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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洩露

沈楚楚有危險!

小五的心拔涼拔涼的,他的大腦瞬間被刷屏。

“小五、小五……青禾,你去看看外面出了什麼事兒?”屋內,許瑩然的聲音還在繼續。

小五渾身一震,終於回國神,恭敬的回答:“夫人,是奴才。”

青禾此時撩開門簾,驚慌的對小五說:“快進來吧,夫人有事兒找你。”

“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許瑩然彷彿現在才知道是小五,她幽幽的嘆一口氣。

小五聽這語氣,渾身一僵。腦中亂成一團漿糊。

夫人會不會救沈姑娘,會派誰去救?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說去,會不會被人看出什麼?還是自己該單獨行……

各種想法在腦海裡打轉,他卻沒有意思頭緒。

許瑩然將小五慌張的表情盡收眼底,她朝橙柳呶呶嘴。

橙柳會意,立時將手中的食盒放到小五手中。

“爺和鄭軍師在前院忙了一宿,我做了些宵夜,你給他們送去。嗯,最下面那一份的是小四的,你單獨拿給他。他成天跟在爺身邊,也不能讓他餓著。”許瑩然交代得仔仔細細,對於剛才的話題,卻隻字不提。

青禾咬咬下唇,心中如貓爪般難受,忍不住說:“夫人,沈姑娘……”

“青禾,沈姑娘一介閨中女子,怎麼能在外男面前說,夫人,青禾說胡話了,我先帶她下去。”橙柳神色緊張的搶下青禾的話,生拉硬拽的將人弄出了房間。

“橙柳,你怎麼能拉我出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青禾揚起拳頭,大聲咆哮。

但當她瞥見還在發抖的手臂,嘆了一聲,頹廢的放下手中的拳頭。

聽到青禾的話,橙柳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她真的賭對了,小五和沈姑娘看來是有什麼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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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柳不再看青禾,她轉過頭,盯著內室的眸子熠熠生光。

屋內,小五提著食盒,踟躕不前,猶猶豫豫良久,他低著頭,試探的問:“夫人,白蘇真的準備陷害沈姑娘?這可怎麼辦,夫人準備怎麼做,要奴才去提個醒嗎?”

許瑩然嘆一口氣,臉上掛著明晃晃的擔憂。

“這……”她欲言又止,最終卻搖搖頭,沉默不語。

而這時,屋外傳來橙柳擔憂的聲音:“小五哥怎麼還不出來,食盒裡放著的是炸醬麵,不能等太久,這要快些給爺送去。”

吃吃吃,少吃一頓會死啊,這可是關係到沈姑娘的名譽!

青禾頓時火冒三丈,狠狠的瞪著橙柳,似乎恨不得一眼剜掉她的嘴。

橙柳無辜的擺擺手,說:“本來就容易糊嘛!”

小五出門時,正好聽到橙柳如是說,此時,他的心都快被捅成篩子了。

他又想起了夫人在屋內說的話:“小五,既然你要從軍,還不準備娶楚楚,那這件事你就不能參與,好了,現在就當不知道就行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什麼不在乎,他在乎的,在乎!小五渾渾噩噩下盤不穩,再走廊上如同喝醉酒般東倒西歪。

橙柳彷彿沒有發現小五的異常,在一旁吹鼓道:“小五,聽說你會功夫,現在要跑快些,就能在麵糊掉之前送到。哎,有功夫真好,飛簷走壁的,什麼人都不怕。”

“面面面,開看你腦子裡就只有面,少吃一頓會死……”青禾又聽到這些話,心中的怒火是怎麼也壓不住,直衝橙柳吼。

“衝飛簷走壁,什麼人都不怕!”小五喃喃著,茅塞頓開。

是啊,他有功夫,夫人不要他去,他可以暗中相助,反正時間地點都偷聽到了,他絕對不會讓楚楚一個人面臨她那險惡的妹妹!

“我知道了!”小五感激的對橙柳一笑,如歡快的小鳥衝外院飛奔而去。

青禾皺著沒有,不解的看向小五的背影,又看看橙柳,依然沒有找出所以然。

“青禾姐姐、橙柳,夫人讓你們進去。”門前打簾子的小丫頭對兩人說。

兩人進屋,屋內許瑩然正在吃炸醬麵。

滿屋的醬香讓人食慾大開,但橙柳卻不關注這些。今晚的一切彷彿一個夢,她說了太多太多的話,現在想來,後背冷汗連連。

許瑩然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打量著橙柳。

這個丫頭很聰明,從她那短短的話中就能找到事情的關鍵,幫她把戲演下去。

“夫人,奴婢不明白,為什麼沈姑娘如此危險,你卻什麼事兒也不做。”青禾突然問道。

許瑩然就知道她忍不住,看了橙柳一眼,她將白蘇的身份說出,一字不漏。

這些在大唐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只是還沒有傳到大燕而已。

“所以,夫人這是在誆騙小五,而橙柳,你早就猜到夫人的意圖了!”青禾捂住嘴,不可置信的說。

橙柳謙虛的點點頭,羞澀的笑笑。

“等過了明天,沈楚楚和小五應該無後顧之憂了。”許瑩然輕輕的說。

一時間,屋內安靜下來,青禾和橙柳無聲的笑著,只願有情人終成眷屬!

而屋外,長廊昏黃的燈光倒映出一個長長的影子。

沈楚楚!哼哼!

猙獰的聲音如同一隻老鼠在啃門板,一陣寒風過後,昏黃的燭火隨風搖曳,人影消失,長廊上恢復寧靜。

此時,屋內和樂融融,許瑩然對外面的情況毫不知情。

吃過夜宵,此時已到午夜十二點。

青禾先端上洗漱的銅盆,將青鹽灑在豬毛牙刷上。

許瑩然換了一套天藍色襦裙從內室出來,直往臉盆架走去,接過青禾手中的牙刷,開始洗漱。

明日還要回孃家,許瑩然洗漱後便休息。

屋內留了一盞小燈,橙柳在外值夜,而青禾則披了件擋風外套,回了西廂房後面的挾房。

青禾和春花同屋,此時已是深夜,青禾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

屋內陳設簡單,屋中央是一張圓桌,西牆下兩個二連櫥立式櫃,櫃上擺著一個自鳴鐘,此時正滴滴答答的走著。東牆下是一張大炕,炕上正躺著一個熟睡的人。

青禾知道,那是春花,為了不驚醒春花,她藉著屋外的月光,她悉悉索索的爬上了炕的另一邊。

屋內燒著炭火,但被子依然硬邦邦的,青禾轉進被窩倒吸了一口冷氣。

“青禾,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夫人那裡不值夜了嗎?”突然,寂靜的屋子裡傳出一陣迷迷糊糊的聲音。

青禾知道那是春花,她歉意的說:“春花,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但屋內再無回應,青禾以為春花在說夢話,無聲的笑了笑,咬牙搓搓手臂。

過了良久,春花的被子裡又悶聲悶氣的傳出聲音:“我以為你今天要值夜,你那邊的炕我們有燒起來,這麼冷的天,你要不到我這裡來。”

青禾搓搓渾身冰涼的手臂,打著寒顫說:“那你準備好,我可是變成冰坨子了。”

說完,她胡亂套了件夾襖,蹬蹬跑到春花的被窩裡。

被這麼一折騰,春花倒是全醒了,她將頭從被窩裡探出來,好奇的捅捅青禾的手臂,問:“爺回來了?為什麼你沒值夜?”

“橙柳在呢,我瞧著夫人……只怕……只怕是要重用她。”燒著炕的被窩暖暖的,滿了大半宿,青禾說著說著便開始打瞌睡。

橙柳,那個燒火丫頭!

春花一陣咬牙。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試探的問:“今天夫人回來,我們還教訓了若水姑娘的教養嬤嬤,但是,怎麼大半夜的夫人的房間還吵吵鬧鬧的,夫人把這些事兒給你們說了?”

什麼嬤嬤,魏嬤嬤不是在院子裡。青禾派派耳邊,咕噥著說:“不是嬤嬤,是小五,姑娘打算促成小五和沈姑娘,你不知到……”

知道什麼,說啊!

春花眼巴巴的聽著,過了半晌,卻只聽到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真是浪費表情!

她臉色一黑,不甘心的繼續在青禾手臂上一擰。

“啊!”青禾吃痛,驚聲尖叫,直接坐立而起。就在春花以為人醒了時,青禾又直生生倒了下去。

“青禾,知道什麼,你快說啊,我不知道什麼……”春花猛地搖著青禾的手臂。

“嗯,嗯”如此動作,青禾只是嘟噥兩句。

難道要另想辦法?死豬!

“啪”春花一巴掌拍在青禾的手臂上,清脆的響聲在這黑夜格外響亮。

她翻個身,準備明早在想辦法。

“知道……知道白蘇是大唐遺孤……遺孤……”青禾摸摸被狠拍的手臂,嘀咕道。

“這樣嗎?”春花低低的說,嘴角燦爛的微笑在這黑夜綻放,如同一多神秘是黑玫瑰。

第二天一早,屋內的自鳴鐘響了六下。青禾在炕上胡亂的摸著自己的夾襖,一邊喊道:“春花,快起床,今天夫人回……”

話還未說完,她便瞥見一旁的炕上衣服折得整整齊齊,看樣子,人是一早就起了。

“這人今天不賴床了!”感嘆一句,青禾麻利的收拾好自己,急忙往正房而去。

今日可是小五和沈姑娘的關鍵一天,夫人說好了要帶大家去見證一番。

大年初二早上七點,薊北侯府一輛華麗的馬車“嗒嗒”的往懷南大街駛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