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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 72 章

賈琮四人是上午時候到的德勝樓,那時候大廳裡面已經坐滿了人,包間裡面如果不是有下人來佔著位置,又付了大筆的定金,估計也早被人給搶了去。

從視窗往外望去,人山人海的,真是比不久前的上元節燈會還熱鬧。

仔細分辨一下,就會發現,外面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來湊熱鬧的,真正的讀書人反倒是成了陪襯!

收回了目光,看著對面的蔣正卿一臉沉默的樣子,賈琮忍不住勸道,“蔣兄實在是沒必要這麼心事重重的,咱們這位陛下可是位難得的明君,只要你有本事有才學,根本不怕出不了頭。”

這些日子交往下來,賈琮對這人也有了些瞭解,雖然因為過往的原因,對功名利祿看的重了些,但卻並不是個心胸窄的。

又從徒睻收集的訊息中瞭解到,這人便是有時用些手段也有其底線,過了這個底線,即使能夠獲利數倍或者立時達成其心願,雖可使他動心,但卻也不見他去做。

因他有如此品格,賈琮才能放心的與其交往,否則即使心中有些好感,要想有如此交情,還是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是啊,是啊,蔣兄很沒必要如此擔憂,以你平日的文章,想不高中亦難。”蘇華見賈琮開口,也在旁邊勸道,“我這才叫不上不下的呢,真是急人!”

楊寧一邊吃著乾果,一邊白了他一眼,“你這至少還有點念想,我這裡可是一點希望都沒有,哎,真不想來,如果你們三個都高中,只我一個人落榜,那我得多沒面子啊?”

“哈哈,楊兄這話最是好笑,你還在乎過面子?”看著楊寧那耍寶的樣子,蔣正卿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情,“而且,你那哪裡是怕落面子啊,怕是舍不得你那些寶貝秧苗才是真吧?”

一句話說的賈琮和蘇華都笑了起來,楊寧被說中了心事,用手抓了抓臉頰,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

其實,這蔣正卿心情忐忑也是有理由的,據說他考秀才舉人的時候都是考了幾次才中的,讓他鬱悶的是,每次都不是因為他才學的原因落榜,而是主考官因為他長得醜,有礙觀瞻,這才將他黜落。

經歷了多次那樣的事情,還有勇氣一直考下去,甚至還能來京城參加會試,便是這股執著的勁頭,便讓人不得不佩服。

幸運的是,以鄉試府試考官的品級,只要他的品行沒問題,他們只有將他黜落的權利,卻擋不住他下一次再參加考試,多次下來,總有那麼一個考官是不以貌取人的。

但這會試卻是不一樣,天子腳下,如果他再次因為那樣的理由被黜落,便說明了皇帝對他這樣人的一個態度,既如此,以後再想透過走仕途出人頭地卻是想也不要想了,所以他今天才格外的緊張。

賈琮三人深知他的心思,本還想再接再厲的讓他開心些,下面攢動的人群卻突然亂哄哄起來,遠處張貼榜單的地方也出現了騷動。

外面一個小廝跑了進來,“給三爺、三位老爺見禮,午時快到了,張榜的禮部官員已經帶著金榜到了前面張榜處。”

“知道了,你們勤快點,金榜名單出來第一時間報過來。”

“是,三爺等好吧!”那小廝應了一聲,轉身又跑了出去。

馬上就要出結果,四人都擠在窗前向外望去,一時間倒是沒人有心思再說什麼。

很快到了午時正,張榜那邊傳出了一陣騷動,有人將榜單一點點的貼了出來,旁邊還有人在唱名,聲音洪亮,好讓那些離得遠看不清楚的人也能夠聽的到。

可惜這裡還是離得遠了些,下面有嘈雜,唱名的聲音無論如何聽不清楚。

本來以為還要一點時間才能等到結果,卻沒想到,唱名開始還沒一刻鍾,便有小廝跑了過來,滿臉喜色的進了屋,也不理賈琮這個主人,徑自跑到蔣正卿面前,“恭喜蔣爺賀喜蔣爺,高中會試第八名,小的特來報喜。”

蔣正卿當時便傻了一樣,身邊的楊寧推了推他,也給他報喜,這才將他給驚醒了過來,一時間又哭又笑的,甚至還以為自己在夢中,跟那小廝再三確認後,才敢相信,直接賞了一個大大的紅封出去。

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態,蔣正卿擦了眼淚對著三人拱手道,“三位賢弟有所不知,哥哥今天實在是高興的有些懵了,想我蔣正卿從小便過目不忘,三歲啟蒙,六歲時詩詞文章便已經名揚鄉里。

本來也滿是豪情壯志,卻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秀才功名卻是從七歲考到了十七,非是無才,只因這一臉的麻子!

之後三年一次府試外加恩科,又是考了四次才在去年秋天得了舉人功名,這還是因為那主考官大人喜愛為兄之字不忍見棄的緣故,呵呵,又是因為這一臉的麻子!”

說到這裡,他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又有了心情調侃自己,“不瞞幾位賢弟,為兄是個不甘平凡的性子,知道這會試只有一次機會,一旦因為容貌被黜,以後再沒機會考第二次,所以我可都是已經做好了敲登聞鼓驚聖駕的準備了。”

這話說的楊寧跟蘇華心中一驚,如果真的敲了登聞鼓,那可真是再沒退路了,而且即使僥倖成功,見了聖駕,如此桀驁之人,將來也不可能再有什麼前程。

忍不住細看蔣正卿神情,看他微微帶著笑容,可能是人逢喜事,平日裡緊皺的眉間也鬆散了開來,那一臉的麻子甚至都順眼了許多。

應該是開玩笑吧?蔣正卿這人雖然老成,但平時在親近的人面前卻最喜歡出這些驚世之言。

賈琮卻知道這人說的是真的,他這次會試不中便再沒機會,當今陛下聖明,平日表現出的性子雖多是隱忍,但骨子裡卻透著雷厲風行,蔣正卿因此事敲登聞鼓,說不得還真是一個死中求活的法子,只是與其相對的,今後走的也會格外艱難,甚至喪命卻也是一定的。

但求仁得仁,那如果是他心中所求,別人也沒有權利去阻攔!幸好,這次會試過了,而且是以第八名的好成績,想來那些準備現在卻是都用不上了。

三人各有心思,那邊蔣正卿已經對著皇宮的方向跪了下來,肅容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禮。

等他起來之後,幾人重新入了座,賈琮讓小二重新送了酒席上來,要為他慶賀一番。

外面報喜聲不絕於耳,幾人的酒菜吃的卻越來越凝重,賈琮的心也首次提了起來,這會試在公佈金榜的時候,並不是從前向後排也不是從後向前排,而是先從第四名開始唱名,一直到最後,然後倒著回來從第三名唱到第一名。

這麼久了,這名字應該已經排到了一兩百名了吧?賈琮不認為自己的名次會如此靠後,但是說他能夠進前三名,卻也有點不敢相信。

無論如何,他年紀在這裡擺著呢,十三歲的會試前三名?賈琮一直以為即使為了他這個年齡,那些主考官和皇帝也會壓著他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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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他猜錯了?至於沒考中或者是落在三甲裡面,他卻是想都沒想,這個時候,稍微有渠道知道些內部消息還是很管用的!

蘇華的名次排在了二百九十四名,此次會試一共取中二百九十五名······

“哈哈,我沒蔣兄那麼大的魄力,也沒那個才華,不過也是想著這次不中,下次索性去參加明經科考試的,沒想到還真的榜上有名了?真真是祖宗保佑!”

“以蘇賢弟的年紀,這次不行,下次再考也不晚,明經科終歸比不上正經的進士。”蔣正卿了了一樁心事,到也有心思開導起人來。

“哎,我如何不知這些,可小弟天生便不耐煩這些策論文章,勉強這麼些年也快到了極限,再學下去恐怕也只會是一年不如一年。倒是這明算之學,我自小就喜愛,便是心裡其實也是更喜歡去考明經科一些。”

人各有志,這也強求不得!

幾句話的功夫,外面又是一陣騷動,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已經有幾個人闖了進來,這幾人都是一身小吏的服飾,一進來便衝著賈琮跪了下來,“小的給賈三爺道喜,恭喜賈三爺喜得金科會元!”

為首的那人剛說完,後面的幾個也高聲喊道,“恭喜賈三爺喜得金科會元!”

聽賈琮一驚之後,抬眼向著門口看去,發現自家的小廝被擋在了人群外,無論如何推擠都鑽不進來,看他目光望過去,這才在那邊興奮的猛點頭。

知道不是有人惡作劇壞他名聲,賈琮便放心了,其實剛剛一直沒聽到他自己名字的時候,賈琮便有了些預感,所以見此情形倒沒怎麼慌亂,只是這‘賈三爺’的稱呼怎麼這麼不順耳呢?!

心裡彆扭,但也沒時間去糾結這些,讓小廝給了這幾人豐厚的賞錢,這才好不容易的將人給送走。

但是經此一出,金科會元在德勝樓的訊息已經不脛而走,這麼一會兒,來跟他打招呼兼見識一下會元風采的人便已經差點將外面的廊道給堵了個水榭不通,繼續呆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幾人相視一笑,只能轉移陣地,在店夥計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從人群中鑽了出來,這時候賈琮身上不但衣服凌亂的很,便是髮簪都有些歪了,腳背上也不知被踩了幾下,走路都有點瘸。

身上帶的玉佩荷包等小掛件更是一個不剩,也不知道是被人給扯了下去,還是落在了哪裡!

榜單出來了,四人除了楊寧還要去賈琮的莊子外,剩下的三人也要忙著回去報喜,在門口的時候互相作了別,賈琮剛要坐自己的馬車回府,便看到忠順王府的車架就停在旁邊。

看那架勢就知道徒睻也在車裡,半路轉向那輛車慢慢走去,剛一上車便看到徒睻皺著眉頭盯向自己,“誰又給你氣生了,怎麼這個樣子?”賈琮現在得了會元,雖然覺得很麻煩,但是心裡還是有些得意,所以很見不得這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徒睻“哼”了一聲,沒回答他,伸手直接將人抓到他身邊坐好,彎腰將他的鞋子脫了下來,看著那已經有些青紫的腳面,心裡更是不爽,“你下次少到這些人多的地方來!”

賈琮剛想反駁兩句,這次實在是個意外,徒睻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從瓷瓶裡面倒出了些藥油在掌心,將他腳掌放在自己膝蓋上便使勁的揉搓了起來。

突來的疼痛差點讓賈琮大叫出聲,反射性的咬住了嘴唇,生理性的眼淚卻還是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用袖子胡亂的擦了擦眼角,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徒睻被他瞪得有些訕訕的,“這腳上的青紫必須揉開,要不然有你受的!”

“你可以事先跟我說一下!”賈琮這話說的有點咬牙切齒。

徒睻再次無語,又不能直接說自己這是故意的,只能轉移話題問道,“我上次給你的那塊暖玉呢?”

“哼~~哼~~”小爺憑什麼告訴你,賈琮將腦袋轉向了一邊,一點眼神都懶得給這人。

理不理的沒什麼所謂,反正話題已經轉開了,終於兩隻腳上的青紫都揉開了,再次給這人親手穿好了鞋襪。

拿著帕子沾著茶水將手上的藥油擦乾淨,不顧賈琮反對的將他抱到身邊坐好,在他沒反應過來前,迅速的將他領口的盤扣解開,將裡面一根編織精美的繩子扯了出來,下面正是一塊瑩白的美玉,“還是琮兒聰明,這暖玉果然還是要貼身佩戴才有效果!”

無賴的行為氣的賈琮很想把這玉直接給丟出去,但是又想著這玉是自己拿著兩幅畫換回來的,便又有些不捨得了。

最後只能冷哼了兩聲,無視這人的厚臉皮,明明是自己拿東西換來的暖玉,怎麼就成了他送的呢?

徒睻無視他不善的態度,知道心上人將自己送的玉佩貼身佩戴著,心情格外的好,在他瓷白的脖子上來回摩挲了兩下,親自又將玉佩給他放了回去,不捨的扣好了釦子!

車行了半天,徒睻見賈琮還是不理會自己,偶爾還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他是在想那個會元的事情,便說道,“你也不用那麼小心翼翼,不就是一個會元嗎,你難道還當不得?”

半躺在徒睻懷裡,賈琮斜著眼睛看他一副“我家琮哥兒最厲害”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不是當不當得起的問題,只是以現在的年紀去當,少不了要被人質疑,到時候一定會很麻煩。”

徒睻有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怕麻煩,少理他們就是了,你又不求他們什麼,管那麼多做什麼?”心裡有些遺憾,琮哥兒要是個女子就好了,那自己就能將他給珍藏在府裡,誰都不給看,也省的他現在每天一不見人就煩躁。

賈琮似笑非笑的抬眼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不過身子卻又向著他懷裡靠了靠,半閉起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想著什麼事情!

······

會試金榜公佈十天後,也就是三月十號便是殿試之期,這次的題目也很有意思很冷門,乃是《大學》中的一句話,“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恆足矣。”

翻譯成白話就是:“創造財富有個大原則:生產的人多,消費的人少,創造得迅速,使用得舒緩,這樣國家財富就可以經常保持充足。”

秦之後,除了那個有名的漢靈帝,將朝廷官職爵位稱斤論兩的賣了個乾淨外,其它歷代帝王無論私底下多麼貪財,但在外面卻都是輕商少言利,好像多說兩個‘錢’字,都會損了他們的帝王威儀,降低了他們的格調一樣。

當今這位陛下卻是一個難得的剛正君子,朝廷沒錢,他又看重吏治,所以話裡話外明裡暗裡對商事對如何賺銀子便沒有那麼多避諱,即使這一行為,讓那些腐儒上了不少摺子嘮叨,也沒讓他改變初衷。

這次殿試竟然又出了這麼個題目,估計又要有人心裡不高興了,不過,這次應該沒人會上摺子了吧?畢竟是出自《大學》裡面的句子,說它不好,便是說先賢不好呢,這麼看來,皇帝有時候也很奸詐嘛!

而且,這兩句話在很多人眼裡應該是很有道理的吧?

賈琮搖了搖頭,緊皺著雙眉,差點將筆桿咬斷掉,這種說法太想當然了,在他看來,生產的人多,消費的人只會更多;自古以來便是破壞比建設容易,使用比創造容易,所以創造得迅速,使用只會更迅速,如果只是這樣,那國家的財富怎麼可能會增長?

可見,這創造財富的事情還是要掌握方式方法的!

未來有句話叫做‘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換一個說法便是科技是賺錢的第一利器,而科技現在好像應該可以說成是工具吧!

組織語言,將那句話從頭到尾的批駁了一頓,哎,好像這也是對先賢不敬啊,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過關?!

接著闡述了下,在更遠的早期,沒有耕犁、沒有農具、沒有良種,一個人種出來的糧食永遠都不夠自己吃的,閒暇時間還要狩獵捕魚、揀拾野果,每年還是會有大量的人類凍餓而死。

但是現在,只要天公作美,農人種出來的糧食即使要上交六成,留下來的卻還是足夠一家人溫飽······

賈琮在短短的一篇文章裡,用大量的筆墨敘說了工具對人類的重要性,甚至還以假想的方式描述了一些未來的工具,說明了這些東西如果真的能夠被人做出來,對這個社會將產生哪些影響!

最後,又著重講述了什麼叫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情,思想很超前,但是因為他所舉得例子都是前朝很有名的人事,讓人想說不懂都不可能。

皇帝對賈琮最是關注,他的卷子交上來後,自然是第一便被他拿到了手裡。

看完之後,皇帝卻是在會試開始後,第一次感覺到了糾結。

他出這麼個題目,只不過是有感於天下承平日久,各地浮誇奢靡風氣日盛,想著給個警告,讓他們稍微收斂一點。

哪裡會想到,竟然被賈琮給拐到了其他地方去了呢?

第一句話便是公然反駁先賢,徒睿認為自己應該很生氣的,但是內心裡他卻怎麼會該死的這麼認同呢?!

糾結啊糾結啊好糾結!

看著文中那些過去的工具在創造財富上所取得的作用,還有想象中未來工具所能創造出來的更加鉅額的財富,徒睿認真的思考著,是不是應該立馬將這個賈琮放到工部去呢?

想的有些入神,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六部尚書還有一些翰林院御史臺的老家夥都在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

徒睿的目光閃了閃,賈琮這個小家夥太會給他惹麻煩了,這張卷子他雖然認同,但那只是因為他是站在帝王的角度,自然跟別人不一樣。

至於下面這些人,只一條‘不尊先賢之語’便足夠他們反抗到底了。

想到這裡,無視了眾人殷切的目光,淡定的將卷子摺好放在了袖子裡,站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考生們還沒到退場的時間,皇帝可以自由行動,但諸位大人卻不敢輕動。

徒睻也沒這個顧忌,雖然很想陪琮哥兒留在這裡,但是想著皇帝剛剛的不對勁,還是去探探口風的好。

兄弟兩人一前一後到了乾清宮正殿,徒睿對著弟弟嘆了口氣,將卷子遞了過去。

等徒睻看完,皇帝欣賞夠了弟弟糾結著的樣子後,這才吩咐道,“這份東西暫時還不能漏出去,你回去的時候讓他再寫一份過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中規中矩便成!”

徒睻應了一聲,拿著卷子便想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就被徒睿給叫住了,“把卷子還給我再走!”

徒睻很想當做沒聽到,但是徒睿的下句話卻打破了他的僥倖,“這張要是不給朕,明天的也不用給朕了。”

一句話弄的徒睻立馬就蔫了起來,慢吞吞的走回去將卷子還給了自家兄長,但卻還是有些不服氣,“都要重新寫了,你還留著這張幹什麼?”

懶得理會這個弟弟的揣著明白裝糊塗,冷冷的盯了他一眼,直接揮揮手將人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