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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緊急求援,曖昧調情

廳堂裡,蓮真聽著程自遠轉告胡裡蘇特的話,表情凝重,發出低鳴,似乎就要發作。

程自遠說完,蓮真兩手捏拳,極力隱忍,冷哼道:

“不奇怪啊,他們其實透過尚青村長,找過我很多次,種種威逼利誘,哼,吳村大好山水、祠堂祖靈重地、孤兒最後的家園,豈能被當做這些利慾之徒的搖錢樹!幾年前的教訓太慘重了,我愧對先人,有負大家,尤其讓那麼多孤兒遭了殃,這覆轍無論如何不能重蹈!”

頓一頓,咬牙:“只要孤兒尚存,我吳村就要堅持到底,祠堂就是堅不可破的堡壘,絕不會變成外人參觀喧譁遊樂的景點,這事關係吳村尊嚴、孤兒庇護,無論如何沒有退路。”

一邊說一邊眼裡閃出潮紅,銳利的目光溼乎乎甩來,像熱鍋裡的油星,把程自遠麻麻地灼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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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班達爾和瓦薩的家人仍和蓮真等僵持不下,從獨家飯莊吃罷午飯回祠堂,便一路打起了電話,央求安息所來車運屍。安息所的回答還是:得自己先運出山,到三溪洞,至少到雅答堡,他們的靈車才能來接。

各自又打電話求助親戚。到傍晚,陸續等到的回話竟然不約而同:找遍了全城租車行、公家私人司機,聽說去西北阿魯爾山嶺上的吳村,個個搖頭,說山高路險,行車困難,怕出意外,拒絕。

瓦薩的母親對著手機哭叫:“你就不會光租個車出來啊?跟人扯什麼去吳村!”

電話那頭話語焦躁:“大姐,你……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不會開車,怎麼租車?去請司機,總得告訴人家上哪兒、幹什麼吧?聽說去吳村拉屍體,全都不幹,給多少錢都不幹,說是太兇險,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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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電話,班達爾的父親接的,說:“大姨夫啊,不是人家司機不肯幫忙,都說了,開到阿魯爾山下的雅答堡,沒有問題,再上山,那四十多裡,沒法走也不敢走——那一帶鬧鬼、出車禍,全玄炎洲差不多都知道的呀。”

從雅答堡到吳村,四十裡山路,成了最後的阻隔!

家屬們放下電話,一個個臉色蒼白,汗流浹背。

朱瓦莉沒有跟他們在一塊。這天傍晚照舊醉紅著臉,也不知道跟誰上哪兒喝的酒,一邊含笑撥弄手機,弄出呱唧呱唧遊戲的聲響,一邊晃晃悠悠回到祠堂。路過育兒室,抬頭,瞥見正在吃晚飯的老師和孩子,目光和程自遠相遇,故意擠了擠眼,撩撩鬢髮扭扭腰肢,咯噔咯噔而去。

陳娜筷子敲了敲程自遠的碗,鼻孔哼哼:“魂被勾走了?混血美女,新寡婦,看來千載難逢機不可失啊!”

程自遠臉紅訥訥:“沒……沒……”

門外走廊響起關切的聲音:“哎,又喝酒了?跟誰呢?在哪兒喝的?”是胡裡蘇特在說話。

朱瓦莉:“關你什麼事!”

胡裡蘇特:“天天悶在這裡,跟你一樣不爽嘛,下回喝酒也帶上我啊。”話音裡多了一絲討好和挑逗的意味。

陳娜挖了一眼豎耳靜聽的程自遠,說:“競爭者出現了,還不快去接招?”

吳晶晶笑:“別笑話程老師了,人家是老實人。”

程自遠不耐煩,起身去關門,陳娜卻顯出好奇和警惕的表情,小聲制止:“再聽聽。”

朱瓦莉:“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要我請你喝酒,不害臊!”

胡裡蘇特笑:“同是天涯淪落人嘛。”

朱瓦莉:“哎喲,你還會漢詩。”

胡裡蘇特笑得更甜柔:“那是,跟你一樣,一半漢人血緣,遭遇又相同,還同居了一宿,今晚看樣子還要同居,你說咱倆什麼關係?”

朱瓦莉斥道:“屁,貧嘴!”話音帶笑,似嗔實喜。

兩個人聲音低了下去,嘻嘻哈哈,親暱不少。

陳娜笑:“程自遠啊程自遠,競爭者也會吟詩,實力不小,你壓力山大吧?”

程自遠嘴裡蕩起一縷難言的滋味,卻故作平靜:“我輕鬆得很,倒是你陳娜打翻了醋缸。”

陳娜一翻眼,撇嘴:“我吃什麼醋啊,切,為一個寡婦,我犯得著?”

胡姥姥聳了聳眉毛,悠悠發聲:“對,那寡婦眼界高呢,跟吠利老總關係都不一般,平常人哪裡犯得著,就是……就是眼下急了點!”

這話聽得人似懂非懂。是誇朱瓦莉有身價有後臺呢,還是譏諷她亂性?她急什麼?急於脫單?大家盯住胡姥姥,滿臉疑問。

胡姥姥尷尬了,搖搖手:“呔,關我們什麼事,我只是瞎猜。”

吳晶晶卻來了興致:“怎麼不管我們的事?胡裡蘇特可是你的孃家侄子,好歹算我吳村遠親,你願意他找這麼個寡婦麼?”

胡姥姥咧嘴苦笑:“所以我說她急……急了點嘛。”

陳娜說:“不是女的急,是你侄子急!”

程自遠和吳晶晶紛紛說:“其實都急。”

胡姥姥舉起雙手,狀如投降:“好好,他們急他們的,反正我隨意,我不急,管他呢,出什麼事他們自己兜著,大不了還有吠利老總……”

這反應讓人一愣。胡姥姥彷彿是在極力撇清什麼,甩掉什麼,又像是在責怪什麼——至於嗎?還說到“吠利老總”,什麼意思?

程自遠靠近胡姥姥,凝視她,問:“你說什麼?大不了有吠利老總?他是兜底的嗎?你侄子和朱瓦莉的事,用得著他來摻合?這也太……”

胡姥姥面露窘迫,暗綠的目光一下散了,左閃右避,吞吐:“可……可不,你,你們都看得出來,吠利他他虧欠那寡婦呢,寡婦嫁人,他不得好好補償?”

陳娜瞪大眼,喊:“天啊,原來是這種女人!”

吳晶晶也氣吁吁:“對呀,見錢眼開的女人,是不會對你侄子真心的!”

胡姥姥唉口氣,揮手:“兒大不由娘,何況他只是我侄子。橫豎那錢我也得不到半分,我這麼一大把年紀,只圖將來有個養老的地方,別的管不了。”

大家默然。

“你有錢!”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你把錢藏在桌子底下的餅乾盒裡!”是維維伸出指頭,戳點胡姥姥喊。

胡姥姥唰一下變了臉,歪著嘴巴,泛出幽綠的目光,踱近維維,半笑不笑:“我怎麼不知道那裡有餅乾盒啊?”

“是英子說的,”維維聲音變生怯了,隨著胡姥姥的靠近,身子往後縮,“她上回從你那裡出來,這麼跟我說的。”

“對啊,我也聽見了。”小虎頭應道。

“我也聽見了,”花花說,“裡面有好多錢,這麼多。”邊說邊比劃起來。

“那麼多錢,可以買好多好多糖果吃。”光光吸嚕著鼻涕叫。

“你就知道糖果糖果!”維維罵光光,“都可以買好幾輛摩托,哦不,也許還可以買輛新校車!”

這話音儼然是突然一巴掌,把胡姥姥刮扇得身子猛晃,差點跌倒。她扶住桌沿,好一陣氣喘,眼睛睜開又合攏,合攏又睜開,好像心裡頭哪個地方被戳中了,刺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