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聽到這裡,看了看懷抱中的小孩兒,“還是夫君你瞭解我,走了。”
兩人繼續往前走,發覺周邊店鋪林立,且家家戶戶都是老字號。
夏以芙看這個也感覺好吃,看那個也感覺好吃,倒買了不少,兩人吃了東西後準備離開,但卻哪裡知道一個灰色衣服的男子已靠近了兩人。
一開始夏以芙還以為那不過是自己多想了,此刻回頭果真看到那人就跟在自己背後,轉彎後,等安人急躁的去尋找,卻見兩人不見了。
那人還沒到巷子口卻看到司徒霆鈺已站在了自己面前,而距自己不遠卻是夏以芙,夏以芙抱著孩子,一口一個“小乖乖。”
那灰衣服的人看看夏以芙又看看司徒霆鈺。
司徒霆鈺還沒說話呢,夏以芙已咳了一下,一驚一乍道:“夫君,有人跟蹤了我們,真是豈有此理,那人也不知有什麼目的。”
“夫人放心就好,那人如不說出來自己有什麼目的,我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聽到這裡,中間那人已膽戰心驚,他急忙跪在了司徒霆鈺面前。
“皇上,皇上,您可算來了,如今我們王找您有事情呢,真是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終於盼到了您。”那人跪在了司徒霆鈺面前。
夏以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騷味。
也就鬧明白了,此人是個太監,正因為發覺此人是太監,夏以芙更明白這人口中的“王”是確有其事了。
“說說吧,哪裡人?從哪裡來?”夏以芙皺皺眉。
那太監三言兩語將事說了,原來就是想要讓應太后接納自己的大兒子應龍,至於那二兒子應段是個十分壞的人。
應龍這多年來將朝廷管理的井井有條,真好極了,應段看在眼裡著急在心裡,他想要做王已許久了,王簡直成了應段的噩夢。
“但我們為什麼要幫助你?”
夏以芙想不到自己為什麼要耗盡千辛萬苦去幫助一不認識的人。
“給我一個理由說服我,你如不能說服我,我可不要去蹚渾水。”
說得好,這是家務事。
但說不好,這可不是什麼家務事,應太后一定有自己的黨羽,一旦鬧起來事情就難解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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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芙不情願參與。
“我們王說,只要您幫助他們母子修復了關係,王就會竭盡全力幫助您,現如今您擁有的僅僅是龍城和夜郎國,多一個臂助總是好的,況且……”
說起來這太監也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夏以芙不為所動,這老家夥湊近,“況且,憑藉您的聰明才智什麼事處理不了,其實在您剛剛進玄都的時候我們王已在讓人打聽了,實際上早想要聯絡您們,但卻知曉您們這一路上循序漸進,因此就耽誤了。”
夏以芙聽到這裡,點點頭。
她看了看司徒霆鈺,“怎麼樣?幫是不幫?”
司徒霆鈺不過淡然一笑,“我們最近還有一點其餘的事,我們就在醉扶歸酒店下榻,等我們事處理完畢立即幫你們王。”
“老奴就先回去了。”那老太監回去覆命去了。
等那太監走了後,夏以芙低咒一句“鬼鬼祟祟,莫名其妙。”
那邊司徒霆鈺已將夏以芙懷抱中的孩子抱了過來,“先去休息,不著急。”
到醉扶歸後,夏以芙和司徒霆鈺吃下午飯,兩人在這裡倒聽了不少的話,眾人都說什麼如今的應龍是個非常好的人, 至於好到什麼程度,夏以芙打聽了後深深感覺慚愧。
“說已五年沒有徵收賦稅了,和附近那些諸侯國關係也保持的很好,是個傳奇一般的人,還說她娘多次謀害他,但他卻一點不理。”
“如此春風化雨?”
不說夏以芙了,司徒霆鈺也感覺有點羨慕,但旁邊的夏以芙一面給小孩吃糕點一面笑了笑,“我們和他們能一樣嗎?帝京人口龐大魚龍混雜,之所以繳納賦稅,這也是一種穩定人的手段,再說了,如果我們帝京人都這麼閒散,早出亂子了。”
到底自然是如此。
兩人聽了眾人的議論,得出一個結論。
這第一,人應龍是個艱苦樸素格外儉樸的人。
這第二,應龍愚孝,對應太后他是沒的說。
應龍的節儉推己及人,在皇宮裡,從來不會糟蹋銀子去修築多餘的殿宇,應龍的節儉已到了摳門的地步,一開始夏以芙還以為應龍是個節儉成了癖好的異類。
但很快夏以芙又聽說了關於應龍其餘的話。
這應龍節儉是節儉,但卻很有風度,哪一個地方的民眾受災了,應龍會立即去支援,國庫開啟,銀子流水一般的放。
應龍節儉,但卻將大部分的錢都花在了怎麼樣去富國強兵上,應龍之所以對帝京虎視眈眈, 將帝京的號令置若罔聞,完全是因為在她這裡的士兵數量已超過了附近三區的總和。
並且最重要的一點,應龍的外交做的不錯,周邊無論是窮兇極惡的少數民族,還是隨時消失隨時出現的諸侯國,他們對應龍都唯命是從。
可以這麼說,只需要應龍一句話,那些人就會立即聽從。
但也只需要應龍一句話,那些人就會解散。
這是一個多金但卻知道開源節流的國家。
吃過了東西後夏以芙去算賬,發現這裡的飯菜物美價廉到你都不敢住店,唯恐這是個 殺人越貨的黑作坊。
那掌櫃的見夏以芙這麼,立即過來解釋,夏以芙才算明白,原來不光這一家的店內價錢低廉,每一個酒店內的價錢浮動都差不多,夏以芙問了其餘東西的價錢,發覺這裡的消費水平很低很低。
還是帝京十年前的消費水準。
夏以芙很喜歡這裡,這是一座可以給人安全感的城市。
等晚上休息的時候,夏以芙卻發現客店不關門,不但這客店不關門,隔壁那些店鋪也都不關門。
夏以芙找了小二哥過來,“那邊是個成衣店,為何晚上不關門?怕不是掌櫃的忘記了?”
“還有那個,那是個賣肉的,為何也不關門?”
要是都忘記了,那也真是忘性太大了。
夏以芙忖度定是有什麼人下令過了,所以這裡的店鋪晚上都不關門。
但對面那小二哥卻哈哈笑了,解釋給夏以芙聽,原來從十來年之前他們這裡的生意人就不關門了,之所以客店不關門,是怕有窮苦人路過沒地方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