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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7 章

賈府的大管家賴大向來識時務,他雖然是賈母一手提拔起來的,前幾年賈母和二房佔上風的時候,他也一直對她們忠心耿耿。

但這幾年風水輪流轉,大房明裡暗裡翻身之後,他便早牆頭草一樣向賈赦投了誠。

賈赦和賈璉雖然還是不大信任他,但不得不說,有這麼個賈母的心腹轉向他們,做起事情來還是很方便的。

別的不說,這些年如果沒有賴大幫襯著,外面的那些莊子鋪面的管事也不會這麼配合,他們想繞過賈母將這些人掌握在手裡絕對沒那麼容易。

今天客人多,送走了客人後,賴大這裡正盯著下面人將一些器物入庫。

剛剛弄的差不多便接到二老爺昏迷讓請太醫的差事,心中暗叫了聲晦氣,雖然有些不耐煩,但也知道情況緊急,只能一邊讓人去王太醫府上看他有沒有在家,一邊讓人去請同仁堂的坐堂郎中。

果然,運氣不太好,王太醫今天在太醫院當值,出不來,好在同仁堂那邊的人來的並不慢。

頭髮花白的老郎中細細的給賈政診了脈,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鬆開。

半晌之後松了脈門,抬頭向著匆匆趕來的賈母見禮,“草民見過老太君。”

賈母擺了擺手,一臉的焦急,“老身還當他們請了誰,原來是你,很不必多禮,不知道政兒到底如何?”

這郎中姓吳,從幾歲的時候便在同仁堂做學徒,後來更是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一晃便是幾十年過去了,這麼多年積累下來,醫術比那些太醫也不差什麼。

賈母看到請的是他,心裡這才松了口氣,賴大到底是個穩重的!

“稟老太君,二老爺這病根兒上是因為長時間心情壓抑影響了神智,要想痊癒,一是要他自己想開,二是去了影響他心情的事、物,除此之外,草民也只能開些清神的方子,再無別的方法。”

“老身聽說剛剛政兒吐了口血,不知有沒有妨礙?”

“無妨,這口血吐出來,目前來說倒是好事,要不然一直壓在心裡,這病倒難治了,只是這臉上被利物劃出的傷痕,要仔細的將養才好,否則很容易留下疤痕。”

賈母念了聲佛,沒什麼大礙便好,吩咐人帶吳郎中去寫了方子並注意事項,臨走的時候又賞了雙倍的紅封,這重賞也有封口的意思。

對此,吳郎中心中有數,他在京城幾十年,陰私隱秘的事情見的多了,如果是那多嘴多舌的也活不到現在。

賈赦和邢夫人是第二天才知道的這個訊息,畢竟是親兄弟,平時再盼著對方倒黴,但當對方重病吐血的時候,心裡多少還是會擔心。

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賈赦便趕到了榮禧堂這邊看望,倒是邢夫人心裡很是不滿,賈老二早不發病晚不發病,偏偏昨天重病吐血,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跟琮哥兒高中狀元脫不了干係。

一想到這裡心裡就膈應,但看著賈赦那著急的樣子,又不好說什麼,只能收拾好了跟著一同去了二房那邊。

賈政此時早醒了,王夫人在旁邊殷勤伺候著,兩人之間再沒昨晚上的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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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賈赦夫妻過來,賈政竟是擺足了譜兒,半躺在床上,一副帶搭不惜理兒的樣子,早沒了之前得意時候做出來的對兄長的十足尊重。

賈赦雖然神經有些大條,對此不是很在意,但是相處起來畢竟不舒服,只問了問病情,竟再沒什麼話題可聊,索性藉口看老太太徑自出了榮禧堂。

站在朝陽下,回頭看見“榮禧堂”三個字在陽光下熠熠生光的樣子,心裡莫名的不舒服了起來。

夫妻兩人一前一後的帶著丫頭婆子到了榮慶堂,還沒進屋便聽到老太太中氣十足的在那裡罵人,丫頭通報之後不但沒讓她熄了火氣,相反,聲音竟是彷彿更加尖刻了起來。

等丫頭掀了簾子將兩人讓進了裡屋,看到賈璉和鳳姐兒鵪鶉一樣的縮在一邊兒,心裡便知道不好,但總還存著一絲僥倖。

兩夫妻給賈母請了安,邢夫人不等賈母說什麼,直接對著下面站著的王熙鳳說道,“你們兩個都杵在這裡幹什麼呢?我昨兒個彷彿聽到說哥兒的身上有些不好,難道現在是都好全了?”

鳳姐兒最是個乖覺的,知道邢夫人這是給自己兩人解圍,眼睛一轉,淚珠兒便落了下來,拿著個帕子邊擦邊說道,“正要回老太太和太太呢。

不止是哥兒那裡不舒坦,便是姐兒也有些發熱,只昨日天晚了,怕擾了老太太並府裡眾位長輩及兄弟姐妹休息,所以並沒有請郎中過府。

也因此媳婦和二爺才一大早上趕過來,想著回稟了老太太和老爺太太,給請個高明的回來好好看看呢。”

賈赦皺了皺眉頭,“昨個兒二弟不是因身子不好,請了同仁堂的吳老過來嗎?怎麼沒順帶給哥兒姐兒一起看看?”

賈璉聽自家老爺問,趕緊解釋道,“老爺有所不知,昨兒您那孫女和孫子鬧了大半宿,兒子和鳳姐兒只顧著他們兩個了,二老爺這邊的事情竟是半點兒不知,還是早上過來的路上有那碎嘴的奴才講起的時候,才聽了那麼一耳朵。”

轉身又對著賈母誠懇說道,“真真是孫兒的不是,二老爺那裡這麼大的事情,不說幫忙,竟然連過去看看都沒有,枉費二老爺平時待我這個親兒子一樣了,現在想想真是心裡愧的慌。”

賈母聽他這話心裡十二萬分的不舒服,昨兒二房那裡那麼大動靜,她這裡都驚動了,廂房裡的姑娘們也沒睡好,偏離榮禧堂更近的賈璉夫妻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老太太心裡如何能相信他們一點不知情?再加上賈政這次發病皆因大房而起,少不得早上的時候便借了這個由頭髮作了這小夫妻倆一頓。

剛剛見兩人敢怒不敢言乖乖挨訓的樣子,心裡剛痛快了些,卻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竟然便被他們給反轉了過來。

哥兒和姐兒生病了······

她是半點都不信的,平時都健康的不得了,怎麼偏就這會兒病了?這麼詛咒自己孩子,他們也不怕得了報應!

這麼想著,看向兩人的目光便愈加不善。

賈赦那邊卻是顧不上賈母的想法了,一聽說孫子和孫女兒病了,一顆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小孩子最是嬌嫩,可是一點都馬虎不得。

琮哥兒還沒成親,到目前為止,這可是他僅有的孫子孫女呢。

一邊吩咐了人拿了他的帖子去請太醫,一邊坐立不安的想親自過去看看,這個孫子長的白白嫩嫩,跟琮哥兒小時候的模樣倒是更像些,所以他也難得的上了幾分心,至少那小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他那個不成器的老子要強多了。

可是賈母這裡認定了賈璉兩人說謊,嘮嘮叨叨的只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再不肯放人。

這時候幾個人才猛地發現賈母這是真的老了,從前的時候她雖然偏心,但是所作所為都喜歡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即使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是促使兒媳婦頂在前面,她只要擺出一副慈愛的面容就好。

便是前段時間一心想壓制琮哥兒的時候,都不會讓人給抓到明顯的把柄,每每讓人啞巴吃黃連,有苦也無處說。

今天的行事明顯跟以往不同,一開始抓著賈璉夫妻兩個數落,倒還站的住腳,畢竟這兩夫妻昨天晚上沒露面,多少都有些理虧。

但是,現在在兩人將事情說清楚並且涉及到孩子後,還這麼不依不饒的,便讓人有些無語了。

賈赦心裡早上對親兄弟剛剛升起的那一點憐憫,也在賈母的絮叨中煙消雲散,等賈母語帶抱怨的問到琮哥兒怎麼沒過來看看他叔叔,如此不顧念血脈親情,是不是太不孝的時候,更是被觸到了逆鱗一樣,臉色發黑,心裡的火氣一拱一拱的,額上的青筋也直跳。

忍不住的盯著賈母便反問了回去,“琮哥兒那裡今天還有事情呢,又不是我生病,一個叔叔哪裡輪的到他來顯擺孝心?

倒是寶玉,剛剛在二弟那裡就沒見到,怎麼老太太這裡也沒見他過來?”

見老太太那裡眼神閃爍說不出話來,深吸了口氣,轉身又對著賈璉王熙鳳吼了起來,“你們是怎麼給人當父母的,連個孩子都不會照顧,這會兒病了不好好跟前哄著,還到處亂跑什麼?

現在太醫馬上就來了,還不快點給我回去守著,他們姐弟兩個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看老爺我能饒了誰!”

賈璉和王熙鳳挨了訓斥,只感覺無比冤枉,不等老太太發話,趕緊行了個禮退了出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兩口子都不由自主的抬手拍了拍胸口,一副終於解脫了的樣子。

大姐兒和哥兒倒是真的生病了,有些低燒,但是那還是昨兒個早上的事情,早請了郎中過來看過,吃了藥已經好了很多,不過郎中也說小兒這病晚上容易復發,所以要精心守著。

他們昨天聽到榮禧堂那裡鬧的慌,很不想往前湊,正好姐兒又燒了起來,正好拿來當藉口,其實,後來又煎了藥吃,現在已經基本無事了。

既然兩個孩子病了是事實,即便老爺這裡請了太醫過來他們也是不怕的,只是老太太現在越發的連臉面都不顧了,讓他們有些發愁,也不知道再繼續住在這邊好不好。

不過,現在即使是想搬回大房那邊也不容易,那邊到底還是地方太小了些,除了正房和迎春、琮哥兒的院子外,便是大老爺的那些妾室通房都是住的擠擠挨挨的,哪裡還有什麼空院子啊,他們回去總不能讓兩個小的給他們倒院子吧?

想想就不大可能,也只能在這邊先對付著!

這且不說,回頭再看榮慶堂這邊,賈母差點被賈赦一番話給氣的背過氣去,總感覺他那翻話明面說的是賈璉兩口子,暗地裡卻是句句都影射的她這個老婆子。

自己氣的不行,也不想讓賈赦好過,坐在床上便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道,“國公爺啊,你走的時候,怎麼就不帶著我一起啊,留著我這麼個孤老婆子,還要看這些個不孝子孫的臉色過日子,我這活的還有什麼意思啊,你怎麼就不帶著我一起下去啊······”

賈赦臉上的顏色越發的好看了,但他也難得的精明了下子,並不肯認老太太的話裡說的是自己,反而將事情往賈政身上扯,“老太太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這些日子安分守己的,又養出了個狀元兒子,想來老太爺即使是在地下也是滿意的,怎麼也扯不上‘不孝’兩字。

難道老太太這說的是二弟?倒也是,他這無緣無故的吐血昏迷,累得老太太擔心,可不是不孝?

還有這寶玉,這都什麼時候了,我這個做伯父的住的遠都來了這麼久,他到這時候了竟還沒過來給老太太請安,過去看看他父親?

可見真的是不孝了,也難怪老太太要哭老爺子!”

末了彷彿生怕賈母還不夠生氣,裝模作樣的站了起來緊緊盯著她,“母親放心,兒子是您的長子,弟弟的親兄長,侄子的親伯父,總不能放著母親傷心不管,放著他們不孝不加以約束,您先等一會兒,二弟躺在床上只能等他好了再計較,寶玉那裡我馬上便讓人將他給叫了過來,二弟不會教兒子,我這個做伯父的幫著管管也是應有之意。”

他這段話說的大義凜然,卻也真真是動了賈母的逆鱗,大有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能讓你順心的意思。

至此,賈母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自己雖然能拿著孝道拿捏著這個長子。

但同樣的,賈赦也完全能夠拿著同樣的理由去拿捏賈政和她的寶玉,對此,她只要不想玉石俱焚,就只能忍著。

抬頭,見到賈赦鐵了心要人去拿寶玉的狠樣,想到昨天她特意囑咐了寶玉今天多睡會兒,起了之後也可以先去看看幾個妹妹的事情,心裡便有些發慌。

昨日黛玉雖然回了林家,但是史家除了湘雲還留下了個湘琴,她那倆侄子打的好主意,想拿那丫頭跟大房結親,這讓她心裡慪的很,越發的不待見自己兩那個侄子了,有意無意間便打起了截胡的主意。

她的寶玉長的春花秋月一樣,對待女孩子又慣來會做小伏低,甜言蜜語,她就不相信了,給他點時間,他會連那麼個小丫頭都擺不平,只要···哼哼···

昨晚上知道二兒子並沒什麼大事,寶玉晚上又向來睡得沉,沒被驚醒,她便索性讓人封了口,那孩子到這會兒還不知道他老爺的事情呢,不過,這些都是她的私心,卻不好搬到檯面上來。

被老大咄咄逼人的逼迫著,首次感到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心裡一急頭便有些暈,這一暈倒是讓她想出了主意,腦袋一歪,人便倒在了床上。

嚇了一邊努力將自己當成隱形人,恨不得能縮成個球的鴛鴦一跳,急切間,她也顧不得隱藏自己了。

急急的跑上前幾步,將老太太扶穩,一邊給她拍著胸口,一邊便要掐她的人中。

忙乎了半天,賈母這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急得鴛鴦冷汗都流了出來,眼淚更是撲簌簌的落,正六神無主的時候,感覺身上被掐了一下,一驚低頭,正好看到老太太沒來的及收回的手,她本就是個伶俐的,這還有什麼不明白?

有意無意的用身子擋住了大老爺和大太太望過來的視線,也不再去掐人中,只守著老太太哭的悲悲切切起來。

賈赦一看到老太太暈倒便有些懵了,雖然覺得這鴛鴦哭哭啼啼的鬧得人心煩,但是卻沒想那麼多,只一疊聲的問太醫怎麼還沒過來。

這邊連問了幾遍,老太太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太醫終於過來了,還是那位王太醫,他現在都有點神煩這個賈家了,就沒點消停的時候,偏他又越陷越深,一時間竟然脫不開身。

聽來人說是給大房的兩個小孩子看病,他當時是真的怕又扯出什麼後宅陰私來,趕路的時候一點都積極不起來,幸好看過之後只是普通的風寒,而且因為先前郎中開的藥方對症,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雖然有些嫌棄這些人小題大做,但到底是松了口氣,欣喜之餘又給留了一張補身體的方子。

沒想到,剛剛從賈璉的院子裡出來,竟然就碰上了兩撥人來請,一撥人是王夫人派來的,想讓他再去給賈政診診脈,她們這樣人比起外面的郎中,還是更相信這些太醫一些,非關醫術,只是太醫說起來名聲總是更響亮些。

另一撥人卻是老太太那裡的,說是老太太暈倒了,請太醫過去看看。

王太醫一聽心情就不好了,這賈家啊···

搖了搖頭,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而且他已經在賈府了,想推脫都不成。

這世上就沒有當兒子的跟老孃搶郎中的,想都沒想,跟著老太太的人就往榮慶堂的方向走去,即使中間路過榮禧堂也沒進。

進屋見了老太太,即使沒把脈,他也知道這位老太君根本沒什麼大事,沒看雖然雙眼緊閉,但那眼皮卻在不停的動著呢嗎!

轉頭看了一眼在地上急的團團轉的賈赦,這賈大老爺還真是可憐,這又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老太太這麼算計呢。

扶了脈,脈象上倒還真的是心火上升急怒攻心之狀,“赦公,老太太這是又急又氣,畢竟上了年紀,還是多加保養的好,老人家經常這麼暈倒可是兇險的緊。”

說著話,從藥箱裡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快很準的照著老太太頭部的一個穴位便扎了下去。

賈母只感到一陣劇痛,身上一個激靈便痛叫了出來,再裝不下去,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睜了開來。

王太醫轉頭看向賈赦,“赦公跟我出去寫個方子吧,再叫兩個貼身伺候的,老朽將需要注意的事項跟她們說一下,免得她們什麼都不懂,照顧不好老太君。”

賈赦應了聲是,點了鴛鴦和琥珀一起出來聽太醫的囑咐,留著邢夫人帶人照顧著賈母。

送走了王太醫,這麼一打岔先前的話頭自然不好再提,賈母怕他再拿寶玉做筏子,也不敢再哭鬧。

一時間屋裡除了下人來回走動的聲音竟然是寂靜的很,賈赦呆的不自在,又想著剛剛王太醫私下裡跟他說的話,到底是心裡不舒服,冷哼了一聲,轉身對著賈母說道,“王太醫囑咐老太太要多休息,這裡又有丫頭婆子照顧著,兒子也幫不上忙,這便回去了,邢氏那邊也有事情走不開,等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來看老太太。”

說完了也不等賈母開口,一甩袖子當先出了屋子,邢夫人趕緊跟著他後面走了出去,傻子才會留下來受老太婆的冷言冷語呢。

出來之後,兩人也沒忘了去賈璉處看了看兩個孩子,見到已經大好了,這才放心回去。

賈赦一進大門便問起了琮哥兒,本來想著小兒子今天能多睡會兒呢,卻不想只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出府去了。

小兒子沒告訴他一個人出府了,心略塞,“你們三爺有沒有說去哪裡?”

“三爺沒說,不過小的看來接三爺的人是忠順王府的。”

又是忠順王府?

賈赦雖然沒多想,直覺上卻還是感覺有點怪怪的,這八王爺雖然看起來不錯,人也和藹的很,但是這找自家兒子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些。

心裡嘀咕,忍不住便問道,“琮哥兒出去的時候就沒說為了什麼事情?”

賈琮出去的時候什麼都沒交代,那小廝哪裡敢亂編,只縮著脖子答不出來,倒是站在旁邊一直沉默的另一個貼身伺候賈赦的小廝開口說道,“小的倒是偶然聽到過,好像三爺給了忠順親王幾個方子,彷彿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便是陛下那裡都重視的緊。”

自家兒子的本事賈赦自然是知道的,嘿嘿笑了兩聲,一臉的與有榮焉,外加十二分嘚瑟的翹起了二郎腿,嘴裡還哼著名家名段兒,但說句實話,那聲音···

身邊伺候的小廝很想大聲拜託一句:老爺,您這破鑼嗓子就不要出來現了,成不成?!

皺緊眉頭,倆小廝外加外面的倆長隨,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敢出聲,他們家老爺脾氣向來奇怪,以前對唱曲兒並沒有那麼執著的,不過是有一次三爺高興唱了一支,那聲音,嘖嘖,比那些被追捧的厲害的名家也不差什麼了。

賈大老爺一直認為他家兒子跟他最像,既然兒子嗓子如此好,那他這個做爹的自然也不差什麼。

這之後,他就戀上了唱曲兒,時不時的便要這麼即興的來上一段,那效果···真是不說也罷!

偏他自己竟然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更甚者還頗為沾沾自喜。

幾個小廝悄悄的揉了揉耳朵,一臉便秘的表情卻還生怕被自家老爺看到,只能拼命的低著頭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