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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經驗

對於李鴻章剿捻的一系列經過,只要能得到確切訊息的,吳可都透過各種手段收集準確戰報,然後作為鄉勇隊將官級培訓班的討論範例。

這已是鄉勇隊的老傳統了,由於兩廣多年無戰事,為了保持隊伍的戰鬥力,吳可透過各種渠道搞來中外戰事詳略,透過中高級將官之間的討論與研究,提升自我能力之餘接受不同戰鬥風格洗禮。

雖然這樣做有些‘隔靴搔癢’的意味,但總不能想要提高實戰經驗,便不拿手下弟兄的命當回事吧?

儘管比鄰兩廣的安南國境內戰火連綿,作為鄰居的雲貴兩省更是打得不可開交,可惜因為各種原因兩廣清軍都不好插手其中。

在安南國攪風攪雨的黃鼎鳳和其部人馬,本就是吳可指令兩廣清軍放出去的,他怎麼可能派兵過去鎮壓,要打也得等安南國局勢徹底糜爛之後再動手摘桃子。

至於雲貴亂局嘛,之前張亮基在位時兩廣清軍積極過去幫忙,眼下勞崇光當政期間就沒這好事了,沒背地裡搞小手段下陰手已經很夠意思了。

吳可也明白,一味的訓練除了提高手下將士們的技戰術水平,保持高水準的狀態和紀律,在戰鬥經驗方面的缺失問題十分嚴重。

別的不說,拉出人數相等的鄉勇隊與黃鼎鳳部人馬放對,最後的勝利者依舊還是鄉勇隊,只不過鄉勇隊可能要付出慘重代價,這就是戰鬥經驗不足的原因。

為了解決這個麻煩,吳可跟手下將領也是攪盡腦汁想出了各種辦法應對。

首先便是內部挖潛瘋狂剿匪,凡是哪裡出現土匪山賊防地官府必須第一時間上報,而後由總督衙門統一調派人手大肆圍剿。

這樣的動作一直持續了五六年,硬生生把一個幫派林立土匪叢生的兩廣地區,搞成整個大清都難得一見的良善之地,土匪山賊勢力幾乎絕跡。

另一方面,則是輪流派出小股精銳部隊,進入周邊戰亂不休的鄰居地界,一邊做偵察動作一邊與遭遇小股叛軍作戰積累經驗,而後回來將戰鬥經驗寫成書面文字,作為部隊推廣學習的課外教材。

這一手的效果還是不錯的,在親歷者繪聲繪色的描述之下,不僅語言有趣還能在潛移默化中學到東西,所謂寓教於樂不過如此。

當然,在張亮基當政期間兩廣清軍也有過幾次大型軍事行動。

尤其是兩廣原來的清軍勢力,不甘於迅速下降的地位,在貴州苗民叛亂達到最頂峰之時,應邀進入貴州山地平叛。結果初戰不利,上萬兩廣清軍在山地戰中,被苗民叛軍依靠有利地形擊潰慘敗而歸。

等到吳可急調得力人手入黔穩定局勢,打得貴州苗民叛軍臺不起頭,可沒過多長時間張亮基便被調去京城,兩廣清軍也不得不退出貴州戰場。

當然如果兩廣清軍硬要留下來的話,估計新任雲貴總督勞崇光不僅不會生氣,反而還會大加讚賞,可惜的是吳可根本就不會做這等‘傻事’。

還有安南方面,囤駐諒山城的兩廣清軍也沒閒著,一邊重拳出擊清剿安南北部匪患,一邊不斷派出小股精銳人馬向安南中南部滲透潛伏,期間小規模的戰鬥哪少得了?

這些動作都是採取輪換制度,吳可不想培養出尾大不掉的山頭出來,同時還要達到提高手下戰士作戰經驗的目的,目前來看效果著實不錯。

除了陸地上的行動之外,在南海伴隨兩廣水師縱橫,兩廣清軍將士也跟隨船隊在南海的諸多島嶼上建設臨時營地,同時還參與一些對固定海盜的圍剿行動,總之不放過一切有可能提升將士們戰鬥經驗的機會。

雖然分析淮軍剿捻經過,其實並不能提升鄉勇隊對戰爭的理解,因為淮軍雖然裝備了火器,但作戰模式依舊脫不了以前的冷兵器模式,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再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淮軍雖然在近代化軍隊程序上不如人意,但是其作戰模式還是有些可取之道的。

淮軍於剿捻初期也十分不順,究其原因主要是由於山東巡撫丁寶楨不願其轄境變為戰場,對李鴻章的方案虛應故事甚至蓄意破壞。剛開始李鴻章調魯軍三十一個營佈防膠萊河,丁寶楨只答應給十一個營。

李鴻章意在嚴防膠萊河西岸,而丁寶楨卻率軍深入膠東蓄意驅捻出魯;同時丁寶楨還對淮軍進行糧草封鎖,淮軍所到之處,“城寨俱閉”,“辦糧不出”。

膠萊防潰後,李鴻章和丁寶楨為了推卸責任,“騰章相詆”,朝廷一面進行調解,一面切責李鴻章“詢私諉咎,倒置是非”,“意存忌刻,縱賊誤事”,飭令交部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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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言路糾彈,朝廷惑於群議,認為“河防不可恃”,曾國藩也勸李鴻章“早思變計”。凡此種種,使李鴻章陷於頗為困窘的境地。

在這種情況下,李鴻章一面主動致書丁寶楨“講好”,一面堅持既定方略。他特別加固運防,親自駐守臺兒莊就近督導,並先後設立四支由淮軍精銳組成的“遊擊”之師,計有戰馬八千匹,以騎敵騎追擊捻軍。

這樣,就使東捻軍陷入危殆的處境:它雖然突破了膠萊防線,但仍被困於黃河、運河、六塘河、大海之間的狹窄地帶,“以走制敵”的特長無法施展行動屢屢受挫。

十一月任化邦在蘇北贛榆戰敗被殺,十二月東捻軍在壽光海濱一戰折損三萬餘人,精銳幾乎喪失殆盡。1868年1月賴文光雖然率餘部突過六塘河,但孤危之中受傷被俘,在揚州被殺。東捻軍終於被李鴻章鎮壓下去。這一結局表明,李鴻章的戰略指導是基本正確的。

李鴻章督師剿捻第三階段是1868年上半年在直東戰場與西捻軍作最後決戰。

東捻軍在危厄之際,曾向在陝西與左宗棠部對戰的西捻軍緊急求接,西捻軍聞訊即決定離陝東進。張宗禹等原擬率部南出潼關,由豫入魯,後來又考慮到清軍聚集山東,河北空虛,遂決定進軍直隸,威脅京畿,逼迫清軍回救根本,從而達到解救東捻軍的目的。

西捻軍經山西、河南進入直隸,於1868年2月抵達保定一帶。朝廷大震急忙調兵遣將防衛京畿。時東捻軍已經敗亡,清軍便得以集結直、東(直隸、山東)戰場與西捻軍展開戰略決戰。

朝廷特派恭親王奕??出面節制,調集欽差大臣李鴻章、左宗棠、都興阿、直隸總督官文、山東巡撫丁寶楨、安徽巡撫英翰、河南巡撫李鶴年所部和京營、天津洋槍隊等十餘萬眾。

當時駐在山東濟寧的李鴻章,遇到兩個棘手問題,一是淮軍將領紛紛求退,“聚訟不休”,使李鴻章徒呼“奈何”而無法遵旨北援,因此受到朝廷拔去雙眼花翎、褫去黃馬褂、革去騎都尉世職的處分。

二是與左宗棠積不相能,此次受罰不啻火上澆油。李鴻章憤憤不已,聲稱“左公放賊出山,殃及鄙人。若使辦賊者獲罪,何以激勸將士?侍心如古井,恨不投劾歸去,斷不以目前榮辱介懷。”

然而,他迫於所謂“大義”,從維護朝廷統治的大局出發,不惜“吃苦受氣”,“再與左公議和,但勿相犯,決不失敬。”而淮軍“諸將雖野,尚知尊親”,在嚴旨催迫和主帥勸勉下,除部分將領“浩然回裡”外,餘“皆投袂而起”。

2月13日李鴻章自濟寧啟程,督師北援。

李鴻章有了攻滅東捻軍的成功經驗,在直東戰場基本上是“抄襲舊稿”,使用“圈制”故伎。但是在直東戰場實施“就地圈制”戰略,卻遇到了相當嚴重的困難:第一西捻軍鑑於東捻軍的覆轍,有了較高的警惕性,“一聞圍扎”,立即“死力衝突”,“飈疾如風,一瞬即失”,李鴻章“初意擬蹙之懷、衛之間,繼欲扼之衛、黃之交,皆未及謀定而賊已竄逸”,使得李鴻章無法從容佈置。

第二,所謂“就地圈制”重在利用地利,但“黃河以北,平坦千里,網羅難使”,雖說“就運河一線設防,蹙之海東一隅,較得地勢”,然而戰線漫長,加之河道水位低,“不能以水為險”,“設防全恃兵力”,但就當時直東戰場的清軍兵力而言,“有守無戰”,難以攻滅西捻軍。

面對這種局勢,李鴻章認為“即嚴督諸軍日以追剿為事,能勝賊而未足以滅賊,且久有覆軍疲師之憂”,與其這樣,還不如暫且以守待變。但左宗棠卻不以為然,他力主“追剿”。

因為種種緣故,李鴻章與左宗棠的關係變得十分惡劣,兩人之間理念相差巨大,往往對事務的看法南轅北轍,兩人又都是性格強毅大有主見之輩,而且身居高位每每所言所行影響巨大,因為種種緣故關係逐漸交惡。

這些都是難得的寶貴經驗,吳可照單全收化做鄉勇隊的研究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