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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承讓

**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說到:“別這樣啊,我只是奉師父之命過來,他算到今天晚上你們得經過這兒,離我們打狐妖的地方不遠,就讓我來解決了。他說了,如果我按著這個時辰來,沒遇見,就算我們沒緣分,遇見了,就必須出手。”

這時,老孫已經過來了,非常恭敬的說到:“小哥你的師父是?”

“哦,我師父你們見過,就前幾天遇見你們趕屍,還提醒了你們了,忘記了?”**有些無所謂的說到,可能這只殭屍在他看來,真的只是小事兒。

老孫神色肅穆,朝著**連連作揖不止,他知道,這次是真正的遇見那種傳說中的高人了。

所謂高人,他曾經聽說過,不是隱藏在深山老林中,就是跟市井小民無二,平常人就是見著了,也不知道自己遇見了,往往就那麼錯過。

所謂仙風道骨的,所謂儀表不凡的,如果不是什麼特殊場合的需要,就那麼出現在平常生活裡,基本上都是江湖神棍,真正有本事的人,根本就不需要這一套來證明什麼,更不需要說些似是而非的話,顯得自己很高明,沒那必要。

如今世道不安寧,老孫做為一個長跑江湖的人兒,隱隱也知道一個門派,就是專門的江湖騙子門派,手段極其高明,這些年大家漸漸的不信鬼,不尊神,也是這個門派給攪合的——江相派!

老孫知道這緣由,所以對那些道貌岸然的,口舌生蓮的人多是警惕,還暗想,真正的高人咋就不出來為自己正個名兒,今日得見,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是普通的樣子,普通的生活,也許根本不在乎那名聲兒。

想到這裡,老孫的神態更加的恭敬,一抱拳問到:“小哥兒,可否過來一敘,雖然殭屍已除,也想叨擾一下小哥,問問這事情的緣由。”

**也是一個直接的人,說到:“好吧,那邊妖狐的事情也不用我去幫忙,自有師父在,我來也是要給你說一聲緣由的。畢竟沒緣分就算了,有緣分事情就要解決的徹底。”

說完,**轉身就去拔出了自己的桃木劍,就算是只最普通的殭屍,身體上的肉也早已僵硬,桃木劍入肉並不深,不過2寸而已,但這已經夠了,它身體裡的兩魄,已經被桃木劍打散,再也不可能起屍了。

說起來,**也清楚,這中間主要的功勞,是師父給的一張符,那符紙專鎮人魄,魂管思維,魄管行動,鎮住了魄,殭屍自然不能再動,打散它的兩魄,只是為了更加的安全。

幸好也只是一隻普通殭屍,要是厲害點兒的白兇,自己今天可能就狼狽了,萬萬不能那麼瀟灑的就對付的了。

不過,師父給的符,想起這個,**又覺得有了信心,白兇又如何?不過費些拳腳功夫罷了。

思考間,**已經走到大石處,挨著老孫坐下,而孫愛民此時正在把那些東倒西歪的屍體扶正。

“這次真的是謝謝小哥救命之恩了。”見**坐下,老孫抱拳肅然的說到,要知道救命之恩可是大恩。

“真不必謝我,謝你自己的運道吧,如果沒緣分,我也不可能救得了你。師父常說,劫是緣,恩是緣,與其謝人謝地謝天,不如謝自己的因果。多為善,少作孽,自可吉人天相,這世不報下世報,難道還能逃脫了去?”**的神態瀟灑,竟然和老李有那麼幾分相似。

竟然不讓自己道謝,而是讓自己謝自己?老孫愣住了,心說,這高人的見解就是不一般啊。

沒等老孫發問,那**就自顧自的說到:“這事兒說起來不也大,沒有擠兌你們的意思,這殭屍是人為弄出來的東西,根本不算厲害,只是最下等的貨色,如果你能抱起一塊大石頭,砸爛它的腦袋也是能打死它的。厲害的傢伙,你扔一塊石頭去,它也能給打爛了。”

老孫的神色有些驚恐,人為的?那麼……他拱手問到:“小哥兒,這其中到底是咋回事兒,能仔細跟在下說說嗎?”

**看了老孫一眼,拍拍肚皮,說到:“給點兒吃的吧,剛才活動了一下拳腳,肚子餓呢,你別那麼客氣,客氣就不好玩了。”

老孫一頭冷汗,眼前這人這……這不說有高人風範,連普通的風度都沒有,可那動作自然,神態自然,語氣自然,偏偏還不讓討厭。

倒是孫愛民哈哈大笑,說到:“就是,我這就去給高手拿去,我一勞動了,肚子都還覺得餓呢。”

“要有肉,別拿幹饃饃給我吃,我知道你們有肉乾的。”**大聲的說到,回應他的是孫愛民的大笑,至於老孫,有些汗顏的抹了一把汗,要有肉……

“師兄,你個騙子,你說打不過殭屍的,結果你打過了,還騙肉吃。”忽然間一個還顯得有些稚嫩的聲音插了進來,**回頭一看,不就是自己的小師弟王先實嗎?

跟著就聽見一竄兒腳步聲,不是師父他們又是誰?

**接過肉,哈哈大笑的站起來,給師父行了一禮,就坐下了,對王先實說到:“這個傢伙,是個軟腳蝦,在我眼裡還算不得殭屍,要說殭屍,黑白雙兇,才是入門的貨色吧。等你師兄我厲害了,打只旱魃給你看看。”

“旱魃,哼,這牛都給你吹上天去了。”冷哼一聲的正是老李,他氣度沉穩,雖說那風塵僕僕的樣子就像一個老農,可自然的卻有一股吸引人的氣度。

“師父,吹牛又不咋的,說一句心裡痛快還不行?”**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知道自己師父可不是有啥幽默感的人,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明天回客棧,所有的行李你背。”老李大喇喇的坐下,也不多言,就對**說了一句話。

**知道這就是吹牛的後果,也不敢爭辯,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問王先實:“不是打老狐狸嗎?咋這麼快就跟來了?”

“師父說了,陣法已經布好,就等那老狐狸自投羅網,他說殭屍在六道之外,攪亂天機,也窺不出一絲因果,所以也不能非常肯定這屍變會變成什麼貨色,也許一個不好,就是個厲害角色,所以陣法一布完,我們就跟來了。”王先實說到。

聞言,**心裡一陣兒感動,師父這人說話說半截,衣服好幾天不洗,吃飯吃的轟隆隆的響……反正毛病一大堆,可他終究是掛著自己的。

見一群‘神仙’來了,老孫激動的難以自持,挨個的就要見禮,卻被老李給拉住了,說到:“別這樣,自然點兒好,都是人,自然的往來,自然的幫助,才為正道,內心之善。禮節就免了。”

老李執意如此,老孫也不敢勉強,只是恭敬的說到:“老神仙……”

“老李!”

“額,老神仙你是……”老孫嫩是沒反應過來。

“老李!”

老孫苦笑到:“老李師父,我就想問”

“老李!”

老孫真的服了,只得叫到:“老李,我就問問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屍體要屍變的?你徒弟說,是人為的,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自然能看見這具屍體屍氣纏繞,我說它是人為的,是因為你當我聞到了陰血之氣吧,這屍體在死後被強行灌入了一碗血,這血可是有講究的。總之,茅山的那些傢伙對這個最是在行,流傳出來一點兒皮毛,也是能害人的。有人故意為之,就是想讓這屍體屍變,這殭屍說不上厲害,普通貨色也算不上,但是暴起傷人,總是難以預防的。”老李講話就這特色,完全沒解釋。

我能看見屍氣,我能聞見陰血氣兒,總之就是這結果,沒有為什麼。

我師父他們倒是早就習慣了這一套,也不以為意,至於老孫的臉色就陰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次是有人有心害他了。

“那屍體被我徒弟打散了兩魄,怕是趕不動了,燒了罷,帶回去!你的禍事,總要有個果,這次能逃掉性命,已經是大善,我就言盡於此了。”老李很簡單的說到。

老孫自然能領會話裡的意思,做人不能太貪心,自己不損不傷得以活命,已經是祖上積德了,一些懲罰和後果,倒也算不了什麼了。

但是,這事兒的前因後果,總是要上報才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暗中使壞的人,真是出手狠毒,直衝人性命而來。

這時,孫愛民又殷勤的給**遞了一塊兒肉乾,在旁邊憨笑著,**一拍孫愛民的肩膀,大聲說到:“我看你順眼,以後咱們交個朋友吧?”

孫愛民當然求之不得,說到:“交朋友當然沒問題,可是我哪兒找的到你?”

“我也不是居無定所之輩,雖然和師父常年在外面飄著,但我在HN也是有個住處的,就在…………”**非常豪爽的說到。

老李也不阻止,合了眼緣也是緣,緣分又怎麼能人為的干涉?

交換了住地兒,**拍著孫愛民的肩膀說到:“其實,你們也很厲害的,趕屍的法門是你們獨傳的東西,師父說過,真正厲害的趕屍人,能做到大司那個地位的,甚至都夠短暫的控制非常厲害的殭屍,黑白雙兇都是小玩意兒。不過,我師父也說,這趕屍一脈會隨著一些事情,在以後沒落。但我想,等到我入江湖斬妖除魔的時候,你一定得幫襯著,行嗎?”

“行!就怕我到時候沒那麼厲害啊。”孫愛民憨厚的笑著。

“哪能啊?你專心的專研吧,我師父說了,任何手藝做到極致,都是厲害的。那麼多行業,只要能做到極致,就能稱得一聲大師!記住,以後幫襯著我啊。”**瀟灑的笑笑。

升騰的煙霧漸漸散去,那老頭兒的回憶也到這裡嘎然為止,是的,他就是當年那個孫愛民,已經老了,在後來,他也真的和**成了朋友,兩人常有往來,到後來,**也不再說斬妖除魔了,只說盡自己的本分。到後來,自己也真的把這一行做到了極致。到後來,趕屍人真的沒落了。

一管兒旱菸已經抽完,想起**那個老頭兒,孫老頭兒不由得咧嘴笑了笑,這老頭兒到後來,也真的讓自己幫襯了,只不過一出手,就是一個棘手的角色,因貓起屍的殭屍,那是殭屍嗎?明明就是被邪惡的東西佔了身體,最難應付的一種妖屍!

想到這裡,孫老頭兒的臉上又閃過了一絲畏懼,為國家做事兒不容易啊,用得著他們出手的,都是嚇人之極的事兒,簡直不想再去想第二次!這次,李老頭兒又找上了自己,怕是輕省不得了。

不過朋友相交到這份兒上,算算已經好幾十年了,就算會搭上性命,自己也會推脫,何況自己這條老命,那老頭兒是三番五次的搭救了好幾次,從十六歲開始就是了!

再則,自己的性命也不長了,常年趕屍,孫老頭兒是清楚自己的情況的。

這時,包廂裡孫子在叫爺爺了,聽到這聲爺爺,孫老頭兒又笑了,傳承總是不斷的,自己這一輩兒終究會離開,下一輩兒會繼承很多東西吧。

聽說李老頭兒收了個徒弟,他徒弟會和自己的孫子成為朋友的吧?

坐火車對於我來說,基本上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兒,不用做早課,任何的功課都不用做,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用好玩來形容,都不足以表達了,應該是天堂。

此刻,我瀟灑的躺在軟臥上,扔花生米,用嘴接著玩兒,楊雨看的新鮮,也跟著學,然後整個軟臥包間,花生米,花生殼亂飛,終於楊雨一個失手,一顆花生米打在了我師父的腦袋上。

‘啪’‘啪’,我和楊雨一人挨了一顆花生米,終於安靜了下來,我那師父太陰險,天知道他用手彈個花生米都能彈出那麼大的勁道,弄得我身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楊雨,這次要不是你爺爺的面子,我說什麼也不同意你跟來HB,也不知道你爺爺咋想的,這屬於機密的事情都讓你來參加。”我和雨還沒有說話,我師父已經冷冷的開口,他對楊雨跟來這事兒很不滿,認為簡直是在胡鬧。

楊雨抓抓腦袋,說到:“李爺,您千萬別那麼說,我以後是要和您一個部門工作的,還能有啥秘密呢?再說,我已經生是李道良的人,死是李道良的鬼了,李爺,你不能拆散我們啊。”

我嘴裡包著好幾顆花生在嚼,一聽這話,‘噗’的一聲,就忍不住噴了楊雨一臉的花生沫子,這小子讀了幾年大學,雖說不像當年一樣能鬧能打,和我胡混了,可那張嘴卻越來越扯淡。

我師父一聽,眉毛一揚,說到:“道良對你做了啥不好的事兒啊?我會為你做主的!只不過,我認為道良終歸是會找個黃花大閨女結婚的,你當二房吧。”

楊雨無語了,他是不知道我那師父扯淡起來,比任何人都厲害,他抹掉花生沫子,‘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又‘幽怨’的看了我師父一眼,然後說到:“倆俗人,都不知道什麼叫友情天長地久。”

這話一說,我們三個同時翻起了白眼,楊雨‘霍’的一聲站起來,說到:“不行了,哥兒我演不下去了,我得去吐了。”

這樣鬧了一臺,氣氛倒也輕鬆,挨到吃飯的時間,楊雨摸出兩瓶子好酒,摸出一些滷味,乾糧啥的,擺在我師父面前,殷勤的說到:“李爺,您吃飯,我以後就得到這部門工作了,您得照應一下。”

說話間,還給我師父滿上了一杯酒,我師父冷哼了一聲,不過面色總算緩和了許多,接過酒喝了,問到:“你爺爺咋想的,把你放這部門來,好玩嗎?這次竟然還讓你跟任務!”

“嗨,李爺,您也知道,我從小沒個正形兒,學習也是敷衍著走,去哪個部門掛閒置不是掛啊?我和道良是哥們兒,再說了,我對這個部門真的很感興趣,工作起來熱情也大。而且我不是戰鬥在第一線,能有什麼危險?您部門也有很多普通人,參與調查啊,整理資料什麼的,這些我也會做啊。”楊雨熱忱的說到。

說起來楊雨的爺爺是個很大的官兒,這個部門的存在,對很多人來說是秘密,對雨的爺爺來說,就不是秘密了,事實上,楊雨說的也是實話,這個部門除了戰鬥第一線的人,確實也有很多普通人,畢竟很多事情要經過事前的調查,也要整理資料,參與管理的,也是普通人。

畢竟從戰略觀點出發,從事玄學的人,可不懂戰略統籌,更不會懂得什麼叫事後消除輿論,這些是需要專業人才的!

不過任何部門都有閒置,我師父所在的部門也有,以楊雨爺爺的能量,弄他進來也屬正常,這個部門津貼挺高的,退休後待遇也是極好的,估計這就是楊雨爺爺能同意的原因吧?

當然,一切只是我猜測的,畢竟為啥要讓跟著出任務,這事兒我想不通,我們哪次幹的事情不危險?不過,楊雨的爺爺和我師父都達成了共識,他只能呆在指揮部,其它的地方想也別想去。

看著雨殷勤的模樣,我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三胖!

雨這小子這八面玲瓏的樣兒,一會兒就把我師父‘籠絡’的服服帖帖了,這一點兒和三胖很像,如果他和三胖能認識,一定能成為鐵哥們兒吧?

我忽然發現,我很想念三胖啊,這才坐上火車第一天,還要等待,我等著能看見HB那熟悉的山水,感受HB那熟悉的風,熟悉的潮溼溫暖…………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雞腿塞在了我嘴裡,是楊雨幹的,他說到:“我說李道良,你一個人又在悶啥?該不會是在痛心拋棄了一往情深的學妹吧?”

“給老子滾一邊去,誰有心思想那個?我就是就是在想,咱們這次去HB的任務是啥?師父,都已經上火車了,你說說唄。”我咬了一口雞腿,油膩膩的手直接在楊雨身上抹了一把。

楊雨再次‘幽怨’的望著我,說到:“李道良,不帶你這麼玩的!”

“想起故事就閉嘴,不然我師父不說了,再說,我這是跟你親熱呢。”我知道楊雨這性格,一定會報復,說不定會把滷肉啥的扔我一臉,我趕緊用別的事兒堵住了他的嘴。

果然,楊雨不說話了,他從自己的資訊渠道知道了我和師父要出任務,死乞白賴跟上的,但具體是啥,他就不知道了,他從小就知道我師父是做啥的,很感興趣,但所知有限,這次一說到任務,這小子果然老實了。

我師父聽我們問起這個,斜了我們兩個小子一眼,然後‘哧溜’喝了一口酒,楊雨見狀趕緊又給滿上了。

師父望了我一眼,我趕緊夾了一片兒滷牛肉,‘親切’的說到:“師父,您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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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得意的吃下牛肉,然後隨意的在衣服上抹了一下手,接著從包裡拿出一張地圖,鋪在了桌子上,說到:“國家開始計劃全國性的修路,修高速路,你們知道嗎?”

我茫然,楊雨忙點頭,這小子在體制內,訊息就是靈通。

然後師父指著HB的某地兒,說到:“這裡要修路。”

我一看,這個地方在HB的HS市,正是我們的目的地,我和楊雨對望一眼,然後楊雨不由得開口:“李爺,這不好玩啊,敢情我第一次跟任務,就是去修路啊?這跨部門也跨得太嚴重了吧?”

我也想那麼問的,難道我們是要去考察修路的情況?這不好玩啊!我隱約聽師父說過,這次任務不輕鬆的,臨出發前,還特意教了我簡單版的請神術,讓我自己熟悉口訣啊,手訣啊啥的,咋這次是去修路啊?

“修路啥的我不懂,可是我知道這條路要經過這一帶。”師父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說到,然後他又喝了一杯酒,面不改色的說到:“這個地方才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

“這個地方能有啥啊?”我看著地圖也沒特別的標準什麼,就搞不懂這個地方能有啥?

“這個地方確切的說,啥有沒有,因為這個地方是荒村,接連的整整四個荒村。”師父不緊不慢的說到。

“荒村?”楊雨的臉色變了,這小子想象力豐富,荒村讓他咂摸出了一絲恐怖的味道了。

“曾經不是的,但是從50幾年以後就是了,不過那一帶的人也得到了上面的解釋,這幾個地方鬧過瘟疫,才造成了這種情況。”師父解釋到。

“然後,我們是去檢查那裡還有沒有瘟疫?”我問到。

楊雨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說到:“哥們兒,你傻了吧?穩定民心的說法,你也能當真?虧你還是李爺的徒弟!”

我看著雨那鄙視的眼神,心裡一陣兒抽抽,恨不得把這小子按在地上揍一頓,可是那也顯得我太沒品了,我只好望向師父,聽師父接下來會咋說,希望別給雨那小子說中。

師父才沒注意到我那些小情緒,只是感嘆了一聲這五糧液不錯啊。

雨馬上眯著眼睛笑呵呵的就介面說到:“李爺,我偷我爺爺的,就用來孝敬您了。”

我師父非常滿意,大手一揮的說到:“雨就是會來事兒,比道良這木頭好多了!雨說的對,民心是要穩的,有些事兒知道了對百姓也不好,讓他們幸福安樂的生活吧。這事兒確實不是瘟疫。”

我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氣狠狠的看了楊雨一眼,那小子非常得意的吼了一句:“踏著灰色的軌跡,盡是深遠的水影……”

這小子瘋迷BeYond,一得意就忍不住吼上了,吼完他望著我:“哥們兒,最新的盒帶,剛才這歌不錯吧?別和我生氣,這盒帶我送你,我再去搞一盒兒。”

我一聽,忍了,我那時也非常迷戀BeYond,可惜我沒楊雨那麼廣的路子,總是能第一時間搞到最新的原版盒帶。

楊雨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一把攬住我,說到:“哥們兒,咱倆誰跟誰啊?”

我師父不解風情的斜了我倆一眼,說了一句:“唱得啥啊,鬼哭狼嚎的,還不如聽段京劇。”

鬧了一陣兒,我說到:“師父,那到底是因為啥,你繞那麼大一個圈子,你倒是說說啊?”

我師父沉吟了一陣兒,然後才說到:“這裡面有一個故事,實際上,只有一個村子的人全部死在了祠堂,其它的三個村子,是因為臨近那裡,害怕才全部搬走了。後來,有關部門出面去消除了一下影響,那時是建國之初,原本也有些瘟疫病。後來,影響消除了,也就算了,這次因為要修路,所以才重新提起這檔子事兒。”

“修路和荒村有聯絡?”楊雨迫不及待的問到,他就是一個喜歡獵奇的人兒。

“原本沒聯絡,可是這次涉及到一個關鍵的事兒,就聯絡上了。”我師父的神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我也跟著嚴肅起來,我知道事情不簡單。

“因為什麼聯絡起來了?”楊雨迫不及待的問到。

“因為殺死整個村子人的元兇,在當年沒有找到,而當年全國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想著那一帶已經成荒村了,應該不會再出現人員傷亡,也就算了。可現在修路,我們必須去那一片尋找,把兇手抓住,滅掉,就是這樣。”師父嚴肅的說到。

“哪兒來的殺人狂啊?殺一個村子的人?我說李爺,這已經過去三十幾年,能找到嗎?抓一老頭兒?然後還得咱們這部門出手?”楊雨的臉色有些蒼白。

估計和我一樣,想著一個人殺全村的人,覺得簡直不可思議!確切的說,我從小接受玄學教育,不覺得鬼比人可怕,這種沒人性的殺人兇手,怕才是最可怕的。

我師父端著酒杯,沉默不語,過了半天才放下酒杯,摸出旱菸點上了,這李老頭兒可沒啥規矩,他愛在包廂裡抽旱菸,還真沒人能管住。

隨著煙霧的升騰,我和楊雨都快被好奇心折磨瘋了,這老頭兒才說到:“這裡面有一個故事,是搬走的鄰村人說的,你們知道,相鄰的村子,因為婚姻的關係,總是特別多的親戚,在出事兒之前,那個村的村民曾經說過這事兒!當時,能走掉的都走了,不能走的,是因為不信邪,要搏一把,也有確實不想離開祖祖輩輩生活的土地的,也想鬥上一場。”

“結果就是全部被殺了?那殺人兇手練有九陰真經?”楊雨這小子倒吸一口涼氣兒,他和三胖一類貨色,最愛看武俠小說,反正九陰真經在那小子眼裡就是最厲害的武功。

只有我知道,那種飛簷走壁,一葉渡江是多麼扯淡的事兒,武功不是那麼回事兒,沒有什麼武林高手,能在上百人的圍攻下還殺光所有人!這不可能!

所以,我已經有了個感覺,這事兒不是人幹的。

我師父吐了一口煙,望著楊雨說到:“沒有武林高手,也沒有《九陰真經》,那一年的事兒,我也參與了,那個現場估計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不想回憶,最恐怖的場景之一,到處都是斷肢碎肉,當晚在祠堂的人沒一個生還。”

我和楊雨都試著去想象了一下那場景,一般鄉下很多村子是有祠堂的,用來供祖宗的牌位,那屋子不算大,加上院子,估計可以擠下百來個人吧。

但是百來個人都死在祠堂,那場景……跟屠宰場都沒啥差別了啊!

“那一夜之後,隔壁村的人不放心自己的親戚,第二天,趁著日頭好,帶著十幾個人去那村子裡找人,結果那十幾個人看見了那場景,當場就被嚇瘋了一個!這不誇張!後來,我們做過調查,勉強拼湊出了整個事件,也在那一片範圍拉網似的搜尋過,沒有找到那個兇手,當時有另外一件危機的事情要處理,我們……”師父有些沉重的說到。

楊雨一拍桌子說到:“我知道你們咋做的,故意讓傳說流傳開去,不急於否認,甚至推波助瀾的讓附近的人都搬走,然後才開始消除影響是吧?”

我師父詫異的望了楊雨一眼,說到:“行啊,小子!你咋知道的?”

“呵呵,這個,承讓,承讓。”楊雨耍寶似的抱拳拜了拜,然後才說:“這很簡單嘛,瘟疫怎麼會讓那些固執的村民離開他們世世輩輩耕耘的土地,一定得有更恐怖的事兒,你們沒找到兇手,又有急事兒要處理,當然又怕兇案再次發生,肯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走啊,這可難不倒哥兒我。”

“呵,看來你小子也沒白白有個當官兒的爺爺和爸爸啊,還是學到了些本事兒,嗯,我以前還以為你不學無術呢。”我師父一樂,笑呵呵的說到。

楊雨不好意思了,他這人別人說他混混,頑主兒,不學無術,他倒是挺樂呵,一表揚他,他就這樣了,這也怪不得他,這是犯賤,因為被罵習慣了,不罵還不行了。

我的心都被這故事吊起來了,懶得看楊雨在那兒跟個大姑娘師似的害羞,就問師父:“師父,你倒是說說,具體的,你看我急得。那兇手到底是誰啊?”

我師父也許是被升騰的煙霧迷了眼,眯著眼睛說到:“那一片兒,是自古以來就出了名兒的養屍地兒,自古就多出殭屍啊,但是具體原因卻不知道。”

“師父,我說兇手啊,兇手到底是誰?”我急得耐不住了。

“哦,老村長!”師父淡淡的說到。

“老村長?”我和雨同時驚呼了一聲,這村子裡還興村長殺人?一殺殺全村?這世界也太他娘的瘋狂了吧?

“是的,兇手就是那個村子裡的村長,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村長。”師父此刻已經平靜了,一管旱菸已經抽完,他磕了磕煙鍋,相比於我和雨的大驚小怪,他淡定的很。

“師父,你們搞錯沒有?一個村長,好吧,拋開他的身份不說,一個老頭兒,咋能殺光全村的人?扯淡吧?”我很失望,結果是一個村長做的啊?我原本已經判斷這絕對不是人的範疇了,可是剛才師父又說養屍地兒?

“我知道了!”雨一拍桌子,吼到:“要殺光全村的人,只能投毒,往井水裡投毒!”

雨這思路不錯啊,確實只能往井水裡投毒,才能做到這件事兒,可是我又想到一個可能:“不對啊,投毒咋行?你沒聽我師父說啊?現場那麼血腥,顯然是廝殺啊!中毒了,不都是默默的死去嗎?”

我師父看了我們一眼,說到:“道良總算還不傻,井水裡投毒?雨啊,你怕是小說看多了吧?那得多大的分量才能讓井水有足夠毒死的人的毒性?就勉強說分量夠了吧,那水也早就變味兒了,你以為是真正的小說裡描述的那樣,無色無味嗎?那樣的毒可是很稀少的,平常人哪裡弄的到?”

“師父,我們知道了,你還是趕緊說吧。”我著急了。

“我說過,那是一個養屍地。”師父淡淡的說到。

出生玄門,其實從師父第一次說起養屍地這個說法開始,我就知道,這事兒和殭屍脫不了關係了,只是他又說一個什麼老村長,我就開始特別的不瞭解。

直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明白師父為什麼一直感慨那裡是養屍地,這個養屍地,和楊天成以前解釋的養屍地可不同,楊天成的觀點裡,養屍地是因為酸鹼不平衡,是因為細菌,是因為生物學,可師父口中的養屍地,是出於特殊的原因,那個地方多出殭屍。

從古至今的記載有多少,那個可以略過,而在那邊,燒屍的情況一直保持到了2000初,直到火葬的實行,才改變了這一習慣。

一個地方的民風的形成,往往不是偶然,總是有歷史的痛或者教訓,才能形成一種習慣。

後來的後來,我無意中上網,看見了一條訊息,大概是盜墓賊,在那一片兒挖出了古棺,結果一開棺,發現裡面塞滿了糯米,還貼有很多符,扔下棺材就跑了。

再後來棺材被一個上山放牛的老頭兒發現,彙報了有關部門。

有關部門的處理是直接用噴火器燒了,而上面的態度是批評,畢竟古屍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這個訊息當時在網上引發了軒然大波,而我只是苦笑,怎麼又是n城?上面的批評恐怕只是一種態度,至於那古屍或許可以不燒,懂行的都知道,其實那古屍在下葬時,就已經有高人處理過,不然…………

我自己猜測,之所以讓有關部門冒天下之大不韙,頂著輿論的壓力燒掉古屍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村子發生的一些事兒,自從古屍出土後,那個村子的訊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會常常出來莫名其妙的聲音。

就如打電話時,就如看電視,就如聽收音機…………

不想有更大的麻煩,當然只有果斷的燒掉,再後來,那條訊息就沒有了,當時貼出的很多照片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到今天,能搜尋到的,都是記得那事兒的人發的一些假圖片。

其實很多人在猜測,為什麼會影響到訊號?也許在很多年以前,身為玄門中人的我也不理解,可是那一次在火車上聽了師父的故事以後,我忽然就能理解了。

全村人都接二連三的做同一個夢,是什麼概念?那故事是很恐怖!連師父都承認,他經歷無數,若論恐怖,那故事該排得上號!

所以,小小的影響一下訊號,也是正常。

人有氣場,由內而外,正常點兒理解為人的氣質!強大了,就是氣場,就如一個氣場強大的人,往往會讓人們不自覺的接受他的意見,認同他的領導,那就是靈魂的力量,人的內在!

如果靈魂,也就是三魂七魄中的任何一個強大到一定的地步,這氣場當然就能影響到訊號!空氣中瀰漫著各種波段,靈魂的正確理解應該從這裡出發。

我在後來回想,為什麼師父會一再的強調養屍地,也是一種感嘆吧,那裡確實流傳了太多傳說,至於火葬,應該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那一天,在火車上,師父再次強調了養屍地以後,我終於耐不住了,說到:“師父,不就是殭屍嗎?你一直兜圈子幹啥?你直說啊!”

楊雨站我身邊,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袖子,吼到:“我x,哥們兒,你沒開玩笑吧?殭屍?不不,哥兒我有心理準備,咳沒問題,就算金角大王,銀角大王來了,哥兒我也得去鬥鬥。”

我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楊雨,這小子在死撐呢,連西遊記裡的金銀角大王都扯出來了,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這不是嚇傻了,是啥?

我師父看著我們倆在那兒激動,非常淡定了拿了個滷雞翅啃了起來,說到:“都坐下,等我吃完這些東西再給你們講咋回事兒,等會兒講了故事,該吃不下了。”

師父這話一說,我和雨同時松了一口氣兒,端端正正的做好,眼巴巴的望著師父在那兒吃吃喝喝。

師父被我們盯的不自在,胡亂吃了兩口,說到:“我真服了你們了,不吃了,給你們說下那段往事吧。”

“好!”我和雨竟然同時鼓起掌來。

我們是如此� �興奮,可在聽完故事以後,我們才發現這興奮是多麼的可笑,這個故事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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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有人口稠密的地方,自然也有地廣人稀的地方。

故事就發生在n城,n縣,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這裡是一個安靜的小村,也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小村,只是因為綿綿密密的山脈,只是因為不那麼便利的交通,讓世人見識不到它的美麗。

隔著一座不大的山脈,這個小村附近有幾個臨近的村子,可是那幾個村子比這個小村生活要富足的多。

一座山脈就阻斷了這個小村的路,沒有路,生活的水平自然高不上去。

可是自古以來,蜀地就是一個頭疼的地兒,因為蜀地多山,交通原本就不容易便利,需要路的地方多了去了,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輪到這個小村子。

老村長一直在為這個問題煩惱,村子偏僻,所以村子裡的婚姻往往就是和鄰村的人互通,這往來一多,生活水平一比較,大家就不滿意了。

對於這一點,老村長覺得很愧疚,從解放以來,他就一直擔任這裡的村長,村裡人不管誰見了他,都會親切的叫聲老村長,可是他卻沒有把大家帶上富裕的路子。

可是老村長也很為難,這裡都是山,可以耕種的地兒很少,農民沒有地,要怎麼富?

富裕要靠自己想路子啊,那個時候,風風火火的公社運動還沒開始,大家對勞動的積極性還是很高的,當然也希望付出以後得到豐厚的回報。

沒有地啊,沒有多少地!老村長想著這個問題就覺得煩悶,午飯也沒咋吃得下,隨便敷衍了一點兒,就出了門,開始在村子裡轉悠,想著能不能有啥辦法,讓大家富裕起來。

走上路上,總有村民看見老村長,每個看見老村長的人,都會很親切的跟他打招呼,老村長也熱情的回應。

可是村民越尊重他,他越覺得肩膀上的擔子重,要帶著大家富裕。

就這樣,滿懷著心事,老村長走啊,走啊,走到了繞著村子流淌的那條大河面前,這條河的水世世代代的養育著這裡的人,可是他能讓村子的人富裕起來嗎?

望著眼前滔滔不絕的流水,老村長忽然眼前一亮,說不定這條‘母親河’真的能給大家帶富裕!

沒有地,但是這裡有水啊,可以養魚的嘛!魚可是好東西,比地裡的玩意兒值錢多了,說不定可以在這上面做文章!

想到這裡,老村長興奮了,他是一個實幹派,既然想到了,就一定得去做。

他去了鎮上,請了技術員,然後來探討這個想法的可行性,最終,經過技術員的指導,這事兒真成了,技術員指導大家在河裡養魚,因為那片兒小村地少,魚塘什麼的肯定不現實。

村民們也激動了,這就是一條康莊大道啊!

再說了,因為村裡窮,路不通,村民們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條小船兒,一是為了在河裡捕些魚吃,二是從這條河出村最方便,現在開始河裡養魚了,船都不準備了,真是件天賜的好事兒。

是的,這是一件好事兒,可是這也成了災難的源頭。

河裡養魚在大家的積極勞動下,很快就得到了實施,河面的一部分變成了養魚場。

這樣養魚的好處頗多,技術員曾經說過,這種魚的肉沒有魚塘養出來的魚肉那種腥臊味兒,而且還能保持一定的,河魚的鮮美度。

大家滿懷著希望,等待著養魚場的收穫,收穫了,就能換來財富。

雖說這裡陸路不太通暢,可是靠著水路,靠著那一艘艘的小船兒也能把魚兒運出去。

每個人都在憧憬,這其中也包括老村長,他無兒無女,有一個老伴兒,也在三年前過世了,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撲在工作上,他希望能幹出成績,不為名,不為利,就是淳樸的想給大家辦事兒。

春去秋來,一轉眼時間就快過了一年,養魚場快收穫了。

大家都很激動,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一個人來給老村長潑冷水了。

這個人是一個村裡的老人,主要做的事兒就是管理村裡的祭祀啊什麼的,聽說懂得神神鬼鬼的事情不少,規矩也頗多。

隨著這裡得到解放,新的思想漸漸得到傳播,村裡人也就漸漸的不咋尊重這個老人了,認為他搞迷信。不過,也沒人明說什麼,畢竟村裡人還是注重對祖先的祭祀的,這個工作還得他主持。

這一天,他上門找到了老村長。

“我覺得應該搞一次祭祀河神的活動,畢竟在河神手底下討飯吃,得有點兒表示。”他如是對老村長說到。

老村長皺起了眉頭,作為一個村幹部,他是很反對這勞民傷財的一套的,他接受了新的思想,新的教育,認為這是一個堅決不能姑息的陋習。

可是這畢竟是主持村裡祭祀工作的老人,還是得尊重,於是老村長委婉的拒絕了:“我覺著,現在村裡窮,搞祭祀得活牛,活豬的扔下河裡去,大家承受不起啊。以後,等村裡富裕了,可以搞搞這樣的活動,劃劃龍船什麼的也不錯嘛。”

那老人是個明白人,知道這話其實就是拒絕了,這祭祀活動根本不可能進行,搞不好別人還會認為他趁機生事兒,沽名釣譽,嘆息了一聲,那老人對老村長說到:“河神不滿意了,是要收去人命的,說不定收穫也會收回去。算了,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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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說法,讓老村長心裡有些火大,這絕對是利用封建迷信來恐嚇,可是老村長還是強壓著怒火,尊重的把老人送出了門,不管怎麼樣,老村長是個與人為啥的人,他不願意對一個老人發火。

其實祭祀是否陋習,我不想評論,畢竟那時候總有人喜歡把事情做到極致,極端,反對一件兒東西,就連帶著全部否定了。

到現在,其實這樣的祭祀活動反而被鼓勵了,保護民俗文化之類的,有的祭祀還成為了招攬遊客的手段。

這祭祀重新興起到底有怎樣的原因,這不是探討的重點,重點是老村長拒絕了要祭祀的請求,他自認為是黨員,就該堅持一些原則,而且祭祀確實有些鋪張浪費,這貧窮的小山村承受不起。

臨收穫的季節越來越近了,不管老村長是個怎麼堅定的人,心裡還是有些打鼓,就像你再怎麼不相信一個人,當他煞有介事的在面前說過一句話,你心裡還是會有些陰影。

這一天,老村長決定親自去漁場看看,他駕著自己的小舟,連同幾個在漁場忙碌的人,一起巡視起來,這些人裡,其中有一個人還是老村長的侄兒,算是他村子裡最近的血親了。

巡視的氣氛很愉悅,畢竟這是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畢竟不時的看著魚兒從水中躍起,誰不高興?

可是當巡視到漁場最邊緣的地方的時候,忽然天氣就陰沉了下來,還颳起了大風。

村裡人是有經驗的,像這種情況,一般都會靠岸,這風一大了,這種小舟容易不受控制,現在在漁場的最邊緣,雖然離河中央還有一定的距離,可是也危險。

就在大家紛紛急著靠岸的時候,這風陡然就加大了,快不受人力的控制了,而且水面也開始不平靜起來,剛才還時不時躍出水面的魚兒紛紛都開始沉底。

“大家別慌,慢慢來啊。”老村長划著自己的小舟,還算鎮定的指揮著大家。

這裡是川地的一個小村,由於山脈眾多,風勢再大也大不到哪兒去,這種情況,大家在這裡居住多年,也不是頭一次遇見,雖說秋天刮這樣的風有些奇怪,可老村長一喊,大家都很快鎮定下來。

其中一個年輕後生還開玩笑似的吼到:“老村長,要不我們比賽,看誰先劃到岸邊吶。”

老村長樂呵呵的就要答應,可不想這風忽然又變的再大了一些,而且剛才只是有些不平靜的水面竟然開始翻騰起來,變得非常狂暴,這是這條河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老村長心裡‘咯噔’一下,忽然就想起了村裡那個祭祀老人的話,要祭河神,不然得用人命來填!

可此時說什麼已經晚了,老村長心底有自己的堅持,他雖然開始懷疑,也只是半信半疑,但不管咋樣,自己眼皮底下就是不能出人命,他一邊拼命的抵擋這狂風帶來的影響,一邊喊到:“大家努力劃,哪個先到岸邊,叫人來幫忙啊!”

但是事與願違,在大自然面前,人力是可笑的,不到2分鐘,這些船就紛紛被風力和水流帶到了河中央,不停的在河中央打著旋……

在河中央打旋算怎麼回事兒?所有人都既驚又怕!畢竟大風以前不是沒有過,最好的經驗就是別亂劃,讓風力帶著船兒流動,只要保持著船兒不翻,風總有停下來的時候。

這種打旋,嚴格的說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巨大的漩渦!

這時,大雨忽然傾盆而下,伴隨著雷電,像是老天發怒了一般,讓人更感覺到心慌。

老村長在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河神的說法,因為一轉眼,他們的船就在河裡打旋了10分鐘,也在這時,有村民看見了這狂暴的天氣,想著漁場,或者來漁場巡視的親戚,趕來了河邊上,在岸上大呼小叫。

不一會兒,人越積越多,幾乎全村的人都出動了,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商量,有行動派準備拿繩子,希望能拋給在河中央打旋的人兒。

可這可能嗎?這河算不上什麼大河,可是老村長一行人離岸起碼也有50米左右,哪兒能拋的過去?游過去?更不可能,這天氣,人怎麼遊得過去?

屋漏偏逢連夜雨,此時一個眼尖的人忽然吼到:“那是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