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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如玉劍如虹

《鬱騏番外》——

最近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一一小朋友對鬱騏頗有好感,一反常態地跟他親暱起來。

鬱騏受寵若驚,要知道雲一一童鞋待人絕對是有青眼有白眼,這下獲得了青睞,鬱騏連公司都不去了,整日與一一“廝混”在一起。

可是,混著混著,終於出事了。

這一天,步蓮華有些心浮氣躁,主要原因是大姨媽快來了,炎炎夏日,這個實在是女性的大敵。

她絕對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屬於“窩裡橫”那種,在外面和別人客客氣氣的,回家就成了活驢一樣的人物。

不過,家裡的男人們都知道她這一點,掐算著日子,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鬱騏不幸,撞槍口上了。

步蓮華去幼兒園接雲一一,卻被告知,鬱騏已經把小東西接走了,她這個氣啊,氣沖沖趕到了鬱騏家。

開了門,家裡亂糟糟的,到處是一一的玩具,扔了一地,還有外套、帽子,上樓的時候,她甚至在樓梯上發現了一隻一一的小襪子!

鬱騏,你怎麼給我帶的孩子!

耐著性子,一間一間屋子去找,最後,步蓮華終於在書房找到了這玩瘋了的爺倆兒——

一大一小坐在地上,一人懷裡摟著一把模擬*,鬱騏抱著一一,睡著了!

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一一是個精力旺盛的小朋友,跟他玩,大人的一身老骨頭根本扛不住啊!

搖搖頭,苦笑著,步蓮華開始輕手輕腳地收拾起滿地的玩具,生怕這兩人醒來不注意踩到什麼,絆倒了。

忽然,她的身體一僵,正在撿東西的手也頓住了!

那、那個是……

一支針管?!

裡面,還有可疑的半透明液體?!

步蓮華一下子哆嗦起來,腦子裡“嗡”一聲,曾經那膽戰心驚的感覺霎時全回來了!

鬱騏的主治醫師曾說,他對治療很配合,體現了驚人的耐力,甚至可以作為戒毒人員裡的一個標杆。

而且,他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再沾這些東西,為了避免上癮,他甚至開始戒菸戒酒,連咖啡都不喝了。

那,現在這個,是什麼?!

一隻小手,忽然從身後伸過來,拽了拽步蓮華的衣角,是雲一一。

一一見她手裡拿著針管,用力伸長胳膊,抓過來,比劃著往自己胳膊上扎,扎完還笑嘻嘻地用胖胖的指頭指著一邊的鬱騏。

步蓮華臉色瞬間陰沉,鬱騏,你自己不學好,還帶壞一一,當著孩子的面吸毒!

她咬牙,一把抱起一一,轉身出了房間,將他抱到隔壁的一間臥室,拿毛巾擦了擦他髒兮兮的臉蛋兒,脫了衣服叫他睡覺。

玩得極累的小家夥,很快呼呼入睡,只是那把*依舊抱在懷裡,任憑步蓮華說破了嘴,也不放手。

她嘆了一口氣,將床頭燈關了,轉身帶上房門。

門闔上,她的眼神一下變得極為銳利!

重新走到書房門口,剛要推門,門一下子拉開,鬱騏對上步蓮華,有些意外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啪!”

清脆的一聲響,兩個人都愣了——

鬱騏被打得莫名,一張俊臉被扇得往左一偏,步蓮華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衝動,可是一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恨意止也止不住,上去就是一耳光!

“你幹什麼?”

鬱騏也反應過來了,臉色很是難看,雖然他愛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他的男人尊嚴受不得半點兒踐踏。

步蓮華回過神來,不說話,只是憤憤地將手心裡的東西砸在鬱騏懷裡。

鬱騏接過來,一挑眉,“怎麼?”

吸吸鼻子,原來,只這麼幾秒鐘,她就不爭氣地哭了。

眼淚嘩嘩的,憋不住,只覺得滿腹委屈,又有一種氣憤和被人欺騙的感覺。

“鬱騏,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自己說過的話,自己怎麼都不記得?”

難道,真的像人家說的那樣,這東西一沾上,就根本不可能戒掉?!

“你看見了這個,然後就生氣了?”

看著手裡的“工具”,鬱騏哭笑不得,掂了兩下。

“一一他媽,你敢不敢嚐嚐,這裡頭裝的是啥?”

說罷,鬱騏推動針管,將裡面的液體推出來,攤在手上,湊到步蓮華鼻子底下。

“聞聞?”

步蓮華忍住打掉他手的衝動,皺著眉聞了一下。

嗯?

好像是奶粉的味道?!

“一一在幼兒園,看見小女孩兒們扮作護士,給娃娃打針吃藥,他眼饞,結果人家小姑娘都不帶他玩。從幼兒園出來,跟我抱怨,我才帶他去的玩具店,買了一套。你沒發現這針管不是醫用針管麼?上面還有廠家的標誌呢?”

這回,換步蓮華傻眼了,她哪裡知道,現在小孩兒的玩具,都是高模擬的!

“呃……”

退後一步,她察覺到了眼前男人的危險氣息。

將手裡的“作案工具”扔在一邊,鬱騏步步逼近。

將她困在牆上,他一隻手擋住她的去路,慢慢貼上去,薄唇微動。

“嗯?這麼不信任我,該不該罰?”

“那個……我、我當時是擔心,關心則亂,關心則亂!”

步蓮華滿面堆笑,頻頻點頭,趕緊討好。

“關心則亂?我怎麼覺得不太像啊,還甩了我一巴掌,怪疼的……”

鬱騏裝模作樣地摸摸臉頰,很是委屈的神情,看得步蓮華後背發涼。

“這可是你自找的啊,別怪我過分。”

說罷,他像是扛行李一樣,把一聲尖叫的女人扛進了走廊盡頭的臥室。

被摔在柔軟的大床之上,步蓮華掙扎著要起來,無奈男人沉重的身軀就壓了下來。

細腰被他牢牢地捏在手裡,動不了分毫,她越掙扎,在耳邊迴盪的男人的喘息就越重。

“我想你了,看見一一,就好像看見你。他最近喜歡跟我玩,我很開心。”

鬱騏抓著步蓮華的一隻手,輕吻著那細細的手指,每一根都印上自己的吻。

有些臉紅,步蓮華嬌嗔了一聲:“討厭!不正經!”

意識到她的羞惱,他低笑出聲,極其寵愛地俯下身,親吻著她的唇。

“你不就是喜歡我的不正經麼?嗯?當初我為了你,可是差點連男性功能都沒了呢。”

笑談著當年的趣事兒,鬱騏掐著她敏感的腰肉,往下拽著她的裙子。

“哼……就該叫你一直起不來……唔!”

戲謔的話噎住,原來,他的手,無預兆地伸到了裙子下面。

《斷背山》裡有一句臺詞,我真想知道,我怎麼樣才能戒掉你。

鬱騏可以戒掉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但是唯有一樣,他沒法子戒掉。

這個女人,已經滲到骨血裡去了,無法將她從生命裡剝離開,帶著血也帶著肉,叫他怎麼戒?!

鬱騏的愛情,始於一個電話——

當年,鬱家三少爺鬱驍,被步蓮華的奪命電話催得是一個頭兩個大,鬱騏在一旁,奪過手機便是一聲爆喝。

哪知道,步蓮華在短暫的驚訝之後,壓根沒畏懼,倒是劈頭蓋臉地給了鬱騏一頓搶白。

這是哪家的小妞兒!

一次喝酒,酒量一向超好的三弟,居然抱著酒瓶子喝多了,頭一次跟他這個當二哥的掏了心窩子。

鬱騏皺眉,果然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

作為一家安保公司的老總,他能輕鬆地就掌握這個叫“步蓮華”的女人的材料,甚至包括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沒有那麼做,他太瞭解自己了,一旦好奇,便會心動。

他明知道,君子不奪人所好,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像鬱驥,從小作為家族接班人,就受各類訓練,總能保持不動聲色;也不像鬱驍,可以裝作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陪在她身邊,叫她不設防。

他和她,完全沒有交集。

他一遍遍說服自己,終於打消了去調查她的念頭,

直到那一天,一次行業內的聚會,那時正是一次國際會展的招標前夜,同行之間用盡手段心思,都為了能夠拿下這個大專案。

酒過三巡,他便覺得渾身不對勁兒,本能裡有一股子衝動。

他心裡“咯噔”一下,這次的會展主辦公司的老總,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據傳私生活很是混亂,和很多業內人士有染。

鬱騏一下明白過了,這是叫人給算計了,如果兩個人真的發生了什麼,那麼即使他的公司憑實力拿下了這個展出,他們的名聲也臭了。

有心人如此攛掇,加上那女人也確實有意,不停地將身子往鬱騏身上靠,手也越發大膽起來。

“公司裡還有點兒事,我先走了。”

他紅著眼珠子,跌跌撞撞地衝出了酒店,也不管酒駕不酒駕,取了車便狠狠踩下了油門。

晚上的車不算多,他晃晃悠悠地開著車,跟在一輛車後面,想著吹吹風消消酒勁兒,也不打算超車。

忽然,前面那車整個車身一歪,撞到了邊上,鬱騏喝了酒,反應慢,之前一直跟著它,這下來不及剎車,也跟著撞了上去。

他憤憤一拍方向盤,渾身似火燒一樣,難受得他胡亂地撕開上身的襯衫,只覺得要炸開一樣,下面漲得生疼,心跳得要蹦出來似的。

更要命的是,他的腦子已經不太清醒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把那個主動過來,要求劃分責任的女車主,給“辦”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特意沒有開燈,不想看清那女人的長相,只是一遍遍地,幻想著身下的人,是那個女人。

雖然,他壓根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模樣。

此時此刻,想起當年兩個人的第一次,鬱騏有些哭笑不得。

“鬱騏!你再這麼用力,我說什麼也不許你再碰我了!”

步蓮華嗚咽著,白嫩的手握成拳頭,不斷地捶打著鬱騏的胸膛,可是這點力氣實在微不足道,他甚至挑釁地又用力動了幾下。

“你!”

氣得步蓮華轉過頭去,不理他。

“真生氣了?”

鬱騏一把挑起步蓮華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上那嫣色的唇瓣,舌頭用力,死死地撬開那閉合的一排牙齒,然後舌,緊緊地與她的舌纏在了一起。

激狂的吻,很快將她之前的不悅吻得煙消雲散,到後來,步蓮華甚至主動伸出手臂,纏住鬱騏的頸子來。

“我答應你的,再不碰那些東西,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許久,房間裡的喘息才平靜下來,一股歡愛過後的淫靡味道,在空中蒸騰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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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控制住,又讓你疼了……”

他永遠是這樣,虛心認錯,死不悔改!

步蓮華嬌嬌地橫了他一眼,罰他替自己洗澡。

巨大的浴缸裡,鬱騏圈著閉眼享受的步蓮華,在她身上按著,給她解乏,將那溼漉漉的發從臉上撩開,從背後抱著她,將碎吻落在她的頸後,耳後……

“你以後要相信我,不能上來就揍人。”

想起之前步蓮華那兇悍的樣子,鬱騏不禁失笑,將她轉過來,對著自己。

“反正你又打不壞,我打一下手還疼呢……”

嘴上依舊不服軟,也不承認錯誤,步蓮華輕輕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不由得一陣恍惚。

好可笑,自己居然會愛上這個男人,這算不算自己“混亂”的男女關系中的,一絲亮點?

而自己,竟然記不得,到底是在什麼時候,愛上了他。

是他哀怨又憤慨地承認,“不行了”的時候,還是他悲傷地說著自己的童年和無奈的家族地位的時候,她記不得了,也分不清了。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的霸道和易怒,已經成了自己生命裡的重要一部分,難以割捨呢。

步蓮華轉了轉大眼睛,笑嘻嘻地伸出手,捧住鬱騏的臉,好奇道:“對了,一一最近怎麼這麼黏你?”

知子莫若母,一一那個小鬼,聰明得跟小妖兒似的,鬱騏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將其“收入麾下”。

“說,給我兒子灌什麼迷魂湯了?嗯?雲翳說那小崽子現在對他愛答不理的呢!在家生悶氣呢!”

鬱騏有些害羞,支吾了幾聲,還是說了實話。

“一一說爸爸不許他吃糖,我答應每天給他買一塊巧克力。”

坐在水裡的女人大怒,騰地站起來,手掐腰,低吼道:“靠!這還是我兒子麼!忒的沒見過世面,一塊巧克力就被收買了!”

鬱騏眯起眼,看著那誘人的風光,眼神變暗,反正都已經洗好了,那就回房,繼續大戰好了!

“喂!幹什麼!放我下來!我要睡覺了!”

“好啊,遵命,小的這就送您‘上床’!”

步蓮華深信一句話:女人光鮮亮麗的好日子就那麼幾年,時光不回頭,過了二十五歲,拼的就是道行而不是臉蛋兒和細腰。

當然,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兒,她既有臉蛋兒也有細腰兒,理是這麼個理兒。

流感季節,鬱騏和一一很不幸地一起重感冒了,一起掛吊瓶。

“活該,誰讓你倆沆瀣一氣!”

步蓮華站在病房裡,這倆病號鼻頭發紅,鼻涕不止,還坐在一起玩變形金剛呢,她看了不由得罵了一聲。

一一抬起頭,奶聲奶氣地問:“媽媽,什麼叫‘杭蟹一起’?是螃蟹麼?”

因為感冒,他說話的時候,清鼻涕就順著人中流了下來,步蓮華快步上前,拿著紙蹭蹭他的小鼻子。

“對,是螃蟹的意思,你媽媽說我們倆都是螃蟹。”

鬱騏大笑,跟著悶悶地咳嗽了幾聲,一一伸著小手兒,體貼地學著大人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背。

“坐好,不要亂動,不然鬱騏叔叔手上的針頭該碰歪了!”

步蓮華趕緊上前一步,摸了摸一一的腦袋瓜兒,還得說,一一這孩子長得好,小腦袋圓溜溜的。

鬱騏比一一多了一瓶大的吊瓶,一一這邊都打完了,他還在輸液。

家裡的阿姨很會察言觀色,上前抱住一一,哄道:“咱回家去看動畫片兒,好不?”

一一想了一下,點點頭。

靜謐的高階病房,重新只剩下兩個人。

“我說二少爺,您這也太金貴了,不過是感冒,至於麼,單人病房,敢情這是度假呢?”

嘴上諷刺著鬱騏,可步蓮華還是心疼,走到床頭,坐下,伸手探向他的額頭,還好,額頭不是很熱。

他用空著的那隻手握住她的手,抬頭看看那吊瓶,嘴角一翹。

“老婆……”

嗯?這稱呼委實有鬼,一般鬱騏這麼叫自己,多半沒有好事,步蓮華警覺地身子往後挪了挪。

“你想幹什麼?渴了還是餓了還是想上廁所?”

鬱騏“可憐兮兮”地抬頭,低聲道:“我有更高的精神文化需求……”

說完,他從枕頭後面翻出疊成了一摞的,整整齊齊的白色衣服來。

“我不想打針也不想吃藥,就想叫美麗的護士姐姐抱一抱……”

步蓮華一個激靈,沒、沒聽錯吧,這男人是趁著有病,要跟自己來玩玩“制服誘惑”,而且還是大熱的“護士與患者”?

低頭再一看,那攤開的白色,赫然是一身護士服,還有一頂小巧的護士帽!

“你瘋了!這又不是拍……”

“A

片”這個詞,步蓮華不好意思說,叫她看可以,叫她說,真是說不出口哇。

鬱騏搖搖頭,戲謔道:“年輕的時候看片兒,我想的是,哎,這麼好看的姑娘居然是個女

優;如今我再看見漂亮姑娘,我想的是,哎,這麼好看的姑娘為啥不去拍片兒!這可是情趣啊……”

“啪!”

一拳揍在他臉上,步蓮華怒火中燒,若不是考慮到他還在輸液,真想給他一頓好揍!

“說!你跟我上床的時候,都把我想成了誰?!”

她用力拽著鬱騏的衣領,想著他若是敢說出叫自己鬱悶的答案,就乾脆將他的針頭拔出來,直接叫他流鼻涕流死算了!

鬱騏討著饒,連聲道:“沒有沒有,我只想你,不想別人……”

步蓮華這才緩和了駭人的臉色,松了手,低下頭,瞥了幾眼那護士服。

“老實呆著,馬上就完事了。”

她看了一眼那吊瓶,轉身去喊護士來拔掉針。

鬱騏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臂,向趕過來的“真正”的護士道了謝,看見步蓮華急忙將床上的“作案工具”一把抱在懷裡,生怕被人看見似的。

十分鐘後,她從衛生間裡慢慢走出來,長髮已經盤了起來,幾枚髮卡別著一頂護士帽,修身剪裁的護士服穿在了曼妙的身體上,透明的絲襪,平底的護士鞋。

鬱騏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護士小姐,我、我有點不舒服。咳咳……”

他很快“入戲”,捂著胸口躺平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不停地用勾引的眼神“獻媚”。

咳咳,步蓮華清清嗓子,回憶著自己曾看過的島國文藝愛情動作片兒,柔聲地彎下身子,她這才發現,身上的服裝是改良的,又像護士服又像女僕裝,這一哈腰,半邊胸都露出來了。

“先生哪裡不舒服啊?”

手,順勢摸上他的胸肌,小樣兒,你敢玩,我玩不死你!

柔若無骨的手,就來回地輕拂著,故意在那兩點小小的突起上蹭了蹭,感受到鬱騏顫抖了幾下,那小手兒卻不戀戰,遊移到腰腹處,再往下,兩隻手搭在腰間的皮帶上。

“唔,就是……下面一點,下面不舒服……”

他喘了喘,眼睛微微猩紅,沙啞著出聲,手也蓋住她的小手兒,叫她再往下一點。

步蓮華抿嘴一笑,繼續溫柔道:“您別急,先讓我為您檢查一下吧。”

說完,她輕輕地移動手指,將皮帶解開來,一雙手輕輕探進去,小嘴兒還不停詢問著:“這裡麼?還是再往裡面一點兒?嗯?”

鬱騏輕輕抽氣,低低地呻

吟起來,為那輕柔的觸碰神魂顛倒。

“呃……”

他不想說話,閉上眼,覺得腦門開始冒汗,鼻子發堵,不知道是感冒的原因還是怎麼,喘不過來氣。

“你這個患者很不聽話啊!”

步蓮華眯了眯眼睛,手在口袋裡掏了一下,居然摸出來一截小指粗細的繩子來,頓時她奸笑起來。

鬱騏被她的笑容搞得脊背發涼,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就看她的眼神來回在自己翹得高高的寶貝上打轉兒。

“你幹什麼?”

她大笑幾聲,甩了甩手裡的繩子,語氣越發溫柔乖巧,“先生,要做檢查哦,請配合一點,躺平……”

鬱騏有一瞬間的迷惘,怎麼自己有些自作自受的預感呢?!

身下的男人喘得像是風箱一樣,就看見女人俯下身子,笑眯眯地說道:“我看,您也沒什麼大事,一切指標都挺正常的,就是養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說完,她優哉遊哉地從他身上下來,抱著自己原來的衣物,晃晃悠悠地往衛生間走,換衣服去了!

就看見鬱騏,淚流滿面地坐起來,一個頭兩個大地解著身上關鍵部位的繩子,一邊解一邊怒道:“去你娘的制服誘惑!老子再也不相信日本人了!”

一場在腦海裡幻想了良久的:既刺激又火辣,既誘惑又風

騷的真人演習,就變成了這樣一個虎頭蛇尾的鬧劇。

他猜中了開頭,卻沒猜中結尾,活該他倒黴,愛上的是這樣一個抽風的女人。

兩個人一言不發地回到家,一一困得要命,卻不肯回家,一聽見步蓮華開門的聲音,扔掉手裡的玩具就撲過來。

“媽!”

他在步蓮華懷裡蹭了蹭,抬起頭,一雙黑眼睛很是不解地望向鬱騏。

“鬱騏叔叔不開心麼?怎麼臉臭臭?媽媽給你煮螃蟹了?”

“噗嗤!”

步蓮華笑出聲來,趕緊把小家夥兒放下來,這小子能吃能睡,沉得要命,再抱上幾分鐘,自己的胳膊就受不住了。

“嗯……”

正在走神兒的鬱騏也沒聽清一一的小嘴兒在問什麼,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哪知道,一一卻不打算放過可憐的鬱騏,主動牽住他的手,開心道:“叔叔,我們一起玩護士打針的遊戲吧!”

“啊哈哈哈!”

步蓮華終於忍不住,抱著鬱騏的肩膀大笑起來,她明知道自己笑得太放肆了,一定會引起他的憤怒。

果然,鬱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俯身揉揉一一的小腦袋瓜子,按捺下滿肚子的火氣,柔聲道:“一一,打針吃藥扮成護士,是女孩子們玩的,你是男子漢……”

一一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從玩具堆裡掏出一把槍,塞到鬱騏手中,一歪腦袋道:“那咱們玩槍?!”

不等鬱騏點頭,一一似乎又想起什麼,把那槍一把奪回來,卻塞到了步蓮華手裡。

“媽媽,還是給你吧,上回我半夜起來尿尿,聽見小叔叔非叫你玩他的槍,你說不玩他還不樂意。下回他再叫你玩他的,你就說你也有,可以玩自己的,咱們不要他的!”

一一很是要強,眼睛裡都是堅毅,還很好心地把自己手裡的另一把小手槍,也放在了步蓮華手裡。

“這個也給媽媽,家裡的槍槍全給媽媽玩……”

步蓮華呈石化狀態,站在原地,手裡握著兩把玩具槍。

鬱騏嘿嘿傻笑兩聲,帶著一一上樓洗澡睡覺,臨走時,回過頭來給步蓮華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他動動嘴,無聲地做出了一個口型。

“等會兒咱們玩‘槍’啊!”

天啊,誰來救救她的這個天真可愛的孩子,生活在一群狼中間啊一群狼!

深夜,床上。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美好的夜,唯美浪漫的氣氛,燈光柔和。

還有個很礙眼的第三者——雲一一小童鞋。

起因是,他白天玩得太高興,晚上做惡夢了,醒來後想也不想,輕輕旋開了鬱騏和步蓮華的房門。

小家夥很少在這裡過夜,大概也是有些認床,總之,他小短腿用力,慢慢爬上了兩個人的大床。

“你拽我腳幹什麼?”

正在玩“槍”的步蓮華疑惑著抬起頭,吐出嘴裡的一截,瞪著鬱騏。

“我哪有閒功夫摸腳,摸奶還差不多……”

鬱騏嘟囔著,兩隻大手用力擠壓著,享受著那羊脂玉一般的軟膩。

步蓮華只覺得腳腕上癢癢的,像是被什麼抓住了,搖搖頭,用力一蹬。

“哇哇!媽媽踹我……”

兩個人一驚,反應過來後趕緊看向床腳,果然,一一哭得直抽抽,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原來,他仗著身子小,進來的時候兩個正在“辛勤勞作”的大人誰也沒注意。

“乖一一不哭哦,媽媽抱你上來。”

“步蓮華!你進房間怎麼不鎖門!”

火中燒的男人低吼,卻對上女人大大的笑臉。

哇哈哈,果然是親兒子,知道來救媽媽,哇哈哈!步蓮華心中大喜,一把抱過一一,親了親他混著鼻涕眼淚的臉蛋兒。

哇哈哈,又能和媽媽一起睡覺覺了,媽媽身上又軟又香呢!

再說了,爸爸說了,只要我能和媽媽在一張床上睡,他就給我買好吃的,還教我怎麼追同班的那個小美妞兒。

一一幸福地含著大拇指睡著了,還硬生生躺在了床的中間,死死地抱著步蓮華,只要鬱騏一有“妄動”,他就用小屁股用力將他拱到一邊去!

這是什麼苦逼日子!鬱騏一夜無眠,仰天悲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