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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卷四 最終幻想7

穿了那麼多次,鬱多少掌握了一點規律,要穿回ff7的世界鬱是有辦法的,只是不確定會穿在什麼時間段而已。

這一次她又穿到了別人的身體裡,這個身體沒有受傷,情況卻比以前更加危險,因為這個身體很不湊巧就是薩菲羅斯的生母魯克蕾西亞,她在懷上薩菲羅斯時感染了傑諾娃病毒。

最初從冰層中發現女屍的加斯特博士發現死亡兩千多年的女屍身上依然有活力,他以為這是賽特拉種的特徵,把女屍當做實驗物件,將它起名叫“傑諾娃”。

然而透過研究,加斯特博士發現自己錯了,賽特拉女屍細胞的活性是來自她身上攜帶的病毒,那是從天而降的隕石中帶來的幾乎令古代種滅亡的外星病毒,於是“傑諾娃”這個名字又成了該病毒的命名。

寶條的“s計劃”是從賽特拉女屍中提取感染病毒的細胞,與魯克蕾西亞體內的胚胎結合,從而誕生出薩菲羅斯。魯克蕾西亞屬於母體感染,由於病毒來自她體內的嬰兒,母體不會排斥來自孩子的東西,於是魯克蕾西亞中招了。

傑諾娃性情暴躁、攻擊力高、生命力強。它的寄生方式十分粗暴,當它寄生到一個生物體內的時候,會利用自己的意識來改變宿主的原始意識以達到控制宿主的目的。

宿主自身免疫體制自是不允許病毒肆意寄生,它會與侵入體內的傑諾娃病毒進行對抗。但傑諾娃的生命活性很強,在這樣的對抗中大部分時候是人類本身的免疫體制失敗,同時也會使人類本身的身體受到嚴重損壞。肉體的損傷傑諾娃可以修復,精神損傷卻是傑諾娃也無能為力的。

魯克蕾西亞生下薩菲羅斯後,傑諾娃的存在讓她痛不欲生,但是傑諾娃改造宿主的身體,使其細胞擁有極強的活力,令魯克蕾西亞無法死去,魯克蕾西亞處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狀態,只好用卡奧斯之水的結晶把自己封印起來,藉助卡奧斯的力量壓制傑諾娃。

從劇情裡傑諾娃病毒可以感染生命之河這一點,我們可以看出這種病毒十分強悍,對靈魂也具有感染性,跟地球上普通的感冒病毒不一樣,感染傑諾娃病毒是沒藥救的,全得靠自己的意志力扛著不受病毒的精神控制!

幸好鬱對自己的精神力有信心,好歹作為聖仙修煉了那麼多年,精神力要是不高,她可以買塊豆腐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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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鬱幾次穿到別人軀體裡時也做了跟傑諾娃病毒差不多的事,對爭奪控制權有自信。說實話鬱比傑諾娃更狠,畢竟傑諾娃禍害完感染者一輩子之後,把靈魂放生了,鬱則是直接把靈魂當點心吃掉,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不留給人家。

衡量利弊,鬱決定先對付傑諾娃病毒,打敗病毒人人有責――反正魯克蕾西亞的精神力被傑諾娃磨得快玩完了,吸收她的靈魂不必急於一時。

不可否認的是,卡奧斯之水包含的力量真的非常強大,鬱也抵擋不住誘惑,在突破結晶之後裝了許多打包,剩下的全被她吸收用於增強力量。好處是實力在手自主我有,壞處是她吃撐了不好消化。

先前穿到《冰之魔物語》那邊,給拉普耶魯施術保他青春常駐,威魯特就孝敬了不少高品質帶魔力的寶石,後來去了南方,席史除了送她吸完魔力的寶石,也夾帶地友情饋贈了一些他珍藏的魔力充盈的寶石。那些還沒完全消化,一穿過來又吸收卡奧斯之水的力量,實力增強太快,修行跟不上,導致有點失控的隱患,需要謹慎對待。

鬱可沒想過空蕩蕩的山洞會給文森特什麼樣的感受,她一出來,馬上就朝米德加爾趕過去。

鬱到現在依然弄不清楚這顆星球的紀年方式,也不知道現在劇情進展到什麼程度,但從附近居民的口中得知薩菲羅斯依然是神羅的英雄,想必情況還沒進展到正劇部分。

當鬱緊趕慢趕來到神羅總部,這裡幾乎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不過魯克蕾西亞屬於失蹤人士,鬱覺得自己應該保持美好的低調原則,所以她給自己加了一個隱身咒之後踩著正門進神羅。

要知道薩菲羅斯的行蹤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如今薩菲羅斯是英雄,是特種兵們的偶像,偶像連隱私都難保留,更別說日常行蹤,鬱只要往特種兵聚集聊天的地方一站,馬上就知道了薩菲羅斯的全天行程。

這個時間段是在虛擬訓練室。鬱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轉身朝樓梯走去。

隱身不能搭電梯,跟人擠在狹小的空間裡容易被發現,只好走樓梯。虛擬訓練室在49樓啊,爬樓梯很辛苦的說,直接用飛的上去比較快吧。

虛擬訓練室沒有門,一旦啟動虛擬程式,空間會自動和外界隔離,不過1st特種兵的戰鬥力實在太強,認真起來難保不會拆了公司,因此他們訓練的時候沒人會不要命跑來圍觀。

鬱毫無壓力地走了進去,眼前景色驟然一變,她發現自己站在神羅公司的秘密武器加農炮上,當然這是虛擬出來的,但十分逼真,天邊金色的夕陽染紅了晚霞,陣陣晚風徐徐吹過。

站在加農炮炮管前,手執長刀正宗,銀髮在晚風中微微飄揚的薩菲羅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鬱的目光。夕陽的餘暉為薩菲羅斯蒼白的膚色鍍上一層暖意,記憶中水嫩嫩的美少年如今已經成為一個俊秀挺拔的好男人,沒能分享到孩子成長的時光,讓鬱不由地感到失落,但仍為能再見到他而欣喜。

此時訓練室裡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是揹著巨劍,穿著特種兵制服的黑髮男人,他垂著頭閉目養神,雙手在胸前交疊,靠著身後的輸送管站立,依稀能看出一張稜角分明的成熟面孔。

另一個則坐在輸送管上,一襲紅色長衣配著茶褐色的短碎發,精緻的面容光潔白皙,高挺的鼻子透出一種倔強的個性,薄而性感的唇微微勾起,右耳上戴著一枚銀質耳墜更顯俊逸和不羈。

前者給人的感覺是樸實淳厚,後者則張揚著高貴與優雅,他們應該就是安吉爾和傑內西斯。

傑內西斯專注地朗誦著手上捧著的一本詩集,灰藍色眼睛透著明亮的光輝:“深淵之謎,那是女神的禮物,我們為了得到它,飛翔而去,持續彷徨的心的水面,泛起層層微波……”

薩菲羅斯像是忽然感覺到熟悉的視線,轉過身走來,卻未找到心中思念的人,他只好壓抑著眼底的情緒,將剛才一瞬間的感覺當成是自己的又一次錯覺。

如果媽媽回來,大概會高興吧,他終於有了兩個朋友。可是,他對媽媽的思念從來沒有減少,隨著時間的流逝,反而深深刻入骨髓。

看著依然專心閱讀詩歌的傑內西斯,薩菲羅斯說道:“《loveless》第一章。”

“哼,很詳細呀。”傑內西斯合上手中的書本,跳下輸送管,看向薩菲羅斯的眼神越發深邃,滿是戰意。

“每天都聽到,再討厭也給記住了。”薩菲羅斯指了指自己的頭腦,無奈的聲音裡盡是溫柔的笑意。

外人眼中的薩菲羅斯是個高傲冷漠的英雄,其實薩菲羅斯並不怎麼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他更在意感情。

媽媽是他心中的一片淨土,不可替代,不可褻瀆。在沒有媽媽的這段時間裡,他按照媽媽的意願找到了兩個朋友,也格外珍惜這份彌足珍貴的友情,他不否認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媽媽希望他有朋友,不過既然擁有了,他也會小心翼翼地去維護。

鬱站在一邊,默默觀賞薩菲羅斯和安吉爾、傑內西斯之間的戰鬥練習。

她本來只是想等練習結束後單獨找薩菲羅斯,不料傑內西斯的無理取鬧讓一場訓練變成真格的戰鬥,儘管知道薩菲羅斯一定不會有事,但是看到傑內西斯操縱火球攻擊薩菲羅斯時,鬱還是忍不住擔憂地悄悄給薩菲羅斯張開一個結界擋住四面八方襲擊的火球。

突如其來的保護讓戰鬥中的薩菲羅斯忍不住走了一下神,顯然急於打敗他的傑內西斯不可能多此一舉給他加保護,這也不太像安吉爾的做法,他身上的這層結界究竟從何而來?

正當薩菲羅斯疑惑時,一個柔柔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寶貝,我回來了。”

“媽媽……”

這又是他的幻覺嗎?

薩菲羅斯記不清自從那一抹半透明的靈魂消失之後,他多少次出現幻覺,隨之而來是潮水般洶湧能把人吞沒的思念,可是身邊這個結界又讓他不確定了,除了媽媽,還有誰把他這個英雄當成會傷會痛的血肉之軀嗎?

此時薩菲羅斯已經無心理會傑內西斯,他迫切想要結束這場無謂的打鬥,儘快看到他日夜思念的人以確定剛才那一聲耳語不是他的幻聽。

心情一急躁,薩菲羅斯下手變重了,畢竟和媽媽比起來,朋友的份量頓時輕了許多。

認真起來地薩菲羅斯戰鬥力是非常恐怖的,堅固的加農炮在他刀下是根蘿蔔,刷刷幾刀下去把蘿蔔給“分屍”了。正宗太長沒關係,只要刀刃夠利,鐵皮也能當薄紙切,完全不存在被卡住的烏龍情況,他每一次揮刀,加農炮的炮管就短一截。

情勢逆轉,一旦薩菲羅斯主動應戰,傑內西斯完全是被薩菲羅斯壓著打,要不是安吉爾半途闖進來隔開他們倆,最後結局會是怎麼真的不好說。

隨著傑內西斯的肩膀被斷劍所傷,虛擬訓練室終於經受不住三個1st戰士的暴力摧殘,在一次大的爆炸之後,虛擬幻象宣告罷工,緊急紅燈閃動,因為線路被破壞,四周牆壁天花板還有電光流竄。

薩菲羅斯環視四周一眼,仍舊沒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媽媽,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同時他對自己傷了傑內西斯也有點愧疚,在傑內西斯走過的時候,他轉過身子,甚至有點尷尬地迴避傑內西斯的目光。

終究,又是一場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