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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大凶之歲[序]7

宋宋:“??”

雖然不知道蘇席在說什麼, 但他顯然看得出來,對於他莫名其妙的動作, 綿綿是不樂意的。

白衣琴師板起臉, 伸手想要拉開蘇席。

蘇席右手輕輕攔著阮喬,左手松出來,用力扣住宋宋的手腕, 語氣危險:“你想做什麼?”

宋宋猝不及防被他制住, 蘇席的手勁很大,但他只是皺眉忍著:“我倒想問,你想做什麼?”

【彈幕】[黑紙描白畫]修羅場!!

【彈幕】[最後之作]放開那只宋宋我來!

兩人之間氣氛奇怪,阮喬更是被蘇席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

就算是為了劇情和人設, 也不用做到這種地步?

她心裡帶著不確定的猜想,又怕自己自作多情,一時之間腦子亂作一團。

場面安靜地近乎詭異。

宋宋手腕已經泛紅,但他目光並不退卻,定定看著蘇席。

“這邊, 走快點!”

官兵嚷嚷著押送著人走了過來,三四個官兵前後圍著,面色嚴肅, 似乎押送的是什麼危險的兇犯一般,然而實際上,只是一位看上去略顯清瘦的男子。

如雪的長髮慵懶的披在身側,雖然是男子,但肌膚竟比玉石還要白皙, 薄唇紅潤,面冠如玉,狹長的眼眸帶著些懶散,彷彿畫中走出來的仙人。

“請問可是丞相府……?”

官兵上前,將目光從死死盯著的白髮男子身上挪開,卻發現丞相府門口的場面也異常詭異。

傳聞中喜怒無常,冷漠無情的雲王身著黑色錦衣,眼神帶著濃烈的殺意,如同一隻護崽的兇獸一般,將……阮丞相的女兒攬在懷中?

領頭的官兵咳嗽了一聲。

蘇席目光從宋宋身上移開,落在他身上。

一瞬間,官兵彷彿感覺自己被閻王給盯上了:“我要不然,待會再來?”

在雲王的強壓之下,他不自覺後退了幾步,但一想到身後那位祖宗,又強行鼓起勇氣,站穩了腳。

阮喬也看見了那白髮男子,她伸手劈開蘇席抓著宋宋的手,從他懷裡掙扎了出來。

蘇席原本就只是輕輕攬著她,並沒有抓的太緊,是帶著小心的觸碰。所以她沒有多費力氣就鑽了出來:“師兄?”

螢窗雪案站在稍遠處,一副看戲的模樣,若不是他手上的鐐銬,還有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你們這是,提前演上了?”螢窗雪案微微挑眉。

【彈幕】[為探]雪懟!!!

【彈幕】[洋洋想吃糖]啊啊啊都是喜歡的人太開心遼!

【彈幕】[喵大人]白髮太仙了吧啊啊啊啊啊阿偉又要死了!

阮喬也不知道蘇席在發什麼瘋,乾脆走到了螢窗雪案身旁。

她有些遲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現在的情況:“……也可以這麼說。”

兩人這交談的語氣,顯然是認識,且關係不淺。

來自人類的本能直覺讓蘇席和宋宋同時皺起了眉頭,轉身看著螢窗雪案,目光灼灼,仿若要將他看出個洞來。

螢窗雪案:“行啊師妹,最近相國寺的桃花真是開得挺盛。”

阮喬送了他一個白眼:“你有歲葉也不告訴我?”

她看了眼官兵:“怎麼,你也犯事了?”

官兵上前,趕緊解釋了幾句押送犯人過來的始末,交了鐐銬的鑰匙,這才急急忙忙走了。

阮喬:“他們很忙?”

螢窗雪案微微眯起眼,淡淡道:“大概是吧。”

轉過街角,那幾位官兵才松了口氣。

這位爺真是太難伺候了,脾氣又怪,嘴毒到不行,手裡整人的東西一套一套的,讓人猝不及防就被搞得懷疑人生。

好在聖旨一下,將祖宗送走了,他們在牢裡喝酒也能放心一點,不必再用各種手段試上半個時辰。

簡直是舉牢同慶的大喜事啊!

丞相府門口。

阮喬看了眼手上的鑰匙。

是師兄也好,多一個幫手,少一個敵人。

她正要替他開鎖,螢窗雪案卻自己抖了抖鐐銬。

咔噠,

手上腳上的鐵拷應聲而開。

她倒是忘了,之前螢窗雪案曾經鑽研過一個sp副本,裡面全是各種各樣變-態到極致的鎖。他的職業是機械員,順到就利用副本的優勢,研究其開鎖技術來。

這也是阮喬送名片的時候,開玩笑說開鎖找他的原因。

那是她離開隔離區之前的事了,現在看來,師兄開鎖的技術越發精湛。

他還曾經製造出過三把萬-能-鑰-匙,自己留著一把金鑰匙,銀鑰匙送給了弧。

阮喬又想起木樂來,之前在淒厲鬼新娘的時候,看見過他使用銅鑰匙。

與其說這道具是從師兄手裡無意流傳出去的,阮喬更傾向於是他賣出去的。

畢竟螢窗雪案這樣難對付的人,想要從他身上拿走東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連九曲風濤,也不得不動用人海戰術。

打擊埋伏。

旁邊的家丁還在上貨,一共兩輛馬車,一輛運貨,一輛託人。

阮相收的禮不少,置辦一個寬敞的豪華馬車不是問題。

一路上的物件準備得差不多,幾人上了馬車,一同前往城外與聞晴他們會合。

馬車當中佈置奢華,座凳上鋪著柔軟的動物皮毛,左右各一排,原本螢窗雪案上去之後自己霸佔了一排,阮喬坐在對面,而後面上來的兩位都像吃了□□一般。

蘇席也罷了,原本就是脾氣奇怪的小孩子,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阮喬都不會驚訝,只是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宋宋也會和他爭執不下。

最後……

螢窗雪案懶懶地看了眼對面的兩個人,無視了兩人全程帶火,彷彿可以在他身上燒穿一個洞的眼神。

然後轉頭靠近阮喬耳邊,悄聲問:“精分豬還沒得手吧?要不然怎麼還有這個傻白甜的機會。”

阮喬:“……”

她不是很想說話。

但蘇席顯然很想說話:“姓周的,離遠點。”

螢窗雪案在副本裡的身份叫周案,是一名醫術精湛的御醫,但由於某次給宮中貴人看病的時候出了差錯,被關入了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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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珩或許是想起來還有這麼一位可用,與其讓他秋後丟了腦袋,不如也去北方湊個人頭。

這才下旨,把人給阮喬送了過來。

螢窗雪案看了眼蘇席,又看了看阮喬。

他倒是明白了,阮喬這顆白菜是栽在這精分豬身上了,可眼下兩人不知鬧了什麼矛盾,明明互相關心著對方,卻又強迫自己遠離。

遮遮掩掩,眼神躲閃的,這樣的阮喬他以前可從沒見過。

果然戀愛令人降智。

只是可惜了宋宋,註定了是個炮灰。

他看向宋宋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同情。

宋宋:……

不要以為你用友善的目光看著我,我就可以容忍你坐在綿綿旁邊。

如果不是旁邊這個奇怪的人,他完全可以好好照顧綿綿的。

在宋宋眼裡,蘇席已經打上了反派大魔王的標籤。

馬車平穩,速度又快,很快出了城外。

聞晴帶著佩劍,氣質清冷出塵,即便站在路邊,也吸引著路人的目光。木樂遠遠看見阮府的馬車,就興奮地直揮手,等馬車停下來,便迫不及待地掀開布簾,浮雲錦靴往上一踩,就要上車。

但他流暢的動作在看見馬車裡的情況的時候,猛然一頓。

蘇席!

大魔王!

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木樂轉身想逃,馬車裡卻傳來一聲冷笑:“你跑啊。”

他腳下一頓,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好看的眼瞳轉了轉,落在螢窗雪案身上:“早,早啊。”

阮喬:“認識?”

螢窗雪案的聲音危險起來:“當然了,你把我的道具箱整個扒走之後,化成灰我也記得你。”

木樂尷尬笑了幾聲,悄悄往後退了幾步:“那真是我的榮幸,我先走了,不打擾——”

話音剛落,一股大力就把他揣進了馬車裡,正好俊臉朝地,狼狽地倒在幾人中間。

聞晴上了馬車,拍了拍手:“別廢話,先趕路。”

每耽擱一個時辰,任務目標就多一分危險。

季深在前面的亭子裡等他們,他一身戎裝,器宇不凡,騎著血色寶馬,見馬車來了,並不上車,只是駕馬跟著一同出行。

阮喬見他獨自一人而來,馬上也未帶其他的物件,顯然是都放在了儲物空間裡。但他敢一個人單槍匹馬而來,作風的確是雷厲風行。

夜雨和另外兩個家丁在後面的馬車上,還有兩個家丁負責趕車,見人都上去了,便放下馬車簾子,駕馭著駿馬往城外行去。

眼看阮家的馬車消失在城門前,另一輛小馬車很快也跟了上去。

【彈幕】[壓脈帶]這一腳是親姐了

【彈幕】[芫璋冰]哈哈哈哈這次有趣了

【彈幕】[棲]這一車的人太可愛了叭!!!

馬車裡一排三個人也能坐下,並不顯得擠。

木樂打死也不願意和螢窗雪案坐在一起,兩相比較,他寧願和蘇席大魔王坐在一起。

原本他想坐在宋宋旁邊,但顯然宋宋對這位也沒有多少好感,木樂上來了,正好讓他坐在中間隔開蘇席。

木樂的座位要求慘遭拒絕,只能垂頭喪氣坐在中間,他看一眼蘇席,又低頭嘆口氣,再抬頭,再嘆口氣。

愁容滿面。

蘇席:“閉嘴。”

木樂禁了聲,卻又覺得有點憋屈,哼了一聲:“你看看你的人緣,這一車的人有誰喜歡你?你還不反省一下自己。”

蘇席看了眼阮喬,漆黑的眼眸看不清情緒。

難得嘴癢還沒被揍,木樂越發得意起來,尤其是在確定螢窗雪案不會當場再把他解剖了之後,更像封印解除了一樣,一路上嘰嘰喳喳的。

有了他,路上倒也不悶。

阮喬沒想到的是,木樂和師兄不僅認識,還有一段相殺的經歷。木樂當時有一個十分強大的道具,可以從玩家身上隨機偷取一個道具。

按理來說,螢窗雪案一身寶貝,偷到什麼都是賺了。

但木樂沒想到的是,螢窗雪案居然因為寶貝太多,專門用幾個箱子分門別類裝了起來。

他這一偷,就偷了一箱的寶貝。

後來雖然死的很慘,但這波不虧!

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了,眼下他們還要一同完成任務,解決這個副本。

螢窗雪案也不是什麼小心眼的人,一邊笑著說自己不會報復,一邊擦了擦從空間裡拿出來的手術刀。

“你你你……你幹嘛!”木樂開始慌了。

“就是沾了點灰,擦一擦。”螢窗雪案笑著說。

“你說過,你不會記仇的!!!”

“當然,如果哪天我悄悄把你殺掉了,我會記得嫁禍給別人,不讓大家知道我是記仇才幹掉你的。”

“綿綿!!姐!!!救命啊!你不要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彈幕】[夕如木木]哈哈哈哈木崽太慘了

【彈幕】[欒仔]心疼木崽一秒鐘哈哈哈

【彈幕】[綿綿今天掉馬了嘛]但我覺得好好玩怎麼回事??

趕路的時間過得很快,原本以為一出京城的範圍就會遭到的追殺也沒有出現,幾人非常順利地進入了北地。

越往北走,氣候越發乾燥和炎熱起來。

原本只是在京城百姓口中所出現的大旱真實地展現在玩家面前。

天氣炎熱,大旱連連,有的地方甚至很多井水都乾涸了。

如果只是災難,還不至於到大勝的軍隊一點訊息都傳不回來的地步。

玩家的儲物空間裡都帶有一定的乾糧和水,但不在絕地的時候不會輕易消耗,一路上眾人靠著阮家馬車裡的乾糧和路上的補給撐了一段時間。

但很快,馬車裡的乾糧也沒有了,北方很多地方非常缺水。

有時候,就算玩家們有錢,也買不到乾淨的水。

但是和阮喬坐在一起,他們才感受到了什麼叫做——

豪氣。

渴了?儘管喝!不夠就說!

餓了?隨便吃,想吃什麼都行。

反正,她的項鍊裡,還屯著價值六億的食物和水。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阮喬買了這麼多食物和水,就算知道,也不會認為她能夠全部帶進副本裡來。

畢竟市面上一百個空間格的空間已經是頂尖了。

如果阮喬不是缺心眼,就是她擁有很大的儲物空間。

但是撐死,應該也不會超過兩百個空間格。

因此,宋宋很為她擔心。

“沒事的!”

阮喬反而大方得很,“你喜歡和礦泉水嗎?還是想來一瓶快樂肥宅水?”

木樂將最後一口可樂喝完,拿著空瓶子眼巴巴地跑了過來:“綿綿,我的快樂沒有了。”

阮喬反手就是三瓶水果汽水:“哪去嗨!”

“愛你!!”

宋宋:“……”

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我要一瓶礦泉水就好了。”

“我也要。”

熟悉又好聽的聲音忽然響起,阮喬抬頭,就看見蘇席好看的側臉,他沒有看她,語氣也很平淡。

伸出來的手指骨節分明,修長好看。

阮喬取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他,還沒等瓶子落在蘇席手上,他就轉動手腕接過礦泉水,這一動,兩人的肌膚難免接觸到一起。

少女的手指和她的手掌一般柔軟,帶著特別的溫度,輕輕的觸碰,彷彿碰到了心裡。

蘇席垂下眼眸,他想握住的,不止是瓶子。

還有那雙小小的手。

阮喬卻像是碰到什麼灼熱的東西一般立刻鬆開手,縮了回去。

蘇席看見她避之不及的動作,眼神又暗了幾分。

木樂和宋宋已經走遠了,馬車似乎出了點問題,他們正在修補。

她收回目光,才想起來蘇席好像已經來過很多次了。

她試探著問:“這一個時辰裡,你是不是來要第十二瓶水了?”

“水喝多了,不會想上廁所嗎?”

蘇席:“……”

【彈幕】[胖大海]啊啊啊啊你們兩個

【彈幕】[小草莓味]求求你們了民政局已經自己來了!!

【彈幕】[月光下的我]我命令你們馬上給我在一起啊

阮喬已經習慣了彈幕的觀眾開玩笑,雖然外面都說他們是情侶關係,但她知道,蘇席雖然對她有些特別,但也只是特別而已。

每個人都會有朋友,對朋友總是比對陌生人要特別一些的。

但並不代表,朋友就是……

蘇席看著她,只是覺得心裡一陣陣地攪在一起,又分辨不出原因。

這種陌生的情感他是第一次體會。

第一次從瞭解到相處,越來越急迫地想要接觸一個人,想要把她圈在自己的身邊,時時刻刻都看見她。

想看見她的笑。

想要——

更多。

“我一次多給你點水吧,你的儲物空間應該也是挺大的,這樣你也不用跑那麼多趟——”少女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他卻忽然打斷了她的話。

“不用。”

蘇席頓了頓,才說:“礦泉水喝膩了,我想吃點東西。”

阮喬低頭,猶豫道:“那我——給你拿點餅乾?”

蘇席點點頭:“你不用給我太多。”

他又解釋:“我,我可能想要的東西每次都不一樣,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的。”

這樣只是來看看她,應該不會怎麼樣。

他只想能夠看見她。

“綿綿!”木樂噔噔噔跑了過來:“馬車的輪子磨損有點嚴重,需要去前面的鎮子上買幾個備用。我看今天只能在這個鎮上住一晚了。”

原本天色也不晚了,阮喬點點頭,幾個玩家找了鎮上一家客棧,好在這大旱之年,沒有多少客人,還有不少空的房間。

只是沒想到,門外很快停了一輛小馬車,卿晚晚進來,正好遇到準備在大堂吃晚飯的幾位玩家。

“好巧,”她笑了笑,很自然地加入了幾位玩家之中。

雖然別人沒問,但卿晚晚卻很自覺地介紹了自己的情況:“我的人物設定是喜歡——”

她看了眼旁邊沉默不語的蘇席:“喜歡雲王的,這次聽聞雲王要北上,才跟了過來,保證雲王能夠安全回京,就是我的任務。”

“綿綿應該知道我的人設的。”

阮喬可太知道了,這不正是她搶了卿晚晚的戲份。

才讓人家無路可走。

千里追心上人的劇情都出來了。

晚飯很簡單,阮喬這邊是修羅場,螢窗雪案盯著木樂,讓他一頓飯都吃得毛骨悚然,卿晚晚加入之後更是沉默,氣氛頓時凝固起來。

“給我來一間上房!”豪氣沖天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客棧,阮喬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虎背熊腰的壯漢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留著濃密的大鬍子,一雙眼睛如同雄鷹,背後揹著一把大刀。

飯桌上的大部分人都認識這個人。

現在看來,他應當就是最後一名玩家。

——九曲風濤。

緊跟著他進來的是青年面容冷漠,一頭火烈的頭髮格外引人注目,雙通帶著血色。他的身上帶著各種各樣的武器的匕首,黑紅相間的衣袍勾勒出修長的身材,偶爾露出袖中的手臂上還別著閃爍著寒光的短刀。

木樂嘴巴都驚訝成了圓形:“片光零羽。”

“光看這身氣質就很強啊。”

“我都說了,我要乾淨的水!”少女的聲音帶著濃烈的煩躁,與片光零羽一同進來,走在他身邊的人是青惘。

她的臉上圍著輕柔的雪紗,墨色的長髮扎著少女的髮髻,黛色的眉緊緊蹙在一起,水藍色的衣裙行動間隨風而動。

她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少女的嬌嫩,但此刻青惘的心情顯然不是很好:“這到底是是什麼破地方,下次我再也不來了!”

給了銀子,九曲風濤又點了一桌酒菜,三人在阮喬他們旁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九曲風濤侵略性的眼光顯然一直就沒有離開過螢窗雪案,旁邊的人他不認識,阮喬當時穿著隱匿斗篷,雖然事後她的身份被曝光出來,但九曲風濤可沒那麼心思去專門搜她的影片來看。

他露出嗜血的笑容。

真是冤家路窄。

原本wer高價收購1級歲葉是很輕鬆的事情,但《尖叫房間》的節目組佔去七個名額之後,剩下的三個歲葉價格自然水漲船高。

尤其是有的玩家並不想要出售歲葉。

他得到俱樂部下面的玩家的線索,才找到那人,威逼利誘下拿下了一片歲葉。

wer這一次進來了兩個人,一定可以在這個副本上佔據絕好的優勢。

能夠遇上螢窗雪案,完全就是意外收穫。

至於路上帶著的這個小姑娘,只是順手而為罷了,也許到了後面,她能有什麼利用價值。

一路走過來,他已經完全確定,青惘就是個沒有心機的大小姐,吃不了苦,也不會算計。

這樣的炮灰在後面說不定會有起作用的時候。

就是太吵了。

“我不管,我要喝乾淨的水,而且我已經一日沒有洗過澡了!”青惘也看見了旁邊的玩家,但她並不放在心上。

“洗什麼澡!”

九曲風濤聲音洪亮,語氣又暴躁:“老子連喝得水都要沒有了,你還要洗澡?!”

“零羽,你看什麼,還不過來!餓死我了!”

九曲風濤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開始盤算,怎麼樣才能在後面的副本裡,幹掉螢窗雪案。

片光零羽淡淡應了一聲,走到桌前坐下。

但他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阮喬身上。

這個樣貌和感覺……

難道是她?