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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五十四章 酒後之亂

白墨送的甜點進了鳳的肚子,白墨送的盆花進了鳳的屋子。不過這個,緊那羅還沒有來得及知道。

如果是在平時,他大概很討厭白硯這種善於應付女人的人,不過在教育白墨這件事情上,兩個人倒是異常的通氣。讓白墨追寧弦不是白硯的本意,可是看著緊那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自己好像也被感染,對於白墨這個木頭做出來的荒唐事蹟實在看不下去。

“幹嘛這麼麻煩,本來就是夫妻,直接灌倒了有什麼問題去床上解決!”

白硯一語驚醒夢中人,緊那羅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有你的!這點子正!”他立刻和白硯排起詳細計劃,要在木鳶的眼皮子底下搞動作不被他發覺,的確得好好安排。

起初還由著他們胡鬧的白墨卻沒有繼續淡然地聽下去,道:“好了,不要繼續胡鬧,這件事到此為止。”雖然明白從一開始就不該順著緊那羅的意思去做那些沒有用的事情,但是一直忍不住沒有去拒絕,不過這一回,著實有些過了。

說罷他便起身走了出去,緊那羅和白硯顯然並不意外他的反對,只看著他走出房間,人一走他們便直接忽略他的反對,繼續討論――

“看來計劃裡還要把白墨也算計在內了。”

“這可是快硬木頭,你有辦法?”

“你這哥哥這麼死板――用酒還是下藥――你哥哥酒量怎麼樣?酒品如何?。”

“他喝多就去睡,根本不存在‘酒後亂性’的問題。”

緊那羅聳肩,“那只能下藥了。”

“――那寧弦酒量又如何?”

“嗯?你應該叫她嫂嫂不是嗎――不過說起她的酒量還真沒人見過,龍珏,她哥哥在喝酒方面有點管得過嚴,根本沒人見過她喝醉,想來是不怎麼樣的――下藥恐怕她會有察覺,灌倒她,這種事男人主動就可以了。”

白硯望天,這就是魔教的“同門愛”?

“怎麼做?”

“這個得好好想想……”

如果沒有辦法繞開木鳶,那就連他一起灌倒好了。

這個白硯幫不上忙,緊那羅做了幾個深呼吸,看來他要自己一個人灌倒兩個?很好,今晚有得吐了,如果他沒記錯,木鳶根本就是個酒缸。

月上梢頭,備上幾壇烈酒,緊那羅找人去請了木鳶和寧弦來,果然連木鳶一同請來,自負如他,他並未有任何懷疑。木左使恐怕不會相信,緊那羅敢在他眼前動什麼手腳。他翩翩而來,笑問:“緊那羅怎麼今天想起找我們一起喝酒了?”

“出來之後我們還沒一起聚過呢,難得沒什麼要緊事了一起喝個酒有什麼,怎麼就說得好象很稀奇一樣。”

“也是。”木鳶坐下,寧弦同他一起來,看著桌上的美酒小菜就犯難。

“你們喝酒,找我來做什麼?”

“喂,一直也沒見過你喝酒,你該不會是不能喝?”

“好象在家倒是喝過兩回,不過不太記得了,大哥一直不許我喝,你們知道的。”

“龍珏又不在這裡,就當陪我們喝兩杯,一點點不會醉的。何況這兩天白督堂也得罪得你不輕,一起喝杯酒消消氣。”

“嘁,你還敢說,以為我猜不出來?白摸那木頭怎麼會突然獻這種不著譜的殷勤,誰在後頭慫恿,以為我看不出來呢?”

緊那羅也不窘,笑道:“那就當我賠禮,更要喝一杯嘍。”

木鳶倒也不反對,配合道:“只有兩個大男人喝酒的確無趣了些,你就陪一杯,當心別喝多就是了。”

寧弦沒再拒絕,接過緊那羅倒的酒,拿在手裡反覆掂量,看著桌上的兩個人已經你一杯我一杯地幹起來。她這個作陪陪得倒也輕鬆,木鳶怕她酒量不好,自然不會勸酒,至於緊那羅,應付一個有些出乎他意料難纏的木鳶就已經足夠吃力,只能偶爾才騰出精力招呼一二。

不去理會那兩個拼酒當喝水一樣的人,寧弦吃兩口下酒菜,輕輕抿一口酒,起初還頗為顧忌,幾口下來覺得並無異樣,自己的酒量似乎也沒那麼差,乾脆一仰脖子把杯裡剩下的酒喝了個乾淨。

她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便感到熱血翻騰,對緊那羅質問道:“說,是你讓白摸來給我送甜品長肥肥的!?你什麼意思?”

緊那羅萬分委屈地解釋道:“我哪有要讓你長肥肥?”

“那就是白摸摸那混蛋想讓我長肥肥?”

“這不是肥肥的問題!”

木鳶嗤嗤輕笑幾聲,也不知有意無意,打斷他們沒讓緊那羅繼續解釋下去,“說那些外人做什麼,來,喝酒喝酒。”他給緊那羅添滿酒,順便也給寧弦倒了一杯。

“他怎麼能算外人,好歹也是我們幽冥天的姑爺,不比那個極樂天的殺手強多……唔……”木鳶直接動手把酒給他灌下去,便又添滿。

“木鳶,你滿……唔……”再一杯下肚,木鳶應道:“喝酒就是要痛快嘛,――啊,麻煩給我們上兩個碗。”他對站在不遠處等著伺候的下人道,緊那羅臉色微微發青,喝了這麼半天了,怎麼這人一點也不見醉意?還換大碗……這到底是誰灌誰?

“斷絃兒,別喝太急。”他猶妖嬈柔媚地對她輕聲囑咐,那溫柔的態度,令人發寒地聯想到“深情”二字。緊那羅趕忙低頭裝喝酒,忍不住打個寒顫,這對姦夫□□要玩真的不成?如果寧弦真正的姘頭是木鳶,那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真的跟木鳶搶人――可是,木鳶明明從來都不會認真,他只是個幌子,鳳才是真的姦夫吧?

唔……頭好暈……

緊那羅事先是吃瞭解酒藥來的,怎麼這都喝不倒木鳶?這個時候,“藥”應該已經混在給白墨的茶裡送進他房裡了吧?他得抓緊些時間――鼓足精神,招呼道:“來來,再幹一杯,斷絃兒一起喝一杯。”

寧弦二話不說連等都不等他們便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喝完自己添滿――看來不用等緊那羅動手,她自己就可以灌醉自己。木鳶抬眼掃了她一眼,未說什麼,繼續與緊那羅喝酒。

――難怪龍珏會管著不讓她喝酒呢,根本是個喝起來沒分寸的。

月半隱,一旁伺候的下人早被木鳶遣走,寧弦伏在桌上動也不動,自己把自己灌了個全倒。緊那羅喝到重醉,咬著牙不肯死過去,盯著眼前白衣嫋嫋風度翩翩,一把摺扇輕搖,笑得一臉妖嬈得意的人,終於驚覺難道他已經察覺什麼?

“緊那羅,看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

“不用,我還沒多……”此時放棄,豈不是白喝了?

木鳶漫不經心的笑笑,一臉“和善”地道:“別硬撐了,再撐下去也沒用。你往白墨屋裡送的藥已經被我換了,就算斷絃兒已經不省人事,恐怕你想的事情也不太可能完成,嗯?”

――果然被他發現了!

硬撐著不肯倒下的緊那羅終於臉色瞬間發青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木鳶得意一笑,看了看醉倒的寧弦,決定先把緊那羅丟回他屋裡,再回來替她醒酒。只是雖然她喝起酒來沒有分寸,看來酒品倒也不差,不過是醉倒就睡,龍珏何必一直緊張兮兮的護著?

拎著緊那羅走到他房間門口,踹開房門丟進去,便轉身回到院子裡,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不過是短短片刻回到桌邊,卻不見了寧弦。

他四下裡看了看,空無一人――人呢!?那家夥已經醉到人事不省,怎麼會突然不見!?

……………………

月黑風高,蒼狼長嘯――這詞很熟。

這熟悉的詞經常意味著各種事情,比如此刻,但看鳳大官人的門前,一個影子背月而來,一腳踹開房門,鳳剛剛要從床上坐起來,便被月夜惡狼一般撲來的身影再次撲倒――就算是中毒在身,鳳大人也還不到手無縛雞之力的地步,正在他就要出手的千鈞一髮之際,他終於認出那淡淡酒氣掩蓋之下熟悉的香味,趕忙半途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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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弦?”

“――寧什麼弦!?叫女王大人!”

鳳蹙眉,這女人腦袋讓門擠了?居然老“毛病”又犯……他抬頭,看到壓在他身上的人影,黑夜裡雖然看不清面容,卻有一雙眼睛如野獸幽幽冒光,充滿了野性,全然沒有清明可言。

…………難道,他又遇上了傳聞中的“斷絃”?

可是這一次,怎麼跟上回的情況完全不同?

“你先給我下來……”鳳正要伸手把她推下來,便聽噼啪一聲鞭響,寧弦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抽在床頭,“再動讓你舔女王大人的腳趾頭!”

“嘶啦”綿帛撕裂的響聲,鳳已經衣領開啟,露出月光下溫潤肩頭和胸前魅惑的春光……

――同學啊,凡事都有理由方為的龍珏會管家婆一樣嚴格管著寧弦不允許喝酒,難道會沒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