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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小孩,怎麼來這偷偷看?

以為是個賺錢的門路,賣的也是蒸蒸日上。

誰知道這少女是哪來的,走過來的步伐都帶著寒意,像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鬼。

更可怕的是,她身後還跟著比少女還要恐怖一千倍的五個人!

真就是一個比一個兇!

在一瞬間他回顧了平生過往,做好了死的準備,絕望了。

只是下一秒那絳紅色衣袍的少女,拿過他手中的燈籠,蹲在地上,照著地上被風翻動的小冊子,問道:“前日在街上撿到的?具體在什麼地方?”

“城隍廟的小乞丐丟下的,那群小乞丐是前幾日從平陽跑來避難的。”

楚九月將地上的畫冊,一本本撿起來,“那小乞丐人呢?”

手上已經拿不下了,一雙玉手已經平攤在她眼前。

抬眸看到那張妖孽似的臉龐,見是鹿生,她才將手中的畫冊放在他手上。

小攤販抬了抬頭,又怕的垂下去,哆嗦著道:“死了。”

死了?!

怎麼會死了?

楚九月的手一頓,就聽那小攤販繼續說道:“我一賺了錢,就想著請那小乞丐好好吃一頓,昨日午時剛散了攤,我就往城隍廟跑,到了卻發現小乞丐的屍體已經涼了。”

怎麼會如此巧合嗎?

是誰在謀劃一切?

為什麼要拿已經死去的人,進行鞭撻?

有何目的?

楚九月腦子裡一連串的疑問翻湧,讓她頭有些疼。

砰砰!!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

天空綻放開絢爛的煙花,黑夜在一瞬間被點亮。

“恭迎樓主!!”

聽到十二仙樓上女子們的聲音。

所有人齊刷刷的站到長街兩側,躬身行禮,齊聲喊道:“恭迎十二仙!!”

被嚇到直哆嗦的眾人在聽到聲音之後,也連滾帶爬的起身站到兩側,恭恭敬敬的跟著喊。

唯有楚九月一行人顯得格格不入。

在楚九月的腦海裡,完全沒有關於這個十二仙的記憶。

看這樣子,怎麼這麼像搞傳銷的呢?

不會真的是傳道宗師一類的吧?

除了帝辭和陌離對這個十二仙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趣,其他人似乎也很好奇誰能有這麼大的陣仗。

楚九月將地上的小本畫冊,全部撿起來,說道:“走吧,過去看看。”

陳安忙湊過來將她手中的小冊子接過去,“小姐,小人將這些東西先放到馬車上去。”

陌離本就對十二仙沒興趣,他從小到大見慣了。

他可不想見到那個話嘮,叨叨叨個不停,吵得人心煩,便跑到青衫少年跟前,接過小冊子,笑道:“給我吧,我有些乏了,就同陳公……陳安一同回去。”

剛走沒幾步,陌離笑著朝墨袍男子擺了擺手,“哥,我先回去了!”

“嗯。”帝辭沉聲點了點頭。

而後盡數跟在楚九月身後,往人群中走。

走進人群,帝辭和鹿生兩個人將她圍在中央。

周圍的人都像是感覺到他們周身的寒意,看了他們一眼,便識趣的讓出一條路來。

流觴被人群擠的嬌俏小臉皺成一團,手被人一拉,進了一個安全的包圍圈。

是楚九月將她拉到了自己身側,鹿眸裡閃著真誠關切的光亮:“跟緊我。”

流觴怔愣一瞬,保持最根本的禮貌:“多謝。”

楚九月?你究竟是何居心?

那顆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從現在的楚九月身上她找不到原來的暴戾兇殘,自再次從宮中見到楚九月,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楚九月的溫柔在她看來都是拙劣不堪的演技。

燈火燭影間,七大家族家主紛紛走上高臺,恭敬的朝著十二仙樓的方向施禮。

“恭迎樓主。”

這時,一白衣男子手持摺扇,半掩著面,挺立於樓頂,頗有睥睨玩弄天下的架勢。

光是看那超凡脫俗的身段,楚九月就料定是個美男。

那人似乎有意無意朝帝辭的方向挑了挑眉,眼角眉梢帶著放蕩調戲。

“你認識他?”楚九月沒忍住笑著問道。

沒想到帝辭還好這口的嗎?

不會是被女主掰直的吧?

“不認識。”帝辭語氣冷淡,偏了偏頭。

怎麼在哪都能碰到這個話嘮?

那白衣公子踩著面前的紅綢腳下虛浮,翩然而下,好巧不巧落在帝辭眼跟前,收起著摺扇,笑得一臉盪漾。

他手持摺扇在帝辭頭上掃了一下,小聲說了句:“小孩,平時見不到,怎麼來這偷偷看?”

白衣公子挑眉,輕笑一聲:“等我忙完,再來招呼你。”

他的聲音很輕,但奈何楚九月離得近,聽的格外清晰。

光聽聲音楚九月整個人半邊身子都軟了。

這聲音絕了!

又蘇又撩,莫名讓人臉紅心跳。

這浪漫的氛圍,讓楚九月往一旁站了站,嘴角不自覺的上挑。

她捂著小嘴,就差土撥鼠尖叫了。

白衣少年起身時,朝她看了一眼,他眼尾狹長,眼尾畫著上挑的紅線,笑得像只勾人奪魄的狐狸精。

楚九月心想:怪不得前期無論女主多麼努力,都走不進不近女色的帝辭。

原來在流觴成為他白月光之前,還有一顆讓人欲罷不能的硃砂痣。

帝辭厭惡的掃了白衣少年一眼,輕嗤一聲,總覺得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盯著自己看,他半垂著頭,透過側面碎髮,斜眸看過去。

少女掩著嘴,眉梢都帶著笑意,眼裡彷彿掉進了星星,亮的驚人。

少女觀察了一下兩邊,見鹿生不甚在意,目光一直落在人群中的某處,流觴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九月迅速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帝辭,你是喜歡男的嗎?”

見帝辭瞳孔一瞬間放到最大,楚九月覺得他是被撞破了心思嚇到了,忙勾住他的小拇指,拉勾勾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帝辭:“……”

以往帝辭不近女色,也不是沒人大膽猜測過,見那些女子聽了他不舉,亦或者是他好男色這些話,也不再變著法的糾纏。

他覺得一身輕鬆,也就不屑於解釋了,可見到眼前的少女笑得軟甜,也同樣誤會了。

第一時間就想著該怎麼解釋。

證明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

“怎麼了?”

少女眼睛澄澈,如繁星般璀璨耀眼,帝辭要說的話鯁在喉間,沉默了。

為什麼要同她解釋呢?

將她從皇位上拉下來,才是他應該去謀劃的事。

而不是在這裡絞盡腦汁想著該怎麼證明自己不是斷袖。

見帝辭心事重重的樣子。

楚九月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信誓旦旦再次保證道:“你放心,你的事,我都會替你保密,打死都不會說的。”

也不敢說。

說了不是自尋死路嗎?

走在磕糖第一線,她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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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月光是想想,嘴角就能扯到太陽上。

帝辭沉默了,深邃的目光落在高臺上。

楚九月以為帝辭在盯著高臺上侃侃而談的白衣公子。

實際上帝辭是在看映在燈盞上笑靨如花的少女。

長袍絳紅,鮮豔奪目,而一旁的墨袍男子,一雙桃花眸藏了諸多心事。

燈盞投下來的影子,黯然神傷的男子,不像他。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不真切。

十二仙在高臺上介紹了好一番花神節的規矩,如何分出呈上去的東西,誰高誰低。

“這次的花神節,由我來主持,陳公公有要事脫不開身。”

楚九月想,要事,不過就是跟著自己閒逛。

“我也見過不少次陳公公操持,無非就是高低貴賤之分,今日咱們玩點不一樣。”

十二仙邊邊說著邊用摺扇拍著手心。

他抬了抬手,身後一個個長的標誌的女子,穿著仙氣飄飄的長裙,從打造的巧奪天工的樓門口,玉手託著數種名貴鮮花走來,躬身站到兩側。

“咱們今日沒有高低貧富之分,我想陛下喜歡的都是新鮮玩意,今兒咱就圖個新鮮,拿出你們以往沒有見過的東西,不只七大家族,臺下的百姓均可參加,都有機會在一夕間位列七大家族。”

“公平,公正,公開。”

話落,眾人紛紛大眼瞪小眼,滿臉的不可置信,而後再次沸騰。

以往七大家族都是非富即貴,不是同朝廷有關係就是富甲一方。

於普通百姓而言,位列七大家族他們想都不敢想。

這無疑是比天還大的事!!

身後的大哥太激動,興高采烈的往前推搡,楚九月被擠的只能用手撐在胸前,護著自己該護的地方。

她承認十二仙說的言之有理,東西的確是圖個新鮮。

可為了她一個人,如此轟動,大張旗鼓的張羅,楚九月也的確覺得鋪張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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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還是好奇,他們會拿出些什麼東西競爭,尤其是李聞溪。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李聞溪身上。

李聞溪雖然面上淡定自若,可手已經扭成一團了。

在聽到旁人剛才的議論,此刻李聞溪鬢角都帶著一層薄汗。

本就弱不禁風的模樣,此刻看上去臉白的嚇人。

“大哥,你膝蓋都擠禿嚕皮了!咱休息會兒行不?”楚九月被擠的實在惱火。

咬著牙,手撐著高臺邊角,不讓自己撞上去。

可誰知身後的人力氣不減反增,連帶著流觴也一併推了過來,壓在楚九月身上。

“嘶~”

腰差點沒斷了。

她剛準備將流觴拉過來,護在身下。

好像不擠了。

一雙玉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似是要將她拉進紅裘裡。

楚九月偏頭看。

是鹿生。

很快鹿生看了一眼身後,便垂下頭將手縮了回去。

那是楚九月第一次,從鹿生淡薄疏離的目光中看到一絲自卑的情緒。

陽光謙遜的少年,就算在宮裡被折磨了八年,原主無數次想要看到她他低頭求饒。

鹿生一身傲骨難訓。

竟然會自卑?

楚九月順著他的目光回頭看,便對上一道漆黑深邃的桃花眉眼。

男子稜角分明,橘黃色燈光打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的寒意覆蓋。

半躬著身子,雙臂撐在楚九月兩側,雖然隔著墨袍寬袖,也能感覺到雙臂的肌肉線條。

應該很明顯。

帝辭一個人就將所有人的推搡的力道隔絕在外。

她隔著女主與帝辭四目相對。

不太妙。

鹿生是看到帝辭才自卑的嗎?

為什麼?

他們兩個人還分彼此嗎?都在一個草蓆上睡過的兄弟了。

楚九月百思不得其解,見流觴偏著頭耳根都紅頭透了。

她朱唇微勾,但稍縱即逝。

再看看被眾人崇拜上天的十二仙。

不僅長的跟個狐狸精似的,說話也又蘇又欲。

一聲小孩~

一想到剛才那聲調那語氣那撩人於無形的動作。

楚九月渾身一顫。

憑藉她看了那麼多年小說的經驗,妥妥的掰彎直男的大殺器。

嗯………

流觴太乖,太守禮節。

一對比,立竿見影。

不過,帝辭到後面會選擇流觴,就說明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

楚九月長嘆一聲,她實在不想拆cp。

一切為了自己小命。

“多謝。”楚九月朝帝辭點了點頭,笑得一臉真誠。

心裡卻不知為何,總是時不時的發堵。

一想到帝辭,就堵的厲害。

楚九月想或許是一看到他就聯想到自己的結局,嚇的。

“嗯。”帝辭沉聲道。

沒受傷就好。

聽了十二仙的話,臺上站著的七大家族家主卻不滿了。

他們好不容易坐上來的位置,就因為這麼一句話,輕易讓給他人。

豈不是兒戲!

蕭清河一副謙遜知禮的朝十二仙施禮,打趣道:“想必十二仙是在開玩笑,這家主之位豈能如此兒戲。”

說著,他伸手在各家主面前掃過,“各位家主不知踩著多少先輩的屍骨,才能有今日的位置,怎麼能因為一些小玩意說讓就讓呢?”

各大家主們一說話,臺下的眾人便噤了聲。

畢竟他們就算當了家主,也沒有勢力。

他們感激十二仙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整頓七大家族。

自從他們上了位,仗著皇家給的地位,錢財買來的勢力,對百姓們百般刁難,無惡不作。

百姓也都無可奈何。

其他家主一聽,紛紛點頭,出聲附和。

“對對……我滄家絕不讓位。”

除了李聞溪和溫家紛紛出言附和。

這兩家竟然不說話?

溫家他們得罪不起。

李家將傾,雖說如今女子為尊,但他們最看不慣女子在外拋頭露面。

尤其是在一眾男家主中,李聞溪頗為突出。

“不愧是新上任的李家主,真沉得住氣,依照我說,李老爺的死不會是你幹的吧?”滄家老爺子陰陽怪氣,率先開口。

“各位家主還不知道吧?她娘和一個女人不清不楚的,嘖嘖嘖……如今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她怎麼還有臉在這站著!”

蘇家是位富態的中年男子,油膩的不像話。

“……”

楚九月氣的磨牙,剛要開口,李聞溪咬著慘白的唇瓣開口了:“在我看來,阿孃沒有錯,她此生最大的過錯,就是嫁給……阿爹。”

二十多年的稱呼,是改不掉了。

血緣這東西很奇妙,就算恨透了,也了那人的血。

楚九月驚訝於她依然守著禮節,將怒火壓制在摳到流血的掌心。

蕭清河走到李聞溪面前,將腰間的玉佩解下,狠狠摔到地上,冷聲道:“就算你想當上家主,吸引我的注意力,也不能狠心殺害李老爺子,有一個如此不知廉恥的娘,我真後悔認識你。”

狠心殺害。

不知廉恥。

後悔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