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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第161章

柳炎君平靜的握著司馬憶敏的一隻手,領著她進入相國府。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來,但是,一進入相國府,就覺得氛圍有些不對,空氣中遊蕩著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進到大廳,司馬憶敏立刻愣在當地,大廳內有三個人正坐著喝茶,相國,以及一個長得蠻像相國的男子,年紀比他們略長,微胖,容顏到也英俊,眉眼也平和,長得很像相國但比相國看來溫和,應該是相國的長子吧,讓司馬憶敏愕然的並不是這二人,而是……

屋中有一個著烏蒙國衣著的女子,似乎不是此時的衣服,到有些以前的味道,梳得髮型也不是現在的發形,而是,有些像以前她隱約記得雅麗曾經梳過一次的髮型,而且衣服雖然款式有些落後,卻仍然潔淨如新,只是顏色略微有些泛舊,好像是存了很長時間。

那張臉,精心的裝扮過,透出溫柔和善,安靜的看著從外面進來的司馬憶敏和柳炎君,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他們二人握在一起的雙手,略微有些詫異的看向相國。

這女人明明是自己的蘇姨媽,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模樣,而且,好像並不認得自己!

“你們來了?”相國明知故問,並且裝作沒有看到二人緊握在一起的雙手,只是微微一笑,然後溫和的衝蘇爽說,“他們是兄妹,如此親蜜也是正常,對了,信志,和司馬姑娘打聲招呼。”

申信志微微衝司馬憶敏點了點頭,到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神情中有些傲慢和淡漠,好像是個不太喜歡說話的人。

“現在,蘇爽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她現在一定以為自己就是相國的原配夫人。”柳炎君的聲音在司馬憶敏耳邊響起,看廳內眾人表情,他應該是用了傳音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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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憶敏面上微微一笑,看著相國和蘇爽,也語氣溫和的說:“相國大人真會開玩笑,柳大哥是我的相公,到是有人說我們二人長得蠻像兄妹,相國何必拿我們二人開玩笑,哄這位夫人開心。”

相國沒想到司馬憶敏會這樣講,微微一愣。

柳炎君也很詫異,但聽著司馬憶敏溫和的說,柳大哥是我的相公,心中竟然是一心的滿足,忍不住微微用力握了握司馬憶敏握在自己手中的手,感覺到那手也輕輕握了握自己的手。

彷彿一種安心。

相國眉頭微蹙,有些意外而致的微惱,到是一旁的申信志微微一笑,似乎對於司馬憶敏的回答覺得甚是有趣,然後再客氣的衝司馬憶敏點了點頭,少了些剛才的冷漠和傲慢。

蘇爽似乎也有些意外,但是,仍然是溫和的笑了笑,輕聲說:“既然司馬姑娘已經有了心上之人,只能說信志沒有這份福氣,相公,就罷了吧。”

相國乾笑兩下,勉強的說:“好吧,暫時先這樣吧,既然司馬姑娘這樣表明了心意,在下也真的不好意思再勉強,就看貴國皇上如何安排吧,雖然說一女嫁二夫不好,可有時候聖旨也是違拗不得呀。”

司馬憶敏笑了笑,耳聽得柳炎君提醒自己不要接話,也就閉上了嘴,只是心中有些疑惑,如果蘇姨媽真的以為自己就是相國的結髮妻子,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冷姨父進來的時候,蘇姨媽就已經不認識他了,所以他才會著了相國的道?

相國看著司馬憶敏,她始終在柳炎君的保護範圍內,他想要對她用藥,也不得機會,只得乾笑著說:“來,二位坐呀,不要客氣,到了這兒就和到了將軍府一般隨意就好。”

柳炎君微微一笑,攜司馬憶敏在椅子上坐下,並不鬆開司馬憶敏的手,二人所坐的椅子靠得很近,正好和申信志對著的位置。

相國眉頭微微一蹙,似乎是想起什麼來,對自己的兒子說:“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休息吧,來人,送大公子回府。”

柳炎君微微一笑,依然不說話,到是客氣的站起身,仍未鬆開司馬憶敏的手,衝準備起身離開的申信志輕輕點了點頭,好像是客氣的道聲再見,申信志也不多言,經過柳炎君身旁的時候,到也客氣的點了點頭,然後目不斜視的離開。

一直坐著的,面帶傲慢之色的相國突然間有些不安起來,剛剛微微皺起的眉頭,此時突然緊鎖成一個結,眼中甚至滑過一絲擔心。

柳炎君重新坐下,這個時候,申信志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大廳外。

司馬憶敏覺得他似乎並不太喜歡呆在這兒,離開的時候,眉眼間有著一份並不掩飾的輕鬆,唇旁也有一絲放鬆的微笑。她覺得,這個申信志和申莫言比起來,似乎後者更像相國些。

“去看看你們公子上車了嗎?他到了他自己的府上,立刻回來稟告我。”相國突然開口吩咐他身旁的一位奴才,那奴才大概中年模樣,一直安靜的站在相國身旁。

那奴才剛要動身離開,卻聽見柳炎君不屑的笑聲,並不握著司馬憶敏手的那只手頗有興趣的把玩著一個小小的飾物。

相國呆呆的看著那飾物,是一個小小的鑲金的玉佩,上好的青玉,透著墨色,雕刻著精緻的圖案,是一個圖騰的龍形圖案,雖然不大,卻張揚的很,彷彿隨時可以躍出。

“你,你……”相國嚇了一跳,他並沒有看到柳炎君接近自己的兒子,怎麼自己兒子的飾物會出現在柳炎君手中?

“是不是不放心?”柳炎君用開玩笑的言語,聲音中卻冷冷的透出嘲諷的語氣慢慢的說,“怕我對你的大公子用藥?”

相國臉上一紅,有些尷尬,他號稱烏蒙國最擅長用毒之人,卻擔心別人在自己最在意的兒子身上下毒,這聽來似乎荒唐可笑,但對方是江湖上最有名氣的醫聖,數次破解了他用在別人身上的毒藥,甚至包括他辛苦研究出來的用自己的鮮血做藥引的毒藥。

他不得不防,申信志是自己的結髮妻子留給自己唯一血脈。

“就算是我用了藥,你也看不出來,若是你看得出來,真是稱不上用藥了。不必煩任何人去看你家大公子目前情形如何了,我若要他性命,哪會如此簡單,怎麼也要他經歷幾日的恐懼才好,免得起不到印象深刻的目的。”柳炎君微微一笑,平靜的說。

司馬憶敏覺得柳炎君的手下意識的一緊,她想,他這樣說的時候,一定是又想起他雙親的悽慘下場,仇恨,讓他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那一緊,甚至讓司馬憶敏感覺到手上一痛。

相國身體微微一抖,盯著柳炎君,啞了嗓子,一個字一個字的問:“你什麼意思?”

柳炎君哈哈一笑,漠然的說:“我能有什麼意思。相國大人可真是會開玩笑,我不過是借了相國大人的一句話,相國大人不是說,若是有人背叛了你,你必得將這人放在最恐懼的心理上慢慢的折磨著,才叫痛快淋漓的處罰嗎?難道相國大人忘了不成?”

相國臉色微顯蒼白,半天沒有說話,好一會,才咬著牙,陰惻惻的說:“你不要得寸進尺,如果信志有任何不妥,我會讓你看著你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當著你的面痛苦的死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