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石曉磊,今年四十三,家住金陵城蔣寧區。
為人摳搜小氣,脾氣不好,經常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跟別人大動干戈。
他的老婆跟他同樣性格,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們有個孩子,今年十三歲,成績倒是可以,也很懂事聽話。
石曉磊父親不在,母親還在,住在鄉下,開車單趟要一個小時。
第一次石曉磊報案是李淵柳無熙去的,那會石曉磊的母親去世剛好七天。
死因:海鮮過敏。
到了之後李淵柳無熙感知到妖氣,把土牆砸穿後才發現是個老鼠窩,鼠妖已經跑了,只留下一窩小老鼠。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當時鼠窩裡塞滿了食物,大米、麵粉、零食等多的都快堆成小山。
應該是鼠妖平時偷來的。
當時石曉磊大怒,說就是這群死老鼠,並不顧反對把小老鼠們全都摔死。
案件依舊在調查中。
鎮妖司武者在附近蹲了幾天也沒蹲到鼠妖回來。
再然後,今日石曉磊的兒子在家爬到窗戶上,失足,摔死。
這鼠妖還真是成精了,你甩(諧)死我的孩子,我便甩死你的孩子。
大致的經過就是這樣。
賀英抬頭:“大陣發現不了鼠妖的蹤跡嗎?”
李淵搖搖頭:“大陣只能發現高等級妖物。因為高等級妖物的威脅性極大,而低等級妖物造不成什麼傷害,只需要武者去找就可以了。”
“這幾天派人在石曉磊家附近蹲守,我有預感鼠妖會再出手。”
……
吃了晚飯,各自回房。
至於李多美……打死不走啊。
不過好在房間裡有兩張床,一人睡一張。
洗完澡,李多美裹著白色浴袍從霧氣氤氳的衛生間出來,賀英還沒看便聞到從她身上飄過來的體香。
嗯,有錢人用的沐浴露都好聞許多。
“到你了。”
賀英轉身,就見白色浴袍只蓋住她身體的中間部位,上到抹胸,下到大腿一半,那如白脂凝玉般的皮膚在燈光照耀下似吹破可彈。
作為一個明星,對於身材的管理是很注重的,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大長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身材堪稱完美。
李多美注意到賀英眼神,頓時嫵媚一笑:“想吃?”
“……”
賀英當場就要暴走了,這什麼虎狼之詞。
趕緊衝進衛生間洗個涼水澡。
等出來,李多美正翹著腿對著鏡子塗抹保溼水。
賀英沒多看,亂道心啊這是,趕忙鑽進被窩屁股對著她。
“你還真是奇怪,別人見了我都是如狼似虎,你倒跟個榆木似的動也不動,是我不夠美嗎?”
賀英沒理會。
你不要蹭鼻子上臉啊,我發起瘋來枕頭都不放過的。
“嘻嘻,算啦算啦,不挑逗你啦,不過你要是想的話……嘻嘻。”
“……”
我要摁不住了。
賀英想了想,轉過身問道:“我有個疑問,為什麼你要在網上官宣呢,其實說是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李多美美目流轉:“拍都拍到了,我能怎麼辦呢,畢竟我這麼有名,整天緋聞滿天飛我也很苦惱的,像我這種公眾人物如果不把緋聞處理好,有的粉絲甚至組團跳樓。”
“而且,這世界對女孩子很不公平,看我好看就有男演員想要佔我便宜,見我沒有男朋友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既然如此,那就如他們所願嘍。”
“你無法想象那些狗仔有多厲害,毫不誇張的說,現在狗仔已經把武道學院包圍了,甚至有的人已經混進來了,說不定就在樓下呢,所以呀,既然話都說出來了,那演戲就要演全套嘛。”
“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賀英不懂這些,但聽完之後只感覺娛樂圈水是真的深。
“真不想?”
“……滾。”
李多美庫庫庫直笑,笑的胸前直顫。
睡前護理做好,關燈,睡覺。
外面的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
倒有些催眠。
黑暗裡李多美眸子明亮,看看屋頂,又看看賀英,心裡沒來由的產生一種安全感。
即便自己是第一次跟男孩子睡在同一個房間裡,進一步說,哪怕自己跟他抱在一起又如何,他都不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的。
坐懷不亂,這才是男人。
深夜。
賀英迷迷糊糊換了個姿勢。
然後,就感覺一股香噴噴的熱浪打在臉上。
下意識抬起手,一摸,就摸到一個柔軟的身軀。
猛地一睜眼……賀英都懷疑自己在做夢。
不知何時,盈滿月已經睡在自己旁邊。
一縷青絲掠過她光滑臉頰,長長的睫毛微顫,櫻桃小嘴讓人浮想聯翩。
被窩裡,紅紗輕掛,身材曼妙。
嘶……
賀英當場就麻了。
再一轉頭,另一個大美人李多美睡得正香。
“所以,愛是會消失的對嗎?”
盈滿月睜開眼抬起頭,含著淚花,含情脈脈的看著賀英。
“……”
搞事情啊!
兩個女人同時出現在我房間,一個在我床上,一個在旁邊床上,當我什麼,動作片裡卑微的下屬嗎?!
“是的,愛會消失的。”
身後忽然傳來李多美冰冷刺骨的聲音。
嘶……
賀英驟然回頭,就見李多美已經醒來,一臉敵意的盯著被窩裡的盈滿月。
竟然敢搶我的男人!
誰給你的膽子!
盈滿月也同樣一臉敵意的坐起來盯著她:“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男人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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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滿月自然是認識李多美的。
畢竟大明星,整個大夏沒幾個人不知道。
李多美眼睛一眯,銳利的目光似要射出兩道利利箭:“你的……男人?”
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的賀英都快窒息了。
兩位大佬,別搞事情啊,還睡不睡覺了?
盈滿月眯著眼面凝寒霜:“對,我的男人。”
“他是我的,全天下誰不知道?”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他是我的!”
“放屁!敢上我男人的床……我都不敢上,我弄死你。”
“呸,不要臉。”
“你說誰不要臉。”
“就是你,不就胸比我大一點嗎,了不起?來啊,來砸死我。”
賀英:“……”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不管了不管了,先溜先溜。
然後。
“砰!”
整個招待所一聲巨響。
所有窗戶玻璃應聲而碎。
雨點密集,似如戰鼓。
好一個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