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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調查

“你們想調查什麼?”謝亦白問。

凱撒低低吼了聲, 琴鳥替它回答。【南豐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

在繫結系統之前, 凱撒是一頭被用於賭博賺錢的鬥犬。這種類似於人類拳臺,但血腥殘忍的多。通常情況下兩隻或兩隻以上的鬥犬會被安排在一個狹小的場裡,在興奮劑的刺激下互相廝殺。與此同時,鬥犬的主人和受邀前來參與賭博的人則在一旁興奮的歡呼、尖叫, 並為看好的鬥犬投下重注。等到其中一頭鬥犬死亡或者喪失了戰鬥力,比賽則結束。

但鬥犬的悲慘命運並未結束。

對於鬥犬的主人來說, 鬥犬的存在只在於它是否有價值。輸了比賽但僥倖沒死的鬥犬自然是沒有價值的,多數都會被主人遷怒, 被折磨、毆打致死。哪怕是勝利者,也要祈禱自己沒有受太重的傷, 否則被主人判斷為沒有價值,結局並不比輸了比賽好多少。

凱撒滿身的傷痕便是證明。

之前陳水生求兩人剝離系統時只是大概提了提凱撒的來歷。楚予雖然從凱撒的傷上猜出鬥犬的經歷會很悲慘, 但依然無法想象會悽慘到這個地步。不僅是他,幾個精靈都被凱撒的遭遇震動,看凱撒的眼神沒了之前的敵意。

路西法氣的不得了,用力拍著小爪子。【路西法大人要懲罰這些人。】

【對, 要懲罰他們。等貓族崛起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要讓人類成為貓族的寵物。】

楚予:“……”

路西法一說完, 小黑貓就贊同地表態。它討好地看著路西法, 只覺得路西法生氣也好看的不得了。心裡原本因為凱撒把自己當做報酬許出去而不高興的情緒也轉為了糾結。其實被當做報酬也不是不可以。要是路西法的宿主接下委託,那它以後不就天天可以見到路西法了?

不行。這樣它就得離開凱撒,它不想離開凱撒。那……以後見不到路西法怎麼辦?真的要離開凱撒嗎?

小黑貓遇到了成為精靈以來最大的難題,滿腦子都在糾結到底怎麼辦?可惜路西法還記得它挑撥自己和大王的感情, 高傲地哼了聲,才不理小黑貓。倒是袁正義難得和路西法保持一致,揪揪自己的小披風大聲道【袁正義大人最恨這種惡徒,你告訴我他們在哪裡,袁正義大人替你去報仇。】

【報仇。】凱撒獨眼閃爍著仇恨的光芒,聲音低沉地重複了一遍小猴子的話。

琴鳥側頭輕輕啄了啄凱撒,看向謝亦白【你們會接下這個委託嗎?】

謝亦白聽不懂精靈剛剛說什麼,但琴鳥講述完精靈的反應都被他看在眼中。他面色凝重:“調查到幕後老闆呢?凱撒想要做什麼?”

琴鳥坦然【凱撒想要報仇。】

謝亦白眉頭微蹙,想到了楊建華,那個被狗咬死的狗販子。他和楚予對視一眼,兩人都明白琴鳥口中報仇的意思。楚予面露猶豫之色,謝亦白輕輕握住他的手,拒絕道:“抱歉,這個委託我們無法接。”

【報酬、少?】凱撒用的是疑問句。

糾結的小黑貓立刻跳了起來,委屈地看向凱撒【暗夜大人是獨一無二的。】

琴鳥沒有搭理小黑貓,問道【原因是什麼?】

謝亦白直視它和凱撒:“我同情凱撒的遭遇,也反對鬥犬賭博這種行為。不過南豐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凱撒私自報仇。”

這並非因為凱撒是狗,哪怕凱撒是人,面臨同樣的處境,謝亦白也不會支援私自報仇,同樣建議採取法律手段。

頓了下,他繼續道:“我和小魚無法接這個委託,但我可以聯絡警方調查地下賭場的事,盡力給凱撒一個交代。”

琴鳥沉默下來,凱撒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發出低低的怒吼,衝著琴鳥道【人類、一樣。】

這聲怒吼好似一個指令,起彼伏的狗叫聲在小區響起,感受著凱撒的怒意,氣氛一時有些劍拔弩張。

楚予擔心地看了眼謝亦白,他雖然同情凱撒,也覺得鬥犬賭博的那些人沒有人性,實在該死。但真的放縱凱撒咬死他們,他也做不到。他現在很是擔心凱撒把仇恨遷怒到他和大白身上,到時琴鳥夾在中間肯定會為難。

狗叫聲中,琴鳥安撫地蹭了蹭凱撒,解釋道【凱撒並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報仇,也是為了其他的鬥犬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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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凱撒不願意再聽下去,弓著身體仇恨地注視著謝亦白和楚予兩人。

【凱撒。】琴鳥提醒道。

凱撒冷冷收回視線,對琴鳥道【等我、煤球走。】

【都說了是暗夜大人。】小黑貓委屈的不得了。它依依不捨地看了路西法一眼,跳到凱撒的背上,很快同凱撒一同消失在夜色中。琴鳥振翅飛到了路燈上,遠遠看著一貓一狗的背影,等看不到才落到楚予面前。

【我替凱撒向你們道歉。】琴鳥輕聲道。

“不用。”楚予搖搖頭。凱撒也沒做錯什麼,換他是凱撒肯定也會報仇。

【其實凱撒快要死了。】琴鳥突然道。

“哈?”楚予愣了下。

【凱撒之前受過很重的傷,差一點就死了。雖然後面救了過來,但它長期注射興奮劑,身體幾乎都被掏空了,現在只是靠著系統續命。可系統並不是萬能的,我能感覺出來,凱撒一天比一天虛弱,正在逐漸走向死亡。找到南豐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是它最後的心願……”

琴鳥說著,歪頭看向楚予和謝亦白。

“呃……”

楚予猶豫了下,本能看向謝亦白。謝亦白握緊他的手,想了想輕聲道:“我和小魚可以調查地下賭場的事,但找到幕後老闆我會把人交給警方,而不是由凱撒私下報仇。”

琴鳥點點頭。【好吧,我會再勸勸凱撒。】

既然答應調查,謝亦白便直接問:“關於地下賭場,你有什麼線索嗎?”

【當然,凱撒一直在找相關的人,你想問什麼?】

謝亦白微微沉吟:“我們可以從凱撒的前任主人查起,凱撒有跟你提過這個人嗎?”

【死了。】琴鳥直接道【凱撒的前任主人已經死了。】

“呃……不會是被凱撒咬死了吧?”楚予想到一個可能。

琴鳥搖搖頭。【對方是被火燒死的,嚴格來說是使徒下的手。】說著它視線落在袁正義身上,楚予順著它的視線看去,驀地靈光閃過,把琴鳥說的串到一起。南豐、賭博、被火燒死,使徒……他和謝亦白交換了一個眼神,神色古怪地問:“你知道凱撒前主人叫什麼嗎?”

琴鳥歪著頭看向兩人,說出一個楚予和謝亦白都熟悉的名字。

【錢廣貴。】

楚予:“……”

……

“嗯,我知道了。”

早晨七點,謝亦白掛了電話坐回到餐桌。楚予把煮好的面擺在他面前。“怎麼樣?宋哥說什麼?”

當初追查錢廣貴死因時,宋左曾經調查過錢廣貴。當時查到的線索沒用上,誰知道現在居然用到了。

謝亦白微微沉吟:“宋左關於地下賭場查到的也不多,有些資訊是呂小萍說的,有些是錢廣貴的助手說的。當時查完後他把地下賭場的事通報給了南豐的同事,南豐那邊重點查了一段時間,沒查到地下賭場,倒是陰差陽錯抓了不少聚賭的人。”

“這樣……”楚予點點頭,“那琴鳥說的狗場老闆呢?”

“狗場老闆找到了,就在之前抓得那些聚賭的人裡面,被關了十五天。”

“……難怪凱撒沒了他的蹤跡。”

兩人說的狗場老闆叫苗玉石,是凱撒最初的主人,也是地下賭場的重要成員——參與賭博的鬥犬一半出自苗玉石的狗場。琴鳥懷疑他就是地下賭場的幕後老闆。事實上凱撒早就盯上了他,但秉持著一步步玩弄獵物的心理,凱撒沒有直接對苗玉石下手,只是時不時嚇唬嚇唬他。結果就在前段時間苗玉石突然沒了蹤跡,凱撒遍尋不到才從南豐轉移到市區。

也是琴鳥昨晚說起,楚予才知道最近鳳城發生的幾起和流浪狗有關的死人案子都是凱撒在報仇。不過因為案子發生在南豐,市區沒怎麼訊息而已。至於媒體,大概是南豐那邊打過招呼,怕引起恐慌也沒有報道。

“大白你覺得幕後老闆會不會就是苗玉石?”楚予忍不住問。

謝亦白搖搖頭:“不好說,我們待會去南豐見見他,順便見見陳水生。”

“如果找到幕後老闆,會判幾年?”楚予坐到謝亦白身邊,關心道。

“一般三年以下,類似這種情節嚴重的三年到十年吧。”

“唔……凱撒肯定不會滿意這個結果。”楚予想到凱撒身上的傷問:“他們這種行為屬於虐狗嗎?算不算犯法?”

謝亦白抬手揉揉楚予的頭髮,輕聲道:“國家暫時沒有將虐待動物列入犯罪,因此虐狗不算犯法,只能道德譴責。”

“唔……”楚予正要說什麼,手機響起。“大伯?”他接起電話有些心虛,下意識看了眼謝亦白。

“小魚還在睡嗎?”楚抗美的大嗓門響起,“大伯給你帶早點來了。”

“呃……大伯我已經吃過飯了。”楚予飛快道,“今天公司有事,我得去南豐一趟。”

“你們公司又有什麼事嘛。”老頭有些不樂意,兩個人的草臺班子天天有事,比他這個正兒八經的公司老闆都忙。

“調查一家地下賭場。”楚予解釋道,“新接的委託。”

“好嘛、好嘛工作就工作吧,要小六陪你一起去嘛?反正他也沒什麼事,天天閒的都要長蘑菇了。”

楚予聽到對面好像是小六抗議的聲音,爽快道:“好啊。”

十分鐘後,小六出現在兩人面前,衝著楚予笑的靦腆。

“吃飯了嗎?”楚予問他。

小六點點頭又搖搖頭,老老實實道:“會長急著派我來監督大白,早餐只吃了一半。”

“……”

楚予和謝亦白對視一眼,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我去給你煮碗麵。”楚予好笑道。小六跟謝亦白不好意思點點頭,追著楚予去了廚房。“誒……”他戳戳楚予,“會長說你們要去調查什麼地下賭場,怎麼回事?是陳水生那個地下賭場嗎?”

“是吧。不過不是因為陳水生,而是為著凱撒調查。”楚予把昨晚琴鳥跟他講的對小六講了一遍。

小六面露同情:“我要是凱撒,我也肯定把那些人都咬死。”對上楚予無語的表情,他若有所思道:“不過你家大白說的也對,我們以後都要長久地留在這個世界,就要遵循這個世界的法律,儘量維護世界的穩定。如果系統宿主都由著性子來,這個世界很快就會亂掉,對我們反而不是什麼好事。況且要是種子發芽,這個世界就會是世界樹上的主幹世界,我們……”他愣了下,“我們豈不是成為了使徒?”

“哈?”

楚予還從未想到這麼遠,一時跟小六面面相覷,半晌說不出話來。

吃完飯,一直到南豐的路上,楚予腦子裡時不時都要蹦出小六那句“我們豈不是成為了使徒?”如小六所言,如果種子發芽成為新的世界樹,這個世界自然會是主世界。到時他們這些系統持有者將會和使徒面臨同樣的處境。那以後他們也會和使徒一樣四處侵略其他世界嗎?

他想到書上常聽的那句話,屁股決定腦袋,微微搖搖頭。

駱叔叔跟他說,使徒毀滅小世界是主世界意志的要求。那要是主世界意志沒有要求呢?就像現在這棵世界樹上有著不少安全世界一樣,使徒同這些世界更多是合作的關係,各取所需,完全不需要撕破臉走上毀滅世界的道路。

所以關鍵還是世界意志。

想到這裡,楚予更加苦惱了。駱叔叔說世界意志和種子一樣都在他體內,可他怎麼努力都感應不到世界意志,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可惜駱叔叔和大伯無法進入他的精神世界,不能替他找到原因。

他一路亂七八糟地想著,時不時跟謝亦白和小六聊兩句。等到了南豐,三人打起精神直奔苗玉石的狗場,到了才知道狗場已經停業小一個月了。大門上一把鐵鎖,裡面靜悄悄沒有人,也沒有狗。

三人繞了狗場一圈,開車找到了苗玉石的家,發現家裡也沒人。問鄰居,鄰居說苗玉石一個月前把老婆孩子都送走了,具體送到哪就不知道了。至於苗玉石本人,最近也很少回來,天天在外面打架鬧事,有事沒事就去派出所。

鄰居剛說完,就有樓上的人回來說看到苗玉石又打架了,現在去了解放路派出所。來人可惜地搖搖頭:“苗玉石挺好一人,最近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整個人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確定了苗玉石在哪,謝亦白又開車去了解放路。想著苗玉石要是被拘留,還得設法見他一面。結果他剛把車停在派出所門口,就看到一個鬍子拉雜的男人在派出所門口拉著一名警察大聲嚷嚷著:“我打人了,你憑什麼不抓我,你們還講不講法律了?”

隔著幾米遠,楚予和小六聽了他的話一臉懵逼。

謝亦白皺皺眉:“那就是苗玉石。”

“哈?”

楚予坐在車上目瞪口呆地看著苗玉石一口一個要自首,要警察把他抓起來,茫然地問謝亦白:“他是不是這裡有問題?”楚予指了指腦袋。

謝亦白想到什麼瞭然道:“他估計是藉此躲避凱撒。”

“……還真有可能。”

小六看了苗玉石一眼:“把他騙過來就可以了吧?”

楚予嗯了聲,小六把苗玉石騙過來,他去夢境裡看一眼,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要大白和你一起嗎?”楚予問。

“不用。”小六推門下了車,匆匆朝著苗玉石走去,還沒走進就急急問:“姐夫,姐夫是你嗎?”

正拉著警察要自首的苗玉石疑惑地看了小六一眼,對上小六的眼睛怔了怔。“姐夫!”小六又叫了聲。苗玉石驀地打了個激靈,“對,我是你姐夫。”

小六靦腆笑笑:“姐夫你怎麼了?”

“我……”苗玉石說不出來。

警察看到小六松了口氣:“你是家屬是吧?你們最好帶他去做個檢查,他這天天打架找茬跑派出所,弄得我們也挺為難。”

小六乖乖點頭。“好的,麻煩你了。那姐夫我們走吧,我朋友還在等著呢。”

“好。”苗玉石下意識跟著小六上了車。楚予衝著小六豎起大拇指,小六不好意思笑笑,“現在怎麼辦?”

“我來。”

楚予伸手碰了碰苗玉石,黑色閃爍著金芒的虛空閃現,整個把苗玉石包裹進去。楚予閉上眼再睜開,五彩的河流在腳邊閃爍。他一眼看到了苗玉石的夢境泡泡,輕輕戳著鑽進了泡泡。

【吼——】

一聲淒厲的狗叫響起,出現在楚予眼前的是一排排的鐵籠子。周圍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予努力辨認,發現面前的籠子都是開啟的。

那些狗呢?

又一聲淒厲的狗叫響起。

楚予回頭沿著叫聲找了過去。很快前面出現一座貼著瓷磚的二層小樓,一樓門大敞著,屋裡亮著一盞昏黃的燈。燈下一條條顏色各異,大小不一的狗整齊地圍成一圈,安靜地看著中央。

“……”

眼前的夢境有些詭異,楚予謹慎地上前。屋裡的狗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楚予站在門口踮起腳尖朝裡面看去,詫異地發現狗群中央居然是兩個人,正雙手著地,像狗一樣四肢著力彼此撕咬、撲鬥著。

他認出了其中一人是苗玉石,另一個……居然是錢廣貴。

眼看苗玉石咬住了錢廣貴的耳朵,而錢廣貴明顯精疲力竭就要躺倒,打頭的一隻黑狗突然發出淒厲的叫聲。錢廣貴面露驚恐,立刻奮力掙脫起來,拼命朝著苗玉石反撲。

這滲人的一幕讓楚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想到了琴鳥說的鬥犬過程。眼前的情景正是琴鳥描述的樣子,只不過人和狗換了個位置。

現在他有些相信琴鳥說的苗玉石是地下賭博的幕後老闆了,不過挺奇怪,苗玉石的夢裡為什麼會出現錢廣貴?兩人認識是肯定的,但之前調查錢廣貴時並沒有發現他和苗玉石關係密切啊。況且,他看了眼撲打在一起的錢廣貴和苗玉石,感覺兩人更像是仇人。

想了會想不明白,楚予捏著能量幣想象凱撒,希望能透過凱撒找到一些線索。

念頭閃過,周圍的景象扭曲變幻,從貼著瓷磚的小二樓變成了一處空曠的倉庫。倉庫的角落是一排楚予曾見過的鐵籠子,籠子裡或站或躺著七八條狗,楚予一眼就認出了凱撒。

現在的凱撒還不是獨眼,一隻耳朵完好,另一只耳朵剩了半個,正焦躁地在籠子裡轉著圈。有人過去,凱撒就憤怒地扒著籠子大吼起來。周圍幾個穿著打扮十分得體的中年男人指著凱撒滿意地說著什麼。中間那個正是錢廣貴。

楚予心情有些複雜,很難把眼前這個志得意滿的錢廣貴同剛剛那個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嚎叫的錢廣貴聯絡到一起,更別提火海中扒著車門求救的樣子了。他看了一眼不再看錢廣貴,四處尋找著像是幕後老闆的人。

找了一圈楚予發現這裡主事的就是苗玉石,但聽參與賭博的人隱隱談及,好像苗玉石背後還有人。至於是誰,大家就不知道了。

很快,比賽要開始,楚予看到有人舉著注射器朝著籠子走去。他想到琴鳥說的比賽時為了防止鬥犬害怕和退縮,都會給它們注射興奮劑,不由微微皺眉。

凱撒看到來人更加的急躁,大聲威脅恐嚇著。旁邊有人舉著一把不鏽鋼鋼叉過去,配合地叉到凱撒的脖子上。凱撒奮力掙扎起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來人把興奮劑注入體內。

楚予不忍心再看下去,又看倉庫的門被從裡面鎖上,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捏著能量幣想著凱撒轉換夢境。周圍的景象開始變換,一個依稀聽過的女聲響起:“這就是凱撒?”

“嗯。怎麼樣?還滿意嗎?凱撒可是狗場最好的一條狗。”

“就它吧。”

畫面閃爍,回到了楚予進入夢境的最初。靠牆一排排的鐵籠子面前,苗玉石正陪著一個女人挑狗,女人一身合體的套裝,背影纖細優雅,帶著巨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滿意地衝著凱撒抬抬下巴。

楚予站在一側滿臉驚愕,張了張嘴,女人的名字到了嘴邊。

“呂小萍。”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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