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男色？”小張。
“我只是在有一個舞會上面，看到過這樣的情景，所有人都伸開了雙臂，都沒有穿衣服，她們可以擁有任何的男賓，那些男孩子都很標緻，表情都很俏皮，可以說話，可以談情，她們可以說她們想說的，吃她們想吃的，然後讓那些男孩子哭，然後讓那些男孩子笑。她們把男孩的舌頭拉過來，放到自己的嘴裡，男孩在掙扎，四腳朝天，一個眼睛已經沒有了光芒，另外一個眼睛是暗紅色的，殘留了對這個世界的眷戀，四片嘴唇就這樣交融，碰撞，耳邊是呼呼的電子樂，所有人都注意不到所有人，所有人都陶醉在自己給自己的圈套裡。暗紅的眼睛看到了一席紫色的長袍，他跑了過去，抓起袍子，姑娘在這個時候赤身**，但是沒有關係，我們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男孩把長袍剪碎，撕爛，搬了一個玻璃桌子砸到酒吧臺，稀里嘩啦，所有的馬提尼都崩塌了，姑娘借了一副針線，把剪碎的長袍縫了起來，穿上身，走到男孩的身子邊，惡狠狠看著他。她用腳踢他的肋骨，她扯開他的肚皮，她拿出來剛剛踢碎的肋骨，一個人回到空曠的角落，眼淚一滴又是一滴。四個男孩從後臺走上來，他們都穿著很厚的衣服，額頭上面全是汗，汗珠湮沒了他們細小的毛孔，手臂上面的青筋都鼓起，他們走到舞臺中央，揮舞著所有的力氣，兩隻手，兩隻腳，一顆頭，動用了所有的器官，他們不斷跳，不斷吵嚷，他們不斷喝水，然後把玻璃杯子打碎，撿起玻璃碎片劃破自己小腿，他們把流出來的血都放到一個碗裡，放到烤爐上，所有人都在圍觀，看爐子上面的熱氣，沸騰，火紅的鮮血，他們眼睜睜看著碗裡的血在乾涸，在蒸發，他們拉過來旁邊的女人，拉過來路邊的野狗，他們把野狗的四肢打爛，用刀子割破喉嚨，血一直流到碗裡，不斷流，不斷蒸發，他們逼著女人和野狗親嘴，逼著女人喝下沸騰的血液。女人的胃壁撐開了，之後她開始笑了，她說自己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野狗慢慢也開始不動了，血還在蒸發，他們拿來啤酒，倒在碗裡，他們把音響開到最大聲，他們一起高聲唱著MJ的this is it。他們把路邊買來的燒紅的土豆放到角落那個女人的大腿上，他們喜歡聞那種肌肉燒焦的味道，女人非常冷靜，說，只要你們乖乖的，我什麼都願意。她把那些燒紅的土豆都吞了下去，然後用手輕輕撫摸自己受傷的大腿，她找來了小刀，找來了酒精，她把那些爛肉一點一點割開，割一點，澆上一點酒精，割一點，澆上一點酒精，整個舞池都是酒精的味道，他們找來了一把火炬，熊熊烈火，燃燒了這裡，那個女人和他們跑到街上，前面有五個警察，拿著警棍在執勤，女人先是衝過去，吻了其中一個警察，她把他撲倒在地，然後用小刀把他的肚皮破開，把裡面的腸子取出來，扔給了路過的野貓。他們看到這幅情景，也興奮衝上去，用手上的啤酒瓶把剩下四個警察的腦袋都砸變為了形，他們把警察的眼珠摳出來，整齊地排在地上，一共有七顆，怎麼還少了一顆，其中一個警察因為害怕，自己把剩下的那顆眼珠摳了出來交到他們手上，他們把八顆眼珠子圍成一個圓圈，然後照相，近景，遠景，特寫，然後用路旁的磚頭把這些眼珠子砸碎，砸成了粉，他們開始舔這些粉，那些警察也過來和他們一起舔，他們把衣服脫了，開始唱歌，開始把那個女人拉過來，輪流上了她，她好開心，一直笑，一點悲傷的表情都沒有，她望著暗紅色的天，手指向一顆又一顆發著亮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她之後還是哭了，眼睛腫的不成樣子，黎明的時候，那些警察把髒亂的現場清理了各自回家。他們帶上了她，一起在路邊奔跑，他們把垃圾桶都倒上酒精，他們砸碎他們可以看到的玻璃，他們衝進成人用品店，扯開一個按摩器就開始**，響聲震天，他們也找到幾個吸塵器，在路邊掃垃圾，他們用錘子把路邊的石頭砸碎了，然後又和著水泥補了上去，他們在遙遠的地方弄來了一把槍，朝那個女人的腳上開了三發子彈，問那個女人疼嗎，那個女人說，好久沒有這麼涼爽的感覺了”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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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