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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五十五章 此章已被和諧

想不到有一天老孃也被鎖!特麼肩膀和鎖骨果然也是脖、子、以、下!

咬個肩膀和鎖骨就色、情、了??我真的就只是咬了咬啊!

全文最重要的一章就這麼鎖了啊!哪個評審鎖的出來咱們喝杯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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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綿帛撕裂的響聲, 鳳已經衣領開啟, 露出月光下溫潤肩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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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接觸到夜裡微涼的空氣,瞬間一片顫慄――簡直是不能忍!

“你給我下來!”鳳撐起身子伸手就要把她揪下來,哪知寧弦不躲, 身子一伏,低頭一口就狠狠咬在他的鎖骨上。

鳳蹙眉, 微微地抽了一口氣,忍著沒有吭聲。

痛!但是疼痛當中他一向敏銳的觸覺卻無法忽略到那唇齒之間好像舔骨頭的狗兒一樣貪婪席捲, 在肩頭上擴散開一片粘膩柔軟的□□。比常人更敏感的皮膚讓他忍不住因這疼痛推開她, 可是莫名的卻忍了下來沒有出手。

寧弦總算鬆開口,稍稍直起身,小狗兒一樣舔著嘴唇回味著良好的口感, 卻顯然不滿足。於是, 她很順應自己的慾望,朝著肩頭又是一口下去――

像是嘗到了甜頭, 這一口比方才還要狠, 鳳悶悶地哼了一聲――多麼令人興奮衝動的一聲,他很快就會明白,在一個野獸,不,是禽獸女王的面前, 這樣隱含痛苦和引誘的一聲,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寧弦一爪子把他完全按倒,鞭子早不知道掉落到哪裡去, 兩眼熠熠閃光,只差口水沒有淌下來――美人如斯,美味如斯。扒光他,上!

鳳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保時的確有過一瞬間的猶豫,是趁現在事情還沒有一發不可收拾前動手跟這個品種還是人但思想上基本不是人,正處在發癲發狂狀態中因而頗不好對付的禽獸女拼了,還是……將錯就錯?

只在他這片刻猶豫的功夫,他已經沒有了選擇的機會――上衣盡除,一個清晰見血的牙印印在胸前的一點嫣粉旁邊,隨即攻城略地的席捲上旁邊那一處不該咬或者說實在是太該咬的那一點嫣粉――鳳忍不住悶哼的聲音,混著一點點痛,還有其他的什麼……整個人,好像瞬時被一把無形火化了功。

――這個血淋淋的教訓告訴我們,面對野獸的時候,絕不能遲疑。一個遲疑的代價,就可能是萬劫不復。

不管這種攻城略地的行為對化身野獸的寧弦來說如何,對於受害的鳳,絕對稱不上“享受”吧。牙齒和舌頭走過的地方留下的是斑斑痕跡和血跡,有牙齒的地方就有舌頭,有舌頭的地方也有牙齒,不是純粹的痛也不是純粹的癢,十足的折磨。

鳳的拳頭握了又握,幾次忍下乾脆一掌把她打飛的衝動,由著她繼續肆虐。

似乎終於咬累了,可是還捨不得這種薄而韌的誘人肌膚觸感,於是乾脆一把抱住這個溫熱柔韌的身軀,在他的胸前蹭啊蹭,蹭得胸口上數個血跡斑斑的牙印疼得人陣陣抽氣。

――忍吧,到這一步了,忍忍就過去了。

身上的寧弦撐起身子,身上的衣服因為這一番磨蹭而鬆動,幽幽的眼睛露出一抹靨足的笑意,臉頰上還沾著他的血,看上去分外妖邪……鳳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咯噔一下不知道落在哪裡。雖然她平時總是缺筋少弦的……但是不得不承認,寧弦的確有時候看起來也……很勾人。

身體暴露在微冷的空氣中感到陣陣涼意,體內卻不斷的升溫,隔著薄薄一層皮膚,便是冰火兩重天。

寧弦邪媚一笑,俯下身去用力吻住他,輾轉間血腥味緩緩瀰漫在口中,似乎勾起人體內蠢蠢欲動的野性……

寧弦吻夠了,還戀戀不捨地在他唇上啄了啄,貪戀這柔軟微涼的觸感,伸出舌頭緩緩舔過,滿足地回到他胸前蹭蹭,抱住柔韌身軀便要酣然入睡…………

一股怒火直衝頭頂,鳳這輩子都沒這麼想開口罵髒話過――這個瘋女!居然敢這個時候給他睡著!?

他一個翻身把寧弦壓在身下,報復地對著白皙纖細的脖子用力咬下去――

一聲短促的吃痛聲,寧弦怒氣衝衝地睜開眼,盯住眼前膽敢打擾她好夢的傢伙,便要奮起反壓――壓――反壓――壓――反壓――

誰在上誰在下,誰知道――誰管?

一夢酣然,日上三竿方恍惚轉醒,寧弦想懶懶地翻個身,卻發現身體被什麼禁錮著,根本翻不動。但是很暖很軟很舒服,就這麼繼續悶一覺好了……

她往後蹭了蹭,某個並不陌生的聲音發出微微的悶哼,寧弦倏地睜眼,猛地坐起來,回頭看著自己身後的溫軟物體――

“啊啊啊――――!!”

在看清身後的光裸“物體”後,她被踩了尾巴一般向後退去,突然身後一空,連人帶被子向後翻去,摔到地上。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鳳鳳鳳鳳怎麼會在她床上還還還沒穿衣服!??

鳳不屑言語,支著身子冷冷地瞄著她,等她自己認清現狀――身上微涼,她低頭,看到被子外面露出自己半個光潔的軀體,一聲更尖銳的叫聲從她的喉嚨裡發出,她一把裹緊了被子,從裡面伸出一截白淨的手臂,指著鳳:“你你你個禽獸夜襲我!?”話音未落,卻因這一扯,讓床上的被子更少了些,露出鳳大半個身子,直逼腰腹――誘人春光中清晰可見的點點“暴虐”痕跡,不但齒痕清晰還帶著已經凝固的血跡越發鮮明,昭然顯示著某人的暴行,究竟誰才是受害者誰才是禽獸的加害人――

寧弦整個人僵住,瞬間石化――終於鳳身上最後一點被子滑落,石化破裂,寧弦的尖叫聲再次響徹整個白府――

――某處,木鳶黑線地抬頭――呃……失蹤人口找到了……||||

那廂,寧弦兩手撐地狀坐倒,萬念俱喪。

佛祖啊……這真的是她做的麼?哥哥啊,爹孃啊……女兒終於墮落到禽獸了……她真的做了?真的做了?而且做的還是鳳――最可恨的是――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啊啊啊!!

難道她真的做了??還有沒有希望這只是誤會一場?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鳳求證,鳳只是不予置評地歪在那裡,冷冷瞄她一眼,鼻子裡幾乎不易察覺地輕哼一聲,一副“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個七□□……

娘啊……你倒是告訴女兒這該怎麼辦啊……欲哭無淚。

如果可以,她現在很想拍拍屁股跳窗逃跑,就此當作沒有這件事發生過――可是……眼前床上躺著的人是有人肉屠刀之稱的鳳大人啊……無力……難道要她從此亡命天涯被極樂天全員追殺?

從她正式進入魔教的那一天,龍珏就冷著臉告訴過她――加入了魔教,任性妄為不要緊,為非作歹也不要緊,但是自己做過的事情一定要自己承擔後果。

她抹了一把連哭都沒哭出來的眼淚,硬著頭皮對等著她“處理”的鳳道:“那、那個……鳳大人……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願意,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能不負責任……”吃幹抹淨拍屁股走人那是禽獸所為……雖然她真的很想這麼幹……

鳳挑了挑眉,等著她說下去。

“那……就委屈鳳大人,跟著我,當我的小爺吧――”她瞬間打了個寒顫,感到頭頂有兩道冰冷的視線刀子一樣割過來,慌忙抬頭道:“不、不是,我扶正!一定扶正!我發誓!!”

鳳扯過掛在床頭的外衣披在身上,鬆鬆的系著腰間的帶子走到她眼前,展露著胸前觸目驚心的“罪證”,蹲在她面前道:“當心你的用語,還有,記著自己說的話――我等著。”說罷丟下一個冰冷如劍的眼神,起身洗漱去了。

――欲哭無淚欲死無門――寧弦全身無力癱在地上,哥啊……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惹下這麼個亂攤子可叫自己怎麼收拾啊?――補充,偏偏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什麼好處都沒撈到!(……乃這個才是重點吧?)

丫的扶正了你個死鳳凰,非要狠狠地吃回來吃到你腰痠腿軟三天下不了床!!

(…………)

……………………………………

寧弦早上的那一聲響徹白府的尖叫恐怕全府上下沒有幾個人沒聽到,其中還有人大概是知道內情,或者知道的是錯誤內情的。

只有因為被□□換迷藥的白墨,一覺睡過了頭,一無所知完全沒有聽到。

醒來時他還在奇怪自己二十幾年包括生病的時候,還從來沒有一天睡過頭過,後來隱約聽到一些下人的議論以及遮遮掩掩語焉不明的通風報信,便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個問題。

那些片片斷斷的言語似乎在昭示著一個毋庸置疑的問題,男女之事,如果連到了這一步還要找藉口找理由去否認,著實有些自欺欺人。但是許多事情也許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在知道確切的事實之前,任何誤會和流言都可能出現也都不能輕信,只能保持沉默。

然而,不用等誰去求證,寧弦便敲開了他的書房,白紙黑字往他的桌上一拍,一臉壯士斷腕道:“休書,已經幫你擬好了,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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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某蜓的各位老讀者都木有指望過大名在外的清水蜓寫h。。。就如當年缺月和阿迪的那一場“床戲”,那真的是一場“床”戲,不是h。。。

一直不想為h而h,順其自然該h的時候應該就h了,可是一直沒順到h上去。

就讓某蜓把曖昧和清水進行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