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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懷疑人確定

“今天遇到好事了?”

錦方才突然提議琴隕合奏,上官芸先前也只和南宮瑾因為意外合奏過,不由得躍躍欲試。

古琴的清脆聲和著著隕古樸的質地聲悠然而去,散落在夜晚的習習晚風裡,兩道不盡相同的樂聲並在一起,竟意外的動聽,猶如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錦聽出上官芸琴聲裡的歡快,今日她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頭事,心情格外美妙,自然帶著琴聲也歡快起來。

“你怎麼知道?”上官芸停下撥弄琴絃的動作,眼前這個男人彷彿隨時隨地能看穿她的心思。

“以往你的琴聲雖然美妙,但總是帶著幾分淡淡的憂愁,像是飽經滄桑的可憐人,今日嘛,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活潑俏皮。”

竟然被他說的分毫不差,上官盯著那雙淺笑的眸子,腦海裡竟然浮現出輪廓模糊的臉,她不禁有些好奇那張面具下的臉,是不是也和他說的話一樣,總是帶著狡黠的壞笑,勾勾嘴角就能讓無數少女失魂。

“今天我們找到了能證明爹爹清白的證據。”說起這事,上官芸語氣輕快,還沉浸在推翻虛假證據的喜悅中。

“那你應該好好感謝我。”

“為什麼?”上官芸反問,怎麼又開始跟根竹竿就往上爬。

“我可是幫你查了李……那個人的好吧,你不需要感謝我?”差點將李雲毅的名字脫口而出,錦趕忙將話題扯開,小侯爺能知道的,錦可不能知道。

“行行行。”上官芸心裡盤算著不妨給他做點吃的備著,每晚來來回回,她光是看著都覺得累。

兩人繼續聊了一陣,屋裡突然傳來綠環喊她的聲音,上官芸應了一聲,再回神錦已經從身旁消失,只餘下手裡的隕。

明日的桃花酥沒了,上官芸岔岔不平。

......

上官芸換上男裝,帶著莞之出了丞相府。

她和南宮瑾約著在街口處碰面,如若不是怕爹爹生氣,她倒是想天天穿著男裝,不僅不用顧及男女大防,也能擺脫那些壓抑束縛的禮儀,畢竟世人對女子總是過分苛責。

即使隱去了昳麗的容貌,依然擋不住通身的氣質,暗中窺視她的少女越來越多,俊郎飄逸的少年郎,誰不喜歡呢?

“小姐果然扮成少年郎也招人喜愛。”莞之悄悄附在自家小姐耳邊輕聲說道,逗得上官芸發笑,惹得幾個女子當街對她怒目而視。

不知誰家丫鬟這麼不守規矩。

終於到了和南宮瑾碰面的地點,不等人反應,上官芸拉著人匆匆進了裡屋,如芒在背的感覺才終於消失。

“沒想到上官兄如此受歡迎。”南宮瑾故意打趣上官芸,他還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情敵居然會變成那些姑娘家。

“那也比不上南宮兄夜夜笙歌,樂不思蜀啊。”上官芸白了他一眼,不到關鍵時刻就沒個正形說的就是南宮瑾這種人了。”

不等南宮瑾還嘴,矮個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兩身後,若是隨便換個姑娘家,此刻怕是已經開始嚇得抹淚了。

“我等你們很久了。”矮個子嘆了口氣,想來是盼了他們很久,“我還擔心你們沒看到我留的記號。”

兩人跟著矮個子來到二樓,在他的故事裡,上官芸得知,他父母和李雲毅家是老鄰居,從小一塊長大。平日因為書屋結識了不少讀書人,受了文人清正廉潔的思想,最是瞧不上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

“我沒有什麼貴人朋友,家裡世代貧民,估計是覺得我好拿捏,這才找上我。”太子拿父母要挾他,他也只能被迫答應,卻忘了讀書人的高傲是不允許他做這種喪盡天良之事的。

依著上官芸對太子的瞭解,給他十個腦子也不能把事情做的這麼滴水不漏,連他們也差點被騙了過去,背後必定是有人出謀劃策,太子本就看不上其他兄弟,哪裡能忍其他人躍了他而去。

既然真相被他們查出來,就別怪她心思狠毒了,你想我害死我全家,那我豈能放過你?

矮個子答應如果有需要他必定幫忙出面作證,南宮瑾也答應在解決事情之前,保證他的安全,沒人能確保太子會不會又做出喪心病狂的舉動來。

在兩人啟程前往王善家時,另一邊夏燁然也找到了當鋪前老闆。

“那有人來當東西不假,可是那當票早就被我銷燬了,葉府出事後幾年,我這心裡每天七上八下的,眼見著幾年過去也沒人來贖,我這不就……”前老闆一拍大腿,滿臉寫滿了無奈。

“你有方法證明這當票是假的嗎?”人證總歸沒有物證實在,人會說謊東西可不會,他必須得確保萬無一失。

前老闆接過當票仔細檢視一遍,指著右下角的章子說,“那段時間我用的都是臨時刻的章子,一眼就能看出來瑕疵很大,你們瞧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後面蓋的。”

言下之意現在這份當票其實是現任老闆偽造的。

夏燁然下意識的看向上官鈺,果然,現任老闆也是被太子收買了。

“是不是那個小兔崽子又幹什麼壞事了?”

夏燁然將事情說了,前任老闆一拍桌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他以前也是這麼個性子,見到錢就走不動道,我以為他自個當了老闆會好一點,沒想到沒想到,現在還學會這麼些髒手段了,是我太信任他了。”

“你們放心,如果需要我作證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將前老闆送走,想著另外一邊應該也查的差不多了,上官鈺打算去兵營走一趟,看昨天吩咐下去的事有沒有查清楚。

夏燁然沒地方去自然是跟著他去了兵營,剛走進兵營大門,一個下屬匆匆跑了過來。

“您昨日吩咐的事查到了。”

說完領著兩人到了兵營的偏房,那裡正坐著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漢子。

“我曾經也是兵營的人,李雲毅那個狗東西,當初落井下石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敢跳出來惺惺作態?”

等兩人從那夥計家出來,已經臨近傍晚,昏黃的斜陽倚在半天雲中,遠處炊煙裊裊,一派怡然自得的景象。

這回倒是意外的順利,剛道明身份,那人便開始哭天抹淚,聲稱自己是被太子威脅,幫著偽造口供實屬無奈之舉,要不是早就查明一切,上官芸可能真的會相信他。

想到方才那人跪地求饒的樣子,真是人心薄涼冷暖自知,分明無冤無仇,為了錢卻可以拋棄自己的良知,太子也是夠倒黴,白花錢收買這麼一群人。

眼看著偽證被層層推翻,上官芸心情愉悅,就連南宮瑾同她開玩笑,她也樂得和他逗嘴,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丞相府大門口。

眼看著時候不早,兩人決定等明天再碰頭商議。

這兩天盡在外面跑,都沒怎麼跟爹爹說過話,他承受的壓力可比自己大的多,上官芸心裡不免愧疚,剛回到府裡,她一頭扎進廚房,片刻後捧著碗銀耳蓮子湯走向書房。

“進來。”

書房的佈置自她有記憶起就未變更過,上官墨愛好收集字畫,書房裡滿牆的字畫是他最得意的收藏,只是在一眾大家的名作中間,突兀的掛著副信手塗鴉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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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三歲畫的,說是畫作不如說是打翻了墨水瓶,當時你堅持要把它掛起來,不答應就哭鬧個不停。”上官墨沉吟道,十幾年前的事說起來卻彷彿就發生在昨天。

“原來我小時候那麼不聽話。”上官芸莞爾。

“怎麼這幾天盡往外跑?”

上官芸的思緒被拉了回來,這才想起今日進書房的目的,把近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有些上官墨是知道的,但是有些卻是聞所未聞。

“我們懷疑是有人仿造了葉將軍的筆跡,而且那人必須得對葉將軍非常熟悉。”把你往火坑裡推的人,恰恰是你最親近的人,實在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了。

“如果是這樣,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當年那些疑問突然豁然開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