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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長生樹修改版

這不是正式的章節,是前面的獨立短篇,我修改了一下放在這裡,力求講一個完整的故事,章節照常更新,前面的獨立篇也會挨個修改,希望讀者的閱讀體驗會好一點,另,求收藏推薦

我平時的身份是一個醫生,實際身份卻是國家秘密組織GT中一名成員,這世界有許多怪異的事情,但有“運氣”所知所見卻甚少。

有些東西,永遠不能讓普通人看到,GT的專職就是處理這些東西。

這天我去鄉村拜訪我的一位好友,他叫月華,精通民間祝由術,是個神棍,我們相識於天橋,那時候天很藍,風很輕,他還是個算命先生,民間卜卦確實有些是真本事,於是在我代表GT去調查他的時候,他機智的騙走了五百塊,而我又靈機一動的逮捕了他,之後在他擺攤,而GT趕他走的的數次交鋒中結成了深厚的友誼,男人的友誼,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現在他已洗手,在家鄉過悠閒日子

老友相見,難免會喝點小酒,或者喝許多小酒,似乎男人的感情只能用一口悶來表示,除此之外,其他表達情感的方式都很怪,尤其是我們這種成熟男人。

我們喝得大醉,張開雙臂冒著夜色往回狂奔,撒酒瘋是男人的浪漫,因為男人不會長大,永遠不會,但身上的負擔卻會越來越重。

只有酒能讓我們短暫逃離這世界。

好景不長,酒瘋的美好時光轉眼就被打斷。

“小朋友,你讓開!”我指著跑過來的一個小孩說,他已擋住我的必經之路,他只穿著一繡著蓮花的肚兜,臉上有些倦意,似是剛睡醒,一個孩子,夜裡絕不會出現在外面,更不會出現在路上,可眼前偏偏有一個孩子,一個活生生的孩子,他還會說話!?怪!太怪了......我確實醉了,醉得已無法阻止自己不多想,這確實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他走過來拉醉醺醺的月華,帶著哭腔說道。

“月華,我奶奶他病了,你快去看看吧”

“生病找醫生啊,找我幹什麼?!”月華打了個飽嗝說道。

“是那種病......”那小孩在月華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月華一聽,瞬間就酒醒了七八分,我看他的樣子有點反常,強壓著發酒瘋的衝動:“怎麼了?”

月華說:“不清楚,這種情況得去看看才知道。”

老人長年長在深山裡面,而長在山裡的老人身子骨英朗,一般不會得什麼病,但是有時候會莫名奇妙的躺床不起,這不是病,雖說兵來如山倒,但不是這種倒法,山的倒法是被挖掘機慢慢挖掉,人也是如此,被病魔慢慢挖空,絕沒有突然就臥床不起的。

突然臥床不起的話,他們就找神棍,而月華就是神棍,所以這小孩理應找他。

神棍不說邪,妄為神棍,月華也是如此。

月華張口便是怕他奶奶撞了什麼大邪,比誰都急的催著小孩子要過去看,因為月華現在從小爺爺奶奶對他比較疼愛,所以他很尊敬老人,面對老人的事情總是很認真。

我對這些事情也有莫名的興趣,就跟著去了,走過兩片地皮中間的小路,夜裡周圍還不時的有蟋蟀的叫聲,這小路草挺長的,草葉生倒刺,一不小心就是一個傷口。

一間小瓦房,小瓦房就一個房間,一個窗戶,裡面的擺設簡單,就是床和一些老舊的木櫃,中間一個桌子,桌子旁邊是灶臺,地平還是泥土,但是掃的挺乾淨,遠遠的我就看見小瓦房裡面的燈泡發出的淡黃色的光。

我和月華相繼進門,一個滿臉皺紋,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老太太躺在床上,頭上還蓋著溼毛巾,她的眼輪已深陷,枯黃發黑的皮膚似貼著骨頭,像極了為了把食物留給孫兒而自己營養不良的老人,她本來就是個老人,她也有個孫兒,而她的孫兒也生的白白胖胖。

老人的兒女在旁邊抽菸,臉上甚是焦躁,情況確實不妙,月華走過去用手撥起老人的眼皮看了看,眼睛裡已經完全失去了焦點,眼睛沒有了焦點,說明人是處於深度昏迷狀態,深度昏迷也就是完全沒有意識,沒有意識即是昏迷,我的分析,分毫不差,因為她本就是昏迷不醒的。

我們都知道,也許你不知道,但你早晚會知道,因為你總要變成老人,而老人其實是非常脆弱的。

上了年紀的人平時看著都挺硬朗,萬一突然就摔了那麼一跤,很有可能一下就大病小病全部都摔出來了,所以,愛護老人,人人有責。

月華學的是祝由術,相傳最早出現的時候就是治病用的,所以他也會一點醫術,但是沒用,因為我本是專業的醫生,我走過去看了老太太昏迷成這樣,本以為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外傷,於是就翻動了老太太的頭部看了看,奇怪的是竟沒有一點表皮受損的痕跡,沒有受傷的痕跡就說明了,老人並沒有受傷,沒有受傷又怎麼會昏迷?

老太太有七個兒子,現在在這裡的是小兒子一家,小兒子叫李狗剩,其他兄弟的名字也比他好不了多少,大狗二狗以此類推,最後一個叫狗剩,是很合邏輯也很合理的。

狗剩在門外猛抽著香菸,我對著他問。

“這老太太是怎麼昏倒的”

狗剩從臺階上面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

“老太太是嚇暈的,我發現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了”

“在哪裡發現的”

對於這個解釋我有點懷疑,一來人是很不容易被嚇暈的,因為人很聰明,遇到危險或者可怕的事情第一反應就是落荒而逃,人被突然嚇著跑得很快,非常非常的快。

二來即使是沒有逃跑,要把人嚇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恐怖片中佈景環境還有音樂效果做得都很優秀,也頂多把人嚇一跳,要把一個人嚇暈,需要一個非常苛刻的環境,不排除也可能是老人活的越久越膽小,越上了年紀就越怕死,即使是這樣,她要看到多恐怖的事情才能被嚇昏呢?

如果是嚇昏的,那麼她看到的東西必然是超越了認知的恐怖

“是在張家村的路口,我們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昏了多久了”

我也不懂這張家村是什麼地方,這裡的村村落落落挨著的很近,百米就有一個村莊,村與村串門是很正常的事情,於是問這張家村是怎麼回事,他耐心的跟我們解釋說,他們的村莊是按照姓氏分佈的,張家村是這裡一個不大的村落,在一座山的後面,相比其他村子比較偏僻,以前還見過那裡的人,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張家村的人都不太經常出來,也不知道老太太為什麼跑去了,除了這些之外自己包括其他的村子對張家村也所知甚少,月華在一旁細細的聽著,半天說了一句。

“我看了一下這王老太太不是撞了什麼邪,而是活生生被嚇暈的,剛才掐了人中也不醒,估計是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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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是一種心理疾病的俗稱,學名叫深度催眠綜合徵,這是我編的。

魔障是一種深度心理暗示,也不是很好形容,大家俗稱魔障,舉個簡單的例子,比如一個人被傳銷洗腦了,別人勸他他還覺得是擋了他的財路,這種情況大家就會說這個人是魔障了,只有反洗腦,一點一點的告訴他是被傳銷洗腦了,他幡然醒悟後這算是不魔障了,那麼這個老太太昏倒了,一般的情況下,掐人中應該醒了,可她還是昏迷著,一定是心理中認為自己絕對不能醒,一個在心理中認為自己不能醒的人,自然醒不來。

解除這魔障,就得找出這老太太究竟遇到了什麼,而查出這老太太遇見了什麼,才有可能解除這魔障。

我一想離反正村莊之間離得也比較近,不管是什麼東西,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現在天色已有些晚了,就跟狗剩說,我們明天去看一遍到底是什麼把老太太嚇成這個樣子,狗剩憂心忡忡的說。

“你們可得快點啊!老太太昏迷這麼久什麼都不吃,身子骨怕是挨不住”

我跟他保證明天早上就去張家村,月華也點了點頭,李狗剩沒辦法,這三更半夜強行要求我們去一個村子也不好,把我們送了回去。

第二天,早,晨霧。

張家村,外面的農地幾乎全部荒廢,奇怪,很難想象一群農民不種地了靠什麼吃飯,聽說這張家村已經很久沒有跟其他村的人聯絡了,到了一看比想象中更誇張,我的一生經過無數詭異的事情,但是即使是全部加起來,也抵不上今天在這裡的經歷,雖然這些話我已經說過了很多次,但為了制造懸念我選擇再說一次。

張家村的周圍用木樁圍牆圍住,上面種滿了攀巖植物,彷彿一面牆壁,完全遮住了張家村,彷彿一個與外界隔離的室世外桃源,但是不是桃園卻兩說。

入口處是一個高大的木門,很高很寬,若是不寬又高的話,又怎麼會高大呢。

我一站在門口就有種自己縮小了的感覺,木門上面有兩個青銅吊環,月華走到門前拉動吊環,不一會,門就被一個人開啟了。

月華說這張家村他有點映象,在他離開山村外面還沒有圍欄,不知道怎麼就變成這樣,進入張家村裡面,房子規則的排成四排,一目瞭然的四條路,這麼大的一個村子,除了開門的人,裡面面竟然沒有任何人,空曠寂寥,彷彿荒村,路上已鋪滿了落葉,給我開門的是一個光頭瘦小的老年人,留著花白的鬍子,他的眼睛彷彿在閉著,我一看到他便嚇了一跳,他的身體乾枯的不成樣子,如果人的身體百分之90都是水的話,那麼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皮膚包裹這肌肉,肌肉又包裹著骨頭,如果你是一個畫家的話,從頭部看,就可以描繪出整個頭骨。

他的脖子細的幾乎和我的手臂一般,嚴重比例的脫水,按理說這個樣子人就應該死了,因為我怎麼也想不到脫水成這個樣子,血液還怎麼在身體裡面流動。

我試探性的跟他說了句話。

“你好,大爺”

“蛤呵呵”他嘴都沒有張開,卻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就像是生鏽的鋼管被風吹過一樣,之後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發出人類的聲音,眼神有些迷茫,面部也因為乾澀無法再做出表情了。

月華努力的和他交涉,我肚子走到村莊裡走動,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這個老頭雖然有些詭異,也僅僅是詭異,遠遠到不了把人嚇昏的地步,我圍著這村莊繞了一遍,整個村裡都沒有一個人,而且每家每戶都是房門緊閉,窗戶也是關著,抱著巨大的好奇心,我開啟一扇門走了進去,這屋子裡滿是灰塵,連座椅茶具上也都是,本以為沒有人住,可轉進內屋的時候,卻看見一對夫妻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身體也是如同脫水般,如果找一件東西形容他們的樣子,我會選擇枯木,腐朽的枯木。

即使我走進去後,他們也沒有察覺,只是盤坐著,好像是高僧在冥想一般,我匆匆的從這間屋子裡面出去,又挨個開啟了幾扇門,每個屋子裡面都有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盤坐的地方不一樣,這裡的人真是詭異極了,有些屋子裡面小孩子也是如此,不僅沒有屬於小孩子白皙柔嫩的皮膚,還活活像是一個小人幹,偏偏還能走動,像活人,又像是死人,我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是活死人?!又或者這是一個未知傳染病,整個村子都是這樣?!那麼傳染源是什麼,寄生蟲?

想到這我想趕快離開這裡,我深諳未知的東西少隨便碰,GT成立之初我已經吃了不少教訓,每一個教訓都足以教我做人。

正準備從我最後進入的一個屋子離開,剛出門口,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了一片這個村裡的人,團團圍住這個門口,用深陷黝黑的眼窩盯著我,就像是在等我一般,正在這時候,我所在的屋子裡面的兩個人,一男一女,也像機械似的推開我,走進那人群之中。

月華也在他們之中,看著我震驚的樣子,他說。

“他們說要請我們吃飯”

可是這外面圍得緊,我幾乎沒有機會從他們周圍跑出去,算了,以不變應萬變,我點了點頭。

那些鄉民搬出一條條長座,整個村子裡面的人都坐成了一排,我和月華在挨著,我右邊是一個鄉民,我不確定我旁邊的人還是不是人,他從前當然是人,而現在,我卻不能確定。

因為無論我怎麼和他說話,他都好像並不理解似的,而且他乾枯的臉就像是一塊硬質的面具一般,也做不出任何表情,只坐下沒有多久,一邊的鄉民們便在一人面前放了一個碗,裡面是乳白色的液體,聞著味道有一股樹汁的氣息,碗放下之後,其他的鄉民端起來就喝了下去。

他們喝的很香,很甜,就像一個落魄中年人喝酒一樣。

這就是他們的食物?!我當然是不能喝的,這畢竟不是酒,我假裝放在嘴邊,順著脖子講碗中的液體倒了下去,月華也是順著袖口倒了下去。

上了這碗奇怪的液體後,他們就不再上任何東西,彷彿就只吃這個似的,難道這些天這些人就吃這個活著嗎,我覺得這群人太過詭異了,把湯弄沒了就要走,誰想這些人也不說話,要麼就是喉嚨裡發出來奇怪的聲音,要麼就是攔著我要走的路,我沒有辦法,只好坐在原地,只有我坐在原地,他們就好像沒有看到我似的,獨自坐在凳子上,動也不動。

我心急如焚,搞不懂眼前的情況,但是走也走不得,留在這渾身不自在,我又沒有任何辦法,終於到了傍晚,月落西山,雖然在這每一份都是煎熬,但現在似乎這煎熬就要晚了。

這群人忽然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排成了兩條長隊,順著夕陽的方向,向村裡連著的後山走去,這下沒有人攔著我,本來想快點走,但是看到這種情況,又不想離開了,人總是這樣,被束縛的時候討厭束縛,不被束縛的時候又想被束縛,我也是人,我也是如此。

我好奇的他們的後面。

兩排人筆直的從一條直路往山上走,我遠遠的跟在後面,跟到一半的時候,我看到山上本來有一塊禁止火種的石碑,這本來沒什麼,奇怪的是上面有用紅磚刻上的字型,像是有人可以劃上去,非常的凌亂,於是我湊上去看那些字型,雖然凌亂,但是好在字字清晰,我可以清楚的讀懂上面的意思,上面是這樣寫的。

爺爺挖了祖宗的棺材,找到了一棵種子,種在了山上,從此他們開始每天到山上跪拜,有一天他們變了,我有一種感覺,他們已經不是活人了,無論在外形還是行為上,他們給我喝了一種湯,告訴我那湯可以長生,我不該喝的.....

再之後就只有一個筆畫,可能寫這些的人在這個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了,現在看來,那個湯果然有問題,幸好剛才被我倒掉了,看完後就繼續沿著山間小路一直往上走,跟著那些鄉民的蹤跡,直到山頂的時候,月華早早的就在那了,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們躲在一顆大樹後。

我看到令人匪夷所思的景象,山的最高處是一塊平地,周圍沒有任何雜草,只平地上有一顆一人環抱的大樹,金色卻沒有任何樹葉,光禿禿的偏偏樹枝看上去又很有水分,沒有樹葉的樹,倒是有些新奇。

那些鄉民圍成一個又一個圓圈,在大樹的周圍不停跪拜,直到夕陽落山的時候,大樹地下如頭髮的樹根一條一條從土中鑽出來,那些樹根有尖銳的頭部,刺進那些鄉民的肚子,它們在吮吸這些鄉民?!不一會,這些鄉民的皮膚又有鱉下去一點。

吮吸完之後那些黑色的樹根又縮回樹下,緊接著大樹的表皮就分泌出樹汁液,那些鄉民像是餓狼一般上去舔食,如同一群趴在蘋果上的蒼蠅,許多許多蒼蠅。

我不覺得有些後脊發涼,這不是我可以處理的事情,別說從來沒有見過,就是連聽都沒有聽過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要讓上面來。

我的上面就是GT。

我撥通了顧流那天留給我的電話,剛撥通顧電話,我就火急火燎的把剛才看到的事情跟她轉述了一遍,顧流說他會上報到上面,然後就直接結束通話,我知道他們會來處理,因為他們本就是處理這些的。

不想只是一夜的功夫,張家村就來了十幾輛軍車,一群穿著迷彩服的軍人直接衝進了陸家村裡面,把那些人全部用皮帶套走,連山上的那顆樹也挖了從車上拉走了。

GT肯定是要研究這些的,我又有強烈的好奇心,於是每天簡訊轟炸問顧流那顆樹是怎麼回事,顧流也許是被我弄得煩了,就給我發了個資料。

原來那顆樹是幾千年被煉丹人推崇的長生樹,相傳它可以吸收人的壽命,練成丹藥可以把這些壽命轉給另一個人,早已絕跡,不知怎麼又被人種了出來,煉丹的認為這顆樹可以讓人長生,可是根據GT的研究,這顆樹非但不能讓人長生,還會把人變成養料一類的東西,它靠人的精血為養料,而它分泌出的樹汁有強過毒品的上癮性,人吃了它的樹汁會迷失神智的上癮,漸漸淪為樹的附屬,長生樹一分泌汁液,人就會不由自主的跑到樹旁,這時候樹就伸出活跟吸食人的精血,如果簡單的說,就是那些人已經和樹產生了寄生關係,那些人用身體給樹提供養料,長生樹分泌汁液給他們。

這些人突然變成這樣有兩個原因,一種原因一個人是不小心嘗了樹的汁液,於是又給其他人嘗了,於是全村都嘗了,這個解釋有些扯淡,根據村民的跪拜行為和山上石碑上的字來看,我覺得第二種是最可靠,那就是長生樹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有人相信它能給人帶來長生,於是這些鄉民甘願用自己去祭拜,以換來長生。

在中國破四舊之前,人們除了信仰現在的常見宗教外,還相當瘋狂信仰許多邪神,只不過破四舊之後,這些故事大多消失了。

這個長生樹應該就是這個村子拜的邪神,顧流說那些村民殘留的人的意識已經幾乎沒有了,也就是雖然可以行動,卻沒有任何意識,從某種角度來說,也算是長生了。

可他們的結果是不久就會被處理掉,就是人道銷燬,既然是銷燬,當然就不可能人道。

我忽然想到中國自古以來有無數的宗教,但是自從破四舊以來,所剩的宗教便只剩下了佛教和道教,很多人常常吶喊無信仰,請不要忘了,中國自古以來,大多的宗教存在的意義只是匯聚自己的勢力,無論是陳勝起義,還是黃巾軍,都是用宗教匯聚人心,國外的教皇因為信徒人數眾多掌控實權,也就是說一個虔誠的教徒,只是一個被玩弄在手中的棋子而已。

迷信,本不應該存在,信那些,為什麼不信自己,一個連自己都不信的人,又憑什麼去信別的東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