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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第160章

除了申莫言,他簡直想要一把火燒了這兒,讓這一切乾淨的消失。

“大將軍。”一個奴才從外面走了進來,輕聲說,“相國大人派了馬車過來,請司馬姑娘去相國府玩耍,請大將軍立刻安排司馬姑娘去相國府。”

申莫言臉上一沉,生氣的說:“不行,就說司馬姑娘累了,已經歇息了,別沒事找事,想見,等無名婚禮上再說吧。”

奴才有些為難的說:“是雷侍衛,他正在外面候著,說是相國大人再三囑咐過,一定要帶司馬姑娘過去,否則,雷侍衛就不能回相國府,雷侍衛說,這實在是沒有斡旋餘地的事,請大將軍成全。”

申莫言臉色一沉,正要說話,一旁的柳炎君平靜的說:“我陪她一起去,有我在,小敏不會有事,和雷侍衛說,我們一會就出去。”

奴才立刻起身外出和雷震說,這邊柳炎君看向沒有離開的心憐,平靜的說:“把黑玉佩還給我,現在無名暫時用不上,如果小敏在烏蒙國出了事,這整個烏蒙國也賠不起。”

心憐猶豫一下,輕聲說:“黑玉佩我已經交給了主人,現在在主人手裡。”

“在雅麗手中!”申莫言一旁生氣的說,“女人是禍水,真是一點也不錯,對了,你還留在這兒做什麼,快滾回去陪著你的無名主子去,我們這兒沒地方容你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女人,我申莫言平生最恨心思縝密的女人,那根本不是女人,就純粹是怪物。”

“主人吩咐奴婢照顧柳公子的衣食起居。”心憐微微垂下頭,輕聲說,“奴婢不敢違背主人的吩咐。”

“呸!”申莫言立刻不屑的說,“已經知道你是一個美女蛇,難不成還要養在身邊不成?算了,柳炎君是個行走江湖的醫聖,不是司馬玥一般的皇家公子,他會照顧自己,不用你,再者說了,將軍府多得是奴才,多你一個也無用。立刻滾!”

心憐面帶猶豫之色,站在那兒,一臉的為難。

“算了。”司馬憶敏一旁輕聲說,“她是個奴婢,只能聽從主人的安排,你也別難為她了,既然黑玉佩沒在她手中,就罷了,我想,以目前情形來說,相國還不至於當著柳大哥的面對我下毒。”

申莫言想了想,臉上劃過一絲陰冷的微笑,說:“好吧,你們去吧,就讓她先呆在這兒吧,等你們回來我們再商量如何處置她。”

司馬憶敏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心憐,申莫言的微笑讓她突然覺得,她和柳炎君離開後,申莫言一定不會輕饒了心憐。

看著司馬憶敏和柳炎君一起離開,申莫言突然臉色一沉,看向心憐,冷漠的說:“讓你滾你不滾,可別後悔!”

心憐心中咯噔一下,她聽說過,申莫言是個心狠手辣的冷血大將軍,雖然沒有親眼看過,卻聽得恍若發生在面前,別的不說,面前的寶兒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子,臉色立刻變得有些蒼白,她只是個奴婢,申莫言雖然不是她的主子,可也是和主子一般地位的人,他要她如何,她不能違抗。

看著心憐驚恐的表情,申莫言微微一笑,卻笑得陰冷無比。他的包容只針對司馬憶敏一人,別的女人在他眼中全是多餘的動物。

偏巧,他是一個相當討厭動物的人,討厭到看到就想殺掉。

他記得自己母親死後,已經是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父親卻還不甘心,竟然讓府內的奴才牽來了狗,讓狗把骨頭也吞噬下去,弄得地上一片狼籍,從那個時候起,他恨透了天下的所有動物,天上飛的,地上跑的,他通通厭惡!

那個劉順,他不是還被關在將軍府內嗎?關在府內最最隱蔽的地牢裡,既然都是奴才,他們不是應該同命相憐嗎?

關了她直到司馬憶敏回來,給她天大的膽她也不敢對司馬憶敏訴苦,最多讓雅麗罵自己兩句,罵又如何,不痛不癢。

出了將軍府,司馬憶敏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忙碌的將軍府。

“怎麼了?”柳炎君溫和的微微一笑,問。

“沒什麼,只是有些擔心。”司馬憶敏有些孩子氣的一笑,輕聲說,“我擔心,擔心申莫言會針對心憐。”

“是嗎。”柳炎君語氣平靜的說,“應該會吧。不過,一個以信任為條件獲取物品的人,原本就是該受到懲罰,也是我粗心了,看她溫柔和善,雖然有著提防之心,卻並未想到她的意圖是在黑玉佩上,如今看雅麗籌謀,她的行為也很正常。”

司馬憶敏有些意外,沒說話,不能不說,在某些方面,柳炎君和申莫言真有著驚人的相似。

“人活著,一定要有心機,不過,要用得適當,自保就可,不可殃及他人,否則,就是自作孽可活。”柳炎君淡淡一笑,平靜的說。

“你真的打算放棄原來的復仇計劃?”司馬憶敏輕聲問。

柳炎君看著坐在馬車外的雷震,微微一笑,淡淡的說:“如果無名真的可以登上帝位,並且不做一個傀儡皇上,這烏蒙國的天下不再為相國一人所控,我父母冤情得以昭雪,做不做皇上,沒什麼區別。”

司馬憶敏輕輕伸手握住柳炎君的手,很低很低的聲音,慢慢的說:“對我來說,真的是自私的希望,我可以讓你忘記所有的以前,甚至忘記仇恨,只開心而簡單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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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炎君側頭看著一臉憂傷的司馬憶敏,輕輕用另外一隻手拍了拍司馬憶敏的手,溫和的說:“有你在,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當雅麗說,寶兒可以隨時讓你成為相國毒藥的犧牲品的時候,我真的有些發矇了,那個時候,我唯一的念頭就是,我的小敏一定要活著,好好的活著,什麼江山社稷,什麼家仇國恨,什麼兄弟情誼,對我來說,通通比不過你平安活著來的重要。我甚至忘記了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醫者,本身就可以隨時對付寶兒,那個時候,我竟然除了聽從雅麗的安排外,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司馬憶敏心中充滿了滿足,身體靠在柳炎君身上,看著簾外,隱約傳來嘈雜之聲,然後慢慢的人聲開始減少,開始變得安靜。

“前面就到相國府了。”雷震在外面客氣的說。

柳炎君衝司馬憶敏微微一笑,平靜的說:“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相國的毒藥還真的不在我眼中。”

司馬憶敏輕輕點頭笑了笑。

守候在門口的奴才看見馬車過來,立刻開啟大門,然後全部恭敬的低下頭,雷震並沒有把馬車駕進去,而是停下馬車,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對馬車上的司馬憶敏和柳炎君恭敬的說:“相國大人吩咐說,屬下只送二位貴客到這兒,希望二位在裡面玩得開心。”

柳炎君輕輕嗯了一聲,聽見雷震用傳音入耳輕聲說:“公子,您在裡面小心些,相國不會輕易放過司馬姑娘的。”

“我們進去吧。”柳炎君扶著司馬憶敏下了馬車,隨意看了雷震一眼,平淡的說,“謝謝雷侍衛了。”

雷震恭敬的低著頭,並不抬頭,口中只是客氣恭敬的說:“柳公子客氣了,這是相國大人吩咐屬下的,是屬下份內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