過度而死去了。你也知道,一些遠親不見得是可靠的,部門的事情也是有保密性的。所以,我在慎重考慮後決定,這個孩子以後就是部門的孩子,部門裡的每個人根據情況或多或少的拿出一部分津貼,來撫養孩子吧。當然,我會拿得最多。”江正濤說了一下他的決定。

“嗯,如果我有空的話,也會不時的寄一些補貼錢給他!能拿來煉製小鬼的孩子,命格都是特殊的,學道什麼的,也是可以的,雖然這不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但這也是命運吧。”如果是部門來撫養,孩子的成長應該沒有問題,可是他註定是要缺一些家庭的溫暖,但願大家給予的溫暖能夠稍微彌補一下這個可憐的孩子。

“給孩子取一個名字吧,他的父母去世的太早,他沒名字,魯智強撫養了他一年多,最近幾個月,才用他來煉製小鬼,我只知道他父親姓張,老回去了,這個名字就你來取吧。”江正濤淡淡的說到。

雖然是簡單的話,中間也包含了不少資訊,至少從江正濤的話裡來看,魯智強做了一些什麼,已經盡在部門的掌握中了,取個名字麼?我沉默了

大概過了一分鐘,我才開口到:“取名字其實除了傳承名以外,咱們華夏人一直都有一個習慣,男名從楚辭,女名從詩經,可是我不想那麼矯情了,這孩子就要憶回吧,張憶回!我只希望他能記住,他生命中有一個最重要的人,雖然他沒有見過,但是他一定要知道並且記得這個人。”

是的,孩子在出逃的過程中,一直是蒙著眼睛的,他沒見過老回,只聽過老回的聲音,他是如此幼小,這個聲音他又能記得多久?這個名字是在提醒他,不要忘記了,曾經有一個人,用自己的生命托起了他的生命。

“憶回,不錯的名字,你要當孩子乾爹嗎?”江正濤忽然問到。

“要的,只是我可能沒有多少時間在身邊。”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的生命也在因為我的執念,陷入一件又一件忙碌的事情當中,就如江正濤形容我師父的,我師父的人生就像是在趕場,我又何嘗不是?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空閒的時間,能當好這個乾爹。

“不需要太多的時間,有一個乾爹,或許能更好的彌補孩子的缺失吧。”江正濤靜靜的說到。

但願是如此吧。

————……——————

行動的地點,在另外一個城市,我不明白江正濤為什麼不安排我坐飛機,而是要我坐著專車,輾轉了一天一夜才到了這個邊境的城市。

江正濤沒給我解釋為什麼,我也懶得去問為什麼,我大概知道,行動到了保密程度高的級別,除了部門的交通工具,是杜絕任何其它的交通工具的,為的是讓訊息不過透過任何渠道流傳出來,或者讓任何有心人碰巧看見什麼。

我只知道,我在車上睡了一個晚上,然後在吃下了第二天的第二顆藥丸時,我們終於到了這個邊境小城。

說是邊境小城,但這裡還趕不上發達地區的一些小縣城,而且這時江正濤才告訴我,這一次的行動當然不能在城市展開,而是在這個邊境小城的荒僻之地,畢竟是要考慮到很多問題的。

只是他攤開地圖的時候,我發現他給我指的最終決戰位置是一片山脈,那裡一般情況下,是沒有人煙的,但是偶爾有些偷渡客,是會翻越那片山脈的。

我冷笑到:“怎麼,魯智強是準備偷渡回去嗎?”

“可以這麼說,但事實上,是我們一直在收網,把他逼到了這片地區,這一次的清剿行動,還涉及到一些不能洗清關係的圈內人,他們也是不能在我華夏呆下去了,只能選擇流落南洋。可是曾經有一位偉大的帝皇曾經說過‘凡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我是怎麼也不會讓他們成為漏網之魚的,他們逃不掉。”江正濤的神情變得嚴肅。

其實,我感覺江正濤和一般的修者不同,和其他對世事淡然的修者相比,他對國家有一種別樣的,深沉的愛和羈絆,這一次的行動我們都知道根本打擊不到c公司的根本,只不過進一步碾壓了他們,把勢力的相對平衡打破了,也順勢撲滅了他們囂張的火焰。

但是c公司的總部已經轉移到了國外,而且他們早就留下了金蟬脫殼的後路,所以和以前預想的連根拔起是有很大差距的。

我很怕江正濤會失望,卻不想他還是那麼鄭重,也沒有表現出半分灰心,他對我說到:“這次的行動,我們一定要幹淨利落的完成,就算犧牲是在所難免的!雖然結果和我預想的不一樣,但是沒有關係,勢力的平衡至少被打破了,他們以後的行動也必須更加小心,畢竟小鬼事件讓某些人成了過街老鼠!這是一根勝利的導火索,蔓延開來,就能引爆整個c公司。”

這些事情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吧?在那個時候,我在哪裡?在尋找崑崙的路上,或者是已經到了崑崙?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

但是世事難料,誰知道人間的紛爭,會不會因為火太大了,而蔓延到‘神仙’那裡去呢?或者,有些人註定就要被捲入其中?誰知道?

也就在這時,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個看起來很貧窮的地方,邊境小城至少還有貿易帶來的一些繁華,可是這裡是真的貧窮!

一層二層小樓,江正濤告訴我,這就是這次參與行動的人員居住的地方,在明天過後,網一收攏,這裡住著的人,就是主要的戰鬥人員。

這裡的小樓有些簡陋,踏入屋內就一股熱浪撲來,一個老式的落地扇‘吱吱呀呀’的搖擺著,扇出來的熱風可能帶來的只是心理安慰。

屋子裡鋪著幾張薄薄的涼蓆,卻躺著一屋子的男人,只是站在房間,夏季特有的燥熱和男人們散發出來的戰鬥之前的躁動混合在一起撲面而來,讓人有些的心裡也有一種像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衝動,只想在這炎熱的季節裡,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

一個身影撲向了我,沒有像小時候那樣,習慣性的就掛我身上,只是跑過來,就站在我身邊,有些傻愣愣的笑著,眼神中都是激動。

“哥”慧能開口叫到,接下來他反而有些‘害羞’般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些日子,他是急劇的長大了嗎?忽然變得沉默羞澀起來,是男人心理成熟起來的一個標誌,他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的喋喋不休。

我習慣性的拍了拍慧能的光頭,小時候的慧能很可愛,但他長大了,我也不抗拒,即使這長大的過程伴隨著很多刻骨銘心的事情。

“哥”是強子走了過來。

“道良!”“道良,你來了啊”

曾經和我一起戰鬥過的大家,元龍大哥,小北等等,都圍了過來,我一一擁抱他們,沒有太多的熱情,但我放心在戰鬥的時候把後背交給他們,這就是男人的情分。

除了他們,屋子裡大多數人我不認識,大家或多或少因為江正濤的到來有些拘謹,慧能在我耳邊小聲說到:“哥,人可多了,樓上還有呢。”

我看著這些日子已經快曬成黑炭一塊兒的慧能,問了聲:“是嗎?這些日子苦不苦?”

“不苦,額覺得這才是男子漢該過的生活。”慧能的眼中有一種異樣的光彩。

而我不知道說什麼,手放在慧能的光頭上,只是沉默。

江正濤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轉身走出了屋子,我一手握著自己的揹包,一邊望著江正濤的背影喊到:“你不參加戰鬥嗎?如果是你參加的話,至少可以避免很多人員的傷亡。”

見識了艾薇兒姐的本事,我覺得江正濤出手一定也是極其‘驚天動地’的,老回的死已經在我心裡留下了極深的陰影,我懼怕身邊親密的戰友死亡,我渴望他們的戰鬥能得到庇護。

聽見我的喊話,江正濤忽然回頭看著我,說到:“如果身份和地位到了某些地步,就連戰鬥也是不自由的,因為圈子有圈子的規則,而我更多的作用是制約,你相信嗎?若我參加戰鬥,犧牲的人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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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不解,為什麼江正濤會說他出手的話,會有更多的犧牲。

可是江正濤好像不欲多解釋,轉身邁出了大門,並給我丟下了一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到時候我會知道什麼?我莫名其妙,但到底也沒有多追問,這裡的人大多是知道江正濤的身份的,或者,他需要保持自己的威嚴?我無聊的猜測著。

只是,在江正濤走了不久以後,屋內竟然響起了口哨的聲音,接著就有一個聲音說到:“靠,憋死我了,來來,喝酒喝酒”說話間,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從哪兒掏出來了一罐啤酒,看起來很是舒爽的喝了一大口。

屋子裡不再沉默,反而在忽然間熱鬧之極,喝酒的,吹牛的,甚至打牌的說實在的,這才像一堆男人呆的屋子,我不由自主的笑了,放下行李,雖然我對融入‘陌生人’有一些障礙,但這不妨礙我去享受這種氣氛,戰前的這種輕鬆的氣氛,至少可以緩解心理上的壓力。

一天半以後

我曾經說過男人的距離很容易拉近,一根煙,一杯酒,也許就能換來一場暢聊,即使是我這樣不知道怎麼交流,也熱情不來的人,一天半的時間也足以讓我熟悉這裡的三十七個漢子。

他們就是戰鬥的主力!

離行動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這是這一次行動我們這一隊戰鬥隊伍的隊長提前通知我們的,他說:“還有兩個小時戰鬥,兄弟們要去找什麼樂子都行,只是到時候不要掉鏈子,那些傢伙罪大惡極,可以說不把人當人,也漠視生命,我們要結束他們的罪惡。”

就是這麼簡單的話,很是質樸,他說完以後,屋子裡的男人幾乎是一鬨而散,吵著去找樂子了,但事實上很多人只是一個人出去轉悠緩解壓力,或是給家人打電話,只是不願意說明,那樣顯得有些軟弱。

我們六人坐在屋頂上,手邊是井水涼過的啤酒,慧能喝得是當地生產的一種汽水,5毛錢一瓶,他到底還是不敢喝酒。

此時已經是太陽西下的時分,空氣中總算帶上了絲絲涼意,偶爾還會吹來一陣讓人感覺很是涼爽的風,望著遠處的夕陽和山脈的影子,我的大腦出現一種奇異的空白,我真的是什麼都沒有想。

慧能還在我身邊和我‘吹噓’著我躺在醫院那些日子他的經歷,就比如一次一次的收網活動,他們是如何行動,把魯智強那一夥逼得如過街老鼠一般的逃竄,中間當然也不乏驚險,而我們都笑著,聽著慧能興奮的說起這些。

說著說著,慧能忽然就問了一句:“哥,你不會怪額,你在醫院的時候,額沒來看你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強子和元龍大哥也看了我一眼,眼神內疚,欲言又止

我把手放在慧能的光頭上,看著遠方,喝了一口啤酒,問到:“怎麼想的呢?”

這一次回答我的不是慧能,而是強子,他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我們想的是,與其說什麼,陪在身邊,不如多打擊打擊魯智強,他越是狼狽,老回的仇,你的傷就越能抱回來,這樣哪怕丟了命也在所不惜。”

我又灌了一大口啤酒,沉默了很久才說到:“我能理解,就如這一次,我說過手刃魯智強,哪怕拼命也要做到。”

在風中,在夕陽下,大家沉默了,眼神中都流露出一絲堅定,每個人都捏緊了拳頭,而元龍大哥只是在反覆的數著手裡的藥丸,那是我一過來就交給他的,我還沒有說起他爺爺的事情,我只是說是一個故人讓我給他的,但他莫名的對這藥丸在意非常,莫非是他感覺到了什麼?我不想去想,就快戰鬥了,大家都活著吧,活著回來以後,我們再說別的。

其實我很怕這樣的場景,當初在和黑巖苗寨大戰以前,師父就曾經提出要和我在小鎮上走走,那一天也是夕陽漫天,可是從黑巖苗寨歸來後,師父不久就失蹤了。

但願這一次,我們不要犧牲任何人!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大家默默的集合在屋子裡,在之前,我們就已經換好了一身標準的迷彩服,塗抹好了防蚊蟲的藥水什麼的,和真正的戰士區別在於,他們是荷槍實彈的裝備,我們身上裝備的是各種法器,符紙之類的東西。

洪子先我們一步出發了,他是這次部隊的帶頭人,出於一些敏感的關係,這一次的行動部門也會參與,為的是防止在邊境線上出現任何的‘意外’,就比如那邊的軍隊。

這是為什麼,我不想評價,也懶得去思考這些,我只知道,這一次要阻止這群人,手刃魯智強,消滅小鬼,如果說小鬼是在魯智強那裡的話,就是我們的最主要的任務。

洪子離開前,擁抱了我們,他說:“這一次我的任務是最輕閒的,說到底,我面臨不了什麼危險,但你們必須全部得活著!”

是的,希望我們能勝利歸來,而且全部活著,在出發之前,江正濤來了。

“把魯智強能逼到邊境線上來,已經是我們能做到的最好結果了,畢竟這樣的戰鬥要考慮很多方面的因素!我只說兩點,第一,儘可能的把他們都阻擊在那裡,不要留下一個,我不想動用重武器,國家也不想,在邊境線上動用這些東西是敏感的。第二,你們人人手上都有一把信號槍,我們得到的訊息是小鬼已經轉交給了某個人,那邊已經有隊伍去清剿小鬼了,但由於我們的情報有限,也不能完全排除小鬼跟隨魯智強的可能,如果發現小鬼,我要求你們不抵抗,立刻動用你們手裡的信號槍,明白了嗎?最後,我希望大家能活著歸來。”

這就是江正濤來這裡,給我們所說的話,話說完以後,我端起酒杯,和我們一同幹了一杯,這是出發之前的壯行酒,畢竟這一次的任務交給我們是艱鉅了一點兒,但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因為更多的力量都衝著小鬼去了

“重武器不長眼睛的,能不動用還是最好別動用。”有一個人懶洋洋的說到,然後第一個跳上了那輛用來裝載我們的大卡車。

誰都知道重武器代表的是什麼,部門不會允許這一次有一個人外逃成功,在關鍵時刻,難保就不會用上科技的力量,可這個底線代表的是什麼?或許就是我們全部犧牲,都未能成功阻止的時候,就會動用吧。

而在邊境線上

我沒有去想太多,也只是默默的跳上了那輛卡車,坐在了車廂的邊緣位置,我不想去想,不代表我不明白,江正濤之所以會提出使用重武器的事,也是在提醒我們,有全部犧牲的可能。

可他說過我會活著,我眯著眼睛點上了一支煙,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是嗎?到時候又是誰來救我?但是無論是誰,沒有手刃魯智強,我應該都不會離開。

車子搖搖晃晃的上路了,車廂裡的氣氛沉默,只有那個叫王武的隊長在給我們講解著這一次的行動,由於行動的保密程度很高,他也是在這時候才得到具體的行動指示。

“車子到這個位置就不會再繼續前行了,剩下的路程我們全部是要徒步,必須在今天晚上凌晨4點以前趕到這個位置!魯智強一夥最遲會在明天深夜以前到這個位置,我們必須預留一定的時間休息還有佈置一些東西。”王武指著地圖,給我們說著這次行動的安排。

這時有人說話了:“邊境線那麼長,萬一魯智強一夥人不經過這個位置呢?”

他的疑問也代表了大多數人的疑問,說到這個問題,王武解釋到:“我們的行動其實背後竄連著大量的行動來保證我們這一次的行動,魯智強是一定會經過這裡了,他要回南洋,是事先聯絡好了幾個人的,這幾個人就相當於把他還有和他一起準備逃到南陽的人引起南洋圈子的接引人,這幾個人其實已經是被我們控制了,成了吊住魯智強的關鍵魚餌,中間的過程有多複雜我也不知道,而他們約見的地點就在這裡”

王武說話間指向了一個位置,我看了一下那個位置,的確,如果他們要到那裡去,我們所守的位置就是魯智強的必經之路!可以想象,我們這次行動的背後,不乏各種危險和驚心動魄不下於我們這次行動的行動。

所以,我們不能失敗,所以,江正濤會提到重武器,這背後一定還有別的更大的玄機,只是江正濤沒有提起!

會是什麼呢?我忽然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一抹紫色,那一個決絕的背影——楊天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次的行動會到這個程度,或許有一個解釋!

“那邊的接頭人承諾魯智強,只要他們順利接頭,魯智強一行人就會徹底擺脫我華夏的控制,徹底安全下來,所以大家不必擔心我們會撲空的問題。事實上,他們約定的時間是明天的凌晨4到5點之間,山脈上翻越國境線只能徒步,而且這裡(我們埋伏地)到這裡(街頭地)還有一定的距離,所以初步判斷魯智強一行人,最遲會在明天深夜經過這裡。”王武是一個耐心很好的人,他從方方面面都給了我們完整的解釋。

“總之,魯智強一行人的行動完全是在我們的監控之下,如果行動臨時真的會有什麼變動,大家也會得到通知的。”說完,王武收好了地圖,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個密封的信封,扔給了小北,說到:“這是上面給下來的陣法詳圖,小北,你為首佈陣,劉搏,李你們幾個輔助,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提前的準備當然就是陣法,它能幫助我們許多,不過提前了幾乎整整一天,還是讓人驚奇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大陣,才需要提前那麼久啊?

小北接過那個密封的信封拿出陣法詳圖開始研究了,同時負責輔助小北畫陣的幾個人也擠到了小北的身邊一起研究起來,王武在旁邊說到:“陣法所需的材料,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就在車裡,你就放心好了,好好看看,這個陣法的作用真的很大,關係到我們這一次行動能否成功的關鍵,你們一定不要失敗。”

王武這麼鄭重其事,惹得我也很好奇,不由得瞄了一眼那個陣法,只是一眼,就覺得那個陣法複雜之極,名字也十分的‘霸氣’,竟然叫困仙陣。

能不能困住神仙我是不知道,不過敢取這麼一個名字,想必是除了困,還有攻擊的效果在裡面,真正厲害的陣法都是複合陣法!

小北開始專心的研究陣法,而王武還在給我們講著行動的細節:“這一個陣法根據上面的說法,是最適合這一次行動的陣法,但詭異的地方在於,這個陣法的一旦完成,就會自主發動,不存在陣眼控制陣法的說法,它是一個殘缺的陣法,所以一旦發動,有效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完全沒用,我們不能提前佈置好陣法,就是這個原因,而且我們也不能提前太久等在那裡,免得打草驚蛇,畢竟那邊被控制了幾個人,現在還沒有驚動那邊核心圈子裡的人,我們的行動太急躁,那就不一定了。”

王武說的不是太詳細,不過我大概也懂,就是我們的行動一樣被制約著,只能掐好時間點兒,畢竟南洋那邊代表也是一股勢力圈子,在這種時候,能不碰撞自然是不碰撞的好。

說了一會兒行動的詳細計劃,王武也有些疲憊,他靠在車廂邊緣,說到:“這些年,部門的前輩退隱的退隱,消失的消失,還有一些因為傷病也不得不退到了二線,部門正屬於青黃不接的時候,也是我們年輕一輩是應該成長起來,抗鼎的時候了,不能老是依靠老一輩啊,所以,這一次的行動該是一份我們交上去的漂亮的答卷。”

大家都沉默,從這一次,年輕一輩當這次行動的主力就可以看出,王武說的話是真的。

車廂裡很是悶熱,因為出於保密的原因,整個車廂是扯上了大篷布蓋上的,一盞黃昏的吊燈就在車廂的頂上,聚集了不少蚊蟲,而且還搖搖晃晃,那個位置是讓給小北的,為的是讓他看清楚陣法圖,至於我們坐在車廂的邊上,汗水一次又一次的打溼身上的衣服。

在搖晃了一個多小時以後,車子終於開到了目的地,這裡已經是處於山脈的邊緣,人煙罕至,土路都幾乎看不見了,從車上下來,很多人都疲累之極,畢竟那種悶熱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慧能把上衣脫了綁在腰間,就只穿了一條迷彩褲,一把戒刀掛在他的腰帶上,隨著他的走動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大腿上,果真,是放下念珠,拿起戒刀了吧。

我拿起水壺,灌了一口水,儘管我很想大喝幾口,但要在炎熱的山林間守候那麼久,水還是很珍惜的,我只能喝一口,讓冒煙的喉嚨稍微舒服那麼一些就不喝了。

大家都休整,但是只是休整不到五分鐘,王武的聲音就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開始行動!”

望了一眼眼前茫茫的大山,我心裡祈禱著,我們這樣來,我們也能這樣安全的從山裡歸來!

上山路上的一路艱辛,自然不消細說,畢竟是一條跨越國界的‘偷渡之路’,你還能指望它有具體的路嗎?山上也算是怪石嶙峋,雜草叢生,還有刺人的灌木叢,唯一的安慰就是山上的暑氣不算重,否則身體底子差一些的,在這樣的環境下,絕對受不了。

我在隊伍的中間,不算最辛苦,踏著他人走過的路,也算省幾分力氣,最辛苦的是殿後的部隊,要一路掩蓋痕跡,免得狡猾的魯智強一夥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這些負責殿後的人嚴格的說起來,不算‘異能者’,在一路上王武和我閒扯,像有特異功能的,會凡人不可思議法術的,統一是被稱為‘異能者’的,有異樣能力的人。

這些殿後的人,是武家的傳人!當然算不上異能者,可是我絲毫不敢小瞧他們,畢竟從小就看武俠書的我,從武家還是嚮往的,何況這些人不僅有武功,而且還兼備了現代特種兵的各項技能。

王武悄悄告訴我,這些人,穿上西裝,就是華夏的特級保鏢,那待遇比我們部門的人還高幾個檔次,不過人各有志,這些人情願留在特殊的部門,可能追求的是不一樣的人生。

原定是凌晨4點畢竟到達集合地的,但人的計算總是有些誤差,我們畢竟是一群和尚道士,不能按照專業的部隊要求我們,加上路上遇見一點兒小亂子,就比如有人被毒蛇毒蟲咬了,等我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40了。

到達目的地以後,我才明白為什麼要選擇這裡了,這裡是夾在山脈中的一個山谷,山谷一側的上坡平緩,但退回去的下坡路確實異樣的陡峭,魯智強一夥一旦到達這裡,要逃怕是要費幾分氣力。

而我們守候的地方就在那個平緩的上坡,可以說是掐住了‘咽喉要道’!

到達了目的地之後,王武的臉色不太好看,估計時間差了將近一個小時,會有計劃有一定的影響,他首先找到小北,說到:“小北,能不能不要耽誤,從現在就開始佈陣,最好能在明天晚上9點以前完成。”

小北的神色頗有壓力,他望著王武欲言又止,躊躇了半天,才開口說到:“我盡力。”

我想這麼複雜的陣法,這麼艱鉅的任務交給小北,他現在的精神負擔也很重,我原本想安慰小北兩句,但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可能現在任何一句話也會成為小北的壓力。

在交代完小北以後,王武關心了一下被咬傷兩人的傷勢,好在處理及時,應該不會影響明天的戰鬥。

我們不能紮營,甚至連生火都有嚴格的限制,總之一切關於人類活動痕跡的事情都是小心又小心,三十七個漢子,到最後只能生一堆火,為的是防備野獸,加上吃一口熱食。

幾乎是沒什麼休息的,大家輪流著休息,全部都在為小北他們幾個佈陣當下手,這樣的大陣佈置在山谷裡,光是不著痕跡的做陣紋也是一項大工程。

我是第一批上去幫忙的,儘管我很疲憊,但是也絲毫不敢懈怠,總是覺得這一次行動的規模大了一些,會不會有什麼隱瞞我們的?

但就算隱瞞了又怎樣?就像不能讓普通老百姓知道的事情,始終不會讓普通老百姓知道。

三個多小時,到早晨八點的時候,我被換了下來,然後被告知,我有6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離開之前,看了一眼小北,他光著膀子,在這山裡並不炎熱的夏季早晨,額頭上汗珠密佈,連手都有些微微發抖,可見壓力之大。

我原本是不打算說什麼的,但到底還是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小北的肩膀,小北很是敏感的對我說了一句:“道良,我抗得住,我做得到。”

說這話的時候,小北的雙眼通紅,連神態都有些神經質,我怕這樣的任務把他給壓垮了,原本想說盡人事,安天命吧,有我們在,就一定給你完成大陣的保障,誰想破壞你佈陣,除非踏著我們的屍體過去,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相信你。”

小北一聽這話就笑了,連皺著的眉頭都舒展開來了,彷彿我相信他,他就一定能夠完成一樣。

我默默的走回了臨時的紮營地,說是紮營地,其實就是休息的大家都聚集在了這裡,地上鋪了幾張簡單的毯子擠在一起睡覺,為了減輕負重,連睡袋都沒有。

人疲勞到極限,反而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我爬上一塊大石,脫下有些沉重的軍靴,才感覺稍微好了一些,摸出了一顆藥丸和水吞下,心想這算是唯一的好處了,多一天時間,我可以多吃5顆藥丸,那時候能力就算沒有恢復到巔峰的時期,也算差不多了吧?就是山裡條件苦點兒,哪有溫水讓我劃開藥丸,只能忍著苦澀,在嘴裡化開。

也就在這時,一雙手拍在了我的肩膀上,一支煙毫無預兆的塞進了我的嘴裡,我回頭一看,是洪子,他不是先頭部隊,帶著人去到真正的邊境線,避免突發狀況出現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跳上大石,挨著我坐下,洪子說到:“部隊已經在那邊紮營了,對外打著的口號是臨時的,緊急的軍事訓練,部隊守在距離這裡直線距離兩三裡以外的地方,過了那條線,事情就敏感了,那是最後一道防線。”

直線距離兩三裡,在這山裡就是不可細算的距離,所以緩衝空間還是大的,說到底如果真有漏網之魚,部門以為的就可以用熱武器來解決了,不過事情的背後想起有點兒淒涼,至少意味著我們的犧牲消耗了那群人大部門的能力,大到可以用熱武器解決了。

吐出一口煙霧,洪子說到:“不過,我回來了,帶著一支5人的部隊和一些國際上禁用的槍械裝置,做為你們這支隊伍的補充力量回來了。”

“為什麼要回來,這裡是戰鬥的第一線,那麼危險?”我眉頭微皺,說實在的,我的夥伴能多一個是安全的,都是好的啊。

“道良,我認識你,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時間不長,經歷了很多,甚至生死,我沒有辦法看著曾經的生死夥伴在這裡戰鬥,而我卻在相對安全的地方等待著,道良,我做不到。當組織不放心,臨時宣佈了這個任務以後,我就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秘密� �訊息,這個訊息王武也是知道的,剛才我和他溝通過,因為這個訊息的不確定性,和特殊性,所以他是準備在明晚才宣佈的。”洪子輕描淡寫的說到。

經歷了這麼多,我這顆心已經麻木到難以為什麼所震撼了,只是默默的吸菸,並不細問。

洪子自顧自的說到:“這一次,我們要面對的很有可能不是人,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程度的傢伙,所以,我們帶著禁用槍械過來了,原本是沒這個必要的,畢竟這種程度的鬥法,普通人,熱武器所起的作用不大!但如果不是人的話,那麼總之,你放心,我們做為狙擊手是離戰場很遠的。”

說到最後,洪子反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像是很輕鬆一般。

我知道他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人了,就要失去人最大的優勢靈魂力,畢竟人是萬物之靈這個名字不是白叫的,那麼反而給了熱武器一定的發揮空間。

我的手抖了一下,因為我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楊天成,我會在這裡遇見他嗎?

可是不是人,反而不是讓我們輕鬆的事情,如果是人和某些存在混雜在一起,我們面對的情況更艱難,組織為什麼不提前告知我們這些?

腦子裡想的事情很複雜,可是到此時已經不是我關心的問題了,我更關心另外一件事兒:“洪子,你上次都被開膛破肚了,你的傷好了嗎?”

洪子一笑,一下子扯開了衣服,我看見他的傷口上趴著奇異的蟲子!

還沒等我看清楚,洪子已經拉上了衣服,很是輕鬆的對我說到:“完全的生物技術,效果不錯,我恢復的也不錯。”

“你能說清楚一點兒嗎?”我的目光中有了幾分焦急,我就在想,洪子那麼嚴重的傷勢,怎麼可能在我昏迷的短短幾天就好了?那只奇怪的蟲子,難道是苗疆的蠱術嗎?洪子怎麼接觸到的,這樣的術法不可能沒有副作用的。

“其實,傷勢還是在恢復中,這蟲子是我在特殊的醫院,懇求一個醫生為我放的,它沒有什麼副作用,說實在的,也沒有什麼醫治的作用,唯一有一個作用,就是它能分泌一種液體,類似於微量的麻醉劑,讓我對疼痛沒有感覺,不影響我的行動,醫生說,那比化學藥劑要好一些,因為我固執的要參加行動,行為激烈,要求他給注射封閉,或者是有強烈鎮痛效果的藥,他就給我用了這個。”洪子簡單的跟我說到。

我說為什麼看著洪子肚子上的傷口還觸目驚心,他卻還是行動自如?原來他是用這種代價來參與我們的行動,我開口欲說點兒什麼。

洪子已經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說到:“道良,你別說什麼了,這件事兒大夥兒都知道,我原本是帶領部隊的,大家放心,這一次就算來到了戰鬥第一線,也只是負責狙擊,對我影響不大的。我只是,只想想和大家並肩戰鬥!和老回比起來,我這樣算什麼?當我是哥們,就別阻止我。”

說完,洪子掐滅了香菸,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跳下了大石,我望著洪子的背影,心裡明白,只是和我的一次行動,已經讓趙洪這個男人從稚嫩的菜鳥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戰士,這不是應該驕傲的事情嗎?為何我的心裡卻有一些難過?但具體難過什麼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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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持戰鬥力,我最終還是去睡了,只是不忘給手機設定一個鬧鈴,讓自己能準時3小時服用一次藥丸,這裡的環境不是很好,雜草間總是有蚊蟲,躺在薄毯上,也感覺地上很硬。

可是我到底是疲勞了,聞著青草與大地的泥土氣,還是很快就睡著了,只是中途起來,迷迷糊糊的吞了一顆藥丸。

下午兩點準時醒來,洗了把臉,又該我輪值幫助小北完成陣法,小北此時完全已經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沉溺在了陣法裡,除了關於陣法的事情,任誰說什麼,問什麼,他都一概不答。

我不太懂得這個陣法具體的佈置,但是我也是學習過陣法的人,所以我大概能看得出來,這個陣法連一半的完成度都沒有,但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我的內心也忍不住有一些焦急,但願在魯智強一夥人趕來之前,陣法能佈置完成,從王武焦急的神色來看,這個陣法是這次行動的關鍵,非同小可。

我盡力的幫忙,也是壓榨似的對待自己,只希望陣法的完成能夠快一些,不過這樣複雜的陣法,我個人的力量實在有限。

一直到下午5點多,王武一再的催促,我才離開了佈陣的範圍,看著王武,我的臉色不太好,王武卻誤以為我是不滿他的催促,才會如此,小聲的對我說到:“道良,你也是主要的戰鬥人員,陣法這種事情頗為消耗心力,你這樣會影響戰鬥力的。”

我也不說話,只是一把拖著王武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說到:“你既然如此在乎這次戰鬥,又多次強調陣法重要,為何不提前把陣法圖拿出來給小北研究?”

“其實不是我,這是上面的”王武微微皺眉,想要解釋。

“其實我很討厭道家陋掃自珍的那一套習慣,這套陣法圖很珍貴嗎?怕別人學會,所以這種時候才拿出來嗎?別為上頭找藉口。”我其實也明白,這件事不關王武的事情,我只是心力窩火,單純的想發洩一下。

“這不是你以為的這樣的,你別這樣想!事實上,為了這套陣圖,據我所知,上面的高層人物有好幾個陣法大家,將近一個多星期不眠不休了,為的是能讓這殘陣能夠發揮作用,做到這一次沒有漏網之魚,有些事情我還沒有宣佈,你是不明白的,我”王武耐心這麼好的人,面對我的說法都有點兒急了。

我卻想到了什麼,張口想說,卻還是沒說了,果然王武說到:“等下八點的時候,我會開一個小會,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我點頭,沒有多說什麼,離開了。

休息的時間是寶貴的,為了自己能有最佳的狀態,我胡亂的吃了一點兒東西,就開始打坐,很多道家人都是如此,或者打坐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很神奇,一不小心還會腿麻,但是對於懂得的人來說,這確實是調整自己狀態的最好方式,只是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這樣的緊密的安排下,時間過得飛快,當手機的震動把我從某種狀態中驚醒時,抬頭已經是月上中天,晚上八點了

小北,還有幾個佈陣的關鍵人員沒有參加會議,現在會議內容是什麼,我們要面對什麼,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們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美的完成陣圖上的陣法,如果說深夜的概念是晚上11點,那麼現在離11點已經不到3個小時,還有萬一的情況出現,就比如魯智強一夥會提前到達

我不敢想這個可能,我遠遠的看了一眼在燈光下忙碌的小北,他的臉色蒼白而難看,頭髮也亂七八糟的豎立著,嘴上還神經質的唸唸有詞,情況應該不是太好。

王武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第一次會議時,他問別人要了一支煙點上了,只抽了一口就直咳嗽,可他還是拒絕了別人遞過來的水,又狠狠的抽了一大口才開口說到:“這個時候,是要透露給大家一個訊息,這個訊息,我也是在臨走之前才收到的,因為上面不確定,只是在臨走前,覺得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才特意在我面前強調了一下。因為這個訊息涉及到一些真正的大機密,我是沒有辦法給大家提前透露什麼的,只有到這個時候,我才有透露的許可權。”

大家都很沉默,到了這裡以後,惡劣的環境,像發條一樣繃緊的忙碌,讓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到了一個臨界點,如果沒有爆發,那就是麻木,和我一樣,什麼訊息都不足以引起我的震撼了。

王武也不想管大家的情緒,做什麼戰前激勵,估計他的壓力也挺大,他一邊狠狠的抽菸,一邊有些暈乎乎的說到:“我們要面對的可能不是人,是一種特殊的怪物,介於殭屍和人之間,關鍵的不是這個,關鍵是有一條訊息,魯智強一夥人會把某樣東西做為‘禮物’帶出華夏,可是那樣東西是不能流傳出我華夏的,包括某些秘密,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中間還牽涉到內部的博弈,我們不要問原因,只記得一點兒,不能放他們任何一個人過去,而他們所有的隨身物品,特別是箱子,一律不許碰,務必完整的帶回去,如若戰鬥到最後一個人,都無法阻止,那麼最後那個一個人,請記得無論用什麼代價,那把信號槍都必須打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