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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心生隔閡

奶茶店正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左紛紛心急如焚只能看著眼前的長安在沉默。

左紛紛下意識感覺到下面的事情已經不方便在公共場合再談,別人怕是會以為他們是入戲太深的中二少年。

左紛紛想著父母又出去旅遊了,正好可以把師兄帶回家細聊,反正知根知底,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

長安跟隨紛紛進了別墅區,門前幾個保安一臉八卦的互相看了看,之前跟司馬晏產生過矛盾的保安冷哼:“只會傍大款的小白臉就是這麼慘,這還沒半年吧,小姑娘又換人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司馬晏不知什麼時候又返回來了,眼睜睜看著左紛紛帶著楚易回家,倆人形狀親密無間,和之前在他面前表現的生疏完全不同。

司馬晏攥緊手裡的手鐲,玉面寒霜,眼神冰冷如刀劍,瞪向那保安,保安嚇得一哆嗦:“你自己沒用看我做什麼?這小區你不準進去,可沒人來接你,除非讓那小姑娘再出來接你。”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在這裡跟我叫喚,本來我也算尊重底層勞動人民,不想跟你過多爭執,沒想到非但不是勞動人民還是腦癱嘴碎八婆!再讓我聽見你叭叭我和紛紛一句,我馬上把錄音交給你們主管。”

司馬晏晃了晃手機,那裡面根本就沒有錄音,但是他殺氣十足的威脅已經嚇到了那幾個八卦保安,他們哭喪著臉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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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晏懶得搭理這群癩皮狗,攥緊手裡的盒子二話不說跟左紛紛打電話,那邊響了幾聲掛掉了,秒回一條簡訊,短信內容生疏,大意是:有要事,晚些再聊。

司馬晏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他看著手裡的鐲子立在原地,他本來是準備回學校找楚易問個明白,誰知回去沒遇見楚易倒是遇見自己父親了。

父親告訴他,那晚他發朋友圈被他媽媽看見了,很生氣,但是好在勸住了,父親拿出一個木盒子給他。

司馬晏開啟才知道這是母親給紛紛的見面禮,司馬晏的母親雖然看不慣紛紛,但是也明白日子是兒子和她過,只要兒子喜歡,她也很喜歡自家兒子就好了。

這番話感動的司馬晏眼眶溼潤,當即打車來尋紛紛,要跟她一起分享快樂,誰知道卻看到這傷人的一幕。

一瞬間委屈和憤怒充滿了司馬晏的身體,他知道自己是該相信左紛紛的為人,她不是那種腳踏兩只船的妖豔賤貨,她是心裡只有學習和錢錢的鋼鐵直女,別人怎麼能有機會趁虛而入。

更別說他們才確定關係多久,天天蜜裡調油,還在熱戀期裡,他司馬晏依舊俊郎無雙,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

“左紛紛,要是這是你有要緊事才如此,你肯哄我,及時哄好,我也就不鬧,要是明日你還不來找我,我可就要剝了你們倆的皮!”司馬晏遙遙望向別墅區內部,早就已經看不見身影的兩人,轉身想要離開。

才走沒幾步,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欣喜點開以為是左紛紛,結果是自己老爹,是個訂房協議,司馬晏撇了眼身後心有餘悸的保安,陰笑:“你們這兒是不是真的戶主是上帝,你說我要是成了你的上帝,會不會舉報更為徹底,讓你們回家的機會更多?”

司馬晏把手機在幾人面前慢慢晃了晃,保安們震驚成了鬥雞眼,司馬晏冷哼:“認清楚了,小爺也是這裡的戶主了,好好候著。”

司馬晏嘚瑟一笑,沒有哪一刻覺得親爹妙,他就是隨便提了嘴,沒想到還真的落實了。

等裝修完,他住這女人小區裡,近水樓臺他守著月,誰敢撬牆角直接推下水,淹死那龜孫。

左紛紛帶著長安到了家,給長安沏了茶,長安也不推辭端起茶輕輕呷了一口,半晌長安終於出聲:“師妹,我問你,官宣這事是真的麼?你真的跟司馬晏在一起了?”

左紛紛猶豫了會兒,還是點了頭:“對,是真的,我喜歡他。”

“那我再問你,你喚醒全部記憶是在那日掉下坑中麼,那現在這個司馬晏有沒有異常的表現?”

長安灼灼看向左紛紛,一心以為左紛紛穿越的情況和自己一樣,只想試探司馬晏的情況,殊不知自己問得過於急切露骨,讓左紛紛更加猶豫。

左紛紛第六感越發強烈,她總覺得師兄預設自己也跟他一樣是胎穿,而且有在試探司馬晏的意思,她覺得自己暫時不能暴露司馬晏也是穿越的真相。

左紛紛扯開了話題,問到自己最感興趣的部分:“那按照師兄這麼說,我們能離開大錦朝是因為陣法緣故,那我們還能回去麼?我想爹爹了!”

“紛紛!你回答我的問題!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還要被他用愛情矇騙多久!他當年害得你活活殉葬,害得義父辭官歸隱保全整個書齋的人,這種人你竟還要跟他在一起!”長安眼眸深邃,深深看著眼前怔住的少女。

左紛紛美目圓瞪,不可置信看向咬牙切齒的長安,長安長眸裡都是對司馬晏的痛恨,恨得想把他剝皮抽筋,碎屍萬段。

左紛紛捂住心口,那裡不聽話開始痛了起來,她的身體她自己清楚,她可不是司馬晏那麼病弱,不管是在大錦朝還是在現代,她都有很健康的身體,可是心怎麼會這麼痛。

“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左紛紛艱難彎下身子,痛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一瞬間腦子裡如同走馬燈一樣閃過無數畫面,披甲執銳的叛軍,洞開的城門,四散逃跑的宮中眾人,畫面一幀一幀根本連不上,但是那血腥刺激的場面告訴紛紛這就是真實存在過,而且被她忘記的曾經。

長安看見她面色煞白心道不妙,連忙扶住左紛紛:“紛紛!你怎麼了!”

“師兄!你說的是真的麼?”左紛紛雙目赤紅,顫抖著握住長安的手,她不相信,這都是她印象中沒有的事情。

照理說她們是愛人關係,她應該無條件的去相信他的為人,左紛紛心裡一直都有股氣出不來,憋得心肝都在痛。

她大口喘氣,含淚看著眼前自己最親的人,想從他面上看出點其他表情,長安眼中只有對她不加掩飾的憐愛和擔憂。

父親不愛官職主動辭官說得通,師兄對自己這麼好,不可能說謊,那麼唯一問題就是她忘了,忘了經歷過的很重要的東西!

“司馬晏在位的第六年,在那前一年太后壽終正寢。而後外族入侵,國中軍隊能上戰場的大部分都戰死了,無人再能守國。他舊病復發,時日無多,更是讓大錦朝雪上加霜。太醫沒日沒夜待命,就連你也衣不解帶在旁照顧。”長安閉上眼睛,說話速度放慢,似乎在回憶。

左紛紛對這段話也有共鳴,她癱在沙發上,渾身沒有了力氣,也跟著閉上眼睛腦子裡果然出現了師兄描述的場景。

龍榻旁,明黃的帳子低垂,裡面那人已經氣若游絲,他緊緊握住一旁著皇后盛裝的她的手,司馬晏面露死色,渾身的肌膚都泛著青。

宮人太監們都圍著外一圈低低抽泣,沒人敢哭出來,他們都知道,皇帝一死,大錦朝國門一破,他們就都沒有生路了。

他的手跟前幾日官宣時,牽著自己那只溫暖的手不同,在她的記憶裡,那是一種讓人悲涼到心裡的冰涼。

他低低開口聲音已經小到聽不見了,左紛紛只好湊近了去聽,司馬晏對她搖頭,示意自己忠心耿耿的暗衛過來。

他用微弱的氣聲交代著:“朕只有一個要求,你出去跟那敵國皇帝說,我死後要與皇后合葬,必須把我們埋入建好的皇陵之中,身後事的安排不必多說,他都知道。”

周遭安靜無比,眾人都聽到了個大概,左紛紛也聽明白了,心中冷笑,陛下是真的病入膏肓了,敵國畜生又怎麼會為你收斂入陵墓。

他們二人只是一紙契約,有名無實,這約定內容只有他們互相知道,他一死,那一切就都消散了,她又有什麼義務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