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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可思議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見我師父的聲音傳來:“雨,你這小子雖然常常掉鏈子,可是分析起來,還是比較靠譜,確實,對於這個村子我還不能肯定,所以不說。”

“師父,你啥時候進來的?”我問到。

“哦,剛才,聽你們說話已經半天了。楊天成和可心分析的很對,我們現在兩條路可走,要不然來援兵,要不然明天就回去。”師父嚴肅的說到。

要離開?或者等救兵?情況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嗎?

我那好奇的性格又上來了,站起啦激動的說到:“師父,無論如何,就算猜測也好,你得給我講講這個村子是咋回事兒!”

“是咋回事兒?”師父沉吟著,習慣性的摸出了旱菸杆兒,雨這小子忙不迭的給我師父細細的點上,然後一邊把給我泡的明前清遞給了師父。

天成哥和可心嫂子也流露出關注的表情,他們也想知道這個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畢竟想想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了,明明全村人都死光了,可是他們卻還全部都‘活’著。

咬著旱菸杆,師父悶聲說了一句:“這個村子究竟是咋回事兒,我現在下不了定論,佛家有句話,叫做一花一世界,我覺得這是我暫時能給出的最好解釋。”

一花一世界?我對佛經的理解有限,不過師父到這個時候忽然說這句話,倒是給了不小的震撼,我不由得喃喃開口問到:“師父,那他們是什麼樣的世界?”

“由老村長的怨氣構築的世界,他們掙脫不得,就重複的過著那樣的生活,像一部電影不停的倒帶,重放,被折磨到麻木!”師父沉重的說到。

這句話震撼到了在場每個人的心靈,我沉默,一向嬉皮笑臉的雨沉默,一向理智的天成哥沉默,連村子的恐怖都沒被怎麼嚇到的可心嫂子也捂住了嘴。

顯然,這是比凌遲更恐怖的‘酷刑’,凌遲千刀萬剮,也不過4700刀,總有結束的那日,那老村長怨氣構築的世界呢?何時才是盡頭?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李師傅,他們他們在重複什麼樣的日子?”可心嫂子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她想到了什麼,可是需要我師父的一個肯定。

我師父吐出了一口煙,並沒有正面回答可心嫂子的問題,而是沉聲說到:“這是一個惡性的迴圈,每個靈魂在這樣的折磨下,怨氣都日益的加深,所以已經強大到普通人能見的程度,用你們科學的說法就是他們已經強大到可以和任何人的腦波對接。”

“是的,人的大腦無時無刻的在發出腦波,不是在大腦內,而是散發到了大腦外。簡單的說,我對第一個人的印象如何,就是他對我產生的影響,他的氣場強大,也就是由內而外散發的氣質,也可以理解為這個人的腦波”可心嫂子簡單的在說腦波,雖然波段一類的東西,對於現代科學來說,是一個難題,可是作為生物學家的他們,在遇見自己專業問題時,還是忍不住解答一下。

“所以,這些靈魂由於怨氣的加強,就相當於是一個人氣場的加強,越強大能感知他們的人也就越多。ok,這個解釋非常成立。”天成哥在一旁記錄著,雖然這個過程現代科學不可證明,這個假設結論卻可以接受,在記錄的同時,天成哥的眼中出現一絲狂熱,他說到:“我很想親自去看看。”

“這個……恐怕不行。”師父一口就拒絕了天成哥,天成哥也沒說什麼,畢竟這事兒不是由他說了算。

“李師傅,有可能的話,可以給我們一點兒老村長身上的組織嗎?一點就可以。”可心嫂子提出了這個,我一直以為可心嫂子比較溫和,沒想到在科學領域,她也一樣‘瘋狂’。

“你們跟來,原本就是上面的意思吧?我會儘量的提供。”師父簡單的說到。

“師父,照你的意思,村民的怨氣加強,一個個都堪比厲鬼,我卻想知道,為什麼在我們進村的時候,他們不傷害我們?怨氣強的厲鬼,攻擊性是很強的,師父,這話可是你說的。而且,老村長把他們弄的那麼強悍幹嘛?他的目的是什麼?村民們的靈魂如此強悍了,還受他的控制嗎?”我的問題當然更接近於玄學,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

“他們攻擊性很強?錯了,他們本身什麼都不知道!老村長的怨氣世界,老村長自然是主宰,也許村民們連自己自身是鬼都不知道吧?在這個封閉的世界,他們也許都不能看見我們,就像一部書,我們走進了書的世界,可是書裡的人還是繼續著他們要走的路。至於老村長想要做什麼?我不清楚,可我清楚,他想要怨氣吧。我說過這是一個惡性循環,看看這片兒地吧?以前我來過,只是普通的荒村,沒了人住而已,現在呢?你看看,現在呢?”師父嘆息了一聲。

“現在”我也沉默了,這些村子現在的情況我是盡收眼底的。

“這老村長一天比一天厲害,是這意思吧?李爺!這事兒必須阻止啊,不然老村長這麼無限強大下去”雨彷彿看見末世的場景。

“是啊,所以這事兒必須彙報上面,情況已經超出了我的預估,這是一場災難。但這也許也是天意,上面計劃的道路工程正好經過這裡,也就意味著必須有人來處理,所以我們發現了這裡的情況。如果再這樣荒廢幾十年”師父也心有餘悸的樣子。

“必要的話,搞個軍事演習吧。”雨喃喃的說到。

在他心裡,這老村長已經上升到了要用最犀利的辦法來對付的程度了。

“軍事演習?呵呵……原本這一帶,就有老村長的傳說,隨著時間的流逝,雖然慢慢淡去,可是有心人一聯想的話。當然,如果事情嚴重到了那個地步,也不排除這個可能。但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得先找到它,否則一切也是於事無補。所以,最艱難的事兒,還是得我們來做。”師父平靜的說到。

找到它?找到它的時候,就是我們身死的時候嗎?我的心跳忽然開始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揮之不去。

現在才第一天,就已經躺下了倆個,雖說不是老村長動手,但這一切,跟他的世界不無關系。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兒,問到:“師父,異數,你和高金村同時都說過異數,那是怎麼回事兒?”

師父盯了我一眼,說到:“你很快就會知道,異數已經出現,我們的賭上一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個異數,也可以毀滅一個世界。等援兵到了,我們就去賭這一把。說不定能解決這件事情。可是犧牲”

師父忽然沉默著不說了,我知道,可是犧牲無法避免吧,當我們見到那個老村長的時候,犧牲的確無法避免。

而這時,可心嫂子卻忽然說到:“我們根本不必去找老村長,它會找上門來的。”

師父平靜的盯著可心嫂子,眼神很深,過了許久,師父才開口說到:“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李師傅,你剛才說它要的是怨氣,我們說不定能成為它新鮮怨氣的提供者。我也不知道我的說法對不對,但是它的世界不能老是那些村民吧?也許,它當年沒留住你們,是不夠強大或者別的什麼原因,但是它現在就是迫不及待的想等待新人的出現吧?”可心嫂子這樣說到。

“這是你剛才邏輯分析法的結果?你剛才和楊天成不是說了嗎?它像是在給我們設局,我們進去的五個人是它找到我們的線索?”師父沒急著回答,反而是把問題丟給了可心嫂子。

“不,這不是邏輯分析法,因為我也不知道它具體是不是想這樣做!我剛才只是憑著感覺在說這句話。”可心嫂子說到。

“嗯,女人的感覺有時很可怕,在靈性上,女人比男人強,可是在陽氣上,又弱於男人。所以,女人不太適合山字脈的傳承,簡單的說,她們也許是把鋒利的劍,可是也同時是把容易折斷的劍。”師父扯開了話題,顯然他不想說這個了。

“李師傅,你這是看不起女人嗎?”可心嫂子不服氣了。

“不,我覺得李爺的意思是在保護女人,女人靈覺強是強,可是她們同樣承受不起那些陰氣入體啊什麼的。嗯,是這意思。”雨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忘記拍我師父的馬屁。

這句話說完,卻被可心嫂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雨吐吐舌頭,不說話了,而我師父卻站了起來,說到:“不耽擱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把所有的事情彙報給上面。”

當晚,師父就把這裡的事情彙報給上面了。……之後,他就叫上元龍和高金村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自己在想,是不是我法力低微,所以師父有些事情才避開我,這樣也是為了保護我吧?

但這個想法卻讓我心裡很難受,師父從小對我的教育是做什麼事兒要盡心,做不好就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沒有盡心,這也養成了我一個毛病,如果事情不能做好最好,我的心理壓力就會很大,認為自己沒盡心,反覆的糾結自己。

就如現在,我就會自責,為什麼跟了師父十幾年,還是不太厲害的樣子,我是不是沒盡心去學?然後幫不了師父,迷迷糊糊的想著,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並沒有看見師父,同時還有一個人,我沒看見,那就是馬樂,我有些疑惑,還沒來得及發問,就看見元龍走過來,對我說到;“等下洗漱完了,出來,有話跟你說。”

我和元龍沒啥交情,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兒互相看不順眼,他來找我,有話跟我說,這倒新鮮了。

很快,我就洗漱完畢了,元龍此時已經在屋子外面等我。

兩人見面,有些尷尬,我摸出一支煙,遞給元龍,說到:“抽嗎?”

元龍古怪的望了我一眼,說到:“不抽,一個修道之人,抽什麼煙?煉化身體的雜質都來不及,你還給弄些毒氣進去。”

我打個‘哈哈’,乾脆自己點上了。看吧,不對眼兒的人果然也談不到一塊兒去。

自己把煙點上了,我問元龍:“啥事兒吧?”

“其實是李師傅走時,讓我帶話給你的,他說在援兵來這些日子,就由於他帶著馬樂去把村子的地形圖畫出來,而我和你則負責守住這裡,就是這樣。”元龍很簡單的就把話說完了。

我一聽,聯想起昨晚的想法,心裡就跟打了個結似的,師父果然還是覺得我不頂用,不由得心裡一陣兒頹廢,可是又擔心師父。

我發愣,元龍在旁邊說到:“話已經帶到,沒事兒我先走了,我要做‘早課’。”

我把煙一掐,喊到:“元龍,你等等,我有話想跟你說。”

元龍奇怪的望著我,估計心裡在想,我還能有話對他說?

我挺真誠的望著元龍說到:“其實你比我有本事,這點我承認,所以我想請教你點兒事兒。”

這話我是認真說的,我從來也沒決定自己能比元龍有本事,但這樣說,也是有目的的,我師父嘴巴一向很嚴,高金村感覺到了村子以後,就有些神叨叨的,元龍這人傲是傲了點兒,但其實沒啥心眼兒,我想套些話出來。

聽見我這樣說,元龍的臉色果然緩和了一些,他說到:“有什麼事你問吧,請教談不上。”

“昨天我們進村子的所見,你知道了吧?你如果不知道,我想和你說一下,也想聽聽你的看法。”我假裝很隨意的說到。

元龍的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很平靜的說到:“我知道啊,李師傅回來以後,已經和我交談過了,這件事情不算特殊,怨氣改變一個地方而已,度了也就得了。特殊的地方在於老村長的異變而已,我和你師父都認為有特殊的契機。”

“嗯,我也知道契機一說,怨氣可以讓人的魂魄久留身體而不散,這是老村長的契機之一,之二,他所處的地方是養屍地,所以他成了殭屍。這有什麼好特殊的?”我不動聲色的說到,說實話,這只是非常普通的常識,我信口說成了老村長的契機,其實哪裡有那麼簡單,養屍地打死也不可能出現在水裡。

果然,元龍的眼裡閃過一絲嘲諷,說到:“有水裡的養屍地嗎?殭屍這種東西在水裡根本就很難形成,水就是殭屍形成的大敵!這個才是關鍵,除非有特殊的東西讓它們屍變,而這特殊的東西恐怕只有……這事兒還牽涉到一大秘密,我也知道不是很清楚。”

“不對啊,元龍,你爺爺那麼厲害,當年可以說是道家的執牛耳者,怎麼能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問出這話的時候,我的心都在‘咚咚咚’作響,原本我只是想套一下話,異數是咋回事兒,我不想師父什麼都瞞著我,卻不想一不小心套出一個更大的秘密。

我用的是激將法,換成我師父絕對不會上當,不要說我師父,就連我身邊機靈點兒的,比如三胖,比如曉芬,比如雨,我日,說起來我身邊都是機靈點兒的人,就好像我嘴笨,反正吧,他們都不會上當。

可是元龍上當了,提起他爺爺,他激動了,說到:“我當然知道一些,不就是事關崑崙嗎?這老村長的能力太大了一些,絕對不是偶然,他的怨氣竟然把那個村子封閉成了一個小世界,還有蔓延的趨勢,這不對勁兒,只有崑崙……”

我仔細的聽著元龍的每一個字兒,卻不想元龍忽然住口不言了,‘哼’了一聲說到:“反正這些事情不是你和我能接觸到的,除非我們也能成為頂樑柱。但是像你這樣,菸酒不禁,修習憊懶之輩,估計是沒什麼機會了。”

得,又說我頭上來了,其實我自己勤快與否,我自己知道。不過,我才懶得和他計較,我忍住心裡的翻江倒海,問到:“得,我也不想知道那些,我就想知道異數是咋回事兒?”

“異數?異數當然就是那個趙軍,當年他就是個異數,沒想到天命難違,他再次成為異數,這一次就看他了。”元龍簡單的說到,然後臉色一變,對我說到:“都是你,和你談了那麼久,耽誤了我早課的時間,不說了。”

然後匆匆離開了。

我深呼吸了幾次,然後慢慢的蹲了下去,有些心神不寧的再點上了一支煙,異數的事情,元龍沒有說清楚,可是我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那裡是哪裡?怎麼扯上了崑崙。

其實我很敏感,越長大越敏感,這崑崙兩個字深深的刺激了我,讓我想起了那一天早晨,從視窗飄出的紙張,上面凌亂的寫著崑崙。

我想起了師父在村子裡那個詭異的表情。

兩件事情聯絡起來,我不能不發現一個關鍵點,我師父,我師父他很在意崑崙,為什麼那麼在意?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我的師祖——老李!

為什麼會這樣想?因為師父第一次讓我發現崑崙兩個字時,就是在提起師祖以後!

崑崙,道家的聖地,最終的追求,因為那裡是仙人住的地方,那裡有很多傳說,比如西王母,比如周穆王尋找崑崙,它是中國一切神話傳說的起源,它它又是現代地理中XJ的山脈。

我徹底凌亂了,這個崑崙是什麼崑崙?它在中國的存在,不亞於亞特蘭蒂斯於西方的意義!可是亞特蘭蒂斯大大的有名,現代的中國卻在有意的淡化崑崙的影響。

一根煙抽完,我發現我是不是想多了?是不是太敏感了,但是我又壓抑不住心裡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畢竟這和我師父有關,難道我是關心則亂?

這時,雨和孫林強一起找到我,看我蹲在牆角,雨忍不住問到:“哥們兒,你這是一大早裝憂鬱呢?”

我心情不好,直接說到:“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還真有事兒,這小子的爺爺不見了,人家都是小蝌蚪找媽媽,這下是孫林強找爺爺了。”雨一如既往的扯淡本色。

孫林強的爺爺不見了?那個沉默寡言的老孫頭兒?這些天來,這老孫頭兒除了和我師父交流,幾乎就沒和人說過什麼話,讓人一不小心就會忘記他的存在,沒想到,還能無聲無息的不見了?

但是,想到一大早我師父也不見了,我還是很淡定的,說到:“別急啊,小強,我帶你去問一個人,他也許知道。……”

孫林強很是信任我的樣子,神情果然平靜了下來。

可是在以後,誰能料到,當年如此乖順羞澀的一個少年,在許多年後,能成長為火爆強,然後我一叫他小強,他就能和我單挑呢?

世事難料啊。

我帶著孫林強和雨徑直走到了後院,在陣法的保護之下,這雜草叢生的後院也算寧靜,沒跑出什麼奇怪的蟲子,老遠的,我們就看見元龍在那裡打著一套拳法,在做早課之前,練練筋骨。

“元龍老哥兒。”雨熱情的招呼到。

元龍沒啥好臉色給雨,估計在他眼裡,雨屬於那種浮華的公子哥兒吧,他直接盯著我說到:“怎麼又是你?你是不是存心不讓我做早課?你怕我以後比你厲害很多,你得仰視我是不是?”

雨在旁邊說了一句:“我記得我是第一次來找你吧?”

然後又在我耳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道良啊,這元龍是不是腦子有病?說話咋跟腦袋被驢踢了似的?”

我也一陣無語,這元龍是有多幼稚啊?誰會用這種垃圾辦法來阻礙他練功啊?而且他不但那麼想了,還那麼說了。

就跟一個小孩兒站起面前,手上的棒棒糖糊滿了口水,然後還很寶貝的跟你說:“你是不是來打我棒棒糖主意的?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棒棒糖比你見過的好吃一百倍?”

不過,就衝這句話,我倒沒那麼反感元龍了,因為我知道了一件事兒,除了高傲點兒,執著點兒,這人沒心眼兒,沒心眼的人是不會害人的。

既然觀感改變了,我對元龍也就客氣了三分,為了照顧他那小孩似的心理,我故意說到:“元龍,我真沒那心思啊,你現在就需要我仰視了。我就是再來麻煩你一件事兒。”

元龍對這說法又滿意了,就跟我剛才套他話一樣,總是很容易找到他的滿意點兒於敏感點兒。

他哼了一聲,不過總算不是冷哼了,擦了一把汗,元龍說到:“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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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今天我師父是單獨帶馬樂去的嗎?沒別人去了嗎?”

“有啊,還有一個姓孫的老頭兒,不太愛說話那個,哦,就是他的爺爺。”元龍非常直接的說到。

我一陣兒氣悶,忍著問到:“那你咋不跟我說啊?”

“說什麼啊?你師父讓我帶的話就是他帶馬樂進村,又沒說別的。”元龍翻了一個白眼,繼續練功了。

我無奈的朝著雨和孫林強聳聳肩,表示這個人元龍,我比較無奈。雨則直接眨巴了一下眼睛,做了個鬼臉,估計這小子也被元龍打敗了。

至於孫林強,得到了爺爺的訊息,當然放心了很多,開始憨厚的笑了。

解決了這事兒,我忽然發現自己無所事事,心裡正唸叨著要不要去練練功,可是一想起崑崙的事情又覺得煩悶。所以,我拉著孫林強和元龍,說到:“走,咱們去找天成哥聊聊去。”

而這一聊就聊出了事兒。

面對天成哥和嫂子我是沒什麼保留的,從元龍那裡得知的訊息,當然一股腦的就跟他們說了,天成哥和嫂子這次沒有和我玩什麼邏輯分析,因為天成哥直接瘋狂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說到:“三娃,當不當天成哥是哥?”

“啥話啊?”我覺得莫名其妙。

“那村子裡可能存在有很重要的東西,我要去拿來。”天成哥的目光變得很狂熱,握住我肩膀的手也變得力大無比。

“…………”我沉默,因為我的確不知道天成哥是啥意思。

“不行,不行,得策劃一個行動。”天成哥直接開始在屋子裡兜圈兒,那樣子跟火燒屁股似的。

雨見了這陣仗,也受不了了,喊到:“嫂子,你看,天成哥打擺子(瘧疾)了。”

這是雨無意中和我學的HB話,這個時候他倒是用上了。

嫂子沒說話,神情也變得很奇怪,彷彿是在思考著什麼。

只有一直不咋說話,很沉默的孫林強忽然說了一句:“天成哥,你該不會是想進村子吧?”

天成哥一下子停下來,望著孫林強,嫂子也一把抓住了孫林強,孫林強一臉無辜,他不知道你做什麼了,天成哥和嫂子竟然會如此激動。

天成哥沒說話,反倒是嫂子一字一句的說到:“我是很想進村,我想看看那些可憐的村民,想看看是不是有如此絕望的世界存在。從來,我們科研人員都不是打先鋒的人,也錯過了很多珍貴的現場,這一次,我想站在第一線。”

我吃驚的望著嫂子,不得不說,嫂子真的是一個骨子裡有著瘋狂基因的女人。

而天成哥卻抓住我,說到:“三娃,這村裡的東西對我很重要,那是我老師一生的心願,我想完成他。三娃,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望了嫂子一眼,問到:“嫂子,你的目的和天成哥一樣嗎?”

“不,不一樣,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他既然想進去,我沒有反對的道理,我,一向反對科學走上極端,也反對強行把屬於未來的成果應用到現代,我覺得那是一種拔苗助長的行為。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的觀點強加於誰,就算對方是我的愛人,我尊重他。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個世界。”嫂子認真的回答到。

雨這傢伙則早就瘋狂了,他說:“得,道良,你要把我丟下,這輩子咱們就不能是哥們兒了!”

“送死你也去?”其實我的內心蠢蠢欲動,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難道我天生就愛冒險?不過,我還是能強行的保持理智,這樣問雨。

“不可能是送死,你師父曾經說過時間沒到,你們昨天進村也沒遇見什麼危險,我想到在一定的時間去,我們絕對能安全的退回來。”雨還沒回答我,嫂子先說話了。

我心裡癢癢,可是理智又告訴我不要,我急得來回搓手,然後說到:“可我不知道什麼是合適的時間啊?”

“那咱們就分頭套話!”天成哥這時的腦子分外的好用。

“就是,元龍那愣子絕對是個突破口。”雨在旁邊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可是我沒我師父那本事啊。”我已經極其的動心,而且天成哥說了,事關他老師畢生的願望,我怎麼可能拒絕。

只是有一個問題,我沒去想,那就是,既然是他老師的願望,他為什麼不去求助我師父?我師父顯然比我靠譜很多吧?

在當時,我被衝動衝昏了腦袋,一場未知的冒險,因為特殊的原因,卻又非常的安全。

“三娃,這事兒行不行?你給我一句話吧?進村需要什麼本事?你沒有嗎?”天成哥目光熱切的望著我。

進村需要什麼本事?我回想一路走來的情形,只要有‘仙人指路’,倒也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本事,我的心越來越熱烈,然後一咬牙說到:“我看行,不過得好好準備,準備。”

“好,我們就在他們開始大行動以前,混進村子一次吧。”雨激動的說到。

只是,就我們幾個人嗎?不,歷史的神奇之處,就在於它往往是出人意料的,有新的人總會出現,有老朋友也會不經意的再見到。

有人說過,你可以在一個地方跌倒一次,但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就是笨蛋了。

可現實的情況是,人們往往就是愛在同一個地方摔跤,因為有人愛錢,他就容易在錢這個事情上犯錯,有人貪酒,往往教訓是一次又一次,可他最終還是放不下酒,這就是人骨子裡的弱點,明知而又故犯。

我呢?算不算明知而又故犯?

在小村,夏日下午的陽光也是懶洋洋的,因為那一層薄霧的原因,我就這樣,蹲在門前,望著天上的太陽反覆的思考這個問題。

小時候,餓鬼墓的經歷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放,是的,好奇心加點兒衝動,只要給我一點兒火星,我就不知所以了。

那麼,現在呢?還是那樣嗎?好奇心加衝動?我自己問自己,應該不是了,因為村子裡是什麼樣兒,我已經見過,還好奇嗎?我眼前浮現的始終是天成哥的那一雙眼睛,熱切,期待,信任,或者還有別的。

我嘆了一口氣,終於發現我這是為什麼了?是因為我放不下對別人的感情,拒絕不了,就頭腦一熱的開始承諾,就算在自己的能力以外!這,才是我骨子裡的弱點啊。

可是,我現在有些後悔,因為我發現我揹負不了那麼一大群人的性命。

我之所以冷靜下來之後,在這裡煩悶了半天,就是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去找天成哥,說出那拒絕的話。

嘆息了一聲,忽然有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是天成哥。

拼命擠出了一點兒勇氣,我開口說到:“天成哥,我想……”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我今天太衝動,提出的要求太過分。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不會答應的那麼快吧?”天成哥邊說邊從上衣兜裡掏出了一支煙遞給我,然後自己也點上了一支。

天成哥是個很自律的人,以前從不抽菸,放煙在兜裡也是嫂子教給他的人情世故,畢竟在男人的交往,一支煙很容易拉近距離。

所以,看見天成哥抽菸,我覺得很驚奇,心裡忽然又心軟了,要不然就冒險吧,但是不帶上雨啥的,就帶天成哥,看他那樣子真的很在意這件事兒啊。

天成哥吸了一口煙,開始劇烈的咳嗽,可是咳嗽完了,他又狠狠的吸了一口,對我說到:“三娃,想聽故事嗎?”

“天成哥,你說。”看著天成哥愁悶,我也跟著悶,吸菸也吸得分外的狠。

“我,其實是個孤兒,4歲的時候就沒了爸媽,我是我老師帶大的。你知道嗎?我爸媽是咱們國家最早一代的科學家,然後因為某個科研項目犧牲了。而我的老師是我爸媽的朋友,同事,好戰友,然後我是他養大的,為了我,他一直沒要孩子。”天成哥的表達能力一向不是很好,除了說他的科學的時候,這段話他說的結結巴巴。

我拍拍天成哥的肩膀表示理解。

天成哥再次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有些暈暈乎乎的說到:“我老師是在十年前去世的,他這一生只有一個願望,能夠解開那個謎題。那個謎題關係到某些機密,我不是太好跟你透露,但是我可以說一點點,那是70幾年的事兒,為了那事兒,首長還親自去了那個地方。那那裡曾經有一次轟動性的科考,不過結果很不好。我老師是其中的一員。”

我沒聽太懂,總覺得這事兒彷彿包含著我不能觸及的層面,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總之,那是一種神奇的植物吧,我不知道怎麼說。其實在一次,不是全是我們國家的人,還有蘇聯的專家,牽涉的很複雜。三娃,這一次,如果我能找到這種植物,意義太重大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懷疑那條河裡,有那種植物。”天成哥的眼神再次變得狂熱起來。

“天成哥,你是說,你要到那條河裡去找那種植物?”那條河簡直是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如果不是那個虛無縹緲的河神,這裡又怎麼會變成這樣。

“三娃,我這樣說,當然是根據的,我老師給我留下了一本珍貴的筆跡。其實,如果我把這事兒上報,也許會得到國家的重視,然後開始大規模的科考。但實際上又不能那麼做,因為這牽涉的很複雜,那個專案被國家停止了,你師父,你師父他也會阻止我的吧,在你們道家也許覺得這事兒有傷天和。可是,三娃,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痛苦,我必須要去做,這是我老師的願望,哪怕是我研究出來一點兒成果,燒給他,也可以告慰他在天之靈。我我不是為了我自己。”天成哥說到這裡,竟然痛苦的流下了眼淚,我的心一陣兒刺痛。

天成哥是我的朋友,我很在意朋友!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瀟灑的人,可是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自己是個心軟,耳根子也軟的人,對我好的人,對我付出過,或者我在意的人,我總是不能忍不住的心軟。

沉默了一陣兒,我望著天成哥說到:“天成哥,我剛才的確後悔了,不想擅自行動,因為一不小心,後果就會很可怕。這一次,我會慎重的考慮,你得告訴我,那植物到底是什麼,我發誓我不會說出去的。”

“一種可以讓人神志不清,卻能異樣的激發人體潛能的植物,有很多的副作用。簡單的說,這種植物可以讓活人變成殭屍。”天成哥不打算隱瞞了。

而我聽到之後,卻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植物用惡魔來形容都不為過,可是對於軍事上的意義卻不言而喻,怪不得國家當年會那麼重視,也怪不得國家會放棄,因為世界局勢微妙,不會允許一個國家在這方面……

常常和一群公子哥兒們接觸,其實我對國際形勢什麼的,很瞭解!一想就能想到其中的關鍵點。

“可是天成哥,你知道崑崙嗎?”我盯著天成哥認真的說到。

“崑崙?那是不能說的秘密,我也只知道一點,那種植物和崑崙有關係,所以聽你說起崑崙,我就想到了它。但具體的,我不知道。”天成哥認真的回答到。

“好吧,天成哥,你容我想想。”我是這樣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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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天成哥告訴大家行動取消了,接下來的日子,雨的情緒被我安撫了,嫂子的情緒被天成哥安撫了,至於孫林強,其實他不是太在意進村與否,他知道,總有一天,所有人都會進村的,而且那一天不會太遙遠。

但是行動真的取消了嗎?沒有,在我和天成哥談話之後的那天晚上,我告訴天成哥,我願意和他一起冒險一次,因為天成哥的這些動作,必須在行動真正開始以前進行,但這次行動只有我和他。

師父,老村頭兒,馬樂依舊是天天進村,算下來已經是第三天。

這兩天,師父的情緒越來越沉重,老孫頭兒更加的沉默寡言。

至於馬樂,我覺得他變得神經了,天天在那裡唸叨:“第七天,第八天”什麼的,讓人莫不清楚頭腦。

第三天晚上,師父回來以後,我照例給師父揉著肩膀,這幾天我分外的殷勤,因為我需要從師父那裡拿點兒東西。

我也很內疚,不知道這算不算對不起師� ��。但是,面對我的朋友,我又不忍心。

也在這天晚上,師父說了一句話:“明天,明天援軍就應該到了,明天,明天之後就可以行動了。”

我知道,我和天成哥的時間不多了。

在我的布包裡,有5根‘仙人指路’,有一疊符,有一把桃木劍,還有一塊作為陣眼的法器——大師叔給我的銅錢。

手腕上還是那串沉香,脖子上依然掛著虎爪。

聽著外面呼號的陰風,我在盤算著自己的本錢,這些本錢在關鍵的時候能救我和天成哥的命。

“三娃兒,你學會了請神術,卻不可輕易動用,你靈覺太強大,我怕你變成瘋子。”師父的話猶在耳邊,可請神術,那才是我最大的本錢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還是不對,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在這個晚上,我的心有些亂。

第二天一早,師父沒有出去,他在仔細的看一幅地圖,在地圖上仔細的標註著什麼,我輕輕走到師父的旁邊,問到:“師父,今天不出去嗎?”

“地圖已經完成,沒必要再去那個村子冒險了。”師父認真的看著地圖,隨口對我說到。

“師父啊,這地圖很重要?”我心不在焉的說到,其實我有滿肚子的話想對師父說,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能扯些別的。

“是很重要,這是找出老村長的關鍵!”師父繼續用紅筆標註著什麼,可惜我從相字脈一竅不通,只是感覺師父標註的東西跟風水有些關係,但是我不懂。

“師父啊,為什麼今天過後,你就說要開始行動了?”我假裝不在意的問到,畢竟事關我和天成哥的安全,我必須問清楚,真的太危險,就算負了天成哥,我也不會去。

“這是一個時間段,今天是第9天,還有6天時間,在最後一天,他一定會出現,是最強,也是最弱的時候,我們不打沒準備的仗,6天的時間準備足夠了。”師父如是說到。

“師父,那這6天裡,是安全的嗎?”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我們出任務,沒有哪一天可以說是安全的。”師父隨口回了我一句,然後就專心於他的地圖了。

我踱步著出去,給天成哥使了眼色,意思是行動繼續,再過幾分鐘我們就要出發了。

幾分鐘以後,我和天成哥分別出去了,畢竟人不能一天到晚都關在屋子裡,在這個荒僻的小村,在這裡的人們常常還是在附近散步的。

我和天成哥就是假裝散步的樣子,分別出門了。

我們約定,在山腳下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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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是一個有魅力的傢伙,它的魅力就在於你永遠不能看清楚他的臉,偏偏卻對它一直抱有期待,抱有幻想,因為它是屬於你的,獨特的,不重複的東西,你捨不得放一絲絲壞的東西在它身上,儘管它有時是個壞傢伙,折騰的你很痛苦。

那一天,命運又和我開了一個玩笑,因為在我走後不到半個小時,援軍就到了,在那裡面有我日夜牽掛的一些人,更重要的是,他們帶來一個訊息,很重要的訊息,我和他們錯過了,天成哥也和他們錯過了。

這就是命運,明明那麼小一個村子,我們分頭走的兩個人,都能和一群人錯過。

命運在造成悲劇的時候,是不眨眼的,它沒有感情。

出門以後二十分鍾,我和天成哥在山腳下碰頭了,他的神情很嚴肅,我的神情也很嚴肅,我翻出藏在衣服底下的黃布包,挎在身上,然後從裡面掏出了一捆細繩子。

這真的就是一捆細繩子,因為我沒有師父那本事,會綁鎖魂結,那麼就用最笨的方法,把我倆綁在一起吧。

我把繩子綁在我的腰上,綁的很結實,然後再綁在天成哥的腰上,我對他說:“這繩子是我拿馬笑的,特種部隊的繩子,很結實的。”

天成哥點頭,他很認真的跟我說:“這是我的願望,卻讓你跟著一起冒險,如果真的有危險,我願意我死,你一定要跑,你不要負了我。”

“都不會死。”我淡淡的說到,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分好了驅蟲的藥包,紮緊了褲腿,我取下手上的沉香,再一次扯斷了它,拿出兩顆,然後把剩下的裝進了黃布包。

“這玩意兒佩戴著,效果不是太強烈,咱們一人一顆含嘴裡,你別給我吞了啊,那霧有迷惑人的本事。”

“我知道。”天成哥跟扔糖丸似的扔進了嘴裡,態度比我輕鬆,我總覺得天成哥有一種賭上自己性命的感覺。

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好了,我帶著天成哥,走進了那片沉沉的迷霧。

霧氣中,還是那樣的感覺,道路迷糊不清,可因為口含沉香珠的原因,我的心卻分外的平靜,我沒有想別的,只是想,多走一步,我就離完成承諾多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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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前,天成哥在後,我們很安靜的走著,在實在看不清楚道路的時候,我點燃了第一支‘仙人指路’。

仙人指路是一個好東西,在道家它比指南針管用,因為指南針要受磁場的影響,而這仙人指路不會,因為上面符籙的關係,它散發出來的煙,只會朝著有出口的地方飄。

我一直不太清楚仙人指路的原理,說實在的,是不清楚它上面貼那張符的原理,直到很久以後,我遇見一個會畫仙人指路符的傢伙,他告訴我:“其實說穿了,仙人指路符其實是一張循陽符,也就是說它會固定的指向有陽光,陽氣的地方,你到了那樣的地方,自然就走出了陰氣重重的迷陣兒。這是咱們道家的道具,對付那些玩意兒用的,你要是個路痴,用來找路可不太好使。”

按照仙人指路的原理,它在這個地方當然很好使,除了快到山頂時的風,給我和天成哥造成了一點小麻煩外,我們竟然就這樣有驚無險的爬到了山頂。

一回生,二回熟,難道就是這個理?

我很珍惜的弄滅了還剩半截的仙人指路,站在山頂,跟天成哥說到:“那一片迷霧裡,有正常人看來很恐怖的東西,天成哥,你挨的住嗎?我不像師父那樣,會封五感,所以我很抱歉,我不能讓你閉上眼,再睜開的時候,就走出來了。”

天成哥沒什麼反應,只是站在山頂,眼神有些說不清楚的看著山下那條有些看不太清楚的河,村子籠罩在迷霧中,可是那條河沒有,站在山頂上,能看見。

“天成哥?”我叫了一聲,天成哥才反應過來,然後轉頭對我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走過那片霧?”

“第一,不怕。第二,它兇你更兇。第三,不行了,就大聲喊我,我一直走在你前面的。”我簡單的說到。

天成哥望了我一眼,說到:“我儘量不成為你的負擔。”

下山的路,當然很順利,雖然師父告訴我,我們所在的每一天都很危險,可是我還是模糊得出了一個資訊,這6天應該是安全的,沒半個月,就那一天不安全吧?

或許是這樣,畢竟我們算是幾十年來第一批造訪這死村的人,誰有知道真實的情況呢?

15天?其實我已經猜到了,村民們是如何的悲劇,他們在這幾十年,就算成了鬼,也在重複的過那恐怖的十五天的日子。

最大的折磨莫過於此,你可以不怕痛苦,不怕困難,但是你會不會怕不停的,重複的痛苦和困難?當你以為解脫的時候,它又開始了!

或者人世的輪迴也是如此,所以才要修的一顆玲瓏心,堪破,解脫。

胡思亂想間,我和天成哥已經步入了迷霧,我沒有回頭看天成哥一眼,也許此時我擔心的一眼,也會成為他的心理壓力,他現在需要的勇氣,越多越好的勇氣。

還是那片鬼哭狼嚎,在它們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的天成哥顫抖了一下,可是只是那麼一下,我就感覺到身後的人堅定了起來,那種堅定的氣場讓我都能感覺到,那心裡該是有多大的支撐?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當然,這需要一顆種子來激發。老師的遺願,無意就是天成哥心裡的那顆種子。

依舊是那些恐怖的鬼怪,依然是地獄般的場景,當我們踏出來的時候,我感覺身上綁的繩子一緊,轉頭一看,天成哥坐在了地上。

我沒有去探尋天成哥的心理,我只是望著他,說到;“走出來了,不是嗎?”

“是的,走出來,也就不可怕了。”天成哥深呼吸了幾口,站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