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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異世塔重啟

“多謝師父了!”張若素安下心,輕柔得摩挲著赤赤的毛髮,“它的確是只赤狐,準確來說是赤狐一族留下的最後一隻正統赤狐!”

付子寅嘆息道:“赤狐一族本可以綿延至今的,可哪知世道險惡,小人當道,一夜屠族,實屬惋惜!”

張若素道:“善惡到頭終有報,我相信終有一日赤狐一族會再重現在歷史古籍中的!”

付子寅感慨:“世間的凡塵俗事,誰又能說得準呢,常言道,風水輪流轉,萬物無常新,做好自己才是!好了,今日便到這兒吧,夜裡冷,回去記得蓋厚些,莫要冷著,為師就先回去了!”

“要不若素送你回去吧?”張若素起身。

“不用了,側嵐殿與你住所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來回折騰費事,我自己可以回去,反倒是你,天黑路黑,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為師走了!”付子寅叮囑後,轉身離去,很快便隱沒在黑夜之中。

就在付子寅離去不久,司苑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走到張若素身側,陰陽怪氣地諷刺道:“天黑路黑,你回去路上小心些,為師走了!你們還真是不害臊啊,一對狗男女深夜相會,卿卿我我的,真是符合你張若素的風格啊!”

張若素憤然駁斥道:“我勸你嘴巴放乾淨些,怎麼?上回領得十道鞭子還不夠讓你住嘴嗎?我看你這回是想徹底讓你張嘴閉上嗎?”

司苑看著張若素兇狠得眼神,心頭雖已是膽顫心驚,可只能佯裝淡然相對,高傲的挑眉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難不成你還想毀屍滅跡嗎?你說說,你師父都不記得你了,你為何還要作踐自己與他交纏不休呢?你師父沒了你,還有你師孃,而你呢,拼命靠近他,待在他身邊,可萬一到頭來得來卻是一場空,你難道不悔?不恨?”

“你究竟想說什麼?”張若素警惕。

“我已經聽說你與你師父在鮫人族所發生的事了,我只是覺得你師父不可能對你沒有半分男女情意,要不然他怎麼能為保你平安願自行了斷呢,只是你師父礙於你師孃不敢表露心意,再者你師父信仰一世一雙人,肯定不會背叛信仰,但是你想想,若是這世間沒了你師孃,你師父便肯定非你莫屬,你難道不想獨佔你師父,不想與你師父隱居山林?”司苑笑得極其嫵媚。

張若素晃神,立馬反駁否決:“胡說八道,師父怎麼對我有男女情意,而且,師孃不可能離開我師父,我也不曾想過要獨佔師父,更不曾想過要與師父隱居山林!”

“不,你想過,每當你看到你師孃與你師父恩愛相伴時,你心頭嫉妒得早已抓狂,你恨不得自己便是你師孃,你若想真正替代師孃,那你就得除掉你師孃!”司苑字字句句都在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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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我不會的!”張若素倉皇而逃,殊不知自己落下了某樣最重要的東西。

司苑露出奸計得逞的得意笑容,沉吟道:“張若素,你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

張若素平躺在床上閉目塞耳,卻是轉輾反側,難以入睡,她的腦子縈繞著司苑方才得那些話。

“我只是覺得你師父不可能對你沒有半分男女情意,要不然他怎麼能為保你平安願自行了斷呢,只是你師父礙於你師孃不敢表露心意,再者你師父信仰一世一雙人,肯定不會背叛信仰,但是你想想,若是這世間沒了你師孃,你師父便肯定非你莫屬,你難道不想獨佔你師父,不想與你師父隱居山林?”

“不,你想過,每當你看到你師孃與你師父恩愛相伴時,你心頭嫉妒得早已抓狂,你恨不得自己便是你師孃,你若想真正替代師孃,那你就得除掉你師孃!”

“我怎麼可能會為了獨佔師父而毀了師孃呢!但司苑說的對,師父若不是對我有半分男女之情,他怎麼會為保我平安願自行了斷呢!可師父真的有對我動心嗎?”張若素輕聲呢喃,反覆詢問自己,試圖妄自猜測。

翌日一清早,張若素便去了廚房忙活,房屋上方炊煙裊裊。

“師父,師叔!”張若素雙手穩穩地端著熱騰騰得雞湯走進側嵐殿的側殿,一見著還在洗漱的付子寅與在一旁坐著的任涼,傾腰行禮問候。

任涼一見著是張若素,臉色漠然,問道:“你怎麼來了?”

張若素回應道:“若素專門為師父熬了雞湯,希望師父早日康復!”

付子寅淺笑:“放在桌上吧!”

“張若素,你日後不用這麼忙活,你做你自己該做的事就行了!”任涼話中有話,示意張若素不用再來看付子寅了!

張若素義正言辭道:“我該的做的事就是伺候師父!”

付子寅出聲道:“好了,師兄,既然若素有這份孝心,我這個做師父怎麼好意思回拒呢,正好師兄你這幾日就可以輕鬆一些,不用這般勞累了!若素,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是,若素告退!”張若素行禮離去。

付子寅坐下,掀開湯盅的蓋子,一股醇香的香味迎面撲來,熱氣籠罩著,拿著湯勺將雞湯盛在兩個青花瓷小碗中,推到任涼面前,笑道:“師兄,來嚐嚐我徒弟的手藝如何!”

任涼見付子寅竟變得如此袒護張若素,他晃眼以為付子寅已經恢復了對張若素的記憶,不禁問道:“師弟,你記起來了?”

“記起來什麼了?”付子寅不以為然,順勢舀了一勺子送入嘴中,細細品味之後頻頻讚美道,“美味佳餚啊,入口絲滑,湯味鮮美濃而不膩,好喝!”

“張若素是你徒兒的事啊?”任涼問得迫切。

“沒有!可她有我的玉佩,我們的玉佩只會給自己的徒弟,不是嗎?雖然記不得我何時何地給過,但是她的確擁有玉佩,我便暫時相信她就是我的徒兒,而且她熬的湯更讓我相信!”付子寅又舀了一勺湯,眉笑眼開,“師兄,你嚐嚐,這雞湯真的美味,我想異世院的廚子都做不出這味道來!”

任涼嘆息,他真是拿他這個師弟無法!

付子寅詢問:“二孃在異世院嗎?怎麼不見她?”

“她這幾日有些身子不適,興許是染上了風寒,正在自己房間裡調養身子呢,也不知她好些沒?”任涼蹙眉,臉上浮現擔憂之愁。

付子寅調侃道:“你這般擔憂她,何不去看看?”

“我去了,她不開門,她說風寒怕傳染不願見人!”任涼愁中竟帶著些羞澀。

付子寅感慨道:“師兄啊,這些年你一直都默默守著二孃,為何不向二孃表露心意呢?”

任涼笑笑搖搖頭,說道:“我覺得如今這樣挺好,有事無事我與她小打小鬧一下,我已經知足了,更何況我是人,她是魔,人魔根本不能通婚,更不能生子,再者,我也不知二孃她的心意,若是不喜歡我,我卻冒昧表露心意,豈不是會讓她陷入窘境?我還是安靜些吧!”

付子寅正經得問道:“那若是二孃對你有意思呢?你會如何?”

“那我會不顧一切帶她走,哪怕奪去我這半神之骨,蛻變為人,我也不後悔,到時再尋一個沒人管得著,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遠離這紛擾的凡塵,從此隱居於此,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任涼的眼裡深情似海,含情脈脈,轉眼自嘲大笑,“可二孃她生性高傲,喜歡強者,而我至多也不過是個半神,若如我是你,是個人人尊敬得人神,那我便會自信得向她表露心意,可世間何來這麼多如果啊!”

“師兄…”付子寅不忍看見任涼如此詆譭自己。

任涼擺擺手,暢然大笑道:“無礙,我這人啊早已認清現實,也認清自己,並不奢望自己能與二孃相伴一生,只求她能找到一個待她極好,她也所愛之人渡餘生吧!”

接下來的幾日裡,張若素每日清早都去廚房為付子寅熬各種各樣的大補湯,付子寅所受的傷也在張若素的各種補湯中快速好了起來,張若素與付子寅也在這幾日中熟絡了許多。

午夜悄然襲來,人兒都沉睡在各自的夢鄉中時,危險正悄然而至,隨著一道紅光劃破幽黑的天際,各族的結界同時消散,倏然電閃雷鳴,地動山搖,頃刻間天崩地裂,堤壩倒塌,海水衝破束縛,來勢洶洶,毫不留情得淹沒著流過的每一寸土地,房倒屋塌,鋪天蓋地得哀嚎聲,呼救聲。

隨之而來,不僅有倏然爆發的洪水,還有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孤魂野鬼和上古兇獸,不計其數在人間肆意妄為,孤魂野鬼齜牙咧嘴得騷擾著人族,而上古兇獸在各族殘暴的生吞活剝著有法力的族人,一霎間,大陸上是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儼然是血海屍山,在夜光下顯得極其恐怖詭異而血腥。

異世院也沒能逃脫孤魂野鬼和上古兇獸的魔爪,可它們潛入異世院後卻發現異世院空無一人,兇獸與孤魂野鬼心生疑惑,隨之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